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大部分感染者的症狀。溪水村病毒感染者還有其他特例:


    2類感染者


    這個類型隻有一例,那就是溪水村村民孫偉,此人性格堅定,陰險,有著強烈的欲望,身體強壯,同時又有能力獲取大量的能量來源。


    當他沒有食物可吃的時候竟然孤注一擲,恢複自己的身體,冒充幸存者混進解放軍營地,同時又在我詢問他的時候變化身體,繼而混進焚屍場,大肆補充能量,即使在身體受到嚴重槍擊的情況下,仍然能夠在短時間恢複,直到逃回村子。


    據此我們認為,孫偉具有很強的控製能力,他甚至可以戰勝病毒對自己大腦思維的控製,進行冷靜地思考和行為,但是他卻仍然控製不了那種源源不斷的饑餓感。所以他獲得了相當的能量補充。


    接下來病毒又一次改變了他的特性,當孫偉獲得了足夠的能量後,病毒駕禦著宿主細胞進行了瘋狂的增殖與新陳代謝,使得身體和力量獲得了空前的巨大化,與其說是變為怪獸,不如說是進化為一種生物兵器更為合理。


    綜上所述我們分析認為溪水村病毒與其稱做病毒,不如叫做生物武器更為合理。試想,在戰場上,突然出現一群2類感染者,那將是一種什麽樣的優勢。當然這樣單純力量上的優勢在現今核武時代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但是在秘密行動中,這種武器卻有著獨特的優勢,試想一下,一隊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或者是秘密特工,攜帶這種生物武器,潛入敵方的重要軍事基地或者大型城鎮,釋放出這種危險的病毒,將所有人都轉化成1類和2類感染者,這會造成多麽大的破壞和混亂!這也許是動用大規模武裝部隊正麵進攻都不一定能達到的效果。所以我們對於這種生物武器一定要注意研究並尋找破解之法,畢竟溪水村事件證明這種生物武器已經可以投入實際應用了,這是非常危險的!


    另外,在這次任務中,我們還發現了離溪水村大約1.5公裏處有一家塞隆製藥廠,該廠的地下設施極為龐大,已經研製出了大量的基因混合實驗動物,這些動物都具有極強的破壞力,一旦放出去後果不堪設想。經過我們對該設施的搜索,我們相信溪水村的病毒就來源於這個地下研究設施。


    在我們撤離該設施之後,前來支援的國安部特勤隊攜帶最新的“神光”武器係統進入了該設施,消滅了在設施裏麵遊蕩的綽號“饕餮”的巨大怪獸。目前已經在設施裏麵提取到了溪水村病毒的原始樣本和其他有關基因混合實驗動物的研究資料。


    此外,從設施內找到的一些文件來看,這個研究設施和那個神秘的組織“天父會”有關,該設施的主要負責人“藍衣博士”馬約翰就是“天父會”的成員。該設施現在正由相關技術部門進行詳細的勘察研究,再加上塞隆製藥廠的工作人員和相關責任人都已經被警方控製,正在進行詳細的訊問,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得知關於該設施的一些具體情況。


    這是在我國境內首次發現這類秘密研究設施,而“天父會”滲透進我國開設該研究設施的目的是什麽,都還是一個謎。溪水村事件到底是有意的進行武器測試還是無意的病毒泄漏,這起事件和我們之前進行的南海任務、昆侖山任務是否有關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我們期望在以後的工作中,能逐漸解開這些謎團。


    最後結論


    溪水村病毒極端危險,具有高傳染性和破壞性,一旦傳播,後果不堪設想,現在還沒有已知的可以控製的理想辦法,建議集中我國目前頂尖的生物科學家來進行詳細分析以便找到應對之法。另外,要竭盡全力阻止外國勢力滲透進我國開設塞隆製藥廠這樣的研究設施,不能讓我國成為外國勢力的實驗場,更不能讓我國人民成為他們的實驗測試對象!


    看完我的報告之後,王雲鋒處長和鐵柱副處長沉默良久。


    過了一會,王雲鋒處長說:“這幾次任務都有這個神秘組織‘天父會’的身影。但是我們對他們幾乎是一無所知,再這樣下去就太被動了。還好,自從你們南海任務結束以後,我們通過部裏麵的海外情報渠道積極地打探關於他們的情報,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最近終於有了一些收獲。天翔,你的下一個秘密任務就和這些秘密情報有關。”


    “哦!明白。堅決完成任務。”我點點頭。


    接下來,鐵柱副處長給我介紹了一下這次任務的一些情況。


    前段時間,美國中情局的高級情報分析師史密斯以美國國務院公共外交事務局研究員的身份出現在一次中國大使館的招待會上,將一個紙條塞在了我們即將卸任回國的國安部海外情報處華盛頓站站長的手裏:“請將此列為最高機密,盡快派個人來,我有重要事情告訴他,可以提示你們,是關於你們非常感興趣的那個神秘組織的。不過不要在你們的大使館談論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當然被作為最高機密處理了,那位站長提前回國向李長明副部長報告了此事。整個部裏也隻有徐部長、李長明副部長、王雲鋒處長和鐵柱副處長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由誰來擔任這個極其重要的“情報聯絡人”卻讓領導們犯難了,因為美國聯邦調查局和國家安全局在他們國內的監視能力很強,我們在美國使領館的每一個特工人員都肯定會被他們識別出來。如果我們重新派人去,他一到美國就會受到監視;而動用“非法”的特工人員(也就是沒有外交豁免權的情報人員,他們在美國以普通居民的身份出現),則他們根本找不到和史密斯接觸的合理解釋,而且一旦被監視,我們在美國的秘密情報網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失,這對於我們也是一個很危險的選擇。鑒於我們很難安全地在美國國內和他完成接觸,本來可以在加拿大或者南美洲國家和他進行接觸,但是作為一個安全級別很高的官員,史密斯是不能隨隨便便地到境外旅行的。


    最後部裏麵還是決定由國內派出一個由新人組成的小組以外交官身份去美國,而我將是這個小組的負責人。


    聽完情況介紹的我考慮了一下後,向兩位領導提出了一個建議:隻派我一個人去,而且是以中國國家安全部門駐華盛頓的反恐情報聯絡官的身份去(9·11事件以後,中國和美國達成了互派反恐怖情報官員的協議,見諸於公開媒體的說法是美國派四名fbi反恐專家常駐望京)。


    我的理由很簡單:第一.我在海底沉睡了這麽多年,早已經被列入死亡名單了,我現在的個人檔案都是重新製作的,不必擔心對方的秘密間諜網對我進行身份甄別。第二.我對竊聽技術有一定的了解,我一個人去就能解決反電子跟蹤的技術工作;一下子派很多的人去容易引起美國人的懷疑,而且幾個人要一起商量行動方案也比較容易暴露。第三.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獲取秘密情報的行動,美國的安全部門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去出任這個聯絡官他們反倒不會懷疑我另有目的。


    第二天,我接到通知:經過部裏幾位領導的討論,我提出的方案通過了。這意味著我馬上要出發了,我開始對接下來的具體行動進行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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