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有那麽幾分心慌,他們如果動手,我肯定還回去,然後婚宴還辦不辦?鐵定折壽。偏偏看他們這派頭都是平常仗勢欺人成了習慣的富二代,動手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走近以後有組織地把我圍在廁所門口,很明顯防止我跑掉的態勢,我把煙扔掉,不亢不卑道:“想幹嘛?”


    穿白色西裝的一個男人反問道:“你想幹嘛?”


    豐滿女人道:“你是這個村子的人?”


    我道:“關你事?”


    “嘿,這小子還挺囂。”另外一個穿著一身灰色西裝,梳著西裝頭的男人道,“以為你的地方你就很牛?老子一樣敢揍你一個狗吃屎信不信?”


    我目光落在歐曉菲身上,想看她怎麽處理,如果她默許他們動手,我隻能反擊,折壽先折她的壽。結果看了五六秒,歐曉菲都沒有要處理的跡象,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希望她的同學合起來揍我,有可能吧,氣勢上我不能輸掉,我道:“歐曉菲你想幹嘛?想揍我?仗著你們人多嗎?沒關係,盡管揍,我就一句話,你肯定會後悔。”


    聽我那麽說,穿白色西裝那家夥立刻對我動手,一拳對準我的麵門砸過來,我早有準備,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這時候穿灰色西裝那家夥一腳從側麵踹過來,我快速地放開穿白色西裝那家夥的手,後發先至踹他的重心腳,他應聲摔在地上痛哼起來。


    場麵變化的很快,他們卻沒有被嚇著,穿白衣服那家夥第二拳又到,我怒了,直接用上八成力道和他對拳。哢嚓一聲響,他的關節不知道那根脫了,他捂住拳頭大聲慘叫,我對他沒有半點的同情,順勢一腳把他踹翻,他撞倒了好幾個人,都是男人,他們集體叫罵著爬起來,其中一個道:“會功夫的,一起揍他……”


    那些女人,包括歐曉菲已經走遠三四米,做壁上觀,而豐滿的女人,突然轉了回來,去撿磚頭,不知道是想親自砸我,還是轉交給那些男人砸我,反正都是砸我。而這時候,包圍圈很散,機不可失啊,我快速往廚房方向飛奔,邊飛奔邊大喊道:“東小北,有人揍我,趕緊抄家夥……”


    我剛喊完沒跑出二十步,突然轟一聲響,一小塊紅色板磚在我腳邊粉碎,裂開的碎片飛撞在我的小腿上麵,雖然不痛,卻驚出我一身冷汗,如果這塊紅磚砸中的是我的腦袋,我不要當場腦漿並裂?


    我加快步速繼續邊跑邊喊,身後傳來劈裏啪啦砸磚頭的聲音,還有刺耳的喊叫:“同學們,追上去直接弄死他……”


    終於我跑到了祠堂後麵,轉彎打算進側麵的廚房,突然東小北從裏麵衝出來,他圍裙都沒來得及脫,雙手各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整個人是特別的威猛,特別的有氣勢,他大聲吼道:“誰揍我的兄弟?”


    那幫人已經追到二十米近,被東小北一吼才放慢了腳步四周看,看見隔壁的房地亂七八糟放著許多木條,立刻跑過去一人拿了一根在手裏,這明顯是要拚命的架勢,東小北罵了一聲狗日的,連忙把其中一把菜刀遞給我。


    就這時候,祠堂前轉出來十幾人,當先一人正是新娘的老爸,身後的看情況是新郎,走的飛快攔住我和東小北,新娘的老爸道:“兩位,出了什麽事?”


    東小北指了指身後道:“你看看出了什麽事。”


    新娘的老爸往我們身後看過去,看見七八個男人拿著木條要幹架的模樣,他們也蒙了,而豐滿女人,立刻喊道:“林棟,攔住那兩個家夥,他們揍了我們的人……”


    林棟是新郎,他跑前七八步攔在中間道:“今天我們迎親,打什麽架?幹嘛他們打你們?是不是你們惹事?”


    豐滿女人道:“你是不是同學?很明顯我們挨揍好吧?你看老段的手已經殘掉,老丁還在後麵痛的站不起來。”


    新郎回頭看了我和東小北一眼,然後看了看我們手裏的刀。


    我道:“別看我們的刀,我們是廚子。”


    豐滿女人道:“你是不是不承認揍了我們的人?你有種的給我過來。”


    媽的,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沒種,我就不跑了如何?我把刀丟在地上,蹭蹭蹭走過去,她卻在退步,最後新郎把我攔住道:“兄弟,別這樣,今天辦喜事呢!”


    我道:“喜事又如何?有這麽欺負人的麽?我就過來了能把我怎麽著?以為人多就牛了?技不如人還囂張個屁,你有這個資本沒有?都是她惹的禍,你問問這個禍,讓她摸著良心說話,你就知道發生過什麽事。”


    聽我這麽說,這七八個男人又都火了起來,罵罵咧咧想過來,新娘吼道:“有完沒完?”


    這時候新娘的老爸走過來拉住我道:“別生氣,都是自己人。”


    新郎問豐滿女人:“小晴,到底怎麽回事?”


    豐滿女人道:“這家夥是曉菲的仇人,欺負過曉菲,我們隻是想要一個公道,讓他道歉而已,結果他動手打傷我們兩個人,因為他們都用刀我們才拿的木條,然後……你已經知道。”


    這女人還真他媽沒有良心,眾目睽睽竟然還敢撒謊,我立刻反駁道:“好吧,事實證明你這人沒有良心,滿嘴謊言,我就問一點,你敢不敢發誓說誰先動的手?”


    豐滿女人雖然沒有反駁,目光仍然死不悔改地和我對視著。


    “行,不回答,那我再問問,根據你說的你們要拿公道,要我道歉,你們提過道歉的事情?先不說我願意不願意,你們根本沒有提過。”我身前身後看了一眼,大聲道,“事情經過是我一個人上廁所,蓮姨可以作證。我從廁所出來就碰見了這夥人,他們把我包圍起來,是穿白色西裝那王八蛋先動的手,灰色西裝那王八蛋第二個動手,我是自衛,他們受傷是他們技不如人。”


    新郎把目光轉到歐曉菲身上道:“曉菲,這是實情?”


    歐曉菲道:“基本上是這樣,不過因為他說話難聽大家才衝動,如果非要分清楚責任,最理想的比例是雙方各一半。”


    歐曉菲說的還算實話,但不是全部實話,就那種情況,他們包圍我,難道我求饒?他們這幫富二代的性格,大概我越表現的卑微越會被欺負吧?況且表現卑微從來都不是我的性格,我道:“歐曉菲,你說對一半說錯一半,總之不是我先動的手,我一個人被七八個人包圍,我有病才先動手,當然現在你人多,如果你非得冤枉我,隨你便。”


    新娘的老爸問蓮姨:“他說的是實話?”


    蓮姨道:“他上廁所是實話,廁所門口發生的事情我不清楚,後來我聽見他大喊有人揍他,然後……”蓮姨指了指東小北才又道,“他提著刀跑出去,他們不是一起的,他是後來出去的,所以……”蓮姨指了指豐滿女人道,“她撒謊。”


    看來蓮姨都看不習慣這幫富二代,替我和東小北說話,我自然要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新娘的老爸對新郎道:“事情清楚了,一場誤會,讓你的人道個歉算了吧,他們還得做菜,賓客就要到,別讓賓客看笑話……”


    新郎看了看自己的同學們,露出為難的表情,最後他選擇自己道歉,對我和東小北道:“對不起,兩位,一場誤會,希望你們……”


    新郎沒說完,穿白西裝那家夥就打斷道:“林棟你不是吧?我們傷了兩個人你還道歉?道歉個屁,我們大老遠跑來弄成這樣,麵子往哪擱?你可以給他們道歉,但他們一樣得給我們道歉。”


    “兄弟,今天我結婚。”


    “我今天還被人揍呢!你讓我白給人揍嗎?”


    歐曉菲道:“同學們,別在這裏吵,我們回去再說。”


    新郎加上歐曉菲勸,效果好了點,穿白色西裝的和灰色西裝的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歐曉菲拉了拉豐滿女人的裙子,豐滿女人也連忙道:“大家消消氣,回去再說。”


    我一樣不想事情鬧的無法收場,我可以不給他們麵子,但我必須給婚宴麵子,陳九索接的活,我做不好是對工作的不尊重,所以我道:“別再惹我,道歉免掉,反正大家都不會真心,走,小北。”


    我和東小北剛走出兩步,突然後麵有個小女孩道:“漢叔,我剛剛聽見這個穿白衣服的姐姐說等婚禮結束以後把做菜哥哥的腿打斷,然後開車走人,她說她一個朋友認識鎮裏派出所的所長,不會有問題。”


    這下勁爆了啊,人群中發出一陣鄙視聲。


    東小北憤怒的罵道:“你祖上的,還做個屁菜,老子不做了,單挑吧,我們兩個挑你們八個,不敢接招你們就是王八羔子。最他媽看不習慣你們這些一無是處的富二代,如果不是靠著你們家裏,給老子舔、屁、眼你們都不夠資格,橫什麽橫?”


    東小北剛罵完,一條木條就往東小北身上飛了過來,我連忙拉住東小北的手臂,往我身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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