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自己逐漸有些意亂情迷了,張猛心中暗驚,急忙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才讓自己恢複了些清醒。


    然後幹咳了兩下來掩飾心裏的慌亂說道,“嫂子,你看要不這樣吧,明天你來診所,我到時候給你看看,這大晚上的,我這……”


    張猛這是真怕了林茜茜了,她站在這裏倒也沒什麽,關鍵是她那嬌羞的樣子,實在是讓自己有些受不了,如果她再多站一會的話,張猛真怕自己會克製不住自己。


    林茜茜當然也知道,自己大半夜來找小叔子,確實是有些不太適合,何況自己男人還蹲了大獄,這要是被哪個有心人看到,還不得以訛傳訛的亂說一通?


    可她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張猛的那診所,人多眼雜,就算沒外人,不還有幾個小護士嘛,自己這病,也生的古怪,所以無奈之下,才這麽晚了來找張猛的。


    林茜茜猶豫再三,這才聲若蚊絲般的開了口。


    不過在說自己病情之前,她反複的對張猛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張壯以及張家列祖列宗的事,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已經有兩個多月沒來月事了,她怕自己該不會是沾染了什麽頑疾了吧。


    月事沒來?


    雖然有很多疾病確實是會導致女性月事時間不準,甚至是無限期的延後,但這些都不是一個農村老百姓所能夠理解的,在他們的眼中,月事沒來,那就是懷孕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林茜茜才不敢去診所,更不敢當著公公婆婆的麵問張猛,畢竟到時候多少會招惹來閑話,就算是現在問張猛,也是在她反複思考後,才下的決定。


    張猛當時一聽這眉頭可就皺起來了。


    他同樣不知道還有什麽病症會給女人造成這種情況,但他不會認為嫂子在自己哥哥入獄期間和人亂來的,畢竟這麽些年朝夕相處過來,林茜茜給他印象還是蠻不錯的。


    其實對於林茜茜的這個病,張猛可以說是手到擒來,隻要自己的仙氣一出,那麽嫂子的病根就基本上能完全根除了。


    要是在幾天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就給自己嫂子治,但現在……他可不想落下個,勾引嫂子的罵名。


    林茜茜可是一名有知識文化的現代女性,對於中醫她雖然不懂,但也知道一個望聞問切,問有了,可剩下三樣,張猛怎麽一點都沒做呢?


    而且看張猛現在那一臉為難的樣子,不由的柳眉微微皺了皺就說,“猛子,是不是嫂子這病……”


    張猛見林茜茜有點多想了,忙撓了撓頭說,“嫂子,其實這病我也實在是看不好,不是不給你看,主要是我這學的,就是一點點皮毛,什麽傷風感冒肚子疼之類的,倒還成,可這是屬於婦科疾病,咱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嫂子,你應該懂吧?”


    林茜茜這麽一聽就明白了,確實,自己是張猛的嫂子,雖說都是一家人,而且自己這個小叔子品性也還算端正,但畢竟男女有別,要是自己這病需要讓人看那裏的話,那可怎麽辦啊……


    一想到這裏,林茜茜那麵頰可就紅的都有些發燙了。


    張猛那藉口其實也是讀書的時候從課外書上看來的,現在正好能用得上,見嫂子現在有些為難,於是笑了笑就說,“要不這樣吧嫂子,你看,我哥的接見時間馬上要到了,等過兩天,我跟爸媽說下,陪你去看看我哥,然後順道咱去大醫院讓正兒八經的醫生給檢查下,你看怎麽樣?”


    林茜茜想想也確實隻能這樣了,於是微微額首說,“那猛子,這件事你可千萬得幫嫂子保密啊,不然的話……”


    下麵的話林茜茜沒說出口,不過張猛也知道是個什麽意思,點了點頭就給答應了下來。


    這一晚,張猛睡的可真是有些不踏實,原因無他,主要是那蛇精內丹搞的鬼。


    林茜茜是自己嫂子不假,可那也是十裏八村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啊,特別是跟自己哥哥張壯分開了這麽久,那一笑一顰中,都透露著一股子那啥的勁,看得張猛那叫一個心裏癢癢,要不是她是自己嫂子的話,估計張猛早就把人給就地正法了。


    憋了一晚上的火,第二天張猛直接就睡到了中午,正吃飯呢,柳飛燕來串門了。


    爸媽帶著嫂子去集市上了,家裏就張猛一個人,再加上昨天跟柳飛燕剛那啥過,又憋了一晚上,這柳飛燕前腳剛進門,張猛就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又是一番巫山雲雨後,柳飛燕一臉滿足且帶著些許嬌怨的靠在張猛的懷裏,而張猛渾身那叫一個暢快,差點就哼出小曲來了。


    柳飛燕畢竟是有丈夫的女人,怕招惹來閑話,也怕影響到張猛,所以沒休息一會,下麵還隱隱作痛就起了床。


    穿好衣服,她這才有些幽怨的跟張猛說,“猛子,我下午就要回縣裏了……”


    張猛這麽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這會他才想起,柳飛燕是有婆家的人,而自己搞寡婦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跟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了一起,簡直是太荒唐了,當時就尷尬的笑了笑說,“啊,啊啊,回縣裏啊,那個……要不我送送你?”


    柳飛燕當然知道張猛的心思了,淡淡的笑了笑說,“猛子,放心吧,我這次回來,就是打算把家裏捯飭捯飭,以後就要在這裏常住了,我下午去縣裏,其實是去離婚的。”


    “離婚?!”


    張猛當時就瞢圈了,忙說,“那個柳姐,我……我知道我畜生,我不是人,我不得好死,但你不能因為……”


    話還沒說完就被柳飛燕用手給堵住了,她笑著說,“傻猛子,我離婚不怪你,其實是我婆家提出的,我得了這個病,就不能生娃了,所以是他們趕我走的。”


    “那我現在不是已經把你病給治好了嗎?”


    柳飛燕說,“猛子,你現在還年輕,有很多的事情還不懂,有的時候,不是說能不能生娃,也不是說有沒有病的問題,而是人心,當一個人的心寒了,那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


    既然人柳飛燕都這麽說了,張猛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雖說自己已經跟她那個啥了,但人總有自己的選擇權利吧?


    在村裏,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柳飛燕還是那麽堅定了決心,相信她之前過的日子並不幸福,既然這樣,自己又何必去勸了,再者說了,自己又沒這方麵的經驗,想勸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不是?


    一時間倆人就沉默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猛這才說,“柳姐,你看要不這樣吧,你辦完那啥以後,就早點回來,反正咱兩家也隔得這麽近,到時候你有啥就來我們家,我還承包了兩畝地,明年開春的時候你要是有時間,還可以過來幫幫忙。”


    柳飛燕對張猛的印象其實並不是很深,要不是因為這次倆人稀裏糊塗的就搞在一起了,估計都不會跟他說上一句話。


    但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是有個什麽偉人曾經說過嘛,男女之間就是那麽一檔子事,當最後一下都完成了,就是自己人了。


    所以見張猛現在跟自己說起開春時候的事,心裏甜滋滋的,臉上嬌羞的問,“那除了給你幫忙,你就沒其他什麽想要跟我做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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