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時情不自禁,不知這位朋友叫什麽名字,我為我剛才的不當言辭向你道歉。”鄭誌雄微笑看著肖靖堂說,但眼神深處卻盡是看路人甲般的神色。


    “我的名字比較怪,姓吳,叫祖宗。”


    “吳祖宗?”


    “對,就是你祖宗!”


    “你罵我?”鄭誌雄一下會過意來,眼中怒火噴張,但很快被他收斂了下去,反而看向林煙寒說:“林小姐,這真是你朋友?我怎麽感覺像市井潑皮?恕我直言,以的身份和外貌,這種人根本不配做你朋友,你要是願意的話,在香港也許多富豪子弟,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聽到這話,林煙寒不悅的道:“不必了!鄭先生,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請不要隨便詆毀別人。”


    鄭誌雄一愣,旋即冷笑著點了點頭,說:“你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這種人根本給你不是一個世界的。”


    “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操心。”林煙寒的語氣也冷了下來。


    “嗬嗬……我本來還想拉扯你林氏珠寶一把的,既然這樣,我看也沒什麽必要了……”


    “你什麽意思?”林煙寒愣了一下,拉扯自己家的公司,他何出此言?


    “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跟伯父這次出來,來雲南賭石隻是順道而為,畢竟,以我們的身份,賭石這種事還用不著親力親為……”


    林煙寒抿了抿唇,周二福珠寶集團稱之為一個珠寶王國也不為過,以他們的身份確實不會親自來這裏賭石,之前她還在疑惑這個問題來著,原來他們隻是順道過來看看。


    “來這裏我們隻會逗留兩三天時間。”鄭誌雄看了眼林煙寒的神色,繼續說:“我們的目的地在新疆和田!你家裏也是做珠寶的,對和田這個地方應該不陌生吧。”


    “和田玉!”林煙寒皺眉說:“你們是去新疆和田賭和田玉的?”


    “是,也不是。”鄭誌雄微微一笑:“我們的工作人員,聽說有人在那邊炸開了一條和田玉礦脈,我們這次過去,最主要的是想看看能不能承包那條礦脈的開采權的。”


    “你們居然發現了一條礦脈!”林煙寒深吸了一口氣,和田玉這種東西,現在市麵上也是緊缺的東西,單說林氏珠寶,根本找不到貨源,平時隻靠著公司幾個賭玉人在新疆花大價錢弄幾塊回來,基本上是供不應求,如果能打開這一塊的供貨來源,對於林氏珠寶的好處那是顯而易見的。


    “嗬嗬……如果你林氏珠寶擁有這條礦脈一部分開采權利,你想想看,你們想壯大起來,還會困難嗎?隻要你答應做我女朋友,這條礦脈,我倒是可以讓你們林氏珠寶分一杯羹,你看如何?”鄭誌雄自信的笑道,其實在見到林煙寒的照片之後,鄭誌雄立馬動了心,著人打聽過她的信息,可以說對林煙寒家裏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如今的林氏珠寶,就算在內地,也隻是一個小珠寶公司,年營業額上億的樣子,利潤更是隻有一兩千萬,更別提相比起他家的周二福了。在鄭誌雄看來,如果自己肯拉林氏珠寶一把,林煙寒肯定會感恩戴德,甚至被自己的魅力吸引,以身相許也說不定。


    這麽多年,被他魅力吸引,像飛蛾一般撲進他懷裏的美女可是不少。


    豈料,林煙寒卻是鄙夷至極的說:“你也算是豪門之後,不覺得靠這種手段來換取感情,太幼稚了嗎,這隻能襯托你這個人的膚淺。我非但不會答應你,而且還會鄙視你這種人。”


    “你說什麽,我膚淺?”鄭誌雄眼睛一眯,陰沉的說道:“好,我就不信憑我鄭誌雄的家世、能力追不到你,我發誓一定光明正大的把你追到手,讓你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聽到這話,肖靖堂在一旁發出了笑聲,這個家夥也太大言不慚了吧,以為這世上就你周二福最牛b了嗎,居然敢打起自己看中的女人的主意了,真是不知死活。


    “你笑什麽?”鄭誌雄一回頭,皺眉說。


    “我沒笑啊。”


    “你明明在笑!”


    “那好吧,我承認我在笑。”肖靖堂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誠實的說:“我笑你有些自不量力了,你根本配不上她的。”


    鄭誌雄臉色陰沉,陰狠道:“我配不上,難道你這種人就配的上?”


    肖靖堂笑而不答,卻反問道:“聽說你挺有錢的?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比什麽?”鄭誌雄被他天馬行空的思維弄的一愣,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連旁邊的鄭家奕和朱輝等人也滿臉好奇的看著他,難道他想跟鄭誌雄比錢嗎?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你不是要去新疆賭和田玉嗎,咱們就賭這個吧。”肖靖堂說。


    鄭誌雄和鄭家奕對視了一眼,均是在對方眼裏看到了一抹好笑和嘲諷,這小子恐怕不知道吧,鄭誌雄本身對賭翡翠原石稍微差了一些,但是賭和田玉卻是一流的好手,這家夥不是純粹的送菜嗎,真是傻到家了。


    鄭誌雄戲謔的說:“既然是對賭,總要來點彩頭吧,這樣,看你也不像個有錢人,如果你輸了的話,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發誓永遠不跟林煙寒見麵,怎麽樣?”


    他雖然認定肖靖堂對自己沒多大的威脅,但不得不承認,這家夥長得很帥,對女人很有殺傷力,不得不防備一二。


    “如果你輸了呢?”肖靖堂反問。


    “嗬嗬,如果我輸了的話,條件隨你提吧。”鄭誌雄無所謂的說,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輸的,條件什麽的都是次要的。


    “那好,假如你輸了的話,那條礦脈,分一半出來給她吧。”肖靖堂伸手指了指林煙寒,之所以隻要一半,也是怕鄭誌雄伯侄不同意,畢竟要一條是完全斷絕了他們和田玉的來源,半條的話,他們自己也還剩下半條,還有一絲的回旋餘地。


    之前鄭誌雄提到礦脈的時候,肖靖堂就在一邊看到林煙寒動心了,所以才提出了對賭的要求,想要將那條礦脈的一半贏到手送給她。


    “不行,這個要求不公平。”鄭家奕在一旁搖了搖頭,在他認為,肖靖堂的三個磕頭以及離開林煙寒根本分文不值,以半條礦脈作為賭注,十分不公平。


    “那要麽這樣吧,我再出一個對等的價碼。”肖靖堂冷笑道:“如果你們贏了,我輸給你們十億人民幣,外加三個響頭,並且立即離開林煙寒,如果我贏了,你們讓出半條礦脈,並且……”


    肖靖堂伸手指了指鄭家奕:“你給我磕三個響頭,這樣的籌碼應該很公平了吧?”


    聽到這話,鄭家奕的臉色一時紅一時青,鄭誌雄卻在一旁說:“伯父,不如答應他吧,我絕不會輸的。”


    “你有必勝的把握?”鄭家奕這一刻也對肖靖堂也是十分惱怒,希望侄兒給這個後生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但是萬一鄭誌雄輸了,自己一把年紀還向一個後生磕頭,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就不用做人了。


    “放心吧,伯父,絕對萬無一失!”鄭誌雄自信滿滿的說,他從小就喜歡把玩和田玉的擺件和飾物,從而對和田玉石產生了濃厚了興趣,緊接著多次赴西藏和田親自采玉,鑒賞,賭石,十來年來,練就了一身高超的賭石本領,自信絕對不會輸給肖靖堂。


    “那就好。”鄭家奕鬆了一口氣,對侄兒的本事也很信任,然後看向肖靖堂說:“後生,你有十億人民幣嗎?如果沒有的話,這場比鬥我認為還是不必了……”


    鄭誌雄也極度懷疑的看著他,很是不相信這個家夥能一下子拿出十個億來。


    “不巧,我的全部身家加起來,剛好有十億,就存在這張卡裏。”肖靖堂將那張存有十億的卡拿出來晃了晃,“等我解玩這塊毛料,咱們去簽一份契約吧,免得各自反悔了。”


    “喂,你以前賭過和田玉嗎?”林煙寒焦急的走過來,小聲的問道。


    “沒有……以前看到過和田玉做的首飾算不算?”


    “你!”林煙寒為之氣結,他連和田玉礦都沒有見過,居然就下這麽重的注跟人賭石,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是神仙嗎,無所不能!哼!


    不過林煙寒心裏也明鏡似得,肖靖堂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自己,說不感動是假的。


    過了一會,肖靖堂一心一意的沉下心思將那塊芙蓉種瓜皮綠翡翠完全掏了出來,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陣驚歎,這塊翡翠明料,價值絕對在一千五百萬以上,兩百萬買來的,足足賺了七八倍,真是一次驚人的大漲!


    而後,在解玩這塊翡翠後,肖靖堂與鄭誌雄簽訂了一份契約,雙方約定三天後一同前往新疆和田,屆時再商量具體的比鬥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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