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掃了一眼,嘿嘿笑:“怎麽,不敢自殺,那就乖乖的,對了,你是不是要求饒,求我,我就放了你。”


    “你說真的?”金鳳衣眼光一亮,卻又不敢相信,到這個樣子了,她這樣的美肉,送到了嘴邊,李福根真會放過她,不會是貓戲老鼠吧。


    “假的。”李福根嘎嘎一笑。


    “奶奶,我又被強暴了,我殺不了他。”


    金鳳衣驚羞哀叫,眼淚也同時湧出眼眶,不過突又覺得不對,李福根上了床,卻沒有馬上撲到她身上來。


    為什麽?金鳳衣忍不住睜開眼晴,卻見李福根坐在她身側,要笑不笑的看著她。


    他這個笑,讓金鳳衣驚魂不定。


    “你……你想做什麽?”


    李福根衝她一笑,不答她的話,道:“你是中國人,就算外國長大的,應該聽說過楊家將吧?”


    金鳳衣莫名其妙,這會兒不上來強暴她,居然談起了什麽楊家將,什麽意思?


    她不吱聲,李福根似乎也沒想她應聲,笑了笑,道:“楊家將裏,有個穆桂英,是我最喜歡的人物,可以說,整個楊家將裏,我最喜歡的,就是穆桂英了,而你。”


    他說著,伸手輕輕托著金鳳衣下巴:“特別象穆桂英,尤其那天初見,你在樓上,看我那一眼,眼光那個亮啊,真就象戲台子上的穆桂英看我一眼似的,後來你走下樓來,手提著寶劍,一身的白衣黃帶,那麽的嬌挺秀美,那麽的英氣勃勃,我真就覺得,你就是楊家將裏的那個穆桂英,穿越時空,到了我麵前。”


    這什麽意思,金鳳衣有些不明白,隻是隱約覺得,他好象是在貓戲老鼠的樣子。


    “有本小說,不知你看過沒有。”


    李福根卻越扯越遠了,不過他的手沒有收回去,一根手指,在金鳳衣的嘴唇邊上輕輕的撫摸著。


    金鳳衣脖子能動,牙齒也有力,她起過一個念頭,一口咬斷他一根指頭。


    但這個念頭隻是閃一下就過去了,他眼光那麽悍冷,與他憨厚的麵像完全不同,這讓金鳳衣打心底裏害怕,而且他昨夜那麽變態的強暴她,剛又威脅她要扔到大街上,不象是說假的。


    另一點,則是李福根的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不知李福根到底要說什麽。


    “那本小說的名字,我也不記得了,不知是穆桂英掛帥呢,還是十二寡婦征西,反正老早以前看過的,你們海外可能是沒有。”李福根自顧自往下說。


    “書中有一個情節,穆桂英掛帥,楊宗保當先鋒,打了敗仗,穆桂英行軍法,打了楊宗保幾十板子。”說到這裏,李福根笑了起來,也不知是憨厚還是猥瑣,金鳳衣不太能分辨出來。


    “打完後,回到後帳,穆元帥解衣脫甲,又來細心的服侍楊宗保,楊宗保還發脾氣呢,老婆打了老公,翻天了,然後穆元帥就更加低眉順眼的服侍他,後來就把楊宗保服侍得高興了,原諒了她。”


    說到這一段的時候,李福根沒有看金鳳衣,眼晴望著遠方,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怪,金鳳衣總覺得這個笑意有些變態,卻又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不過隨即她就知道了。


    “我特別喜歡這一段的情節,就老是想,穆元帥那麽威風凜凜的,到後帳,解衣脫甲,要哄楊宗保開心,到底會怎麽做呢,到了床上,她是不是也會任由楊宗保玩她……?”


    “她說我象穆桂英,難道他自比為楊宗保,是想要調戲我?”金鳳衣突然之間想明白了:“穆桂英威風凜凜,還當著元帥,可到了床上,還是要給楊宗保玩,這種征服強者的感覺,就能滿足他的心理。”


    “你明白了沒有?”


    李福根低頭看金鳳衣,笑得一臉猥瑣,是的,金鳳衣認定這就是一種極度猥瑣的笑,一種黑暗中意者獲得愉悅的笑意。


    “你是個變態。”金鳳衣忍不住罵。


    李福根笑了起來:“你還真象穆桂英呢,不過我想,楊宗保在床上,是怎麽調教穆桂英的呢,調教穆元帥啊。”


    他說著,嘿嘿的笑起來。


    “難道他想玩角色搶演,強暴我不算,還要淩辱調教我。”


    意識到這一點,金鳳衣羞怒交集,她閃過一個念頭,真的想咬舌自殺算了,可想到李福根先前的威脅,心下暗叫:“他做得出來,他臉像憨厚,其實卻是個變態。”


    依李福根厚道的本性,他是不會羞辱女人的,之所以突然變態,一是金鳳衣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怨報德,然後狗王蛋入腹,激起了心中狂暴的情緒,另一個,則是角色代入。


    要他淩辱女子,他做不出來,可楊宗保要在閨房中調教穆桂英,讓穆桂英擺出各種姿勢,這卻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事實上,少年時的他,也特別喜歡那段情節,楊宗保給穆桂英打了,然後回到房裏,穆桂英小意的賠罪,到床上,讓楊宗保打她的屁股,補回來。


    少年時黑暗的幻想裏,每次都可以因為這個而極度興奮,他喜歡打女人的屁股,固然有爸爸打媽媽的原因,這個黑暗的幻想,也未嚐不是一個原因,隻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這會兒幻想金鳳衣是穆桂英,然後自己代入楊宗保,楊宗保調教穆桂英,就不是一種淩辱,隻是一種閨房中的樂趣而已。


    “轅門外,三聲炮如同雷震,天波府裏,走出來我保國臣,頭戴金冠壓雙鬢,當年的鐵甲又披上了身。帥字旗,飄如雲,鬥大的穆字震乾坤,上啊上寫著,渾天候,穆氏桂英,誰料想,我五十三歲,又管三軍……。”


    他到底是在亨受她,還是在聽戲,金鳳衣完全要暈掉了。


    “這個變態。”


    金鳳衣暗罵,不過罵了這一聲,心中的羞辱,突然減輕了些。


    給正常人打一巴掌,誰都會生氣,可如果給瘋子打一巴掌,好多人隻會笑笑了事。


    現在金鳳衣的感覺裏,李福根就是個瘋子,給瘋子羞辱了,到好象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了。


    “好了,再治一次,閉塞的經脈,應該就差不多全通了,平時再多練練,不會再有事。”


    到最後,李福根才給金鳳衣治了病,收手,卻對金鳳衣笑了一下:“怎麽,謝謝也不會說一聲。”


    金鳳衣幾乎給他玩得沒氣了,不過這一個上午,給他反複逼迫調教,她已經完全屈服了,不敢不答,忙道:“謝謝你。”


    臉上還擠出一個笑意。


    “這才乖嘛,我的穆元帥。”


    她乖乖的有問有答,李福根心滿意足了,哈哈一笑,給她解開了穴道。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保證你更嬌豔。”


    李福根笑得開心,角色扮演的調教,讓他心情很好,嘴也越來越油了。


    金鳳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甚至把毛巾被拉過來遮著身子,都沒力氣了,也沒那個心勁,都給玩殘了,再遮著又怎麽樣?到是李福根怕她感冒了,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金鳳衣連生氣的心都沒有了。


    看著李福根背影消失,她在心裏暗罵一句:“混蛋。”


    這一句,多半罵李福根,但有小半,卻也在罵自己,如此無能,昨夜還可以說是化功散出了意外,今天呢,有備而戰,卻也一敗塗地,給他硬生生打敗強暴,最不可原諒的,是失陷在了情欲之中。


    “奶奶,你的小鳳兒丟死人了。”


    她喃喃的叫了一句,閉上了眼晴。


    她的小名,也叫小鳳兒。


    李福根意興飛揚的出來,一看表,好家夥,將近一點了,這一個上午,幾乎都在床上,金鳳衣實在太美了,最主要的,是陷入角色之中,無法自撥,讓他怎麽也玩不夠,到也虧得金鳳衣功夫好,身體強健,要是換成吳月芝那樣的,一個上午,隻怕給他揉碎了。


    “真爽。”他嘎嘎一笑,氣一鬆,蛋蛋落了下去。


    “謝謝你,你真是個寶貝。”


    平生頭一次,李福根覺得,這狗王蛋是個寶貝了。


    早上沒吃飽,玩了一上午,肚子也餓了,尤其狗王蛋下去,肚子好象空了一截,找個餐廳,先吃了一頓飽的,把那服務生看得目瞪口呆,他到大方了,給了十美元的小費。


    別笑,平生頭一次給小費呢,而且是十美元,他自己覺得,真的好大方了。


    “靈兒不知道回來沒有。”


    雖然龍靈兒回來,應該先打電話,但他還是有幾分僥幸之心,打個車,到龍靈兒房裏,開門進去,空屋寂寂,玉人無蹤。


    “靈兒要是知道我強暴金鳳衣,她肯定會生氣的。”


    想龍靈兒,其實是心裏怕龍靈兒,怕她知道了生氣。


    不知道龍靈兒什麽時候回來,想著也許她下午或者晚上突然就回來了,起了這個念頭,就興致勃勃的去買了不少菜,可惜一直等到八點多,也一點響動沒有。


    到是露西亞打了電話來,說她爸爸回來了,一家人在一起。


    電話裏,她特別開心,嘰嘰喳喳,象秋日裏屋椽下歡快的小麻雀,聽著她的笑聲,李福根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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