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保鏢整齊的站成兩列:“歡迎太太回家。”


    太太?白安然疑惑的看了眼許在希。


    許在希的眼神如絲一般:“你現在一定要當我太太,我當著13億觀眾麵前求了婚,你總不能讓我失敗吧。”


    白安然看著許在希有些害羞的神情:“傻不傻。”


    白安然的語氣略帶嫌棄,可嬌嗔的神情也說明許在希已經求婚成功。


    許在希去了公司,好像有很急的事。


    和大夥打了招呼,白安然就走回了一樓的房間,這裏是不是一成不變?


    不!全變了,房間裏空空如也。


    “我的東西呢?”


    白安然問了一旁跟著的傭人。


    “前幾天先生打電話來,說把太太的東西都搬到他房間去,我們就照做了。”


    白安然也不是矯情的女人,也接受了許在希的安排。


    這間房間的窗外正好對著花園裏滿滿一片向日葵,陽光剛好撒了進來,白安然走到了窗邊。這一片向日葵鬱鬱的,可中間卻缺了一處。


    傭人順著白安然的目光看去:“這裏是先生放墓碑的地方,前幾日也命我們把它移走了。花匠還沒來,到時候這個缺處就會補起來,這些花都是先生親手種的。他總是一個人坐在草地上每天和墓碑說話,那模樣我們看了可都擔心極了,就怕他受不起打擊,可他說,你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他管理好環宇,所以這幾年他都忙於公事,環宇也上了正軌,現在商圈裏的人都說先生是少年英雄。”


    白安然的眼越來越深沉,天啊!他竟把“骨灰”帶回來了,還葬在花園裏。


    這是何等意義,若自己真死了,他難道要終身不娶嗎?


    jk醫院


    許在希皺著眉和外國醫生聊了許久,他詢問著每一個細節。神色也越來越凝重,他不想再經曆一次生死離別的痛。


    可是從找到適配的骨髓到手術再到後期恢複,每一個環節無疑都很難。


    安迪拍了拍許在希的肩膀:“在希,先把嫂子帶到醫院來檢查一下,尋找合適的血型骨髓也是需要時間的。”


    “會不會安然是一個特例,不用移植就完全康複,我很怕,後期康複風險那麽高,每一個並發症都是致命的,或許她不用治就已經好了。”


    許在希看著安迪,安迪笑了笑:“很多患者家屬都這樣想,有的熬不過康複期,走了,我見過一個女生,隻熬了三天就走了,家屬就責怪自己,覺的不動手術說不定患者還能活更久,還免得受罪。”


    安迪歎了聲氣,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從我的角度出發,我建議你做手術,因為不經過換骨髓治愈的例子,我可以說古今中外的醫學曆史裏都沒有。”


    許在希聽了從褲兜裏拿出煙盒,看了一眼穿著白大褂的安迪,然後又放了回去。


    “帶我見見嫂子,我也和她說說看,最後的選擇權,肯定在她手上,她有必要了解清楚。“


    “嗯。”


    歐陽大宅


    白安然在許在希的臥室裏洗完澡出來,打開衣櫃。


    全是各種裙子,碎花的雪紡的蕾絲的,不算暴露可她還是不適應在別人麵前穿裙子。


    拿起黑背心和迷彩的運動褲穿了起來,看見有車燈照進房間,許在希回來了。


    她第一次有了小女人的悸動,快步下了樓。


    許在希大步向前引上剛從樓上下來的白安然:“安然,這是我朋友,安迪。”


    白安然大方的伸出手:“你好。“


    安迪愣了愣,也笑著伸出手:“嫂子好。”


    安迪沒想過許在希愛到骨子裏的女人是這樣,不算漂亮。衣著更是隨意,可是她的氣質確實與眾不同,清麗英氣。


    這一身迷彩褲穿的還真給人一種女將軍的氣場,舉止也是大方。


    五號看見安迪臉上的驚訝表情走到安迪身邊:“我們安然姐,這一屋的保鏢和起來都打不過她。”


    安迪明顯驚訝了:“那誰打得過她?”


    五號湊到了安迪耳邊:“總裁,不過其實也可能安然姐故意讓他。”


    晚飯間,安迪更感覺到了這位許夫人的不同,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和那些扭捏作態的豪門小姐比起來,那些豪門小姐隻能用庸脂俗粉來形容了。


    一樓大廳,安迪講解著手術的事,許在希緊握著一旁白安然的手。


    白安然的神情淡定:“好,試一試。”


    未來總有太多未知,幸運和無常不知哪個先來,不試試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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