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客人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他就這麽數著客人動作的次數,眉開眼笑的受著錢。之前又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在門口宵想了我很久,但是礙於店裏的消費,始終隻能對我咽咽唾沫。


    這一次逮到機會以後,他就來折騰我,一股濃鬱的臭味,和他那家夥上的汙垢讓我心裏直抽抽,可是趙武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也隻能張開雙腿,任他玩|弄。


    不僅如此,各種各樣的三教九流都來了,隻要他們願意加錢,肛乳隨便玩兒,就連我的嘴也一刻不曾停歇。


    為了在短時間裏湊到最多的錢,他一次性讓我接好多個客人,我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渾身充滿了各式各樣惡心的氣味。


    有的客人願意處稍高一些的價格,但是要對我進行鞭打,,或者對我的身體進行一些不堪入目的虐待,而趙武都一一笑著應了。由於客人來的多,他為了省錢,索性就不讓帶套,有的客人稍稍講究一些,隻是準備的套|子卻是帶了倒刺,勾的我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這幾日與我而言,就是噩夢,趙武這個混蛋,在我來事兒的那幾天,也不曾放棄讓我掙錢。他到處宣揚,來事了做暖和快意的很,而且這時候的女人,水格外多,做起來格外有感覺。許多了聽了,都按耐不住,湧到了我的門前。而趙武則將價錢一提再提,笑的嘴都合不攏。


    至於我,這幾天就沒下過床,就連必要的審理需求都被他逼著,在客人麵前表演,滿足他們變|態的嗜好。


    之前店裏的姐妹相來救我,就連紅姐都親自上了門,可是趙武卻用她們的家人威脅她們,還說多管閑事的話,就再去砸一遍店。


    我在房間裏,聽到了這些話,心一點點的沉寂下來,畢竟她們是有著家室的人,趙武的威脅使得紅姐不由得發出一陣歎息,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軟了,她們能為我做到這一步,我已經是相當感激了。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有一天客人做著的時候我感到了一陣異常的瘙癢。整個人變的不安起來,趙武看到我這樣,照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威脅我,讓我老實點兒。


    我隻好就這麽一直忍著,經過一天的摩擦,那裏又癢又痛,已經腫脹的不行。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撥開了看了看,裏麵全是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小包,就像一個個小點,讓我感到極癢,極疼。


    我的手忍不住的摳挖,想到紅姐說的,有的客人不注意衛生,就會把細菌帶給小姐。我就拿了些鹽,朝上麵搓了搓。盡管疼的我呲牙咧嘴的,但是為了不癢的那麽難受,我還是堅持了下來。


    原本我以為過幾日就會好的,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點狀的小包,一點點的越來越鼓,由於在裏麵,,客人做的時候根本看不到,,還誇我說緊的不行。


    那些鼓包一點點的流膿,潰爛,導致我的身上都有了些氣味,每次衝洗的時候,都更要了我的命一樣。看著自己身體一點點的發生著變化,變的這樣惡心,我的心裏變的越來越崩潰,一種害怕的情緒漸漸的蔓延上了我的心房。


    趙武為了省錢,有需要的時候也是找我解決,由於他不喜歡帶那玩意兒,所以趙武也染上了這病。


    他發現的時候,先是痛揍了我一頓,說我居心叵測,故意讓他沾染上了這病。趙武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他直接腫了兩三倍不止。而我卻驚恐的發現,這些鼓包開始蔓延開了,從肚臍到腿根,泛起了馬蜂窩一樣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讓我奇特=癢難忍。


    為了掙錢,趙武現在都讓我蓋著被子和客人做,隻是這病是會過人的,來的客人們又大多是賴子,就叫嚷著讓趙武陪他們醫藥費。事情鬧的很大,直到趙武把趙文的人搬出來,那些痞子才不幹出聲。


    但是我得了病的事情,也在鎮上傳開了,這消息一出,不管趙武再這麽降價,都沒有人願意來了。雖然睡我用不了幾個錢,但是誰也不想得了這要命的病症啊!


    趙武見我不能掙錢了,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戾氣,他直接去醫院將毛病治了,至於我則像攤爛泥一樣,被他扔在床上。


    在他朝我撲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難過的不行,下麵似乎已經爛光,鑽心的疼痛直直的傳入我的心裏。


    我對他說,他的毛病剛看好,要是睡了我,指不定就會複發。可是趙武卻滿不在意,他接連帶了兩個套|子,,說隻要不直接碰到我,就沒事兒。我哀求他給我治病,趙武缺說那要花不少錢,與其治好了再得,還不如索性就這樣,反正我也死不了。


    這個小院特別荒涼,趙武離開的時候就會把我鎖在裏麵,他心情好了就會給我頓飯吃,心情不好就讓我餓一天。


    這種備受煎熬的日子似乎無休無止,之前我還想讓紅姐幫忙,想著去勾搭容止修,隻要他對我有一點點心思,我就可以逃出趙武的魔爪。可我現在這幅鬼樣子,不要說聲那種見過世麵的大人物了,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瞧不上眼。


    雖然我得了這病,但是趙武一直都沒放過我,由於身體已經開始紅腫潰爛,我對那檔子事兒,出了惡心,和疼痛,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他和我做著做做著就開始罵起我來,說我跟個死人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下麵爛糊糊的,弄的極沒意思。


    此刻我的話語裏已經帶了哭腔,我求著他不要再繼續了。趙武每次動起來,我身上爛掉的肉都會狠狠的擠到一起,流淌出膿汁,這個過程簡直讓我生不如死。


    原來的小包此刻已經轉化為膿包,從那裏一隻蔓延到我的胸脯,出了行屍走肉,我是在想不出用什麽還可以形容自己。


    因為渾身上下癢的厲害,我就找了件極緊的衣服,從鹽水裏浸泡過以後,死命的套在了身上。高濃度的鹽水,碰到我發爛的膿包時,疼痛的簡直難以想象。隻是哪怕這樣,也比渾身上下癢著強。


    趙武看到我這樣,臉上露出了讓我膽寒的笑容。第二天他就拿了個鐵盒子過來,盒子上麵有一些氣孔,但是從這上麵我更本看不到裏麵有什麽,趙武也不讓我看。他從廚房裏找了些蜂蜜,在我身上結結實實的塗了一層,我膩的難受,他有不準我去洗掉。


    趙武說之前我故意把病過給他,他也要做點什麽算我的回禮。我被他死死的按在床上,身上的腐肉味和蜂蜜的味道夾在在一起,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他先事像往常一般,帶上套|子再我身上發泄夠了,隨後就把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那小小的鐵盒子被他重新拿在了手了,盒蓋打開的一瞬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小鐵盒裏麵,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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