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懷中比那桃花還要嬌豔的女人,慕容炎體內蟄伏的渴望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偏偏此時懷中的小女人她卻附在他的耳邊道:“聖人訓,不得白日宣淫。皇上莫不是想成為昏君,還想讓臣妾成了那狐媚惑主的壞女人嗎?”


    顏月在與慕容炎這麽久的接觸中也了解了慕容炎某些性格特點,他雖然冷酷無情卻對親人掏心掏肺,前皇後赫連宛兒做了多少壞事,前太了慕容複差點奪了他的皇位,可他卻依然選擇了讓他們安全離去;他雖然行事果決大膽,可內心卻相當古板,一絲不苟的遵循著規矩。就如同當初明知道皇後與其皇兄私情有染,可每月初一十五仍到皇後宮裏留宿,想移母妃的陵墓卻一直礙於先皇的遺旨……


    果然慕容炎所有熱烈的動作都在聽到顏月的話後僵在了那裏,片刻之後他恨恨地咬住了她的耳珠,氣惱地罵道:“你,就是一個妖精。”


    這熱熱癢癢的感覺讓顏月不禁縮了下脖子,咯咯地笑了起來。殊不知這動作,這表情更讓慕容炎惱怒起來,這個小女人把自己引得欲火焚身,關鍵時刻卻搬起了聖人之語。既然如此,她當時怎麽這般柔順?這般想著,慕容炎便附在她的耳邊,一陣輕舔噬咬,靈巧的舌尖還探入了她的耳括,引得顏月一陣顫粟。


    顏月想要動手推開如此作亂的慕容炎,可他卻突然揚手點了她的穴道,顏月抬起的手就那般高舉在那裏,再也不能動彈。顏月唯有驚訝地道:“你,你要做什麽?”


    顏月還真的恐懼了,這位慕容炎他不會是獸.性大發,在這勤政殿強要了自己吧。


    在顏月的恐懼中,他靈活的舌頭再次吻上她的唇,


    顏月臉早已是一片酡紅,眼中一片氤氳,在慕容炎那熱烈目光的注視下,終是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隻是這一次等了很久顏月沒有等到任何動動靜,直到顏月奇怪地睜開眼睛,這才看見到慕容炎正展開那艱苦戲謔的笑容,得意地對著自己笑著。


    “聖人言,不可白日宣淫,剛才你才說過,現在就忘了嗎?”他笑著說完,顏月這一惱差點氣暈過去,難不成這個臭男人就這般捉弄自己,隻因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就在顏月想破口大罵時,他卻突然再度抱起顏月,很快地閃身到後殿,把顏月往那龍榻上一扔,快速地蓋上被褥,又快速地閃身回到前殿。


    “皇上,利江太守八百裏加急!。”小李子聲音中猶能聽出一絲絲的緊張,要知道皇上獨留了顏淑媛娘娘在殿內侍候,此刻打攪皇上小李子是有點心虛,奈何這八百裏加急也是不能耽擱的。


    內殿床榻上的顏月此時方才有些恍然,感情這慕容炎一定是聽到了殿外聲音,所以才把自己丟在這內殿。不過這也幸虧是來了人,剛才自己那般的表現實在是太丟人了。顏月回憶著剛才的情形,再一次感覺臉紅心跳。


    “宣,進殿。”慕容炎的聲音傳入耳中,一如既往的平靜與清冷,顏月更覺自己太窩囊,憑什麽那慕容炎激情如此收發自如,難不成是經驗豐富所以才如此波瀾不驚,而自己從有經曆過男歡女受,所以才會心如潮水難以平息嗎?


    顏月瞎自琢磨著,卻聽到外殿傳來“啪”的聲響。似乎是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接著是長長的寂靜,顏月突然有些緊張,聽這動靜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果然接著是慕容炎的聲音傳入到了耳畔:“宣榮太傅和禮部楊子坊侍郎覲見。”


    顏月有些著急地等著,奈何那慕容炎似乎是忘了自己似的,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之後,大殿裏再次恢複了平靜。直到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際:“皇上,急召臣有何事?”


    “當初太傅大人一直主張湯侍郎走旱路。可朕一心想要節省些時間,堅持讓湯侍郞走了水路。剛才朕接到了利江太守八百裏加急,說湯侍郞所率船在行至利江的時候,因突降暴雨,結果在江中碰礁,幸好江中有一小島,船暫時擱置在了小島上。但因船艙進水,艙底所帶的刀槍劍戟等兵器都浸在了水裏。太傅大人如今可有好的計策?楊侍郎原任利江太守,不知此事可有好的辦法?”慕容炎慢慢地說著,語氣中有些懊悔又有些急切。


    “每年九月至十月期間,利江都會連降暴雨,水位迅速上漲,水流會更急。湯侍郎所乘之船,乃大戎朝最大最結實的船隻,猶自抵不住那利江的礁石。此時莫說湯侍郎船上所帶的國器,就是湯侍郎留在那小島之上也十分得危險。”楊侍郎慢慢地道。顏月聽到這裏才想起說話的是何人,就是那個傳說中能跪倒滅火的奇人。聽他如此分析情況,那豈不是危險之極。


    “可有辦法?”慕容炎果然急了。


    “沒有辦法,湯侍郎的船都無法在江麵正常行駛,其它小船可想而知。更何況往年有過這種情況,普通的船隻下水根本無法保證安全,水深流急人橋也不可能架成。如今之計隻有等,等天氣睛好,方可行船營救。”還是那個楊子坊侍郎的聲音。他的聲音很緩,很穩,和慕容炎有些著急的語氣成了鮮明的對比。


    “兵器鏽了可以重造,關鍵是湯侍郞和那一批忠心皇上的士兵們,希望他們能闖過此關。”這次說話的是榮太傅。


    “這暴雨以往都下多長時間?”慕容炎再次心有不甘地問道。


    “為臣在利江擔任太守三年,這暴雨短則五天,長則十天。”楊侍郎低低地回道。大殿裏再次恢複一片寧靜。


    “船上的食物隻夠三天,如今已過了一天了。”榮勝仁聲音有些沉重。


    顏月一直靜靜地聽著,江水深急,又有礁石,普通木船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下水,稍有不慎便船毀人亡。而在江中小島上的人也都危在旦夕,沒有食物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們的精神能不能支持住十天,等到營救的到來。顏月一急,當即脫口道:“皇上,我有辦法。”


    那榮勝仁和楊子坊根本沒有想到內殿還有個人,倒是那慕容炎聽到顏月的話不禁眉頭聳動了幾下。顏月也瞧不到前殿他們的反應,此時直接往下說道:“你們可以用牛皮做成許多筏子。一者牛皮防水,故可以漂浮在水麵上,二者牛皮有很好的韌性,耐磨耐撞,不怕礁石撞。再找一些精通水性最熟悉利江地勢之人,利用年皮筏子救人應該不成問題,而船艙中若有重要東西,也可救回一二。如果一切進行順利的話,隻要一天時間便可做完這些事,三天之內找到他們並救了他們應該不成問題。”


    慕容炎幾乎是狂喜歡地聽完,突然宣道:“傳顏將軍入宮!太傅大人和楊侍郎先退下吧。”顏月幾乎在聽到慕容炎的聲音時便知他定是采用了此條建議,而他突然召父親入宮也必是因為這主意是顏月所出,所以把功能就賞給了父親。


    在顏月的思索著,那張俊顏再次出現在了顏月的麵前。他就那般喜悅地盯著顏月,口中猶曖昧地念叨道:“小月兒,你真是朕的好月兒。你如今且回宮去,朕今晚一定會好好地獎勵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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