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冰冷發涼的金屬,毫不留情地朝著我的腦袋刺了過來,我心中一驚,用力地把頭一偏。王傾寒手腳也不太利索,有些有氣無力,讓我一下子就躲開了。


    王傾寒一刀刺偏,在石頭上撞出一片火花,手很明顯地彎曲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我抬起頭用力地撞在她的小腹。王傾寒驚叫一聲,腰背彎地像隻蝦子一樣。


    “傾寒,你醒醒,我是林輝啊!”我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她從她手裏把小豹子奪了過來。


    “我殺了你,殺了你!”王傾寒被我壓在地上,身子不安地扭動著。


    姣好的身材在我的身體下,像條水蛇一樣不停地蠕動,皮膚接觸的地方一直摩擦著。一團火焰騰地就燃燒起來,王傾寒憤怒的吼叫聲,回蕩在山洞裏麵。


    這樣怪異的畫麵,讓我聯想起了電視裏麵一些奇怪的情節。隨著王傾寒的不斷掙紮,身上的衣服也被扯開了,身上光滑白潔的皮膚,暴露在潮濕的空氣中。


    因為憤怒,王傾寒的皮膚呈現一種奇怪的微紅,跟暴露在外麵凸出來的兩點,形成一種奇怪的和諧的感覺。


    我坐在王傾寒的大腿根部附近,為了壓住她不停掙紮的雙腿,我的兩隻腳隻能用力地夾著。王傾寒一雙腿修長筆直,豐滿的大腿彈性十足,在我的大腿根部摩挲。


    很明顯現在不是想那些東西的地方,但是為了控製住王傾寒,又不能傷害她,我隻能彎下上半身用力地壓在她的胸膛上。


    如果現在有外人在的話,看見我這個樣子,絕對會把我當成一個喪心病狂的弓雖奸犯。


    “啊!啊!”也不知道為什麽,王傾寒的臉開始變紅起來,叫聲小了許多,也有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我急忙抬起頭。


    隻看見王傾寒雙眼迷離,嘴唇微張,下身扭動的幅度也有了些變化。剛開始隻是被動地在下麵附近摩擦著,這一下變成了主動地摩擦著我的下麵。


    王傾寒更是挺直腰背,將自己的腰用力地向上彎曲,飽滿的胸膛用力地摩擦著。皮膚的接觸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最人與人最赤誠的接觸方式,也會促生許多本就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事情慢慢朝著我預想之外的方向發展,我的腦袋隻能感覺到一片混沌,意識模糊地不像樣子。王傾寒在我的身下,就如同一堆潑了油的幹柴,隻要有一點火星,就會徹底燃燒起來。


    毫無疑問,我就是那能夠點燃她的東西,不隻是一點火星,而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焰。


    “清醒一點,清醒一點,冷靜!冷靜!”我不斷對自己的說道,隨後用力地在自己舌尖咬了一下,用腦袋抵在王傾寒的額頭之上,拒絕了她送上來的香吻和滑潤的舌頭。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細微的刺痛感,讓我無比集中的注意力,終於有了一絲的渙散,眼睛也開始明亮起來。


    “你給我醒一醒!”


    沒有辦法,我對著王傾寒的臉上就是一巴掌,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臉上,王傾寒很明顯被我一巴掌給打懵了,目光呆滯地看著我,也終於安靜下來,躺在我的身下一動不動。


    “我……我這是怎麽了?”


    望著王傾寒那雙迷茫的雙眼,我漸漸明白過來,她已經恢複了,或者是說暫時恢複了。有了葉淩天的前車之鑒,我不知道她這清醒的狀態能夠保持到什麽時候。


    我頹然地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筋疲力竭地癱軟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一時間竟然忘了回答她的話。


    “這究竟是怎麽了,我怎麽會變成這樣子!”王傾寒脫離了束縛,抱著自己的腦袋開始痛苦起來。


    短暫的失憶,以及腦海中時不時冒出來的記憶片段,都會給人帶來巨大的衝擊。意誌不太堅強的人,很可能在這樣巨大的衝擊下,直接給逼瘋掉。


    “現在沒事了,你不過是中毒了而已。沒事的,不要怕,有我在。”我忍著不斷湧來的疲憊感,將王傾寒摟在懷裏,細聲安慰著。


    現在我也有些明白,為什麽葉淩天當時會在我懷裏,哭得就像個孩子一樣。恐怕這跟王傾寒現在的樣子如出一轍吧,隻怪自己沒有記在心上,還以為是葉淩天受不了壓力,給逼瘋了。


    “我怎麽會中毒呢,我們吃的東西不是都一樣嗎?”王傾寒輕聲啜泣著,臉上掛著無數的淚痕朝我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和淩天發病的症狀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兩個發病的間隔的太短,我也不會往那方麵想。”


    王傾寒聽我說玩沉默的低著頭,聲如蚊呐地說道:“那我會死嗎?”


    “不要胡說,你不會死。這毒應該隻是會讓你們產生幻覺,不會危及你們的性命的。”我無比肯定的說道,但是天知道我心中有多麽的不安。


    有些毒藥的潛伏期特別長,每一段時間表現出來的症狀都不一樣,這一次或許是出現幻覺,神誌不清,那麽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誰又能斷定不會要了他們的命,這樣的想法就像毒藥一樣,在我身體裏麵肆意地生長,但是卻不敢宣之於口。


    就像是得了癌症一樣,最後奪取人們性命的,不是那無法治愈的疾病,而是那破碎不堪,變成細粉的求生的欲望。


    “我沒事了,你放開我吧?”王傾寒在我懷中掙紮了一下,想要把我推開,但是我反而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別說話,讓我抱抱你,我好累。”


    王傾寒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隨後在我懷中安靜下來。一行溫熱的液體,沿著我的臉頰不斷向下滑落,滴在她那已經幹枯的長發之上。


    “你把我綁起來吧。”王傾寒低聲說道。


    “我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可是我要是再發病的話,你會死的。”


    王傾寒的語氣帶著哭腔,近乎是在懇求我了。我緊閉著雙眼,將最後一滴眼淚擠了出來。


    心中或許不甘,但是這樣無疑是讓我們活下去最好的辦法了。


    我掙紮著站起來,找到一條被曬幹的藤蔓,將王傾寒像個動物一樣綁了起來。


    “你在綁緊一點吧。”


    為了讓王傾寒舒服一點,我盡量將繩子困得鬆一點,立馬招到了王傾寒的反對。


    看著那雙堅定的眼神,我隻能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把繩子緊了又緊。王傾寒身子不舒服地蠕動一下,眉頭皺了起來,而我隻是低著頭不敢去看,生怕會將自己好不容易硬下來的心腸,最後又軟化掉。


    將王傾寒捆好之後,我把那還在昏睡中的小豹子給抱了起來,用衣服包好之後放在了篝火附近。


    “你還要再出去嗎?”王傾寒看著我的背影,小心地問道。


    “你沒有痊愈之前,我哪裏都不會去的。”


    “可是君蘭她們……”


    “你不要再說,我知道該怎麽做!”


    一想到君蘭幾人的安危,我心裏忍不住煩躁起來。可是現在王傾寒的身體也有問題,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裏的話,也很危險。一時間我陷入一個兩難的境地,究竟該怎麽辦!


    在他們還沒有來這裏之前,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有人能來陪我說說話,跟我一同分擔生存的壓力。


    可是老天好像隻聽見我前半段的祈禱,完全無視了我後半截的願望。所有的壓力,還是我一個人扛著,而且比以往更加大。


    記得張浩說過,我是一個失敗者,無論是在都市之中,還是在這座荒島之上。


    剛開始我還對他嗤之以鼻,不過現在想一想,他說的或許有道理。我在都市中的失敗,真的是自己活該,害怕責任,躲避責任,不敢去麵對困難。


    當自己遭遇挫折的時候,我想的不是做一個完善的計劃,腳踏實地的去尋找解決的辦法,而是向別人求組,希望能找到投機取巧的辦法。


    當我將所有的不切實際的方法付諸實踐,卻沒有一個辦法能夠解決掉自己的問題時,我就想到了放棄,在心中告訴自己。


    我終於不是這塊料,別人肯定有過人的天賦,人家的起點就比我高很多,我幹嘛要跟別人比。


    看著那些毒雞湯,心中沾沾自喜,而對那些雞湯則嗤之以鼻,大罵一聲:“你成功,你厲害,你說的都對。還不是因為你有個好爹。要是我有這樣一個爹,老子會比你牛十倍!”


    望著跳動的火焰,小豹子在繈褓中安靜地沉睡著,蓋在身上的衣服,被偶爾偷跑進來的風吹動。看著我沉默的背景,王傾寒眼神中透露出一些擔憂。


    “我餓了。”


    她的一句話將我從紛雜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我腦海響起一道驚雷,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現在還不是傷感和抱怨的時候,或許我會失敗,但是我手上握住的不隻是我自己的命,還有李君蘭、王傾寒、葉淩天、林清雅的命。


    就算我不為自己打算。我能夠拋下他們的希望和信任,斷然地結束掉自己的性命嗎?


    我從鐵鍋裏麵舀出一碗肉湯,小心地喂著王傾寒吃著。隻不過吃了兩口,王傾寒就扭過腦袋,閉上了嘴巴。她根本就不餓,也不想吃什麽東西。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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