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疼的臉上肌肉都抽搐了起來,那裏聽得到張強說了什麽。


    “問你話,你給我裝沒有聽到是吧?”


    張強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手指彎曲,在光頭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下去。


    “嘭!”


    “聲音還不錯!”張強笑著又來了一下。


    “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別打腦袋行不行?”光頭都快哭了,摸著腦袋上那高高腫起來的兩個大疙瘩,疼的齜牙咧嘴。


    張強笑眯眯的抬手在光頭腦袋上狠狠的再次敲了一下,“你說不打就不打,你說了算嗎?”


    光頭是真哭了,眼淚汪汪的咧嘴直抽冷氣,這是真的疼啊!


    “手感聲音都不錯,你說再敲一下如何?”張強笑眯眯的問道。


    “爹,我叫你親爹,別,別打了行不?”光頭捂著腦袋,可是腦袋難麽大,兩隻手根本就捂不過來。


    張強撇撇嘴,沒好氣道:“瞅瞅你那點出息,彈幾個腦嘣你就哭了,正是白長了這麽大的個頭。”


    光頭寧可被罵個狗血淋頭,也不願意挨那一下,誰疼誰知道。


    張強朝著小丫頭笑道:“丫頭,你要不要也試一下,放過很不錯哦!”


    “不要!”小丫頭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不是怕這個大光頭,剛才她可能會怕,現在她隻覺得這大光頭好可憐,都被欺負哭了。


    “大叔,你別欺負他了,你看人家多可憐啊!”


    如果是平時聽到這話,光頭隻會覺得這是有人在嘲笑他,他光頭什麽時候需要人可憐了,何況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


    然而此刻他聽到小丫頭這話,隻覺得是天籟之音一般,激動的都想撲過去親兩口。


    張強轉頭笑道:“丫頭,你真是記吃不記打,忘記了這個家夥剛才說的什麽了,要不是大叔我厲害,可能你現在已經陪著他的那些兄弟玩兒遊戲去了。”


    小丫頭張張嘴,心裏糾結了半響,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忘記了他說過這話,要不大叔你幫我再敲他兩三下的,要不然不解氣啊!”


    張強嘿嘿一笑,轉過頭來手已經抬了起來,朝著光頭的腦袋連接幾下就敲了上去。


    “嗚嗚…”光頭是真哭了,嚎啕大哭的那種,而他那鋥光瓦亮的腦袋此刻也變成了滿頭的紅腫大疙瘩。


    “大叔,我們走吧,這裏其實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想回家了。”小丫頭怕後麵還有什麽事,拽了拽張強的衣服,趕忙說道。


    張強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將光頭從桌子下麵拽了出來,“在哭我把你腦袋塞進肚子裏麵,這才給這小丫頭出完氣,還有我的事情沒有解決呢,我問你,炮哥在哪裏?”


    “炮哥不在這裏,他出去了。”光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說完還抽泣了一下,難以想象,那委屈幽怨的目光,會是從一個五大三粗漢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


    張強沒好氣道:“別給我裝,那炮哥到底在哪裏,你要是不說,我不介意動動手讓你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你不過是惹了我身邊的一個小姑娘,而那個什麽狗屁炮哥,他搶了我的手表,也不貴,大概一百多萬吧,還是從我小姨子手中搶走的,你猜你能幫他抗的下來嗎?”


    光頭聽到這裏,差點沒一哆嗦坐地上去,尼瑪炮哥也太猛了,這種煞神的東西都敢搶,還是從人家小姨子手中搶走的,他隻是招惹了這個人幾句,就被敲了一頭疙瘩出來,這要是搶了他的東西,還欺負了他的小姨子,這尼瑪玩兒的有點太大了。


    想到這裏,光頭直接將炮哥的消息給出賣了。


    “大哥,炮哥今天真不在這裏,他去醫院了,他今天傍晚在大街上因為調戲女人,被打斷了兩隻手和三根肋骨,現在住在市中心醫院,具體在幾樓幾號病房我就不知道了,我準備明天去醫院看他。”


    張強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光頭說這話的時候,他腦袋裏麵冒出來了白露的身影,居然還有和這個妞兒一個屬性的女人,現在的女人都這麽厲害嗎!


    回頭看了一眼抓著他的小丫頭,張強將腦袋裏麵的這個想法甩出去,冷冷的盯著光頭,“剛才知情不報,現在我應該收拾你,不過我可以饒你一次,看見欺負我大侄女的那個小子了嗎,還有這個垃圾,你負責送他們去醫院,他們要是三個月之內下了病床,我讓你三年都下不來病床。”


    “沒問題,我先打斷他們的腿,等他們快好的時候,再去打斷一次,我保證讓他們半年都下不來床。”


    光頭眼冒凶光的走了過去,他惹不起這個煞神,可是他收拾得了這兩個罪魁禍首,要不是這兩個人,他也不會出來嘚瑟,不出來嘚瑟,就不會被欺負的這麽慘,連十幾個兄弟的殘廢都得算在這倆人頭上,正好讓這兩個人陪著他的兄弟住院去。


    張強則是拉著小丫頭走到了她的那些同學麵前,冷冷的威脅道:“我不會經常在丫頭的身邊,但是你們要是讓我知道誰欺負了丫頭,我會將他打成人棍,知道什麽是人棍嗎?”


    一群人集體搖頭,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就是除了腦袋能用,其他零件都會變成擺設,很可能擺設都會沒有,懂?”張強眼中淩厲的鋒芒猛然詐現。


    那些剛剛畢業的高中生,那裏見過張強這種煞氣濃鬱的狠人,有一人已經嚇得褲管滴水了,其他人也被嚇的不輕。


    張強拉住小丫頭就往外走,這群學生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齡,要是他們被欲望遮蔽了眼睛,合起火來欺負小丫頭,那他可就罪過了,而且這裏麵也沒有小丫頭的朋友,如果有朋友,也不會被和這些人一起騙她來這種地方玩兒了。


    要走出迪廳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給張強和小丫頭讓開了一條路,今天晚上小丫頭的感覺就和看電影一樣精彩,張強的背影也被她牢牢的記在了腦海中。


    兩人走到馬路邊上,張強笑道:“丫頭,自己打車回家,我還有事要去處理,以後好好學習,這種地方不要來了,你太漂亮了,進了地方,就是一隻小綿羊丟進了狼窩裏。”


    小丫頭不情願的嘟起了小嘴,小手伸出,幽怨道:“大叔,把你的手機給我。”


    “幹什麽?”張強疑惑的問了一句,不過看到小丫頭那眼神後,還是將手機遞了過去。


    小丫頭拿著手機撥通了自己的號碼,然後在張強的手機中存上了丫頭這兩個字,又對著手機嘟起小嘴照了一張自拍照,設定為她的號碼來電圖片,小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攔下一輛出租車,小丫頭鑽進車裏後,放下車窗朝著張強喊道:“大叔,記住了啊,我叫田小甜,我還會找你的,不許不接我電話!”


    張強對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印象還不錯,朝著她揮揮手,笑道:“我叫張強,誰要是欺負你了,報大叔的名字。”


    看著出租車離開,張強這才打了一輛車去市醫院,這個炮哥也是夠倒黴的,大街上隨便調戲了一個女人,就被打斷了兩隻手和三根肋骨。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這個點的醫院也安靜了下來,走進醫院大廳的時候,隻有詢問處還有一個小護士,雖然隻是小護士一個女人,但肯定不會有危險,因為小護士長得很安全。


    張強走過去敲了敲桌麵。


    正在打盹兒的小護士才反應過來,對於麵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她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驚恐的喊道:“你要幹什麽?”


    張強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臉上保持著禮貌性的微笑,“我就是想問一下,今天傍晚因為調戲女人,被打斷了兩隻手和三根肋骨的人住在那個病房?”


    “那個家夥住在六層的二號病房,你,你不會是他的同夥吧,你最好別亂來,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小護士說完也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了一個針管,針頭比一些釘子都粗。


    張強臉上肌肉都跟著抽搐了起來,他嚴重懷疑這小護士有被迫害妄想症。


    不過轉身剛剛走出一步,張強想到了小護士手裏那足足五百毫升的針筒和那兩毫米直徑的針頭,轉回身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紅票,“美女,商量一件事,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小護士不等張強說完,就驚恐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水桶腰上的肉抖了三抖,然後用閃爍著銳利光芒的針頭轉向你張強。


    張強臉黑了下來,他感覺針頭還沒有那水桶腰上的肉來的有殺傷力,沒好氣道:“我說的是你手中的那個東西,一百塊賣給我怎麽樣?”


    小護士一副鬆口氣的模樣,隻是那眼神怎麽看都像是非常的失望。


    “你早說嗎,我還以為你是想要我呢!不過一百塊不夠,我要兩百,這是我冒險偷偷賣給你的!”


    張強打了一個哆嗦,被小護士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趕忙又掏出了一張紅票拍在桌子上,“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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