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池痕便轉身離開,隻留了一個高大的背影給城東的高先生。


    望著池痕的的背影,高先生咬牙切齒得大吼道:“池痕,這件事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你就看著那個女的死在你麵前吧!”


    薛溪溪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徐媽一見她這幅樣子趕緊讓她躺倒床上休息。


    傍晚,薛溪溪吃過徐媽做的飯就要出門上班,徐媽一見她要出門,急忙拉住。


    “太太,你這身子這麽弱,怎麽能老出去呢,在家休息休息吧。”


    “沒事,我一會就回來。”說完薛溪溪便出了門。


    夜晚的酒吧依舊吵鬧,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射在整個酒吧裏麵,薛溪溪也開始了她的工作。


    正當她去招待另一位客人的時候,經理走了過來,“薛溪溪,這位你不需要管了。有一位客人點名要你去。也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一來就有人點名要。”


    薛溪溪也感到疑惑,誰會點名要她?莫非是池痕?


    薛溪溪一想到這裏心頭一跳,漸漸的靠近了那位客人。


    當瞧見那個人的時候她的臉上帶著一縱及逝的慌亂之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和池痕一起來的那個男人。


    周欒川招手示意薛溪溪過來,他讓薛溪溪坐在身邊,然後遞出一張名片,嘴角挑起調侃的笑意,“我叫周欒川,你和池痕的事我也都有所耳聞,隻是一直沒見你,我剛從國外回來。”


    周欒川在幾年前就出國了,雖然和池痕一直有聯係,但是也沒有見過薛溪溪,昨天還是他第一次見。


    剛從國外回來,那和她有什麽關係?


    薛溪溪越想越疑惑,她擰著娟秀的眉心問道:“那你找我是因為什麽?”


    “好奇。”周欒川爽快的給了答案。


    可這答案讓薛溪溪更摸不著頭腦了,“好奇什麽。”


    “薛小姐知道昨天被池痕廢的人是誰嗎?”周欒川眯了眯眼,身體懶懶地靠在沙發上。


    “不知道。”薛溪溪如實的回答道。


    “昨天啊,池痕廢的那個人可是城東的高家公子。認識池痕這麽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下這麽狠的手。”周欒川徐徐道來,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什麽,是城東的高家!”薛溪溪一聽這話腦子頓時放空了。


    高家低財力和地位雖不及池家,但高家也不是這麽好惹的,自己竟然給池痕惹了個這麽大的麻煩?!


    “薛小姐,你這身材這長相,池痕身邊也不缺你這種女的。可為何偏偏他就能為了你,下這麽狠的手。哪怕是高家他也敢惹,難道是因為你特別些?”周欒川調侃道,邪肆的眼神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眼底的欣賞之色沒有絲毫遮掩。


    薛溪溪還沒有從之前周欒川的話中回過神,池痕為了她,竟然打了城東高家的公子……


    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啊。


    周欒川看著薛溪溪變化的神情,忽然打趣說道:“薛小姐,你長得和馬茹蕾太像了。簡直和馬茹蕾像孿生姐妹。改天可以去醫院查查,說不定真的是呢。”


    薛溪溪不想再理他,因此冷下了聲音:“周先生,謝謝您告訴我這麽多,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說罷便起身離開。


    看著薛溪溪的背影,周欒川露出鬼魅的微笑。


    池痕真的是拿她做替代品嗎?


    夜越來越深,酒吧裏的客人也開始越來越多。


    薛溪溪忙於應付這些客人的酒水要求,根本無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當她終於可以稍微喘口氣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了,她也可以下班了。


    薛溪溪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自己不喜歡的地方,快速的換好了衣服走到酒吧門口。


    這麽晚街上的車輛也已非常稀少,薛溪溪招手,一輛出租車在她麵前停下。


    她想都沒想就上去了,“師傅,去……”


    沒等薛溪溪說完,三個身著黑色衣服的強壯男子就拉開車門上車。


    一個光頭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薛溪溪的脖子上,語氣狠戾:“薛小姐放聰明點,我現在還不會動手殺了你。”


    薛溪溪心裏咯噔一聲,很清楚自己被綁架了。


    既然這些人知道自己的姓名,應該是提前預謀好的了。


    坐在副駕駛的的黑衣男子對司機說道:“老地方。”


    司機點了點頭就向著郊區開去。


    薛溪溪這才明白,司機和這些人都是一夥的,而且有可能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可她一個柔弱女子這麽可能反抗這三個壯漢,更何況她手無寸鐵,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


    看著車窗外的景象,路燈越來越少,路上也沒有其他的車輛。


    薛溪溪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次真的沒人會來救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在一片漆黑的地方停下。


    薛溪溪被光頭男子拖下了車,他指著一個廢棄倉庫說道:“薛小姐,請吧。”


    他雖然用了這個請字,但語氣中的譏諷沒有絲毫遮掩。


    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抬頭望著四周,這個地方非常空蕩,隻有幾百米外有一片小樹林。


    這個倉庫已經荒廢,牆皮也已經脫落。


    倉庫四周的牆足有三米高,還是有機會逃脫的,薛溪溪這樣暗暗的給自己安慰。


    “薛小姐,別磨蹭了,快進去吧。”光頭男子明顯開始不耐煩了。


    薛溪溪淡淡的道:“知道了。”


    說罷,便走進了這個破舊的倉庫。


    倉庫裏麵站著五個人,還有兩把椅子,昏暗的燈光令薛溪溪無法具體看清這些人。


    她慢慢走進他們,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剩下的四個人立刻上前拉住薛溪溪,將她按在椅子上。


    他們從背後掏出繩子,手腳麻利的將薛溪溪捆死在椅子上。


    中年男人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戒指。


    “薛小姐,不好意思,我的手下可能有點粗魯了。如有得罪,還請薛小姐諒解。”


    說話人語氣不善,夾雜著濃濃的憎恨。


    薛溪溪看著對麵的這個男人,眉心一皺,淡淡的道:“不知道我得罪了什麽人,竟然還能用如此方式請過來。”


    她把請字咬的很重。


    “薛小姐的能耐可大著呢,能刺激的西城池痕動了手,估計對他來說很重要吧?”


    薛溪溪眉眼驀然一凝,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高紂。”


    沒錯,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高氏集團的董事長,高紂。


    高紂冷笑出聲,“薛小姐果然是聰明人。要不是池痕做事太狠,我也不會這樣對薛小姐的。”


    聽高紂提到池痕的名字,薛溪溪開始激動起來,眼神裏充斥著憎惡。


    “池痕他又沒有做錯!”


    高紂翹起來了二郎腿,眯了眯眼,語氣一下子陰狠起來,像是要將薛溪溪扒皮抽筋似得。


    “池痕把我兒子廢了!下半輩子全毀了!還妄想用他的臭錢想擺平這事!我也隻能拿薛小姐開刀了!”


    薛溪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個高紂,竟然……


    “你兒子對我動手動腳!廢了他都是輕的!”


    高紂揚起手給了她一個巴掌,不屑的道:“一個在酒吧裏工作的臭婊子,這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吧?被我兒子看上是你的福氣!還真以為有了池痕就可以為所欲為?”


    薛溪溪被他口中的“池痕”二字給說醒了,她艱難的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話:“高先生,這件事因我而起。你不必去找池痕的麻煩,有什麽事找我就行了。”


    高紂陰險的笑了笑,站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西裝。


    “薛小姐不用擔心池痕,先擔心擔心自己吧。我會慢慢折磨你,讓你和池痕感受感受我兒子的痛苦!”


    說完與那四個男人低聲說了些什麽,便走出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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