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雷瑾言像是有些被激怒,這次動的更加的厲害,手腕的位置都已經出現紅痕。


    童笙隻是瞧了一眼,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個瓶子,然後擰開蓋子將裏麵的液體倒了出來,他瞧著手中滑膩的液體,然後抬起頭有些瘋狂的看著雷瑾言。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扒開了他的腿,便這麽捅了進去。


    那種羞辱般的刺痛,讓雷瑾言最後的那根弦給繃斷了。


    “放開我,聽到了嗎?給我放開,你要再敢做下去,我會讓你好看。”雷瑾言帶著情-欲的陰冷目光讓人瞧著有些可怕。


    可是他越是如此,童笙就越加的興奮。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怕嗎?不怕了,我要讓你記住我一輩子,讓你以後插著別人的時候就會想起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我。”


    童笙想他大概是真的瘋了,被這個叫雷瑾言的男人給逼瘋了。


    既然得不到愛,那就得到身體好了,那這輩子大概也值得了。


    不管雷瑾言在身下扭動,童笙又擠了一些液體在自己的手上,從最初的一根慢慢地到兩根。


    雷瑾言扭動著的身體越發的狠了,若不是那繩子堅固,大概就要被他扯斷了。


    大概也知道再這麽下去,要鬧出事情來了,童笙想也不想,直接脫了自己的褲子。


    因為剛才的動作,童笙也已經有了反應。


    雷瑾言看著眼前晃動的物體,腦子頓時嗡嗡地想著,他到現在都無法相信自己即將被壓。


    就在他發愣的空隙,突然童笙的身體往下一壓,類似撕裂般的痛楚從尾椎的地方傳來,雷瑾言頓時忘記了掙紮,隻是看著童笙的眼睛,那叫一個凶狠。


    童笙一點都不懷疑,這會若是繩子鬆開了,這男人肯定直接就將自己給掐死了。


    明明知道男人此時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他還不忘惡劣地朝著他道:“雷瑾言,我現在是你的男人了。”


    雷瑾言感覺是徹底地崩潰了,在童笙低下頭的瞬間,突然抓住了他的身體。


    他原本應該是想掐童笙的脖子的,隻是繩子的原因,讓他無法辦到,隻是這男人的力氣可真大,童笙覺得自己的肩膀簡直要被掐斷了。


    “雷瑾言,放開我啊,我讓你放開。”


    可是這雷瑾言大概是被氣瘋了,哪裏可能還會聽他的,隻是手上的力道越發的重了。


    再這樣下去,這胳膊真的要斷了,童笙沒辦法隻能求饒。


    “我是騙你的,都隻是騙你的,你給我放開。”


    見雷瑾言依然不放手,他急忙將插在對方身上的東西給拔了下來,然後遞到了雷瑾言的麵前,皺著眉說著,“都是假的,真的沒騙你。”


    雷瑾言看著童笙手上的那東西,終於明白自己這是被耍了。


    他雖然鬆開了手,可是看他那樣子,似乎還餘怒未消。


    童笙還不怕死的在雷瑾言的麵前晃了晃,“你說現在這個做的還真像,我若是不說,你大概也不會知道是假的吧,怎麽樣,感覺如何?”


    雷瑾言抿著唇,看著童笙,那雙眼睛越來越亮,仿佛熊熊的火焰在燃燒一般。


    隻是不知道那是欲-火還是怒火了。


    童笙以為他大概要這樣一會沉默下去,終於男人開了口,“把繩子給我解開。”


    “那可不行,我要是解開了你就走掉了。”童笙搖頭。


    雷瑾言輕笑,“不是要讓我跟你一起做嗎?你這樣綁著我,我又怎麽滿足得了你?”


    童笙用的繩子比較特殊,牢固不說,還要鑰匙才能解開,童笙要是不主動解開,這雷瑾言根本就逃脫不開。


    “你不是不願意嗎?”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想做,那就陪著你做,怎麽?你不敢嗎?”


    童笙依然沒有動作,隻是就這麽看著他。


    接著雷瑾言笑了,那張簡直充滿了蠱惑,“你不用擔心我會跑掉,大不了你隻將我手上的繩子解開,這樣我也逃不掉不是嗎?”


    童笙考慮了一番,最後還是答應了,隻是當他解開雷瑾言的瞬間,這個男人簡直就像是暴怒的野獸一般,一把抓住了他,然後翻過他的身體將他壓在身下。


    “你既然這麽想做,那我就滿足你好了。”雷瑾言的聲音噴灑在他的臉上,帶著危險的氣息,竟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童笙突然間反悔了,他不想做了,可是顯然的,雷瑾言不可能答應他了。


    在童笙準備要退縮的時候,雷瑾言已經將人壓在身上,就著之前童笙弄的那些潤滑劑,直接就闖進去。


    那種撕裂的痛,讓童笙本能地想逃,可是雷瑾言又怎麽可能輕易地就放過他。


    “想逃是不是?可惜了來不及了。”


    接著便又是一陣瘋狂衝刺,憤怒加上藥的關係,童笙被整整折磨了三天。


    那三天的瘋狂,簡直能讓童笙記一輩子,他更是在躺了一個星期才恢複過來。


    ……


    童笙呆呆地坐在床邊,眼神有些恍惚,那三天瘋狂的經曆似乎還在眼神浮現。


    雷瑾言則是躺在床上,一直就這麽瞧著,難得的他竟然有些出神。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童笙終於從回憶中走了出來,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讓他很是不自在。


    “我走了。”他丟下這話,也不等雷瑾言回答,便準備要離開了。


    隻是沒有想到,一直不動的雷瑾言長手一伸,拉住了他,順帶地還將他拉了過來。


    童笙沒有設防直接摔在了雷瑾言的身上,他想起身的,可是雷瑾言卻突然捧住了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一瞬間,記憶與現實相混著,讓童笙一度以為自己就是在做夢,但是很快地,唇上傳來的刺痛感,將他徹底從回憶中掙脫了出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雷瑾言,然後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一般,狠狠將人推開,身體離開之前,還不忘狠狠地甩了雷瑾言一巴掌。


    兩人隔著一米的距離站著,童笙劇烈地喘息著,一雙眼睛簡直要噴火。


    雷瑾言的頭側著許久都沒有轉過來。


    靜默了大概一分鍾之後,童笙便爆發了,“雷瑾言,你不要太過分,你他媽有病,神經病。”


    童笙吼完便跑了,開著車子一路飆了回去,回到公寓之後,他直接將自己甩在了床上,什麽都不想想,隻想就這麽睡死過去算了。


    第二天,童笙去銀肆的時候,盯著一對熊貓眼,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這是怎麽了,晚上去做賊去了嗎?”小鄭看他這樣,忍不住調侃著道。


    童笙閉著眼睛,隻想睡覺,“是啊,要真是做賊就好了。”


    事實上,他昨天晚上回去之後,隻想馬上睡著,可是一直在床上滾了許久都沒有睡著,加上今天還是早上,他自然是沒有半點的精神。


    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趁著還沒有很多客人,童笙趕緊在休息間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可是才沒有十幾分鍾,就有客人過來找他,說是有客人要找他。


    自從大家知道他跟穆浩輝的關係之後,倒是很少人總是來找他麻煩了,現在到底是誰?


    童笙很是不耐煩,更不想去,可是畢竟是工作,他沒有任性的權利,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


    隻是去了才知道,原來叫他的人就是穆浩輝。


    童笙一看人是他,很是不爽,甚至根本就不管這會還在銀肆,直接抬腿踢了下他的小腿。


    “搞什麽啊,我睡的好好的,你叫我來幹什麽啊?”


    這時候倒是沒有什麽人,要是有人大概會很意外,這童笙竟然敢這麽大膽。


    其實要問童笙為什麽敢對穆浩輝這麽肆無忌憚了,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反正時間久了之後,他便對穆浩輝完全沒了顧忌,而且他很是自信,穆浩輝是不會生他的氣的。


    穆浩輝果然沒有在意童笙的不客氣,一眼便瞧見了他的黑眼圈,“你這是怎麽了?晚上沒睡覺?”


    說到眼睛,童笙就覺得困,很困很困,甚至顧不得那麽多,直接靠到了穆浩輝肩膀上,“做賊去了,根本就沒有時間睡覺。”


    穆浩輝自然是不相信他說的這話,隻是拍了下他肩膀,“要是實在不行,幹脆請假回去休息吧!”


    童笙將頭抬了起來,然後搖搖頭。


    “不行,這個月請假太多天了,再請假,我就幹脆別來了,你要是沒事,我就要去幹活了。”


    童笙說著打著哈欠都準備要去忙了,隻是沒想到才剛走了一步,就發現了穆浩輝身後竟然站著人,他睜大了眼睛,這才發現,原來站著的人竟然是雷瑾言。


    他靠著牆壁站著,眸光深沉,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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