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回到別墅後,出去的時候穿的衣服太少,凍的鼻間有些紅。


    她腦子裏想的都是司徒千兒的事,根本就看到爵言希已經站在那裏。


    凝眉思索中,司徒小小已經跟爵言希擦肩而過。


    她沒有發現的是,就在她目不斜視走過他身邊的那一刻,那個男人身周氣溫,驟然一降。


    這個女人,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居然敢無視自己。


    他這幾天都太忙沒回這裏。


    一回來就被無視了,聽管家說她急匆匆出去回來,現在這樣子回來。


    想必是有什麽事瞞著他。


    “司徒小小!”爵言希忍無可忍喊了一聲。


    司徒小小有些茫然回頭:“啊?爵先生,你回來了。”


    看到她那一張俏麗茫然的小臉,爵言希更覺得火大。


    司徒小小才回過神來,原來他回來了,她剛剛腦子裏想的都是千兒,竟然連他站在她後麵都不知道。


    他又該發火了吧。


    但她現在真的沒心情去理他。


    “爵先生,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樓睡覺了。”司徒小小說完,她的手臂抱著自己,吸了兩下鼻子。


    司徒小小的手臂被拽住。


    她猝不及防被嚇了一條,往後退了一步。


    但是退得太急,左腳絆倒右腳,整個人就朝著後麵倒了下去。


    就在她以為要摔下去時,被爵言希拉了上來,穩穩地,跌到一壯實廣闊的胸膛上。


    久違的熟悉氣息,撲入鼻間,司徒小小的心跳 還是會不由得加速起來。


    她在心裏暗罵著自己沒用。


    可司徒小小很快回過神來,腳下站定,就將身前的男人推開。


    爵言希看見她對他無視的模樣,心裏驀然升起幾分想將她狠狠蹂躪的想法,一股難以言喻的邪火,從下腹竄出,直衝心底。


    伸手,鬆了送領口。


    鼻間似乎還縈繞著剛剛洗浴完的清香,她獨特的氣息亦是久久不散。


    爵言希冷冽的眼眸看著她,平靜敘述:“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一下一個情人的義務?”


    司徒小小眼眸微微低垂,唇邊漫開絲絲苦笑。


    他回來是為了解決他的生理需要,不過這些床事任之雪可能比她更樂意去伺候他。


    他在她的床上應該很溫柔吧,不像她這樣被折騰的沒了半條命。


    在她身上他根本沒有溫柔這兩個字。


    在他灼人緊逼的目光之下,司徒小小頂著一臉有些微紅的小臉,緊張道:“我……我來月事了,伺候不了你了。”


    說完,就邁開腳步,逃也似地小跑上了樓。


    爵言希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模樣,眼眸有了涼涼的冷意。


    司徒小小回到臥室,慌慌張張的把門反鎖了,她怕爵言希連她來月事都要來折騰她。


    那個男人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來的。


    麻溜的鑽進被窩,也許是吹了久冷風,讓她的身子異常有些冷。


    閉上眼,千兒應該明天會回來吧。


    應該會。


    爵言希穿著浴袍半躺在臥室的床上,手裏握著一杯紅酒,他莫名的感到煩躁。


    特別是剛剛司徒小小拒絕了他之後,心裏有些空空的。


    第二天清晨,司徒小小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司徒千兒,她要帶千兒去醫院看看爸爸,爸爸心裏應該也掛念千兒。


    給司徒千兒通完話後,還好千兒沒事。


    見麵地點約在醫院裏,見到千兒的第一麵就是她瘦了,臉色有些蒼白。


    “千兒,姐好想你,也好擔心你,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司徒小小拉著司徒千兒的手。


    想抱著她,但司徒千兒後退了一步。


    司徒千兒並不領情,麵無表情地掰開她的手,司徒小小愣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司徒千兒轉變的態度讓人摸不著頭腦。


    昨晚難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爸爸怎麽樣了?”司徒千兒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看到爸爸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蒼老了許多,兩鬢的頭發都花白了。


    而這一切都是司徒小小造成的,她恨!


    她恨怎麽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司徒小小而是疼愛她的爸爸。


    她恨司徒小小為了一個男人毀了司徒家,毀了她爸爸,也毀了她! 轉頭看向司徒小小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她。


    “司徒小小,我恨你!”司徒千兒冷冷的說了一句,走到她旁邊推了她一把。


    司徒小小一個重心不穩靠在門上。


    “對不起,千兒,真的對不起。”司徒小小順著門身體慢慢滑了下去,抱著自己的頭。


    她是司徒家的罪人。


    是她害了全家的人都在受罪。


    而她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家給毀了。


    看到司徒千兒要走,司徒小小一把拉著她的手,“千兒,你去哪?你不要走。”


    “我不會跟你一起,我也不想看到你,你照顧好爸爸,這是你欠爸爸的,放手。”司徒小小冷著臉甩開她的手,大步的離去。


    “千兒、千兒……對不起。”


    司徒小小看著躺在床上的爸爸,拉著他的手,低聲呢喃道:“爸爸,我該怎麽辦?你是不是也在恨我,所以不願意醒來。”


    司徒小小接著幾天都沒有回半山別墅,而是去了憶安家。


    她一點心情都沒有,更不想看到爵言希。


    司徒小小到咖啡館上班的時候又看到一個那個男人。


    她還是不理睬他,花弄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眼神極其專注,那雙黑亮的眼睛,如探不到底的一股幽泉,深邃的仿佛要將人吸進去,啟唇一字一句,堅定迸出:“小小,我要追你。”


    司徒小小臉上僵了僵。


    一副傻愣的樣子。


    “我又不要你追。”


    花弄影皺眉:“你還愛著爵言希吧。”


    是詢問句,又似肯定句。


    司徒小小笑了笑,搖了搖頭,輕聲道:“上次我好像也跟你說過,我不會再愛他了,他把我害成這樣,你認為我還會愛他嗎?”


    花弄影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頓了半響,才道:“我就是要追定你了,不管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司徒小小意味深長笑了笑,卻笑得有些苦澀。


    “你們男人的遊戲我玩不起!下次不要再說這些話,我把你當朋友,你再這樣連朋友都做不成。”司徒小小很認真地冷冷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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