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導演大喊了一聲,"各部門準備,action!"


    我一咬牙,一瞪眼,像一頭發了情的雄狼一樣撲了上去。


    酒井惠子馬上入戲了,驚慌失措地拚命掙紮,劇烈地扭著頭,口中急促而淒慘地呼叫著,"牙馬爹,牙馬爹!"


    我知道這是日語"不要,不要"的意思,可是我看過無數日本愛情動作片,那些女優們每當喊這個詞兒時,分明就是在喊,"哥,幹!不要憐惜我!"


    我雖然動作凶猛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幹什麽。


    要是真刀真槍,我當然知道接下來幹什麽,可是現在畢竟是在演戲,難道真要"進去!"


    她可能意識到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麽,突然哀哀地哼吟著,"哥哥,你喜歡你的妹妹嗎,喜歡就占有我吧,占有我!求你了!"


    她的這一聲充滿魅惑的"哥哥"叫得我頓時熱血賁張,一股熱浪在身體四周百骸到處亂竄!


    因為剛才我的撕扯和她的掙紮,她胸前幾乎是完全坦露了出來……


    我看到她的前胸口刺著一團非常漂亮的紋身,那紋身是一個栩栩如生的漂亮古裝日本女子,嘴裏叼著一把尖刀,正用一種無從詭異和妖媚的眼神盯著我。


    那目光帶著一種強烈的誘惑意味,我在這種目光的吸引下,身體裏仿佛著了火一般。


    酒井惠子靈蛇一樣扭動著身子,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了起來,臉上泛出一層胭脂般的紅暈,一雙眸子半張半合,眼波迷離流轉,媚光四射,仿佛要流出水一般。


    我靠,這哪是強上,這簡直就是勾引嘛!


    我哪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和勾引,她胸口的那處漂亮的紋身,那個魅惑的女人,那把刀子……讓我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演戲,百分之百地投入到角色中去了……


    她似乎是放棄的掙紮和抵抗,微微蹙著眉毛,劇烈地扭著腦袋,臉上帶著幾分痛楚,忽然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狠狠地咬著。


    我看見她的眼角,似乎流出一串絕望的眼淚出來……


    我靠,她的演技也太棒了!


    在我馬上要衝入酒井惠子的最後堡壘時,導演大喊了一聲,"stop!"


    酒井惠子一下狠狠地推開了我,憤怒地大叫,"喂,你這個家夥,想要幹嗎?你想真的進去嗎?"


    接著,她好像受了侮辱似的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一時有些懵逼,不知現在她是不是還在演戲,可是這戲碼明晃是不對的,按照原來的橋段,她是在受辱之後要嚼舌自盡的,而且也沒有剛才的那段台詞兒!


    我正在懵懵登登,隻覺得有人在我後背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把我踢到床下,接著,酒井惠子的兩個健壯的女保鏢上前按住了我。


    我剛要掙紮,一個女保鏢馬上掏出一支槍頂在我的頭上,低聲喝道:"別動,你再動,我這槍可就走火了!"


    酒井惠子的一個女助理衝上來用把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遮住了她裸露了大半的身體。


    酒井惠子坐在床上,一臉淒楚、委屈、憤怒的表情,死死地盯著我,突然,她大聲說道:"馬上把這個家送到警察局,告他真演戲之間侮辱了我!"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旁邊的一些技術人員和導演都有些懵,導演可能是在監視器裏看到我並沒有真的"進去",想上來解釋。


    酒井惠子一巴掌扇過去,破口大罵,"他沒有進去?我……我難道會……會以我的清白來冤枉他嗎?"


    說著,她讓助理給她拿來了手機撥了幾個號碼,突然放聲大哭,"爸爸,有人……有人借演戲之機……侮……侮辱了我,真的,是真的!好,我在這兒等著你,你要過來替我報仇呀!"


    我心底一沉,壞了,這個臭婆娘把這件事告訴了她那個社團大佬的爸爸!


    關鍵是她在冤枉我,我是差點進去,可是我真的沒進去呀!


    見她了飆,而且還給她的大佬老爸打了電話,那個導演和幾個技術人員也不再敢說什麽,都非常同情地看著我,開始收拾東西了。


    兩個女保鏢扭著我的胳膊把我往她們那輛保姆車推,林常青衝了過來,問:"出什麽事了,怎麽了,怎麽了,你們為什麽要抓他呀!你們放開他!"


    一個女保鏢飛起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惡狠狠地把我推進了保姆車,之後也上了車關上車門,一左一右地坐在我兩側。


    保姆車啟動了,慢慢地向前開著。


    我有些驚恐地問那兩個女保鏢,"你們……你們這要送我去哪兒呀?"


    前麵開車的司機回過頭向我笑了一下,"我們送你去警察局呀!"


    我一看這人,心裏一下涼了半截,因為這個人我認識,正是一直要報複我的安娜。


    我也馬上明白了剛才發生的這件事的原因所在。


    是酒井惠子和安娜合夥導演了一出大戲,目的就是冤枉我在拍戲時真的"進去了",然後把我扭送到警察局。


    tmd,看來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最可怕的是:就算是警察不能把我怎麽樣,酒井惠子她那個社團大佬的爹,也不會輕饒了我。


    黑社會辦事是沒什麽道理好講的。


    等我到了警察局,我看見早換了一身衣服的酒井惠子正在兩個女助理的陪同下邊哭邊向一個錄口供的警察講述著我剛才趁著演戲的機會侮辱了她


    她哭得悲悲切切,十分得可憐,不要說警察,換作是我,如果我不是當事人,我也一定會認為我是個無恥的,借拍戲之機侮辱了女演員的混蛋。


    一個警察把我從兩個女保鏢的手上接了過去,帶著我進了一個全是鐵柵欄的房間門口。


    那個警察用角打開房門,惡狠狠地把我推了進去,又鎖上了門,很厭惡地吐了我一口口水,轉身走了。


    我坐在一張硬木板床上狠狠地敲自己的腦袋。


    我現在最恨的是三個人,一個是林常青,要是沒有那個家夥推我那一下,我是不會演什麽猥瑣男的;第二個我恨的是安娜,我萬萬沒想到這個死三八竟然用這樣的讓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奸計害我。


    我最恨的是第三個人,這個人就是我自己。


    我不該精蟲上腦,貪戀人家的美色和身體,去演什麽猥瑣男,稀裏糊塗地中了人家的圈套。


    我知道,接下來我可能隻有兩個結果,一、被警察以強-奸罪判刑,坐上幾年大牢;二、讓酒井惠子的那個社團大佬的老爹的手下裝進麻袋神不知鬼不覺地扔進大海喂魚。


    這兩個結果都是我想要的,可是,事已至此,又有誰能救得了我呢?


    我想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人能救得了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泰國租妻的日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盜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盜帥並收藏我在泰國租妻的日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