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出的叫化雞的滋味連顏月都開始有些崇拜自己起來,想不到自己如此有做菜的天賦,這隨便一出手整出的菜就是這般的好吃,若是用上心思,那這皇宮的禦廚們豈不是都是滾回家的事。不過思前慮後的顏月最終決定還是多做些好事,不能讓人家廚子丟了這麽好的工作,所以顏月決定以後每兩個星期再做一次菜,免得做得太勤,在某人心裏取代了廚子的地位。而那叫化雞,顏月也是隔了兩天後才烤了一隻。顏月堅信驚喜多了就是不喜了,所以縱是吃的食物,也不能一味地縱著他。


    為了送這叫化雞,顏月決定親自跑一趟勤政殿。


    而所謂女為悅已者容,顏月今天也有了為心愛男人打扮的念頭。


    首先是穿衣,春花秋月把衣櫃裏的衣服都捧了出來,可惜的是顏月左看右看一個也沒挑上。不是顏色太亮,就是款式太複雜,還有上麵繡著那般誇張的花顏月更不喜歡。最後在兩丫頭詫異地注視下,顏月挑了一件淡粉色的宮裝並果斷地動了剪子。先把長度剪去到了膝蓋以下,再把裙擺的地方用剪刀有規律的剪了幾個口子,當然剪開的地方又讓莊嬤嬤給處理了一下,否則真有些像破爛。穿上之後顏月還束上了腰帶,這般總體感覺如同二十一世紀的裙子一般。當然顏月謹守著一個原則,不露不透。顏月早已讓莊嬤嬤給做了一個類似現代打底褲的黑色長筒襪子。


    至於化妝,顏月不喜歡,能不化妝顏月決不會化妝。更何況對著鏡子瞅著,顏月覺得自己的以往有些蒼白的小臉由於有了愛情的滋潤變得膚色晶瑩,柔美如玉,而清徹的眼睛宛若兩點星星,若不是那一點胎記,顏月都自我感覺是個絕色美女。


    頭發更是花費了顏月一番功夫,顏月不喜歡宮中那些費事的發型,隻喜歡直接紮成馬尾辮或直接散發披肩。以前當醫女時那是奴婢,當然不敢亂作主張換發式。可現在顏月成了主子,當然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梳了。最後在顏月的指揮下,在春花秋月的幫忙下,顏月把額前的劉海變成了栗色,後麵的則直接披在肩上。


    這番折騰之後,碧榕軒的奴才們無一人看好,且不說那頭發的顏色讓眾人有種瘮人的感覺,而裙子被改的那般樣式,著實讓人有種慘不忍睹的感覺。可自家的主子一向不講究規矩,做事更是出人意料,所以眾人也無一人敢提出反對意見。


    等顏月到了勤政殿的時候正是正是傳午膳時分,走在路上的顏月已成了眾奴才的焦點,剛到勤政殿的門口顏月又受到了小李子長時間的注目禮。由於詫異小李子都忘了行禮。顏月忍著笑怒斥道:“大膽奴才,居然敢這般瞧著本宮,眼珠都要掉地上了!如此不守規矩,小心本宮把你送到執刑司去。”


    小李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猶抬著頭大張著嘴,不過這次知道說話了:“淑媛娘娘,你,你確定要這般見皇上嗎?”


    “當然,ofcourse!你現在就進去給本宮稟告。”顏月一激動連英文都說了出來。從一路來遇見奴才們的表現,從小李子的表現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在這後宮引起的震撼。而顏月要的就是這樣的後果,讓那慕容炎看一眼就忘不了,不見就想見。


    小李子再度詫異地盯著顏月一會,嘴巴張了張卻再也沒有說出話來。想了一想,還是轉身進了殿。一會的功夫,卻是張小乙先出了大殿。張小乙在看到顏月的樣子後雖然一臉的詫異,卻很快地恢複了正常。他的臉上很快地掛上了公式化的微笑,屈膝向著顏月道:“奴才給淑媛娘娘請安。”


    自從顏月將軍府逃跑被這個張小乙攔截,而顏月狠狠地打了張小乙耳光之後,顏月與這張小乙根本不曾說過任何話,在勤政殿遇上張小乙時他也隻象征性地行禮後走人。而慕容炎似乎知道了顏月與這個貼身公公之間的事情,每次去顏月那裏總是帶著小李子,也隻有上次因顏月給他下了藥的那晚一氣之下去打顏月,才帶了張小乙進的碧榕軒。


    顏月當然還記得那晚碧榕軒挨打之事,記得當時正是這位張小乙帶著兩位公公打的自己屁.股。所謂的仇不非君子,而顏月恰恰是永遠不想做君子的那種人。像張小乙這種身份的奴才,在這後宮絕不會有人讓皇上最得意的公公跪下行禮,所以張小乙也頂多行禮時做做樣子,不等跪下便會被其它主子叫停。而今天顏月偏偏不叫停,就等著他的膝蓋跪倒在地才笑著道:“張公公真是多禮了,快起來吧。”


    難得的是張小乙起身時依舊是一臉公式化的微笑,連聲音都沒有變化地道:“皇上讓奴才抓緊時間辦事,奴才這就走去了。”


    顏月得意地微笑,再次找到了當主子的優越感。帶著自信與期盼,顏月進了殿內。得意地看到慕容炎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他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顏月不停。


    “皇上,臣妾今天特意給你做了份叫花雞請你品嚐。”顏月故意走到慕容炎的身前晃了一圈,以便讓那慕容炎更好地打量自己。


    慕容炎就那麽陰鬱地看著,有那麽瞬間有種肺都要氣炸了的感覺。瞧她的頭發顏色變得和戲台上的女鬼一般,雖然這個顏色顯得她眼睛更加得流盼生光,皮膚更加得清麗白膩;還有那裙子下擺那麽短還爛成那樣,雖然這樣顯得她的腰是那般的細,那般的軟;還有那膝蓋以下露在裙子外麵的黑色的緊身的像襪子又不似襪子,雖然看起來有點奇怪,可卻有種讓人想上去摸她一把的感覺;還有她的小嘴邊一直帶著俏皮的微笑,渾身上下充滿著靈氣……


    規矩,規矩,幾乎從她一進宮就告誡她要守規矩,更因為這規矩之事沒少責怪於她,她也因這規矩幾次差點丟了性命,可怎麽還是這般不懂規矩,沒有規矩呢!這般想著慕容炎的眼神越發陰暗起來。這般詫異的眼神倒在顏月的意料之中,這也正是顏月想要的結果。隻是沒想到慕容炎張口所說的第一句話便將顏月雷倒了:“你把衣服給朕脫了!”


    顏月傻怔怔地盯著慕容炎,琢磨著自己這一身打扮也不致於達到如此性感動人的地步吧,這個慕容炎難道是想白日宣淫不成。可瞧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麽欲望,說話的聲音裏也沒有什麽欲望呀。顏月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還沒等顏月開口說些什麽,殿外傳來小李子高亢的叫聲:“進午膳!”


    話音剛落,一個個宮人們魚貫而入,一份份精美的菜肴擺在了那用膳的桌上。而顏月趁此機會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慕容炎,卻見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往日的清冷與平靜。待那菜肴擺放之後,慕容炎方才淡淡地吩咐:“今日午膳,隻留淑媛娘娘一個人侍候,其它人一律守在門外,沒有傳喚,任何人不得入內。


    顏月的心思很快地從那句脫衣服的命令上轉移到自己所帶的食盒上,快速地拿出自己成功的果實,把那叫花雞遞到了慕容炎的麵前,炫耀地道:“皇上,你瞧我給你做了一樣好吃的,你試試。還有飯前喝湯,勝似藥方。皇上你先來一碗湯。”


    這般的殷勤倒讓慕容炎的火氣消了不少,再瞅著顏月手中的烤雞,聞著那濃鬱的香味,慕容炎的目光再度冷冷地掠過顏月的全身,無語地點了點頭。顏月快速地給慕容炎盛了碗湯,慕容炎這邊喝完湯,顏月那邊的雞已然撕得差不多了。香味濃鬱地飄散了整整一屋,


    一碗湯,半隻雞肉下肚,慕容炎已基本不吃了。肉雖然好吃,可某人就這個樣子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實大瞧著不太舒服,慕容炎壓了壓心中又有些想要冒頭的火氣,再次說出了剛才發出的命令:“顏月,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朕會讓小李子到你宮裏再拿一套衣服來。至於這頭發,你也快些把他恢複原樣。不要再弄想亂七八糟的事來,你要記住,你現在是在大戎朝,你的身份是淑媛娘娘。”


    這番的交代,這樣的表情和證據,顏月才知道慕容炎剛才看自己的目光不是驚豔,而是氣惱。這般想著顏月倒有些氣了。他們這些古人有什麽審美觀,自己花了那麽長的時間來打扮,他居然嫌棄自己。看來這個慕容炎需要改變的太多了。這般想來,顏月站定了身子,兩手拎起了裙擺,麵帶著微笑,如公主般優雅地轉了一圈,軟軟地甜甜地問道:“皇上,臣妾這樣不好看嗎?”


    這般的動作讓慕容炎全身的血液突然沸騰,身上也變得火熱起來。這個小丫頭,她這般挑逗的動作,這般軟軟的聲音,就這般輕易地勾起了慕容炎的欲望。隻是很久之後,慕容炎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可稱之為妖精,她一點一點偷走了他的心,他的情,榨幹他所有的思想和精力。


    “是不是很好看?”某女得意地看著有些失態的男人。


    “過來,朕告訴你哪裏不好看。”某男如大灰狼般的誘惑著。顏月詫異著走到他的麵前,卻被某男將手拉住用力一掙,顏月便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到了某男的身上。這個姿勢很曖昧,而且讓人很羞憤,看上去,就像顏月以強悍之勢餓狼撲食的將一個溫柔少年溫順羔羊撲在了身下。


    溫暖的懷抱,俊美的麵容,熱烈的眼神,顏月隻覺心髒開始無規律地跳動。顏月才一想逃,便覺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轉換,一樣的姿勢,隻是她成了下麵的那個。


    接著他的吻便撲天蓋地而來,霸道而不失溫柔,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燃燒。顏月想要掙紮,可嘴巴被他嚴實的堵著,隻能像隻貓兒嗚嗚的抗議。


    “小月兒,朕要你。”他在她唇邊柔聲呼喚,喑啞的嗓音透著濃烈的渴望。


    “不行,今天不行。”顏月後悔了,今天怎麽想起來如此打扮,引得某男獸.性大發。尤其在他的這番攻擊下,她的身子也熱的難受,像有火在燒。


    顏月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引火燒身,後悔自己惹了火卻不能滅火,在他的唇含住那豐盈的頂端時,顏月附在某男的耳邊清楚地說了一句,這一句直接讓某男的動作突然發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遊龍戲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冬蟲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冬蟲兒並收藏遊龍戲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