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卉“哦”了一聲,接著問女人:“那現在的玉花是誰?”


    女人翻了翻白眼,有點不想回答:“你不會自己看啊?!”


    我知道了,按她的意思,玉花是她自己,估計是自封的,並沒有得到暗紅老總的認可。


    一直低著頭的成雨竹,此時終於說話了:“王姨,我媽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又何必一直念叨?”


    “以前的事?我念叨?”那個王姨滿臉的不可置信:“昨天還有人看到你媽和老總一起上了一輛車,你敢說這是以前的事?”


    “我媽……”成雨竹的眼睛紅了,但是她用力的把眼淚憋了回去。


    “繼續編啊!編不出來了吧?”王姨冷冷的瞥了成雨竹一眼:“既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母女倆一個德行!”


    這句話像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成雨竹臉上,她咬著嘴唇,恨恨的看向了王姨。


    這時候,負責看台子的那人走了過來,很恭敬的問那個王姨要跟著嗎。


    王姨點了點頭:“今天我陪她玩一把。”


    看台那人不知道按了什麽,成雨竹和另外一個妹子的台上的等都暗了,而王姨的台子上的燈更亮了。


    周圍的人開始都圍了過來,幾乎都是男人。


    音樂響起,按照三人登台的倒序表演,我就一大老粗,感覺三人跳的都挺好的,王姨最妖嬈,而成雨竹多少有點放不開。


    跳完之後,並沒有結束,管理台子的人拿著一個機子挨個的走到每個人麵前,他隻給男人看,但是沒給我看。


    到最後,他宣布:“最後結果,得勝的是我們花齡夫人,一共是18萬。”


    邊上的那個小妹啐了成雨竹一口:“都是你這個掃把星,把花齡夫人招來了,不然我至於這場白跳了嗎?”


    “你當她是鬼啊?我說招就能招來?”成雨竹也很委屈。


    小妹冷哼一聲,跳下台走了。麻痹的,原來沒得第一,就一毛錢沒有!


    我想去安慰成雨竹,許雁卉跟杜爾春早就圍了過去,你一言我一句的嘲諷她。


    那所謂的花齡夫人,也就是王姨,走向了成雨竹,附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什麽,並把一個東西塞進了她手中。


    花齡夫人走了之後,成雨竹愣了會兒,突然跳下台子,跑了起來。


    我一看她跑,立刻就追了上去,而許雁卉和杜爾春也跟著我跑了。


    成雨竹跑進了電梯,我進去之後離了按了關閉電梯門,可是許雁卉和杜爾春追的很緊,還是進來了。我抱歉的對成雨竹笑笑,可她根本看不到眼裏去,滿眼都是焦躁。


    “怎麽了?”我禁不住出聲問她。


    “王姨說我媽在這裏……”成雨竹突然閉了嘴,頭轉到一側。可是電梯壁都是鏡子,她依舊還是麵對我的臉。


    許雁卉想說話,在她開口前,我狠狠地說:“你倆要是再敢說一個字,這輩子都別見我了!”


    她倆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終於老實了一會兒。


    出電梯的時候,我故技重施,可是她倆沒聽我的,倔強的跟著了。我又不能出手打她們,隻得讓她們保證今天的事絕對不說出去。


    交代完她們,成雨竹已經用門卡打開了房門。


    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如果她媽媽在這裏,那麽花齡夫人怎麽會有房卡?按她說的,成雨竹媽媽的地位肯定是高於她,她……


    這些念頭從我腦子裏飛過,我腳下不敢停,趕在門關上前衝了進去,但是我沒忘記順手將門關上。這下,也算是暫時甩開了許雁卉和杜爾春。


    房間裏,成雨竹已經癱坐在了地上,我衝過去把她扶起來,然後才看到麵前是個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和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麵色潮紅,臉上有著壓抑不住的愉悅,我禁不住往下看了看,裏麵果然插著某種震動的物體。


    “媽……”成雨竹的聲音有點碎裂:“你不是說再也不會來這裏了嗎?你不是答應我以後不再見這個男人了嗎?”


    男人頗有點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問到:“花期,是不是還沒到時間?”


    女人一張開嘴,先出來的事細小的呻吟:“嗯……啊……快了,到下周吧……”


    “早幾天可以嗎?”


    “可以的,其實已經成熟了,我本來就想著這兩天就把她領來,沒想到她自己跑了來。”


    倆人對我倆視若無睹,這對話我根本就沒聽懂。


    男人把塞女人下麵的拔了出來,舔了舔上麵的液體,笑著說:“你就是應該好好補補了。不過,她能進這個房間,肯定有人在使壞,等明天我會查出來。”


    女人氣喘籲籲的躺在沙發上,又從身下拔出來一根:“不用想,肯定是王翠花,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麽做!”


    “好,你們把花齡給我帶來。”男人對著空氣說了這麽一句,然後看向了我,問我:“你是雨竹的男朋友?”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成雨竹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猛地把我推到在地上,直接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我小兄弟掏了出來。


    一直提心吊膽,小兄弟也是待機裝袋,瞬間就被喚醒了。


    我都沒來得及阻止,成雨竹把底褲往旁邊一扒,就坐了上來。


    她本就是生理期,這一坐下來,我感覺自己那裏好像泡到了很熱的水裏,燒得我有點難受。


    成雨竹坐在我身上,痛得額頭都冒了冷汗,她低聲的對我說了聲“對不起”就昏了過去。


    我的大腦當機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坐,突然側頸一痛,有人將一個注射器插到了我脖子裏。


    想到電視裏經常這樣殺人,我心想完了,這次肯定死了。


    不過我並沒有死,而是渾身沒了力氣,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哪裏出來的人,把我和成雨竹就這樣搬了進去,放在了一個好像是餐桌的上麵。


    他們沒有給成雨竹打什麽針,而是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剪了後,固定在了我身上,而我則是被他們牢牢的固定在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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