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倉庫外的漸漸遠去的汽車聲,那四個男開始打量起薛溪溪。


    “兄弟,這妞長得挺正啊,前凸後翹的。要不是高先生吩咐過,我都想上了她。”


    其中一個男人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這可是高董事長指明要的人,敢動她,除非你們是不想活了吧。”


    他說完這話,臉上堆滿笑容衝著薛溪溪說道:“薛小姐不必害怕,這幾日的生活,就由我們四個照顧了。高先生吩咐過我們,要好好的照顧薛小姐。”


    薛溪溪眉心輕蹙,有些嫌惡的看著周圍這破破爛爛的場景。


    男人立馬了然,他勾起一抹笑容道:“薛小姐先睡一覺吧,等您醒了,自然就會到了新的地方了。”


    薛溪溪被綁在身後的手去夠繩子,但另她失望的是,這繩子綁的很緊,別說掙紮開了,就連掙紮幾下都費力。


    她哪裏有心思睡覺,可那男人拿了一個布朝著她鼻子上一捂。


    薛溪溪瞬間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暈了過去。


    男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道:“帶走。”


    “是。”


    車子一路朝著郊區外麵開去,幾乎開出了西城停留在邊緣地帶。


    幾人將薛溪溪扔到了房間的床上,然後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對著門口的一個男人淡淡的道:“槐子,把人看好了。”


    槐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揚著脖子道:“放心吧!就這麽一個女人,能跑到哪裏去?”


    “嗯。”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窗外的天邊上染著淡淡的朝暉,帶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射進了層層雲朵之中。


    池痕是率先醒來的。


    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腦袋裏的記憶清明了許多。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情,到最後太累就睡著了。


    冷眼掃了一下時間,發現此時已經是五點半了。


    他進洗手間洗漱了一番換了一套衣服,正準備下樓跑步,在經過薛溪溪房間的時候腳步一頓,銳利的眸光飛了過去。


    屋子裏,沒有人。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伸手在床單上摸了一下,床單上麵沒有絲毫溫度,被子也是疊放的十分整齊,看來這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一股怒意在心底迅速升騰起來,這個薛溪溪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去哪裏見什麽人還跟他說一下,如今倒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夜不歸宿?


    他拿起車鑰匙飛速下了樓,開著邁巴赫就衝向了她工作的酒吧。


    這個酒吧是早上六點關門,下午七點開門,所以池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在收拾東西準備關門。


    他迅速叫住了一個服務生詢問薛溪溪的事情,可服務生卻一臉迷茫的告訴他薛溪溪早就已經走了。


    “去哪了?什麽時候走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的班是十二點就下的。”


    池痕的手掌猛然收緊,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是他,太把薛溪溪當回事了點。


    而此時的薛溪溪才剛暈乎乎的醒來,她一臉迷茫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好半天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了束縛,因此急忙起身,晃悠著兩條軟綿綿的腿往門口走去。


    才走到門口沒等開門,門外就傳來了一道聲音:“薛小姐別白費力氣了,若想跑的話,可就別怪我無情了。”


    她微微一怔,這才回到了原位。


    這間房子並不像是在關押著人,倒好像是一個采光極好的房間。


    薛溪溪趴在窗戶上朝下看了幾眼,發現下方都有著人在看守。


    看來是跑不出去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房門終於被人打開,槐子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淡淡的道:“吃吧,你的早飯。”


    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他,“高紂呢?”


    “高董事長自然是去公司了,薛小姐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


    “他到底要做什麽?”


    槐子唇角微勾,旋即輕聲笑著,眸子中嗜著譏諷之色,“他要做什麽薛小姐不是很清楚嗎?”


    “不要找池痕的麻煩!有什麽事情衝我來!”薛溪溪大聲喊道。


    “薛小姐暫時可以放心,雖然高董事長很厲害,但是池總更厲害。這麽唐突的出手,可不是我們高董事的一貫作風。”


    薛溪溪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也是陰冷一笑,“是啊,你們高董事的一貫作風就是綁架,不過你們也太高看了我在池痕心裏的地位,想用我來要挾他,做夢去吧。”


    薛溪溪這話也沒有絲毫摻假,憑她對池痕的了解,別說她消失一天,就算是十天,他都不會有絲毫在意的。


    哪怕她被折磨的跟死人沒什麽兩樣,池痕都不會對她心軟一下。


    這,就是池痕。


    也是她跟池痕之間那殘破不堪的感情。


    事實果然如薛溪溪所說的那般,在她消失的第二天,池痕也隻是神色冰冷的掃了一眼她空蕩蕩的房間,便自顧自的抬腳進餐廳吃早飯了。


    馬茹蕾在心裏都快笑開了花,但麵上還要裝出一副關懷的模樣:“阿痕,要不要去找找溪溪?憑你的實力應該很快能找到吧。”


    池痕就跟沒聽見似得咬了幾口麵包,旋即淡淡的道:“愛回來不回來。”


    說完這話,他徑直起身離開。


    馬茹蕾如同泄憤一樣插了一下盤子裏的三明治,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已經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薛溪溪啊薛溪溪,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馬茹蕾隻以為她是受不了酒吧的生活,所以才離開的,殊不知是被高紂給帶走了。


    不管是哪個答案對於她來說,都是值得開心的。


    相反,薛溪溪的日子倒是沒那麽好過了。


    第三天的時候,高紂終於來了。


    他一來就捏住了薛溪溪瘦弱的脖子,後者張大了嘴巴奮力的呼吸著,臉色上一派漲紅之色。


    “薛溪溪!我特麽要殺了你!”


    薛溪溪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流光,她直勾勾的看著他,呆滯而無力。


    “今天醫生告訴我……我兒子徹底廢了!他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高紂狠狠的扯著薛溪溪的頭發,直接扯掉了一撮。


    薛溪溪艱難的露出一抹笑容,那副表情像是在說“活該”一樣。


    高紂真的很想把她給弄死,但一想到如果弄死了就更沒有和池痕抗衡的這個念頭,就將薛溪溪甩到了一邊。


    她的手撐在自己胸口奮力的呼吸了幾口氣,然後猛烈的咳嗽了幾下。


    “嗬,池痕還真是個負心漢啊,當初為了你能夠那樣折磨我的兒子!如今卻對你不管不顧?!”


    薛溪溪苦笑著正打算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一陣響動。


    她抬著淡漠的眸子一看,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輪椅上吃力的滑了進來。


    高紂神色一變,急忙跑過去道:“兒子,你怎麽過來了?”


    “爸,把薛溪溪交給我,我要親自折磨她。”高樂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


    高樂看著薛溪溪那副狼狽模樣,忽然伸出了自己的腳,說出了一句另後者大驚失色的話:“過來,給本大爺舔舔腳。”


    如此惡心的事情讓薛溪溪羞憤的差點動手了,但還沒等她動作起來,高紂就扯著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往自己兒子腳下摁去。


    薛溪溪拚命掙紮著,眼瞅著自己的臉就要被摁在他腳丫子上。


    她尖叫著想要躲開,嗓子中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像你這種男人!活該留著命根沒用!”


    高樂的眸子驟然猩紅起來,裏麵充斥著滿滿的怒意。


    他拿起輪椅扶手上的水果刀一下子捅進了薛溪溪的肩膀上,然後狠狠的拔了出來。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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