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


    “對啊,之前他還向我求婚了,我不過我拒絕了。”寧淺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叫唯恐天下不亂,但她就是想對麵前的女人說這些話。


    “可他和江辛婷……”


    “他不愛她。”


    寧淺為自己的演技默默點讚,下巴微微揚起,當然了,不仔細觀察不會發現,她隻是過過癮罷了。


    如果司徒非醒來,一句“金主情婦”,她便原形畢露。


    寧淺不知道俞清雅怎麽做到的,隻知道臨走前遞給她名片,她依舊保持優雅,說實在,她給她的壓迫感很強烈,比江辛婷多得多。


    俞清雅走了有一會兒,寧淺仍背貼著門板,站在原地,呆呆地仰頭望向天花板那盞耀眼的水晶燈。


    不過一開始,她似乎已經猜到了街尾。


    司徒封和俞清雅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寧淺攏了攏手臂,莫名的冷意沒有得到緩解,她收回目光,走進臥室,鼻尖頓時撲來一股酒氣。


    她停在床邊,借著昏黃的燈看可他很久,他明明沒變,她卻感覺他越來越遠了,就在她因為是她親手將他推遠時,俞清雅這個女人出現了。


    她,像是一個笑話。


    可,她掙紮著猶豫著,最終還是掀開杯子窩在了他身邊,盡情呼吸酒氣中他的氣息,雙臂抱住她,暖暖的,驅散她的冷。


    這就叫賤嗎?現在知道怕了,會不會晚呢。


    她閉上眼睛,不停地問自己。


    翌日,清晨。


    睡夢中的寧淺感覺有人在耳邊喊她的名字,聲音熟悉,透著一股子撩人的磁性,越來越清晰。


    她驀然睜開雙眼,立時司徒封俊臉的臉頰映入眼簾。


    “起床,你該吃早飯了。昨晚我怎麽回來的?”


    他說的重點在前麵,她卻隻聽到後半句話,冷冷一哼,“美女送回來的唄,你的小情人?呀呀,不對,是老情人吧?”


    司徒封微微一怔,即刻恢複自然,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直勾勾盯著寧淺。


    “恩?”他揚眉,隻一個簡單的字音應對她,仿佛希望她接下來的表現。


    “這麽快就忘記了?昨天下午你不是突然接電話,把我丟下就出門了嘛,肯定和老情人敘舊去了,沒這麽健忘吧?”話出口,寧淺才一時到酸溜溜的,酸味有點重呢。


    她明知不該衝動,以這個男人的狡猾說不定又把她帶到陰溝裏去,可她忍不住啊,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可不見她對司徒封這麽上心,反倒把他得罪徹底後,她上杆子圍著他轉。


    “昨晚,見到俞清雅了?”司徒封眼波平靜,眼底意味不明的光芒卻閃了閃。


    寧淺動了動嘴,想多說些,可到嘴邊不知道該說什麽,最終悶悶地說道,“見到了,當然見到了,人都帶家裏了,我能看不見嗎?”


    “客戶生日宴上偶遇到的。小淺,吃醋了?恩?”司徒封輕啟薄唇,含著笑,話無疑向她解釋昨晚的事情。


    “真巧啊,嗬嗬。”寧淺跳出兩米外,與他保持距離。


    忽而,他霽顏一笑,笑得花開浪漫,周圍的一切失了顏色。


    她暗叫不好。


    妖精出來為禍了!


    果不其然,沒等寧淺反映過來,司徒封突然站在她麵前,唇壓近她敏感的耳垂,“小淺,我覺得這個時候需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


    寧淺一邊後退,一邊問,“證明什麽?”


    “我隻睡你。”


    簡短的話隨他的一口氣輕輕吹進她的耳朵,惹得她身子一抖,勉勉強強地說,“算了吧,昨晚……舊情複燃、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都是成年人,我懂。”


    司徒封低低一笑,盯著她隻笑不語,她在他麵前顯然太嫩了。


    一個正在努力做壞人的普通人,怎麽可能鬥得過修煉千年的妖精。


    “不應該啊,昨天我們不是……”


    “放屁,醉得和死人似的,能幹什麽!?”


    寧淺忿忿一吼,打斷司徒封的話,卻撞入了他漆黑的眼底,頓時恍然大悟,為時已晚。


    “哦,知道了,小淺不滿意我昨天怎麽都沒做,這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彌補你的遺憾”司徒封眼底的笑意加深,尾音拖長,似一根撩人的羽毛從她心頭來來去去。


    說著,大手撩起她鬢角的碎發,有意無意的劃過她小巧的耳垂。


    寧淺紅著張臉推他,並沒有推動,眼眸瞪大,“幹嘛?”


    他低低笑了兩聲,一把拉過她的手貼到他胸口的皮膚上,心跳、溫度,源源不斷的傳遞給她。


    沒有語言,卻勝過千言萬語。


    一小時後。


    轎車平穩的行駛,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男性香水,透出一絲絲曖昧,恒溫著。


    車子越開越遠,一路往出城方向開去。


    寧淺看著窗外的眼露風景,扭頭問他:“要帶我去哪?”


    司徒封專注的盯著前方的路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短暫的沉默,卻不影響轎車男女間的氣氛。


    寧淺抿了抿嘴,不再多問,轉頭望向車窗外,熟悉的風景中有了新的麵貌,她不禁恍惚出神。


    “司徒,你昨晚怎麽和她介紹我的?”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問出這樣的一句話,隨著尾音落下,臉刷得竄上一股熱氣。


    司徒封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轉頭掃了眼寧淺微紅的臉頰,反問,“你想我怎麽介紹?”


    寧淺咬著下嘴唇,死鴨子嘴硬地說,“那是你的事,和我有關係嗎?”


    “金主。”淡淡的兩個字,竟有一絲涼意。


    寧淺心頭一抽,猛地轉頭想司徒封看去,正撞入他的眼底,他收回目光重新正視前方。


    他雖然沒有看著她,卻話語充斥這肅然。


    “小淺,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以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話,恩?”


    他、他……他這是什麽意思?


    她愣住了,驚得說不出一個字,這個男人居然讓步了!妥協了!


    正在她眼圈發酸,準備感動得一塌糊塗時,隻聽他又道,“女人喜歡口是心非,所以,我不和你計較。”隱隱的笑意讓她表情瞬間僵住。


    玩蛋去!


    寧淺忍不住翻了他一眼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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