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姑娘渾身上下的穿搭,都透露著性|感。緊身大v領,包臀小皮君,再加上一雙十厘米左右的高更鞋,膚白貌美,是那種男人看了就會有想法的類型。


    說她像同類,是因為她的眼神裏,有著和店裏小姐一樣的滄桑。說不像,則是因為這姑娘身上沒有那麽濃鬱的風塵味,雖然性|感,但也還算清新。


    她的骨子裏,就透著一種讓人想接近的魅力,精致的五官,小巧的臉頰,搭配在一起極其的秀麗。這樣的美人,於一一笑間,都是風情。


    隻是我在看她的時候,她也在看我。這姑娘有著一雙丹鳳眼,看人的時候,極具誘|惑。被她這麽瞅來瞅去,雖然都是女的,我總覺得自己,被她看的有些發慌。


    “你倒是有幾分樣子,可虧的容爺能找著一個你這樣兒的。我叫玫瑰,接下來,你可就歸我調|教啦。”


    玫瑰說著,就開始解我的衣服,臉上的表情極為戲虐。我有些抗拒,雖然做過一段時間的小姐,可在女人麵前把自己脫光,我還是極為不習慣的。


    特別是她那雙眼睛,朝著我滴溜溜轉的時候,我的心裏直滲的慌。她的樣子嬌嬌饒饒的,看著倒不像是蕾|絲的樣子。隻是這人,是最不可貌相的。


    我想起紅姐和我說的磨鏡,整個人都不好了,下意識的拽著衣服,不想讓她有所動作。畢竟我,性取向還是正常的。


    玫瑰看到我這幅模樣,有些啼笑皆非:“想什麽呢你,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你的本錢怎麽樣!“


    景觀如此,我還是扭捏。她將我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朝著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原先稍許有些滿意的神色,在看見我肚臍處的疤痕時頓住了,這事我得了性病留下的,原先印子還有一些,現在隻剩下了些極為淺淡的痕跡。


    “可惜啊,可惜,寶玉微瑕。”玫瑰盯著我的淺疤,微微歎著氣。


    不過結下來她的話卻是令我大吃一驚。玫瑰問我,想不想發財。她說這話的時候,極為誠懇,眼睛裏閃爍著說不出的光芒。


    天知道,我對於金錢有多麽迷戀。如果不是應為錢,從小疼我,寵我的阿彩,又怎麽會死。如果不是因為錢,王根富又怎麽會把我賣了。就連我深愛的胡珂,也是應為錢,終究與我勞燕分飛。


    想到為了賭,將我十塊錢一次賣出去的趙武,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盯著玫瑰,眼睛一瞬不瞬的問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玫瑰聽到我有了興趣,便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才慢慢開始跟我講起,容止修買我的目的。


    開一個賭場,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需要設及到方方麵麵。但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上頭必須有人。趙武將我賣給容止修,出了撈一票,也是為了討好他。


    而容止修買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趙武是一樣的。


    說道這裏,似乎觸及到了玫瑰的傷心事,她的眼睛裏閃爍著點點晶瑩,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裏也帶上了些沙啞。


    玫瑰眨了眨眼睛,接著說,這座洋房裏,來來往往最多的就是女人。她們被容止修培養出來,送往不同的地方,賄賂達官貴人。


    之所以買我,是因為我的身上有股子土腥氣,這是城裏土生土長的姑娘,絕對沒有的特色。容止修最佳要討好的高|官,又正好好這一口。


    聽到這裏,我有些疑惑的問玫瑰說,我不過是個小姐,身上是滿滿的風塵,被高管發現了,還能有容止修好果子吃嗎?


    玫瑰捏了捏我的臉頰,說我還年輕,眼睛裏有著別人沒有的靈氣,而這小姐,我也沒當多久,一舉一動,都有著鄉下姑娘的風範。若是好好調|教調|教,還是能成事的。


    加上我是做過小姐的,肯定比真正的鄉下姑娘會伺候人。畢竟這是件大事,若是高|官被伺候的不高興了,這容止修的馬屁,恐怕是拍到了馬腳上。


    玫瑰還告訴我,,容止修不會像趙武那樣控製我,很多都需要我見機行事。如果我不願意,隨時可以走人,那五萬塊錢,對他而言,還不放在眼裏。可若是我願意留下來,他按照一個月二十萬給我開工資。


    一個月二十萬,這是多大一筆錢啊,紅姐店裏整個月的收入,都不見得有這麽多錢。哪怕我就幹三個月,也能會老家買個房子,做些小生意,好好的陪陪阿彩,不讓她九泉之下感到寂寞。


    而且,說是說我隨時可以走人,但趙武哪個爛人知道消息以後,一定不會讓我好過,我的裸照在他那裏不說,就連我的證件也在那裏,可以說,離開了容止修,我就寸步難行,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去了,而那些摧殘,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再忍受了!


    可我終究還是有些害怕,那高|官要土腥味重的姑娘,也就是說,要那種極純,極不諳世事的姑娘。而我,說難聽點就是個婊|子,人家一眼就能識破。


    玫瑰聽了我的擔憂以後,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說既然我當小姐那麽久,那麽自然應該懂看菜下碟的。我不是那種姑娘,裝成那種姑娘就是了。


    我想了想,倒也是,畢竟還沒開始,我就在這裏想東想西的,倒是有些畏首畏尾了。玫瑰和我特別合得來,她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說話直來直去。這樣的人,與她相處起來極為舒服。


    像米可兒那種心理憋著壞,暗地裏狠狠戳人一刀的,我實在是已經受夠了。


    其實女人之間合不合得來,有的時候就是幾句話的事兒。玫瑰於我,就是一個上天恩賜的好姐妹,讓我剛進這碩大的花園洋房之時,不至於手足無措。


    她看了看我,又深深的吸了口手裏的煙道:“你見過容止修,他......他還好嗎?”


    這句話雖聽的我一愣,但我還是回她,容止修看起來風度翩翩,並沒有什麽身體不好的跡象。


    在我知道她喜歡容止修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心底升出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容止修有些生不可測,總是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這樣成熟而富有魅力的男人,比起毛頭小子,自然是更容易得到我們這種人的垂青。


    煙灰被玫瑰撣了一地,這些碎屑就好像我的未來一樣,隨風飄蕩,卻又沒有個頭。


    我身上的性病痕跡很淺,玫瑰說隻要不是太注意,就看不出來。若是有人問起,就叫我說是小時候留下的胎記,長開了以後,還是留下了一點兒。


    至於我,必須裝純,那個高|官就喜歡處|女,要是我還是現在這樣的滿身風塵,那是指定不行的。


    但是表現的風|騷一些,在店裏這麽久,我自然是有些心得的。可是要裝出一副純的不行的樣子,也實在是太為難我這個做小姐的了。


    我的踟躕被玫瑰看在眼裏,她揉捏了一下我的腰,告訴我這處|女和浪女啊,就是一張膜的事兒。別人親我,摸我的時候,隻要裝出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矯情一點,也就是了。


    要是你還不會,就想想自己第一次做那檔子事兒的時候,是怎麽表現的,也就成了。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玫瑰之所以這樣輕車熟路,是因為她這樣做過不少次。畢竟當別人情|婦的,不同於做小姐,有錢人特別注重幹淨,就是找三兒,也是希望找的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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