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衣應該是囑咐了,服務生給李福根打開門,李福根進去,金鳳衣站在窗前,聽到響動,回頭看他。


    一夜之間,金鳳衣好象瘦了一些,身形依然嬌挺,眼眸也依然鋒銳,但就是有一種憔悴的感覺,就如給暴雨打過的花,雖然竭力伸直花枝,卻難掩給風雨摧殘過的痕跡。


    一看她這個情形,李福根心中不自覺的生出一股愧疚之意,陪個笑臉,叫了一聲:“金會首。”


    金鳳衣點點頭,沒有應他,道:“到裏間來治吧。”


    說著扭身往裏麵走。


    她又換回了昨夜那身青色的緊身勁緊,非常合體,腰臀款款擺動之際,帶著一種輕靈之美,又特別的性感。


    李福根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隻不過心中愧疚,不好意思多看,跟在後麵,心中想:“昨夜發氣後,不知她好了沒有,走路的樣子,好象不太對。”


    這麽胡亂想著,金鳳衣已進了裏屋,他跟進去,到門口,身子倏地一緊,狗王蛋一下射進腹中,腹中立刻發火,全身毛發戟立。


    李福根大吃一驚,幾乎想也不想,腳一點地,立刻往後退。


    他身子才閃,眼前白光一晃,一點劍影,幾乎擦著他的鼻子掠了過去。


    原來金鳳衣把寶劍放在門後,突然發難,若不是狗王蛋示警,他神不守舍之下,說不定就躲不開這一劍。


    金鳳衣本以為必中的一劍,居然還是給李福根躲開了,又驚又怒,厲叱一聲,回身追來,人劍合一,直撲向李福根,嬌叱如雷,聲勢如電,一點劍影,如天外飛星,一閃就到了李福根胸前。


    李福根又驚又怒,他手上沒有兵器,空手可不敢去扒金鳳衣的劍,隻好飛身後退,從客廳退到餐廳,看到餐廳中的高背椅子,順手拿過來,一個大旋身,迎著金鳳衣就砸過去。


    他沒練過兵器,狗拳也沒兵器,就一個狗尾鏢,所以這旋身大甩椅,沒有任何招式可言。


    但他狗王蛋在腹,身上的力氣,大得不可思議,這種實木椅子,極為沉重,至少得有五六十斤一把,卻給他旋得如風一樣,金鳳衣追得太急,避無可避,隻得揮劍橫格。


    “錚。”


    李福根手中的椅子給削掉兩隻腳,但椅上力道實在太大,金鳳衣手中的劍也給砸掉了,手中隻剩一個劍柄。


    “呀。”金鳳衣手臂酸麻無比,心下惱怒,把劍柄做暗器對著李福根扔過來。


    這麽一個劍柄扔過來,李福根卻是不當回事的,反手一把接住,同時放下了椅子,金鳳衣空手,他可不怕。


    “狗賊,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金鳳衣雙手如穿花,猱身直上。


    她手中沒兵器,李福根卻是不怕她,尤其是狗王蛋在腹中,一股剛氣,上衝頂,下踏地,有撐破天地之意,如何會怕了一個金鳳衣,不退反進,迎著金鳳衣就衝了上去。


    金鳳衣跟昨天比武一樣,前手一晃,後手突地穿過來,後發而先至,招數力道卻比昨天更猛更快。


    但昨天李福根對她招法不熟,而且不太想跟她打,就隻采取守勢,現在可就不同了,即熟了金鳳衣招法,心中又有怒火,他抱著愧疚之心上來給金鳳衣治病,她居然暗算他,太氣人了,如果狗王蛋不入腹,他是個厚道人,雖然生氣,氣沒有那麽烈,但狗王蛋有狗王之氣,真正的看山狗,是敢搏虎豹的,氣熱雄猛剛烈,自然受不了這種委屈,也就絕不會退讓。


    李福根同樣雙手齊出,前手一扒,金鳳衣的柔勁碰上他的暗勁,給化得幹幹淨淨,輕鬆扒開,右手同時往前一探,在金鳳衣後手上一彈,金鳳衣應手,氣機感應,順手借勢也是一扒,金鳳衣立刻中門大開。


    金鳳衣大驚之下,完全來不及反應,李福根手往前一探,抓著她衣領,猛地往下一撕。


    昨天強暴了一次,即然不服氣,那就再來一次!


    想這一撒是何等力道,金鳳衣上衣一下就給扯掉了,露出裏麵黑色帶**的吊帶背心,肩帶上還有白色的小花,帶著女性特有的柔美。


    金鳳衣啊的一聲叫,把他手一撥,一手護胸,一手掩護,同時轉身就跑。


    不想李福根腳快,先往前一伸,金鳳衣驚羞之下,沒注意,腳下一絆,啊的一聲,身子往前栽出,而李福根手腳配合,手一伸,一下又扯住了她褲頭,撕拉一聲,金鳳衣一條緊身綢褲也徹底撕成了兩片,還好裏麵穿得有小褲。


    金鳳衣驚羞欲絕,但這會兒身不由己,撲翻在地,她反應到也快,一個烏龍盤身就起來了。


    李福根這會兒卻沒有動,就看著她在地下繞,金鳳衣蹲一個蓮花式,身子轉過來了,看到李福根嘴角要笑不笑的樣子,心血下沉,不敢再進攻,轉身又跑,李福根逼上一步,不出他所料,金鳳衣果然回身一個轉掌就掃了過來。


    這一勢回身就掃,身未轉,手先至,如果李福根不注意,隻顧追人,給一下掃中脖子或者頭部,不死也要重傷。


    可李福根早就料到了,其實隻是腳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並未追上去,金鳳衣這一掃頓時落空。


    她招式一老,李福根立刻搶進一步,手一伸,一下扯斷了金鳳衣背心的帶子。


    “呀。”金鳳衣輕叫一聲,一手掩胸,一手防敵,再次扭頭逃跑,這次卻是真跑了,而且跑得非常快。


    可李福根也是真追,金鳳衣幾個箭步就跑進了裏間,李福根步步緊跟。


    金鳳衣聽著腦後風聲,驚羞欲絕:“難道又要被他強暴?”想到昨夜被蹂躪的經曆,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臥室的布置簡潔大方,並沒有什麽可藏身的地方,金鳳衣逃無可逃,而李福根緊跟在身後,她逼得無處可去,一下跳到床上,身子貼緊床頭,再無可逃之處,回身轉掌,一手立掌如刀,可另一手,卻必須掩著胸部。


    她手小而胸大,這麽半遮半掩的,其實更誘人。


    她自己也知道掩不住,驚羞厲叫:“你別過來。”


    李福根眼發銳光,嘴角含著一抹冷笑,他本來一臉憨像,但配上這悍冷的眼光和這抹冷笑,卻真有點大奸若忠的味道了,若燕飛飛看見,一定又會說他是奸雄。


    李福根眼光緊緊吸著金鳳衣眼神,輕輕一跨就上了床。


    “呀。”金鳳衣知道逃不掉,雙手往前一穿,就如穿花一樣,也顧不得掩住胸部了。


    但她的雙手其實是虛招,借著身子上前,雙手吸引李福根注意力,下麵的腳悄無聲息的飛起,快如閃電般踢向李福根襠下。


    這一腿,又快又狠又陰又刁,真要踢中了,李福根不死也要重傷。


    可惜啊,早在昨日院中比武,李福根就看出她腳下暗藏功夫,這會兒,又哪有可能暗算得到李福根?


    李福根身子突地往後退了半步,同時手一伸,一下就撈住了金鳳衣腳腕,同時身子往床下一跳。


    他是扯著金鳳衣腳的,這往下一跳,金鳳衣立刻就在床上來了個大劈跨。


    金鳳衣驚羞之下,反應也快,眼見李福根壓著她腳不鬆,手又打不到,她身子往後一仰,另一隻腳回旋過來,踢向李福根腦袋。


    李福根先隻把她壓在床上,她後腳一起,李福根突然再退半步,猛地一扯,一下把金鳳衣身子扯到床邊,後腳那一踢,自然化解,卻形成金鳳衣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落在床下,臀部對著李福根的姿勢。


    這個姿勢不但羞人,最重要的是,這麽後背對著李福根,幾乎就是挨打的式子。


    金鳳衣招招受製,平素自以為傲的功夫,居然連李福根一片衣角都掃不到,心下即驚羞到極點,也沮喪到極點,剛要跳起來,再往床裏滾,李福根這次卻不給她機會了。


    李福根不象昨夜一樣拿她腰間穴位,今天的李福根,更加粗暴,居然腳一抬,一下踩在金鳳衣腰上。


    “啊。”


    那如山的巨力,壓得金鳳衣一聲慘叫,再想掙紮,一條腰肢真就仿佛給山壓住了,無論如何,掙動不得分毫。


    她雙手撐床,扭頭看著李福根,又驚又羞又怒又怕,顫聲叫:“你……你要做什麽?”


    李福根回她一笑:“這還不明白嗎?”


    他居然說得如此直接,眼光卻又如此冷酷,偏偏嘴角還帶著冷笑,更顯狠厲。


    金鳳衣的一顆心直沉下去,口中發出絕望的駭叫:“不。”


    “你可以咬舌自盡。”


    李福根踩著她,卻並沒有碰她,反而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我不會拿你的屍體喂狗,我隻會把你剝光了,扔到大街上去,貼上招牌,華商會美女會首金鳳衣被人**至死。”


    他說著嘿嘿一笑:“西方的電視,好象不打馬賽克吧,你這麽漂亮的女屍,尤其還是白虎,上了電視,你猜收視率會不會爆棚?”


    他冷酷的話語,還有悍冷的笑容,讓金鳳衣一顆心仿如墜落了無底深淵,昨夜的強暴,讓她相信李福根一定做得出來,如果死了,還要露屍於萬眾之前,且是赤裸,還要打上什麽**至死的牌子,那她真是死也不得閉眼了。


    尤其是,她保守了二十八年的秘密,將徹底暴露,別人將會怎麽說她?


    金鳳衣銀牙緊咬,全身顫抖,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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