我一撥過去,其實就有點後悔,找丹虹漁是好,可這女人太過於放蕩,我今日已經做了好幾次,真心有心無力了,也沒什麽興趣。


    但電話已經播出,就也無法收回。


    “嘟!”“嘟!”


    丹虹漁接通了,立刻抿嘴笑著說,“好弟弟,又出山了,哎呀,怎麽,想我了,前段時間在我家可住了好多天呢,不是愛上我了吧,好弟弟,這麽思念我。”


    咯咯的笑。


    我歎了口氣,“我是有正事找你,你在哪啊?我在出租車上,正好過去。”


    上次因為脫段晨的事,耽擱了五天,基本都在丹虹漁家渡過,她可是高興了,歡愛無度,幾乎每日天一黑就是雨水纏綿。


    因為她是陽命女,得到了無窮好處,笑嘻嘻的此時抿嘴在那偷笑,“行了,老是找理由,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嗯,我在醫院,你來門口接我吧。”


    “醫院?!行啊。”


    我非常詫異,她為何去醫院,但還是去了。


    等我一到,看著打扮的宛如時尚模特的丹虹漁走出來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帶了一個大墨鏡,粉紅的嘴唇,一頭金發,卡其色的齊臀小短裙,雪白的豐腴大長腿,在那笑嘻嘻的拉下墨鏡來,眼眶上,居然有一個淤青,抿著性感的紅唇看著我,“好弟弟,下來了,姐姐我開車來的。”


    “???????”


    下了車,看著她,想要追問。


    她卻一下子雙手攔住我的胳膊,一隻腿翹起的抱住了我,趴在了我的胸膛,“好弟弟,你想著姐姐,姐姐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咯咯的壞笑,“去我家,我也想你了。”


    拽著我就要走。


    我拉住了她,“你的臉怎麽回事啊。”


    “哎呀,好弟弟,你問這個幹什麽,傷了就傷了,別提了,你可不容易出次山,說這些不高興的事幹什麽。”


    抿嘴一笑。


    “老東西打的你。”


    我明白了。


    丹虹漁跺腳,嘟嘴,“那可不,那老東西,半身不遂了,吃飯都是吃一半,漏一半,半個身子都麻木了,看誰打誰,準備送國外去呢,這不嘛,今天中午去看了他一趟,手裏拿著遙控器著,一下子就咋在了我眼睛上,其實沒事,就是青了。”


    還笑了,“惡有惡報,去國外也治不好,他去國外啊,哼哼,他們劉家就更完蛋了。”


    笑個不停。


    “你就別管他了,來,我幫你看看。”


    我伸手摘下了墨鏡,一看,眼睛皮都青了,必然砸的很嚴重,要不然也不會來醫院,多半差點就傷到眼睛了。


    “來,那邊有家咖啡廳,去咖啡廳在好好看看。”


    “哎呀,沒事了,醫生都說了,讓我別吃發物,半個月就也好了。”


    抿嘴不想去。


    “走了,走了。”


    拽著她去了咖啡廳。


    她扭捏的隻得跟隨。


    我倆進去後,找了一個地方安靜角落並排坐著,我仔仔細細的一看,想著,我身上可沒什麽丹藥,如果有吃了必然能管事。


    但心中一想,我已經是修行之日,活血化瘀的能耐還是有的,伸出手心,捂著她受傷的眼睛,開始揉搓,一下一下的輕輕按摩。


    “疼。”


    丹虹漁不安的動了動。


    我道:“聽話,一會兒就好。”運用我體內的氣,去摩擦他的皮膚,現在我體內完全是大河波濤一樣,比常人要厲害許多。


    一股熱氣開始出現。


    “什麽啊?!”


    丹虹漁嚇了一跳,知道我是修行之人,就問我,“你還會運功療傷啊,那是不是要脫光衣服啊。”咯咯一笑。


    “沒羞沒臊。”


    吐槽了一句。


    繼續輕輕的按摩,很快,眼皮青紫的地方就好了。


    我拿開手笑道:“你看看把。”


    “好了?!”


    丹虹漁不可思議,拿出自己的化妝小盒子,笑嗬嗬的說,“你真這麽神奇啊?”結果一看,大為吃驚,“真的好了,太神奇了。”


    驚訝的嘴巴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好弟弟,你修煉的什麽法術啊,這麽厲害。”


    “這算什麽法術啊,活血化瘀而已,沒事的。”


    笑嗬嗬的看咖啡上來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這回你什麽都可以吃了,完好無缺。”


    “嗯,嗯。”


    高興的不行,還說呢,“你是不知道,為這事我正犯愁呢,姐姐我可是上主播台的,眼睛紫了不知道多麻煩,這下好了,沒事了。”


    笑嘻嘻的拿臀兒供我,“晚上,要姐姐怎麽犒勞你啊。”


    “算了吧,我啊,真有正事找你。”


    起身做到了對麵,把咖啡杯放下,說,“我啊,不是有了點人際關係嗎?幫了我幾個同學,結果,我這次一看,每一個都變得我快認不出了,有錢的天天吃喝玩樂,當官的,原本是個有誌青年,內秀懷才,可這次,吃喝嫖,全都幹,還收受賄賂,哼,所謂的官場潛規則,都拿,他不拿不合群,無法發展?你說,這算什麽事。”


    “這事啊,這有什麽。”


    丹虹漁性感的嘴唇抿著咖啡,美腿在下麵蹭著我在那說,“你說那個當官的是不是那個叫李磊的?”


    “你知道?”


    我大為吃驚。


    丹虹漁說,“湘西就這麽大,什麽事能瞞得過人啊,哼哼,他得了高牧的關係,升職如坐飛機一樣,更別想瞞著人了,我啊,稍微一打聽就知道,肯定是你開口了,對不對啊。”


    “嗯,原本他就是一個普通民警,做的還算不錯,可以當個派出所所長吧,這回可好,刑警隊副中隊長了,牛逼哄哄啊。”


    搖頭苦笑。


    丹虹漁很認真的和我說,“就他,他是在和你吹牛皮,他怎麽可能當的了派出所所長,你可知道,派出所所長那可是局大會上,一票一票投出來,有價的,一票20萬,最少150萬才能上位,他,你看能有那錢嗎?再者說了,還得有關係,別開玩笑了。”


    搖頭苦笑。


    “??????”


    我眉頭一緊,“這不成賣官了。”


    “你以為呢。”


    丹虹漁說,“沒有高牧,他這輩子都別想到刑警隊副中隊長的位置,那位置,不是錢的事,是位置的問題了,當然,據說那小夥子是有些能力,幹得不錯,可這年頭,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行也不行,哼哼,都這樣。”


    還說,“你也別苦惱,人啊都這樣,沒權利時自然是說的比天都響,等有了權力就知道,你就是那權利裏的一顆棋子,你想改變什麽,吹牛逼,他啊,吃吃喝喝,玩玩耍耍,很正常了,別多想啊,等玩膩了,喝夠了,沒準就又變回來了。”


    “哪那麽容易,有錢容易,沒錢難啊。”


    我歎氣不已,撓了撓頭,“不過你說的也對,在這種官場,誰也說不準啊,不是有一個笑話嗎?現在當官的,全都槍斃了,還真能找到幾個誤殺的,但如果殺一個放一個,肯定有無數的漏網之魚。”


    哈哈苦笑。


    “這就對了,就是這個情況,你是不知道,黑著呢,老百姓知道什麽,老百姓就是韭菜,收割了一茬,還有一茬,誰把他們當人看啊,他們自己以為自己是根蔥,沒人拿他們占醬吃啊,從省裏到市裏,各個在瑞士銀行開戶,養白手套,家家在洛杉磯有房,兒子都去新加坡上學,霧霾老百姓吸,地溝油老百姓吃,地下水汙染了,老百姓喝,土地汙染了,老百姓種,國家老百姓愛,當官的,自然沒事可幹了,隻能撈錢了,聰明著呢。”


    在那說了一些腹黑的話。


    我不以為然,卻也無言以對,就是這個情況,中國人寫出了水滸傳,忠君愛國是傻逼,不能當宋江,可人人都是宋江,高俅、蔡京永遠身居高位啊。


    不知說什麽好了。


    “好弟弟,你何必苦惱,該吃吃,該樂樂,你啊,看著就行了。”


    在那小腿提著我說,“一會兒去我家,我買了點新東西給你玩,讓你舒服舒服,不是很好,想那些幹什麽。”


    “算了,我啊,該回家看看了,我可是要結婚的人,今天真不能去你家了。”


    “結婚,你?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就和那個幫你賣棺材的女孩?她可不是善茬,那小腰細的,扭的,屁股甩的,不好。”


    “你就別說她了,你好啊,她可是有賢妻良母的潛質,你就算了,這輩子甭想。”


    我哈哈一笑,說,“我的事你也少問,這幾天我有事忙,過幾天在找你,嗯,劉家怎麽樣了。”


    “能怎麽樣啊,子子孫孫都跑了,都是國外的戶口,瑞士啊、新加坡啊,瑞典啊,住著別墅,玩洋妞,每個人瑞士銀行裏都存著上億,幾輩子不發愁,人家才不回來了,就剩下老東西自己天天罵人了,對了,高牧正在給他找人,你可別露麵,沒準就找上你。”


    丹虹漁又一拍大腿,“你那個朋友肯定會通報的,壞了。”


    “不至於吧,李磊通報給高牧,不會。”


    “什麽不會,在權力麵前,你算個屁,不信,你等著,電話肯定一會兒就來。”喝著咖啡說,“今晚你算是躲不過了,沒準就讓你去看那個老東西,希望你能有辦法救他。”


    “??????”


    我一陣頭大,“我趕緊關機。”


    可說來也是巧了,拿起來一看,響了,正是高牧,一陣惡寒,“李磊啊李磊,你真是讓我跨目相看啊。”


    居然真的告送了高牧,要不然高牧不會知道,也不會時間這麽巧。


    我拿著電話給丹虹漁看,“你說怎麽辦,我的好姐姐,幫我出個主意吧,我可不想去見老東西了。”


    “這事不好辦,你不接,就算是和劉家斷了,接了吧,多半得去,這主意還是得你自己拿。”


    丹虹漁想了想說,“可以接,但想方設法說有事不能去,至於怎麽聊,就看你的了。”


    俗世一大堆,這都是自己種的因果,隻得接通了,反正李磊是給我上了一課,人不可貌相,人可三日一大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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