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怎麽又是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鬼直接給我跪了下來！
我：“……”
曲士道走到我麵前，不耐煩地朝女鬼揮了揮手，“滾吧。”
那女鬼趕緊起身，就繞過我走了……
繞過我走了……
走了……
我一臉蒙圈，“什麽情況？”
曲士道指了指門，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把門關上反鎖。
等我做完這一切，曲士道已經半躺在床上了，“也沒什麽，就那女鬼怕我，就走了。”
我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我斜眼看他，“怕了你？所以就走了？我跟她又無冤無仇的，又不會害我，怕不怕你又有什麽關係！”
“她確實不會害你。”曲士道點點頭，“恰恰相反，她還有求於你。”
“我？”我有些吃驚，一個帶著孩子的女鬼有求於我！
我可還記得錢氏家譜裏說過，嬰兒鬼可厲害著呢，她一個帶著嬰兒的女鬼，或者說，這兩個鬼，怎麽還會有求於我呢？我不光幫不上什麽忙，離了曲士道，她們想捏死我都特容易！
他笑了笑，“其實你能做的事多著呢！你忘了之前求職遇上騙子的事嗎？”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在進入自啟集團工作之前的那次失敗的求職，我為了自保，哄騙那個男人把開了光的救命手鐲給扔了的事。
可都是那麽久的事了，跟這次遇到的女鬼又有什麽關係呢？
“事我記得，可這隻見有關聯？”
我忍不住問。
他繼續笑，“噢，也沒啥，練練你記憶力！”
“你！你幼稚不幼稚啊！”我這脾氣，當時我就捶了他一下，萬萬沒想到，被他抓住了破綻，直接拉過我的手，一個乾坤大挪移，我眼前一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壓在床上了！
“你……”
我還沒說完的話被他封住了口，感受到他作怪的雙手正遊走在我衣服下，臉瞬間紅了，等到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我連忙把頭一偏，“我還沒洗澡呢！”
“等我吃飽你再洗……”
後邊的話都被他覆蓋下來的陰影給埋沒了……
我信了他的邪！弄完我還有力氣洗澡？！
可惜，我再怎麽忿忿不平，他也不給我申訴的機會了。
這個事告訴我們，官司打不打得贏不是問題，問題是有沒有機會上訴……
後來我果然沒有力氣起來洗澡，眼睛一閉直接睡了個昏天暗地！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曲士道叫醒了，我摸到床邊的手機，睜開眼一看時間，五點！
我怒視他，“你這麽早叫我起來幹嘛？”
他笑，“叫你起來洗澡啊！”
不等我說什麽，他又接著說，“昨晚你本來是要做完後去洗的，可你後來直接睡著了，我怕耽誤你第二天的行程，所以才這個點喊你起來洗澡。”
他還有理了不成！
我一想到昨晚的旖旎……氣不過的同時臉上又發熱，隻得逞強說：“那也不用五點啊！六七點都來得及嘛！”
說白了我就是不想稱他的心如他的意！
結果他卻還是笑，“我怕你來不及。”
我會來不及？
我看他笑得那樣，總覺得他話中意有所指，又怕是他故弄玄虛。
想了想，萬一我這回籠覺睡過頭了，確實尷尬！
隻得爬起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吹完頭發，睡意也去了大半，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六點不到！
我歎了口氣，剛準備躺下強迫自己睡個回籠覺的時候，門卻被人敲響！
還挺著急的樣子！
我有些驚訝，這會兒還有人來找我？
曲士道卻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笑得有些高深莫測，“我就說了，‘怕你來不及’啊！”
眼看門被敲得越來越響，甚至簡直像是被砸了的樣子，我連忙穿好衣服，來到門邊，試探地問道：“誰啊？”
可惜這招待所的房門上沒有貓眼，不方便查看。
門外這時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警察！”
擲地有聲，簡潔明了！
我趕緊開門，但留了個心眼，沒把鎖鏈給扯下。
見我門開了，外邊的人急忙推門，一推果然被鎖鏈擋下，外邊傳來一聲“嘿還挺有意識的”，然後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響起，從門那伸了一隻手進來了——
那隻手上的衣服是典型的警察製服，有些粗大的手掌上正抓著一張警察證件。
就這我依舊不敢開門，扭頭看向曲士道，見他讚許地看向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把鎖鏈解了。
好家夥，我以為隻有一個警察，沒想到門一開，我這才發現外邊站了一圈人，將我的房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什麽情況！”
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我看了看，門口的這群人，少數幾個穿著與前台一樣的服務生衣服，其他幾乎都是穿著製服的警察，就是沒有小妍等人。
這是直接衝著我來的？
我困惑不已。
為首的那個男警察，就是往我房門裏遞證件，有著粗大手掌的人，說好聽點他就像歌裏說的，威武雄壯的漢子，說難聽點……長得挺像狗熊的。
粗狂的五官，又亂又蓬的短發，一對碩大的招風耳，那濃密的絡腮胡子幾乎占據了他臉部的三分之二。
他朝我說話了，就是之前隔著門說我有意識的那人，這會兒沒有門的阻隔，就當著我麵說話，那音量，聲如洪鍾！
“你知道出啥事了嗎？”
“不知道啊。”我木木地搖著頭。
“昨晚你出房門了嗎？”
“沒有啊。”我還是搖頭。
“那你不知道你門外發生過什麽事？”
“我昨晚直接睡了啊……”我困惑不已。
那男警察回過頭去，也不說話，不知道在跟誰眼神交流，點了點頭後，又轉過頭來，一臉嚴肅地盯著我，“那你知道昨晚出事了嗎？”
“出事？”我更不明白了！出事？出什麽事！
“這家招待所裏發生了命案！”
“啊？”我目瞪口呆，一時嘴快道：“又發生命案了？”
“嗯？你說‘又’？”男警察抓住了我的一時口快，皺眉反問道。
我瞠目結舌，心說這真是死於話多啊！隻得實話實說道，“我之前來這招待所住，也遇上了一樁命案！”
我發誓我看到那男警察眼睛發光了，他一拍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
我隻得苦哈哈地跟他們“走一趟”了！
說是“走一趟”，其實也沒往人警局裏走，而是去了這招待所的一間房間裏。
一進去，裏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警察坐在裏邊，一個警察站在桌邊，這場景真熟悉……
最搞笑的是，我一走進去，坐著的那警察抬頭看了我一眼，怪叫一聲：“怎麽又是你！”
沒錯，他就是之前審問我的警察。
我尷尬地笑了笑：“真巧啊……”
他驚訝得到現在還沒回過神，喃喃道：“確實巧……”
直到他被身邊站著的警察推了推，這才反應過來，咳嗽了兩聲，“你坐吧！”
我坐在了他對麵，他拿起筆記本，抬頭看了我一眼。
“你昨晚什麽時候到的服務區？”
“天還沒黑，六點多吧。”我想了想。
和上一次一樣，他一邊在筆記本上作記錄，一邊在手機上按。
難道小妍他們也被喊起來送起了其他房間？
“為什麽住在招待所裏？”
還是老問題啊！
我聳聳肩，“上一次也說過了，小劉不願意開夜車，我們就在這過夜了。”
“開了幾間房？”
“三間。”
警察抬起頭來，“你們這次四個人，怎麽還是開三間房間？”
我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那什麽，四個人裏有兩個是情侶呀……”
警察飛快地往前翻了幾頁，看來是在翻“審問記錄”了……
“你上一次說，為了‘克製’”說到這他自己也臉紅了，也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所以就要分房睡……”
我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對，但是那會兒我還說是為了第二天走山路需要……你看我們原路返回，走高速公路，不用……咳，憋著的。”
那警察尷尬地好一陣沒出聲，直到另一個站著的警察也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提醒他，他這才打起精神，繼續提問。
“晚上有聽到什麽動靜嗎？”
這問題太耳熟了！跟上一次一模一樣啊！這警察不會拿著之前的問題問吧！
不過這一次我可沒聽到隔壁房間有什麽曖昧的聲音，真要說起來，也是我和曲士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做“隔音效果”……
我趕緊搖搖頭，將昨晚的旖旎趕出腦外，一本正經道：“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他點點頭，然後抬頭去看一直站在我旁邊的警察。
我跟著抬頭去看他，早就做過一次心理準備，但我還是被那雙依舊犀利的眼神給震懾到！
他見我看他，和之前一樣，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將目光移向坐著的警察，說，“沒問題。”
那警察點頭，站起身說著和上次幾乎無異的台詞：“好了，你們沒事了，留個聯係方式吧，要是有需要我們可能還會再聯係你們，希望你們保證通訊通暢！”
我真懷疑他們搞了個什麽審問問題集錦和用語！
走出門的時候，我又一次忍不住回頭問：“這次又是什麽事啊？我的同伴們也被喊起來分房間審問了嗎？”
那警察果然在收拾東西，見我詢問，他又像之前一樣扭頭看向旁邊的警察，那警察點過頭之後他才對我說：“昨天四零三房間的門口，也就是你住的那間房間門口，死了一個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鬼直接給我跪了下來！
我：“……”
曲士道走到我麵前，不耐煩地朝女鬼揮了揮手，“滾吧。”
那女鬼趕緊起身，就繞過我走了……
繞過我走了……
走了……
我一臉蒙圈，“什麽情況？”
曲士道指了指門，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把門關上反鎖。
等我做完這一切，曲士道已經半躺在床上了，“也沒什麽，就那女鬼怕我，就走了。”
我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我斜眼看他，“怕了你？所以就走了？我跟她又無冤無仇的，又不會害我，怕不怕你又有什麽關係！”
“她確實不會害你。”曲士道點點頭，“恰恰相反，她還有求於你。”
“我？”我有些吃驚，一個帶著孩子的女鬼有求於我！
我可還記得錢氏家譜裏說過，嬰兒鬼可厲害著呢，她一個帶著嬰兒的女鬼，或者說，這兩個鬼，怎麽還會有求於我呢？我不光幫不上什麽忙，離了曲士道，她們想捏死我都特容易！
他笑了笑，“其實你能做的事多著呢！你忘了之前求職遇上騙子的事嗎？”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在進入自啟集團工作之前的那次失敗的求職，我為了自保，哄騙那個男人把開了光的救命手鐲給扔了的事。
可都是那麽久的事了，跟這次遇到的女鬼又有什麽關係呢？
“事我記得，可這隻見有關聯？”
我忍不住問。
他繼續笑，“噢，也沒啥，練練你記憶力！”
“你！你幼稚不幼稚啊！”我這脾氣，當時我就捶了他一下，萬萬沒想到，被他抓住了破綻，直接拉過我的手，一個乾坤大挪移，我眼前一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壓在床上了！
“你……”
我還沒說完的話被他封住了口，感受到他作怪的雙手正遊走在我衣服下，臉瞬間紅了，等到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我連忙把頭一偏，“我還沒洗澡呢！”
“等我吃飽你再洗……”
後邊的話都被他覆蓋下來的陰影給埋沒了……
我信了他的邪！弄完我還有力氣洗澡？！
可惜，我再怎麽忿忿不平，他也不給我申訴的機會了。
這個事告訴我們，官司打不打得贏不是問題，問題是有沒有機會上訴……
後來我果然沒有力氣起來洗澡，眼睛一閉直接睡了個昏天暗地！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曲士道叫醒了，我摸到床邊的手機，睜開眼一看時間，五點！
我怒視他，“你這麽早叫我起來幹嘛？”
他笑，“叫你起來洗澡啊！”
不等我說什麽，他又接著說，“昨晚你本來是要做完後去洗的，可你後來直接睡著了，我怕耽誤你第二天的行程，所以才這個點喊你起來洗澡。”
他還有理了不成！
我一想到昨晚的旖旎……氣不過的同時臉上又發熱，隻得逞強說：“那也不用五點啊！六七點都來得及嘛！”
說白了我就是不想稱他的心如他的意！
結果他卻還是笑，“我怕你來不及。”
我會來不及？
我看他笑得那樣，總覺得他話中意有所指，又怕是他故弄玄虛。
想了想，萬一我這回籠覺睡過頭了，確實尷尬！
隻得爬起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吹完頭發，睡意也去了大半，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六點不到！
我歎了口氣，剛準備躺下強迫自己睡個回籠覺的時候，門卻被人敲響！
還挺著急的樣子！
我有些驚訝，這會兒還有人來找我？
曲士道卻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笑得有些高深莫測，“我就說了，‘怕你來不及’啊！”
眼看門被敲得越來越響，甚至簡直像是被砸了的樣子，我連忙穿好衣服，來到門邊，試探地問道：“誰啊？”
可惜這招待所的房門上沒有貓眼，不方便查看。
門外這時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警察！”
擲地有聲，簡潔明了！
我趕緊開門，但留了個心眼，沒把鎖鏈給扯下。
見我門開了，外邊的人急忙推門，一推果然被鎖鏈擋下，外邊傳來一聲“嘿還挺有意識的”，然後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響起，從門那伸了一隻手進來了——
那隻手上的衣服是典型的警察製服，有些粗大的手掌上正抓著一張警察證件。
就這我依舊不敢開門，扭頭看向曲士道，見他讚許地看向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把鎖鏈解了。
好家夥，我以為隻有一個警察，沒想到門一開，我這才發現外邊站了一圈人，將我的房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什麽情況！”
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我看了看，門口的這群人，少數幾個穿著與前台一樣的服務生衣服，其他幾乎都是穿著製服的警察，就是沒有小妍等人。
這是直接衝著我來的？
我困惑不已。
為首的那個男警察，就是往我房門裏遞證件，有著粗大手掌的人，說好聽點他就像歌裏說的，威武雄壯的漢子，說難聽點……長得挺像狗熊的。
粗狂的五官，又亂又蓬的短發，一對碩大的招風耳，那濃密的絡腮胡子幾乎占據了他臉部的三分之二。
他朝我說話了，就是之前隔著門說我有意識的那人，這會兒沒有門的阻隔，就當著我麵說話，那音量，聲如洪鍾！
“你知道出啥事了嗎？”
“不知道啊。”我木木地搖著頭。
“昨晚你出房門了嗎？”
“沒有啊。”我還是搖頭。
“那你不知道你門外發生過什麽事？”
“我昨晚直接睡了啊……”我困惑不已。
那男警察回過頭去，也不說話，不知道在跟誰眼神交流，點了點頭後，又轉過頭來，一臉嚴肅地盯著我，“那你知道昨晚出事了嗎？”
“出事？”我更不明白了！出事？出什麽事！
“這家招待所裏發生了命案！”
“啊？”我目瞪口呆，一時嘴快道：“又發生命案了？”
“嗯？你說‘又’？”男警察抓住了我的一時口快，皺眉反問道。
我瞠目結舌，心說這真是死於話多啊！隻得實話實說道，“我之前來這招待所住，也遇上了一樁命案！”
我發誓我看到那男警察眼睛發光了，他一拍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
我隻得苦哈哈地跟他們“走一趟”了！
說是“走一趟”，其實也沒往人警局裏走，而是去了這招待所的一間房間裏。
一進去，裏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警察坐在裏邊，一個警察站在桌邊，這場景真熟悉……
最搞笑的是，我一走進去，坐著的那警察抬頭看了我一眼，怪叫一聲：“怎麽又是你！”
沒錯，他就是之前審問我的警察。
我尷尬地笑了笑：“真巧啊……”
他驚訝得到現在還沒回過神，喃喃道：“確實巧……”
直到他被身邊站著的警察推了推，這才反應過來，咳嗽了兩聲，“你坐吧！”
我坐在了他對麵，他拿起筆記本，抬頭看了我一眼。
“你昨晚什麽時候到的服務區？”
“天還沒黑，六點多吧。”我想了想。
和上一次一樣，他一邊在筆記本上作記錄，一邊在手機上按。
難道小妍他們也被喊起來送起了其他房間？
“為什麽住在招待所裏？”
還是老問題啊！
我聳聳肩，“上一次也說過了，小劉不願意開夜車，我們就在這過夜了。”
“開了幾間房？”
“三間。”
警察抬起頭來，“你們這次四個人，怎麽還是開三間房間？”
我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那什麽，四個人裏有兩個是情侶呀……”
警察飛快地往前翻了幾頁，看來是在翻“審問記錄”了……
“你上一次說，為了‘克製’”說到這他自己也臉紅了，也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所以就要分房睡……”
我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對，但是那會兒我還說是為了第二天走山路需要……你看我們原路返回，走高速公路，不用……咳，憋著的。”
那警察尷尬地好一陣沒出聲，直到另一個站著的警察也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提醒他，他這才打起精神，繼續提問。
“晚上有聽到什麽動靜嗎？”
這問題太耳熟了！跟上一次一模一樣啊！這警察不會拿著之前的問題問吧！
不過這一次我可沒聽到隔壁房間有什麽曖昧的聲音，真要說起來，也是我和曲士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做“隔音效果”……
我趕緊搖搖頭，將昨晚的旖旎趕出腦外，一本正經道：“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他點點頭，然後抬頭去看一直站在我旁邊的警察。
我跟著抬頭去看他，早就做過一次心理準備，但我還是被那雙依舊犀利的眼神給震懾到！
他見我看他，和之前一樣，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將目光移向坐著的警察，說，“沒問題。”
那警察點頭，站起身說著和上次幾乎無異的台詞：“好了，你們沒事了，留個聯係方式吧，要是有需要我們可能還會再聯係你們，希望你們保證通訊通暢！”
我真懷疑他們搞了個什麽審問問題集錦和用語！
走出門的時候，我又一次忍不住回頭問：“這次又是什麽事啊？我的同伴們也被喊起來分房間審問了嗎？”
那警察果然在收拾東西，見我詢問，他又像之前一樣扭頭看向旁邊的警察，那警察點過頭之後他才對我說：“昨天四零三房間的門口，也就是你住的那間房間門口，死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