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公司剛要進我的辦公室,艾伯特從走廊盡頭急衝衝地走過來喊我,“路飛,你等一下,我找你有事。”


    艾伯特這個人,人雖然呆點,但是他的呆是歐美人的好種呆,從某種角度說是一種單純,我還是比較喜歡他的。


    他衝過來,用身體擋著我,死死地盯著我。


    雖說我在公司的職務上是他的上級,但是,我一直是以朋友的態度和他交往的,時間久了,也算是個朋友,有時也會開一些過火的玩笑。


    我笑著問他,“艾伯特,怎麽了,我睡你老婆的事,你知道啦?”


    他瞪了我一眼,“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你為什麽又惹淳華傷心呀。”


    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艾伯特,你怎麽知道我惹他傷心了?”


    他眼一瞪,“我怎麽不知道,剛才我到她辦公室,看見她在哭,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能讓她傷心成那樣,路飛,淳華那麽好的女孩子,你為什麽老是惹她生氣,不懂得珍惜呀?”


    看他鼻子不是鼻子地數落我,我有些火大,“艾伯特,你沒事兒吧?我讓淳華傷不傷心,跟你有毛關係呀?”


    “我不允許你傷害她!”他聲色俱厲地吼道。


    “喲喲喲,我說艾伯特,你是不是搞錯了,怎麽好像她是你未婚妻,而不是我的呀,你他媽算哪根蔥呀?”


    他瞪著一雙怒不可遏的眼神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路飛,你聽好了,雖然淳華是你的未婚妻,但是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他的。”


    我實在懶得理他,衝他豎了個中指,“去你大爺的!”說罷,我一把推開他進了辦公室。


    這個家夥竟然跟了進來,換了推心置腹的口氣說:“路飛,你不把我放在眼裏無所謂,可是你可別忘了淳華的哥哥是誰?”


    我斜了他一眼,“你還別說,我這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他哥哥是夜班,你提醒我一下,他哥哥是誰呀?”


    “你想不起來,我可以告訴你,她的哥哥是殺人如麻,手段毒辣,手眼通天的許景良,如果你讓她妹妹受委屈了……”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艾伯特,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是在提醒你,你別忘了,他們兄妹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許景良一直把他這個唯一的妹妹像父親寵女兒那樣寵,你要是讓她受了委屈,你認為她哥哥會放過你嗎?路飛,你能成為淳華的未婚夫,你知道多少男人羨慕你嗎?”


    我冷哼了一聲,“艾伯特,應該是你羨慕我吧?”


    他尷尬地一怔,“沒錯,我非常得羨慕你,我羨慕你能得到她的垂青,能讓她愛上你,可是這並不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什麽呀?”


    “最關鍵的……最關鍵的……”


    我不耐煩地向他擺擺手,“艾伯特,要不然這樣吧。我和淳華解除婚約,你和她好吧,這樣行嗎?”


    他氣得眼珠子差點鼓出來,“你……你怎麽……怎麽說這種話?”


    正這時,門開了,許淳華麵無表情地走了進來,淡淡地說:“素雅的事情我給辦好了,警方剛才已經把她釋放了,你是不是也向警方……”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喲,阿華,到底是許景良的妹妹呀,真是手眼通天,這麽快就搞定了這事兒。哎,阿華,你眼睛怎麽腫了?哭了?”


    她把臉往旁邊一扭,“我為什麽要哭?沒哭!”


    我看了一旁的艾伯特一眼,故意對許淳華說:“咦,這就怪了,艾伯特剛才進來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一通數落,說我讓你哭了,”


    我又轉臉看了艾伯特一眼,“艾伯特,阿華人家根本就沒哭,你怎麽胡說八道呀?”


    許淳華用責怪的眼神看了艾伯特一眼,“艾伯特,你怎麽回事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艾伯特窘得無地自容,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我呶了呶嘴,“阿華,人家艾伯特對你可是一往情深,你這樣說人家是不是太讓人家下不來台呀?”


    許淳華冷冷地看著我,“路飛,我聽你這話怎麽這麽別扭呀?”


    “別扭?哪別扭啦?”


    “哪別扭?你這分明是把自己的未婚妻往別的男人懷裏推嘛,你是不是大方是有些過分呀?啊,對了,你對那個素雅那麽上心,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呀?”


    我欠欠地看了她一眼,“阿華,我老實跟你說,我還真希望自己能跟她有一腿……而且,我現在正在追求她。”


    許淳華斷然喝道:“路飛,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剛要說話,她冷冷地說道:“得了,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跟你說這事了,你看怎麽樣怎麽樣吧。你要追求的那個素雅我已經讓警方放了,你是不是該按照我們說好的,給警方打個電話說你那天是喝醉了,看錯了?”


    我拿起電話,“放心,阿華,我一向是言必信,行必果的,答應你的事,一定替你辦。”


    我給韋恩打了個電話,“韋恩,我跟你說個事兒,那天晚上我喝大了,我喝多了,恰巧在許先生別墅,我就以為那幾個人是從許先生的別墅裏出來的,剛才我尋思了一下,好像不對勁兒,那幾個人不是從許先生別墅裏出來的,是從山下的一輛車裏抬出來的,所以呢,麻煩你幫我跟負責辦這個案子的警察說一聲。”


    韋恩在電話那頭兒一時有些懵,“我說路飛,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會是要撤銷那天跟警方錄的口供吧?”


    “沒錯兒,就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你不是要……要借這個救你那位漂亮的女朋友嗎?”


    “不用了,現在有一位高人已經幫我搞定這件事了,好了,你就不要問了,按我說的辦就是了。”


    放下電話,我向許淳華攤了攤手,“行了,我已經按我事先承諾的辦了,你哥哥應該也會馬上被釋放,現在咱倆誰也不欠誰,扯平了。”


    “誰也不欠誰?路飛,你這話什麽意思?”


    “哦,我沒什麽別的意思。對了,阿華,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你,你有沒有覺得你和我之間……有一種……一種難以逾越鴻溝呀?我的意思是……我們倆長痛不如短痛……就……”


    “你想和我解除婚約?”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她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煞白的,“你是為了那個素雅才要跟我……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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