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翹了下嘴角,"我比你想象得要厲害得多,但是你放心,我不是針對你的,所以,你不用害怕。而且我可以幫你一些忙。"


    "幫忙,你能幫我什麽?"


    "比如說幫你追求許淳華呀?怎麽樣,你們倆的關係有沒有什麽進展呀?"


    "當然有,她現在已經是我的正式女朋友了。"


    "你,你不會是用我給你的藥吧?"


    我得意地搖搖頭,"我用的是我的男人魅力,而不是你那個破藥,"


    說著我掏出那個小瓶子扔給刀子,"你這種旁門左道的東西我是不會用的,顯不出我的本事了,再說了,人家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我給人家下藥,實在是有些下作了,那不是我的風格。"


    她挑了下眉毛,"看來,我得重新對你進行評估了,你好像不是我原來想象的那種人。"


    "沒錯兒,你從來就沒有正確地認識過我。"


    她點點頭,"既然她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接下來你要再接再厲,爭取在一個月內娶她為妻,這樣你就完成了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


    "一個月內,你是不是太急了點呀?"


    她歎了口氣,"不急不行呀,我的時間有限,不能無限期地等下去。"


    "你到底要幹什麽呀?"


    她臉色一變,凜然道:"你這個怎麽回事,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該問的不要問,有些事你知道了沒什麽好處的。"


    "得得得,我不問就是了,真是的,翻臉比脫褲子都快。"


    "你說什麽呢?"


    我攤攤手,"自言自語而已,沒說你脫褲子。對了,既然你對我的工作比較滿意,是不是對我進行相應的一點獎勵呀?"


    她看出我眼冒淫光,警惕地盯著我,"你想要什麽獎勵?"


    "比如說呢……"我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比如你和我,不對,應該是讓你的肉身陪我一晚上,一晚上就行。"


    她冷冷地哼了一聲,"這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要等你替我做完了兩件事才可以的嗎?"


    "知道,知道,可是這是隻是原則,你不能光有原則,沒有靈活是不是,如果你給我一些相應的獎勵,讓我很開心,說不定我以後的工作熱情會無比高漲,這樣就可能讓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你的任務,你剛才也說你的時間有限,是不是?"


    她低頭想了想,看樣子她是被我說動了。


    我心頭不由一陣的狂喜。


    她慢慢地抬起頭,看著我,"我的肉身現在不在泰國,去國外旅行去了……"


    "等等,你說你的肉身還會離開你去了國外旅行?"


    她很認真地點點頭,"是啊,她現在可能在希臘。要不這樣吧,等她旅行回來後,我給你們安排一場見麵。"


    "喂喂喂,我聽你這話味兒好像她不是你的肉身,倒像你的姐妹。"


    她抿嘴一笑,"我這樣理解也可以。"


    "可是我怎麽覺得你是在忽悠我呀?"


    她眨眨眼,"你真的想馬上?"


    "當然,最好是今晚。"


    她點了點頭,"那這樣吧,我們來個折中的辦法,我給你吃一點我配製的藥,你晚上……"


    說到這裏,她臉一紅,"你晚上就會有一種和我的肉身,啊,不,應該是和我在一起的夢境。"


    我咧了咧嘴,"你配製的藥?"


    "是啊,保證感覺上和真實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的藥我實在是不敢吃,別外,我也不想和夢境裏和你幹那事兒,要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和充氣娃娃幹呢。"


    她哧哧地掩口笑。


    笑罷,她用探討的語氣,有些害羞地說:"我真的不能理解,男人為什麽……為什麽都那麽想幹那種事,不過是……不過是水龍頭放水的事,有什麽意思呀?"


    "當然有意思了,那可不是水龍頭放水那麽簡單,這裏的妙處,你這個守宮砂女人是不能理解的,妙不可言,欲死欲仙!你試過一次就知道了,試一次想兩次,試兩次,就天天想……"


    "得得得,你少胡說八道了,我才不試呢,你不忘了,我是聖女,這輩子不會試那件事的。"


    "靠,聖女也是女人,可惜老天給你這麽漂亮的臉蛋,這麽好的身材,白瞎了。"


    她白了我一眼,"懶得理你。"


    她轉身出去了,留下來了一屋子久久不散的少女香氣在我四周縈縈環繞。


    第二天中午,酒井康雄要回日本,沙巴提在馬金的別墅裏設宴歡送。


    我以酒井康雄準女婿的身份被邀請,另外,還有酒井惠子、鬼王馬金、小林光夫。


    酒宴上的菜全部街麵上很難見到的,稀有的山珍野味,有蛇羹、貓肉,鱷魚肉,油炸蜘蛛、紅燒果子狸等等。


    桌子中間放著一個大大的盤子,裏麵除了一朵花之外卻什麽也沒裝,不知是要幹什麽。


    沙巴提連連向酒井康雄酒,說了許多恭維的話,酒井敬雄好像對他的恭維不怎麽放在心上,很明顯地敷衍著。


    沙巴提多少有些尷尬的樣子。


    他出了去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帶著一個侍應生走了進來。


    那個侍應生手裏端著一個大大的盤子,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這個盤子裏放著一個肉乎乎的,像蜷縮在一起的小孩似的東西,上麵還澆了些湯汁的,不知是什麽菜。


    沙巴提指了指這道菜,對酒井康雄說:"酒井先生,你嚐嚐,剛剛拿來的胎盤,紅燒的。


    我一聽說盤子裏的東西是胎盤,馬上一陣的惡心。


    坐在我旁邊的酒井惠子見狀,馬上拿起一把餐刀和叉了,切了一塊放在我眼前的餐碟裏,故作溫柔狀,"你嚐嚐吧,味道非常好的。"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她捂著嘴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像撒嬌似地說:"嗯,吃嘛,吃嘛。"說著用叉子叉起來喂到我的嘴邊。


    我胃裏一陣的亂竄,差點吐了出來。


    我忙推開她的手,"不吃,不吃。"


    酒井康雄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我們,然後問我,"路飛,最後你和惠子有相處得怎麽樣呀?她有沒有不聽你的話呀?"


    我剛要說話,突然感覺到下麵被人用手給攥住了,還微微地動,是酒井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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