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因這邊的家裏沒有嬰兒房,讓天佑自己睡覺不放心,我提出我和天佑一個房,紀南封自己一個房,被他直接拒絕了。


    “都在一起了,你還想讓我吃素?”


    我瞪了他一眼,“天佑在,你別亂來。”


    他兩手一攤,很無辜,“我對你做什麽了?”


    “我是說待會睡覺的時候!”


    “都睡覺了我還能對你做什麽?”


    我說不過他,給天佑洗了澡,抱他到床上,還沒哄他睡著,紀南封就鑽了進來。


    天佑不睡了,玩性大發,還要跟紀南封鬧騰,被我吼了一嗓子。


    “明天再玩!”


    他撇了撇嘴,將玩具遞給我,不情願的扭著小身板躺下去,臉扭到另一邊不理我了。


    紀南封憋著笑,從我身邊鑽到天佑那邊,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爸爸哄你睡覺覺好不好?”


    天佑立馬歡喜起來,“爸爸最好!”


    我心裏跟針紮了似的,生他養他了這麽久,到頭來卻是個小白眼狼。


    紀南封瞥過來一抹得意炫耀的眼色,我直接無視掉,翻了個身,用後背朝著他們,睡下了。


    迷迷瞪瞪間,我感覺脖子有些癢癢的,伸手撓了一下,卻被紮到了。


    我一下清醒了,看到自己摸到的是紀南封的下巴。他正湊過來嘴巴,密密麻麻的吻著我的脖子。


    “你幹什麽,還不睡?小心吵醒了天佑!”


    我用極小的聲音跟他說著,又被他紮人的胡須掃在了臉上,麻麻木木的,渾身一陣顫栗。


    “還沒做呢,你讓我怎麽睡得著?”


    “今天不行!”


    “你哪天都說不行!”他大手圈緊我,讓我別亂動,不然吵到天佑就是我的不是。


    說話間已經抬起了我一條腿,將火熱的物體送了進來。


    “我,還在來著那個,你出來!”


    “我不在的那幾天,你早就來完了吧!”


    我大驚,他居然摸得這麽準確?所以,他出去的那幾天,就是在避開我來月事?


    我正想著,被他頂了一下,無意識裏叫出了聲。我氣急,掙紮了一下,換來的天佑哼唧了一聲,嚇得我不敢動彈了。


    “他晚上要是哭鬧起來,很難哄的!你趕緊出來!”


    “我動作小點,你忍住別出聲就沒事!”


    我擰了他一把,他吃痛著依舊沒停下動作,一下下的在裏麵慢慢的磨著,難捱的讓人心裏抓癢。


    最後還是沒忍住,隻得從床上轉戰去了洗手間。他像是故意要發泄剛才的隱忍,狠狠刺入進來,見我往前逃離,扳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彈,加大了下麵的力度。


    一次次的巨浪衝擊仿佛施了魔法一樣,迷惑住我,我忘記了抵抗,扭動著身體迎合上去,直到那股橫衝直撞在體內散開,意識才慢慢回歸。


    “還說不想要?這會是誰抱著我不鬆開?”


    戲弄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我立即抽回手臂,被他圈住,“一起去洗洗。”


    “不用,”我通紅著臉,推開他,手臂幾乎酸軟無力。


    他好似沒聽見我說話,打開了噴頭,就在我麵前,對著那裏清洗完,走過來幫我洗。


    “我自己洗就好。”


    我驚慌的奪過來,臉上像是燒透了一樣,紅到耳朵根子,“那個,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他輕笑了一聲,沒再捉弄我,直到水流聲停了下來,才轉過身,抱起我回到被窩,挨著我躺下。


    冰涼的身體貼近我,沒一會體溫散發,逐漸暖了起來。我背對著他,麵朝天佑。他則是抱緊了我,大手圈住我們。


    “我明早十點鍾有個會議,你八點鍾能起來嗎?”


    折騰的太累了,眯著眼睛剛要睡著,耳邊又響起聲音。我糊弄的嗯了一聲,問他要幹嘛。


    “幹你,剛才沒盡興。”


    我連跟他打鬥的力氣也沒有了,糊弄了一聲,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自然沒能逃脫他的魔爪,大早上的把我折騰醒了,我掙紮了一下,吵到了天佑,他不滿的踢了踢腿,嚷嚷著哭了起來。


    紀南封抱起他,把他尿了尿,放回床上,繼續哄著又睡了。


    他拉起我在沙發上做了一次,又轉戰到盥洗室裏。


    我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叮囑他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整理好衣服,讓我幫他打了領結,才滿意的離開了。


    搬家後,天佑送去了學校,距離的不遠,環境也不錯。


    他上學後,我在家閑的發慌,又開始琢磨著工作的事。上次從公司離開還沒有辦理離職手續,隔了這麽久,我也不好意思再回去了。


    想了想,我打給了管彤彤,她聽出我的聲音,意外不已,卻忍不住生我的氣。


    說我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換了手機號,也不跟她說一聲,害得她還以為我出事了,擔心了好久。


    我跟她賠罪,請她吃飯,在西餐廳裏見到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幾乎沒有變化,倒是眼底多出來了黑眼圈。


    見我盯著她眼睛看,她解釋道,“朋友的酒吧開業,折騰到了淩晨,熬死老娘了!”


    我笑了一下,換她盯著我看了,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我臉上有什麽嗎?”


    “有!”


    她斬釘截鐵的回我,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化妝鏡讓我看。


    我照了好幾遍,沒發現異常,卻被她捉弄了一番。


    “瞧瞧,你這張白裏透紅的小臉上分明寫著兩個字,性福!”


    我立馬臉紅了,轉開臉,附和她,“哪有?”


    “還說沒有?就你這幅小女人的嬌嗔,能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她翻著白眼,顯然一幅很有經驗的樣子。


    跟她辯解下去就是自討苦吃,我轉了話題,問起她關於工作的事。


    “哎,別提了,”她歎了一口氣,眼睛在我脖子和領口處又打量了幾圈。


    我被她看的不自然,下意識裏緊了緊領口,後悔出門前忘記照照鏡子,看看有沒有痕跡了。


    搬了家之後,天佑睡他的嬰兒房,張嫂睡在他隔壁的房間,看著他。


    終於不用顧忌吵著他了,紀南封便沒日沒夜的索要,幾乎是沒有克製。


    以前看著天佑的時候,我熬到淩晨才睡著,現在被他折騰的還不到十點鍾,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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