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待遇,給倆饅頭都不換啊,陳飛的嘴都快扯到耳朵上了,顛顛的跟著跑上樓後,就鑽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裴瑾瑜拿著手機在看什麽,他湊過去看時,裴瑾瑜飛但沒有攔著,反而很自然的將手機放到他眼睛下麵跟他一起看來著。


    “這是什麽?”


    陳飛靠在床靠背上,有點疑惑的看去。


    這是一則由全網推送的新聞,標題相當醒悟:誣陷英雄,惹來殺身之禍。


    陳飛從裴瑾瑜手裏接過手機,仔細看了一遍,內容是警方在某地找到一具屍體,經過基因比對後發現,屍體竟然就是當著記者的麵顛倒黑白的李海成,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被人槍殺了。


    這種人的確應該死,但裴瑾瑜卻緊緊皺起了眉頭,將他回來後見到李海成時,他說的那些話跟陳飛複數了一遍,以及那個姐,指使劉輝等人威脅他,讓他不能翻供,以及當時李海成抱著大腿說有人要殺他什麽的,都告訴的陳飛。


    陳飛沒說話,翻身坐起身子就準備去去樓下了。


    “你,你去幹什麽?”


    陳飛賤兮兮的笑了笑,衝著裴瑾瑜說:“你先睡,我還有點事兒需要緊急處理一下,不用等我了。”


    直到裴瑾瑜癟了癟嘴瞪了他一眼後,陳飛下樓輕笑著搖搖頭轉身走向了陽台。


    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那邊接到電話後,陳飛深吸一口氣說:“勞拉,幫我查一個叫做劉輝的人,這個人曾經在俄塞俄州和肯塔基州的都出現過,你看看他都跟誰聯絡過。”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後,很快就給了答複:“我知道了,隨後就把查到的到東西發到你手機上。”


    陳飛掛了電話,走回客廳中,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


    傻子都應該能想到,這個背後的老大,應該就是裴瑾瑜的熟人,說不定就是裴家的誰呢,雖然人家是一家人,就算他把人抓住也起不到什麽重要的作用,但好歹能揪住一條小辮子,那些人就不至於太過猖狂了。


    要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勞拉的辦事兒效率相當高,很快就搞定,發到了陳飛得的手機上。


    根據陳飛要的條件篩選結果來看,內衣大秀期間,同時出現在俄塞俄州和肯塔基州的,叫劉輝的一共有十二個人。


    勞拉很周到的不僅發了這十二個人的信息過來,還發了她們在這期間接收和撥打過的電話號碼,和號碼所屬人,整整兩個小時,七百條撥打接收電話,陳飛都沒掏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就在他已經看的眼花繚亂想摔手機時,一個熟悉的人名出現在了他眼睛裏。


    這個叫劉輝的人,撥打電話很少,總共就往國內撥打過三四通電話,其中四個都是打給一個來自京都的電話號碼,號碼的所屬人是誰,沒有顯示,估計就連勞拉手下的人也差不出來。


    一個隱蔽性如此好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姐。


    暴露了劉輝的電話號碼當然不是這個查不出是誰的電話,而是在某一天半夜裏,接到的一個電話,電話的id是華夏蘇北市,聯係人注冊電話號碼用的名字是——呂卓,這個人陳飛不認識,卻也不陌生。


    在蘇北的呂卓,不就是因為常雲而恐嚇了夏可欣的那個小王八蛋麽,難道真的這麽巧有重名重性的?


    陳飛皺了皺眉頭,給勞拉發了一條消息:“幫我查一下,這個呂卓的詳細信息,大恩不言謝。”


    很快,勞拉就回了一句:“知道了,不言謝的話,你打算怎麽謝?”


    陳飛撇了撇嘴,沒回,勞拉啥時候變成這樣了呢,放下手機嗎,陳飛就靠在沙發得上開始想事兒了。


    最近的事情格外多,就好像都堆在一起了一樣,好不容易老美的事情剛結束,華夏這邊又不得安生了。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麽好奇怪的,既然都是衝著裴瑾瑜來的,那麽趁著她出事兒了搞事情的人,不在這時候抓住機會,更待何時?


    正好,說不定趁此機會還能扯出來一串兒呢。


    想著,陳飛的手機響了,有信息發過來,這個時間,不用想也知道是勞拉的,她肯定查到了那個呂卓的詳細資料了。


    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是呂卓的資料,長相分毫不差,陳飛心裏既喜悅又很震驚,為什麽這個劉輝會跟呂卓有聯係呢,他不相信,汙蔑裴瑾瑜,控製李海成的人就是這個家夥,以陳飛對他的了解來看,這家夥最多有點小心思,玩不了這麽大的場子,所以,就隻有一個可能,這兩個人,都效忠於同一個人。


    那就好辦多了,等明天裴瑾瑜醒了,問問她呂卓家夥是從哪兒潛伏過來的就行,或者不用問,直接弄他個殘廢,有些話她自然而然的就說了。


    放下手機,陳飛回到房間時已經四點多了,裴瑾瑜早已經睡熟,他輕輕笑了笑,幫她拉好被子,才躺在他身邊迷迷糊糊睡過去。


    直到第二天醒來,裴瑾瑜已經梳洗打扮好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你快點阿,我今天還要早點去公司,跟小白姐辦交接呢。”裴瑾瑜有點著急的說。


    陳飛看了她一眼,聽到這個小白姐的時候,他就有種什麽不好的預感了。


    “我問你,那個呂卓,是不是就是你嘴裏那個小白姐的人?”陳飛邊洗臉邊問。


    “是啊,當時小白姐從國外回來說要來京都幫我,結果因為家裏臨時有事沒有來,所以派了一些手下的精英先過來給她打前站,呂卓,就是其中之一。你問這個幹嘛?”


    陳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沒啥,我就是問問而已,突然想起來了,好奇,對了,你先去公司,我辦個事情就過去。”


    裴瑾瑜看了看時間,點了下頭說:“沒關係,你去忙你的吧,我今天可能會比較忙。”


    陳飛刷著牙,衝他擺了擺手,意思是你不用管我,去你的就行。


    從昨晚開始,不知道是不是陳飛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個裴瑾瑜對他似乎溫柔了許多,就好像,眼中再也沒有那種高傲和冷漠了那樣。


    陳飛撓了撓頭,把自己收拾的人魔狗樣的,出門打了個出租:“師傅,去皇後集團。”


    的哥一聽說陳飛要去皇後集團,自己都在那兒激動了老半天,開是叨叨昨天時,裴總回來的那些豐功偉績,給陳飛聽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到了皇後集團後,就看到高虎在外邊站著,陳飛拍了拍他膀子:“哥們兒,曬太陽呢?”


    高虎一見是陳飛,也懵了一下,隨後,一拳頭不輕不重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說:“哥們兒你最近去哪兒了,怎麽才回來?”


    陳飛笑嘻嘻的摟著高虎的肩膀子說:“咱們進去再說,我回了趟老家而已,對了,你得給我幫個忙。”


    高虎一聽陳飛找他幫忙,立馬拍著胸脯子應承下來說:“小意思,這事兒還能難得倒我麽?說吧,啥忙?”


    陳飛摸了摸下吧說:“呂卓,現在還在公司麽?”


    高虎點了點頭說:“何止是在,就差走路橫著走了。”


    看著高虎氣憤的樣子,陳飛的知道,就算他什麽都不問,他就會把呂卓的惡行一一說出來的。


    果然,高虎把公司裴總走了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之後,他就更相信,呂卓和劉輝被後的這個姐,應該就是裴瑾瑜這個所謂的好姐妹,歐陽白了。


    他嗬嗬一笑,從兜裏摸出兩盒好煙扔給高虎:“你打電話給呂卓,哦不,你們呂總監,說有個叫劉輝的找他,讓他進來,然後你帶著兄弟們到食堂弄點吃的,隨便點,我報銷。”


    高虎一聽,立馬嘴巴就扯到耳根子上了,拍拍屁股就招呼兄弟們出去,臨走前,按照陳飛的要求給呂卓打了個電話。


    果然,沒過三分鍾,呂卓就下來了,進房間時還鬼鬼祟祟的,生怕被別人看到似的,還沒見到人,在關房間門得時候就說:“小白姐不是讓你先避避風頭麽,怎麽這麽快就……”


    他話還沒說完,轉頭就看到了陳飛,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嚇得他登時往後退了一步:“你是誰?你在這,劉,劉輝呢?”


    聽呂卓剛才的話和他的語氣,陳飛現在已經肯定了,他們嘴裏這個所謂的姐,就是歐陽白!


    陳飛嘿嘿一笑說:“呦,這不是呂總監麽,我是公司的保安,之前因為家裏有事兒請假了,這不才來麽,我有不是貓,您看了我怎麽這德行?”


    陳飛這是話裏帶話冷嘲熱諷,一點麵子都沒給呂卓留,但聽到陳飛隻說自己是保安後,呂卓頓時神板子就直起來了,伸手就想給陳飛一個打耳光。


    尼瑪,敢嚇唬老子,一個小保安想不想混了,見到老子還敢說這樣的話,簡直放肆。


    其實要說呂卓這人,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如果不是剛才被嚇壞了,根本不可能出手打人,但打不打人不是重點,重點是看他要打誰了。


    陳飛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他伸上來的手腕子,反手狠狠一擰,疼的呂卓登時冷汗就下來了,背對著陳飛喲哎呀切齒的說:“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看來他還有點智商都這樣了還知道問問他是什麽人,也還不傻。


    陳飛反手掰著他的膀子,抬起右腳踩在他背上,從背後摸出一把軍刀說:“你們背後的老板是誰?”


    呂卓冷笑一聲說:“你當我是誰啊,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陳飛也跟著冷笑一聲說:“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說完,將手中的軍刀繞了個刀花,一下就刺進了呂卓的小腿中。


    瞬間,慘嚎就充滿了保安室,但他叫也沒什麽卵用,高虎他們早帶著保安去食堂吃飯去了,陳飛刀尖上挑,貼著皮狠狠一拉。


    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慘叫。


    這樣的方法陳飛從來不用,蓋因這樣做會讓人小腿皮肉分離,要多痛苦有多痛苦,陳飛那樣善良,怎麽會這麽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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