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因為昏迷不能洗澡,加上之前在廢氣工廠裏煙熏火燎的,整個人髒的不忍直視。


    此時冷不丁的進來一個女人,還上來就問這人是不是喪屍十號,搞的他很是難為情。


    從那女人一進來,馬振洲的眼睛都直了,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拔下來過。


    陳飛尷尬的躺在床上,腦袋還是不大敢移動,雖然從他醒過來之後,那種冰凍特痛感正在逐漸消失,但你要讓他看見一姑娘瞬間就坐起來,那臣妾可能辦不到。


    陳飛幹咳了兩聲,然後看著女人,滿腦袋問號的問說:“呃,是啊,怎麽了?”


    女人走過來,站在的陳飛的床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小聲說:“華夏人?”


    女人長很好看,不論是棱角還是別的什麽的,都有著一種東歐女人的狂野。


    陳飛在腦子裏想了很久,才覺得,這女人的感覺特別能跟生化危機裏那個狂浪的女主人對的上,氣質身材什麽的也都很像啊。


    陳飛看夠了,才抬起頭說:“對,華夏人。”


    馬振洲本來就是來跟陳飛曬肌肉的,這些天的任務下來,不說能練出腱子肉來,起碼也瘦了不少。


    雖然這個這種狂野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在這種狼多肉少的地方,能有個女人已經很錯了,更別提還是這種級別的女人。


    他當下有點不滿,心說這女的怎麽都是來找這哥哥的呢,他嘿嘿一笑,湊到女人身邊,瞄了一眼女人的胸牌,喪屍一零零零號。


    隨後,馬振洲幹咳一聲,說:“那個一零零零號,怎麽稱呼啊,我也是華夏人,我們都是一個小組的。”


    要說單單把馬振洲和陳飛放在一起比顏值,還真是不怎麽分高下,長得都一般,沒啥可比的,陳飛好歹也是有腹肌的男人,小馬同誌雖然沒有,但架不住人家個子比他高了半個頭。


    這麽想想,馬振洲的心裏還是很平衡的,但女人說的話卻讓他相當心塞。


    女人看了看馬振洲,又看了看陳飛說:“很抱歉,我隻對這個躺著的男人感興趣,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陳飛肩上當時扛的那個人是你吧。”


    陳飛愣了一下,我去,這女的記憶力夠好的,竟然還記住當時他肩膀上扛的是誰了。


    馬振洲被這句話搞得完全沒了興致,切了一聲就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一零零零號似乎也沒有多逗留的意思,隻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和一個騷氣十足的笑意說:“我記住你了,十號。”


    說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女人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碰上剛出去打水進來的廖啟澤,他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說:“我去,一零零零號?她來這幹嘛?”


    陳飛一直覺得廖啟澤就是一個智囊,在這種環境裏好像誰都認識似的,就問:“這人是誰啊。”


    廖啟澤把水放下,咂咂嘴說:“她?勞拉的真人版,性感女戰神啊,到目前為止的成績相當棒,剛才任務裏,她可是活活把奴役者給耗盡體力的,不過她來幹什麽?”


    陳飛想搖搖頭,但又不敢使勁,隻能說:“不知道,就進來問我是不是陳飛,我也不知道咋了。”


    廖啟澤一笑說:“那就難怪了,現在全部訓練營的人已經都知道了十號的傳奇,你現在已經是地獄訓練營的明星人物了。”


    陳飛苦笑一聲說:“你覺得這樣好嗎?飛得高死的慘,我倒寧願不當這個十號。”


    馬振洲大大的歎了口氣,臉上帶著誇張的表情看著廖啟澤說:“哎,你看我們從到了這兒,每天麵對的都是這些歌臭老爺們,某些人躺在這都有人來看望,而且還是這種級別的美女,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陳飛聽到他說話,就覺得空氣裏充滿了一股子迂腐的酸味,訕笑一聲說:“行啊,從現在開始,但凡進來一女的,我就說你是十號,讓你也感受一下來自他們那種濃濃的挑釁。”


    馬振洲聽完之後一樂,這感情好,雖然在華夏,追捧他的小女孩還是蠻多的,但是因為什麽,他比誰都清楚。


    在華夏,有這麽一句話,隻要不犯原則性錯誤,那就是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就能搞定的事兒。


    廖啟澤是一個除了教養方麵,完全沒有二代氣息的人,在陳飛看來,他跟他二哥廖國豪簡直就是兩種人,這廖老頭還真挺會生的,家裏四個孩子,四個性格。


    他輕輕笑笑,拍拍馬振洲的肩膀說:“我支持你。”


    馬振洲挺開心,說:“行,那就這麽定了,下一個來看你姑娘,要是再問誰是十號,這種好事兒就落我頭上了啊,讓我爽爽。”


    陳飛費勁的點點頭,反正他現在隻想在集合前好好休息一下,有馬振洲擋著反而沒那麽多事兒。


    陳飛剛把眼睛閉上,就聽見門口有個特別甜美的聲音,問了一句:“請問,十號是在裏麵嗎?”


    馬振洲聽完一愣,隨後整個人揚起了一種莫名的興奮,衝著陳飛一個勁兒的挑眉毛,然後指著自己說:“這個讓給我啊,這是我的菜,這聲音,含糖量賊高,說好了啊,別搶。”


    陳飛輕輕歎了口氣,繼續閉目養神,將頭偏到一邊,這種時候,還是不看的比較好,玩意這個比上一個還好看,那他就虧了。


    隻能馬振洲幹咳了兩聲,特別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說:“對,我就是十號。”


    門口甜美的聲音非常禮貌的接著問了一句:“那我可以進來嗎?”


    馬振洲顯得格外興奮,趕緊說了一句:“進來吧,美女。”


    可就在簾子被掀開的一瞬間,正在喝水的廖啟澤瞬間就噴出去了,差點噴進來的人身上。


    陳飛本來是準備裝睡,不理這個鬧劇的,但聽到廖啟澤噴了,也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把眼睛睜開瞄了一眼。


    之後,他很慶幸自己沒有喝水,再之後,他默默的閉上眼睛。


    隻見一個體重起碼一百六的坦克型女孩站在裏麵,一臉羞澀的笑聲說:“那個,哪一位是十號?”


    換來的是陳飛和廖啟澤,指著馬振洲異口同聲的說:“他,他是。”


    說完之後的陳飛,選擇了繼續裝睡,廖啟澤狠狠的咬著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看起來像是笑著的,然後的看著馬振洲一臉大寫懵逼的樣子。


    愣了很久之後,馬振洲才從懵逼中緩過來,小聲說:“你,你是誰啊?”


    確定聲音就是從這個坦克裏發出來的時候,馬振洲才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


    陳飛在床上緊閉著雙目,何其幸運,馬振洲這死孩子給他背了這個大鍋。


    女人沒好意思說話,低著頭羞羞答答的擰著衣服的下擺,然後說:“我,我是你的崇拜者,聽說你在上一場任務裏特別強壯,我特別喜歡強壯的男人。”


    馬振洲現在完全是哭笑不得,但這樣的噸位讓他特別壓抑,他悄悄看了陳飛一眼,在心中默默的說:“對不起了哥哥。”


    然後換上一副笑臉說:“那個,我想說,剛才我跟你開玩笑呢,我不是十號,躺在床上那個才是,那啥,我有事兒我先走了。”


    陳飛本來還暗自得意,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麽快就把自己出賣了?


    他暗罵了一句:馬振洲媽.賣批的,等著老子起來打爆你的頭。


    隨後,他就覺得床邊站了什麽,把整個陽光都擋住了,他睜開眼就看見一張羞澀微紅的打臉正在距離自己十公分的地方看著他。


    他驚叫一聲說:“臥槽,姐姐你要幹嘛啊?”


    姑娘接著羞澀的說:“你是十號啊,請你接受我的愛意,拜托了。”


    說完,還遞上了一封,帶著小心心的情書,陳飛徹底就懵了,他雖然腦子疼,但整人還不至於智商低,既然馬振洲這小子搞老子,那就別怪我了。


    陳飛故作淡定嗬嗬一笑說:“不是,妹子,你看啊,十號是個現在也算是全訓練營的名人了,你都說了他是英雄,你見誰家英雄躺在病床上的對不對?”


    姑娘似乎覺得陳飛說的有道理,然後把手裏的情書又拿回來,看著他說:“那十號到底是誰?”


    這時候廖啟澤站起來,幹咳一聲說:“剛才跑出去那小子就是十號,他跑出去證明他害羞,這就說明他喜歡你嘛。”


    說到這,那姑娘臉更紅了,似乎有些意外的驚喜,但很明顯,他是對廖啟澤的話深信不疑的。


    陳飛是覺得,這姑娘應該是個東瀛人,幹啥都鞠躬,奴性還是很明顯的,果然,她退到門口,對著陳飛他們鞠了個躬說:“謝謝你們,下次再見,我會送伴手禮的。”


    看著姑娘出去,陳飛趕緊拍了拍胸口,然後鬆了口氣說:“但願那小子能平安無事吧。”


    廖啟澤笑笑,說:“這姑娘就是人稱怪力女神,她一拳能把一塊花崗岩打碎,也算是上次任務中脫穎出來的黑馬。”


    陳飛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我去,現在剩下的人怎麽都這麽恐怖?


    突然,陳飛想到什麽似的就問:“啟澤,上一個任務下來,還剩下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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