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說得這般認真,可看季薄涼還是那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夏暖星不免有些無語,卻還是回道:“到時候魏家提出什麽,要是合理,我都會同意的,盡量把事情化小。”


    她還是有些擔心,最怕的便是魏延有些什麽好歹。


    到時候還不知道魏家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在商場上,大家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好是和氣生財,而不是跟人為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山水有相逢,這些道理,夏暖星不是不懂。


    哪有生意人,去得罪生意人的道理。


    這件事情既然由自己而起,那麽就應該讓自己去解決,盡量不要麻煩到季薄涼。


    聽到夏暖星的話,季薄涼莞爾,“要是魏延不能人道了,魏家要你負責,你是準備跟我離婚,再去找他結婚麽?”


    這話問的刁鑽,卻讓夏暖星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時之間,她閉了嘴。


    看她不說話,季薄涼又道:“想事情不能想的這麽簡單,他們家用權勢壓人,怎麽你就不能用老公壓回去了?我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麽靠自己解決的,可是如今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於情於理,我做丈夫的,看自己的太太被人欺負了,還不允許我插手?”


    他繼續說,“以前你靠自己,往後你就該改改以前的生活模式,去養成一旦有事情就找老公的習慣。”


    夏暖星張了張口,這話說的她有些眼圈溫熱,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正巧服務員過來上菜,才化解了目前的寂靜。


    她看著菜,夾了塊筍片到他碗裏,悶聲道:“先吃飯。”


    “要是你真想報答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季薄涼眉眼間泛了笑意,視線溫和,回夾了龍蝦回去,低緩道:“晚上上來自己動。”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低沉磁性十足,音似酒,醇香且清冽,如耳畔情話般的呢喃,挑動著夏暖星的神經。


    夏暖星沒想到這麽正經的一番談話,到了最後,會變成這麽不正經的話。


    一時之間,她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抿了唇,就索性不說話了,隻是肌膚的滾燙,倒是讓她的臉色紅潤了不少。


    看到她這模樣,季薄涼覺得有趣,“在一起這麽久了,還臉紅?”


    “沒有,”夏暖星矢口否認,強作淡定,“隻是空調太熱了而已。”


    他不想讓季薄涼取笑她。


    季薄涼知道她這人好麵子,便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溫聲道:“好了,吃飯吧,那些事情你不用去想了,學校那邊會安排的。”


    “嗯。”


    夏暖星想,目前看來,也隻能是這樣了。


    *


    醫院。


    病房裏。


    魏父趕回醫院,停好車才進了病房,魏延已經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掛著點滴,而魏母則是坐在旁邊,在那抹著眼淚,聽到門口傳來動靜,轉過身就看到魏父回來,她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看到魏母如此,魏父斂了神色,刻意壓低了聲音,“我已經叫了傭人過來,護工明天才能來,今天你也沒有吃飯,我們先出去吃點。”


    “我哪裏還吃得下去,延延變成這樣,我心如刀割。”魏母的眼淚簌簌的掉著。


    魏父目光裏有些許的不讚同,“你在這裏哭哭啼啼的,若是延延醒了,豈不是讓他難受,好在人沒事,醫生不是都說了麽,好好休養就行。”


    聽到魏父說起魏延,魏母才緩了緩情緒,拿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回頭看了一眼魏延,才應道:“等傭人來了,我們再去吃吧。”


    “也好,”魏父點頭,“行了,別哭了。”


    “嗯。”


    十幾分鍾後,傭人匆匆趕來,拿了一堆生活用品過來,看到魏家夫婦都在,便將東西放好,喚了一聲。


    魏父點頭,沉吟道:“小姐回來了麽?”


    “棉小姐剛到家,我出來的時候還問起了我什麽事。”


    “你怎麽說的?”


    “如實說了少爺在醫院,不過沒什麽大礙,隻是需要調養幾天,之後小姐沒在問話,就上樓休息了。”


    魏母歎口氣,“小棉的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整天這麽晚才回家。”


    “先別管女兒的事情了,”魏父說了句,又朝傭人道:“你先照顧好少爺。”


    “是,先生。”


    兩人一道出了病房門,走在走廊上時,魏母才忍不住開口,“剛剛不想吵到延延,才沒有問起,到底是誰傷了他?就算你不說,有意瞞著我,等延延醒了,我還是會知道的。”


    等緩過勁來,她也能明白魏父的解決方法,想到剛剛老師的態度,便知道對方的身份定然沒她想的那麽簡單。


    聽到魏母說起,魏父倒也沒有隱瞞,“是lk的老總,他打了電話給校長,希望事情有個滿意的答複,加上本來錯就在延延,學校自然偏向季總。”


    “季薄涼?”魏母皺起了眉頭,問了句,“不是說,是騷擾女方麽,怎麽就跟季薄涼扯上了關係,難不成是他的什麽親戚?”


    魏父搖頭,“倒也不是,女方叫夏暖星,剛剛我也查了,倒是跟季家沒什麽關係,可能是跟季總認識。”


    “沒什麽關係,這季薄涼怎麽還特意幫她?”


    “這個就不清楚了。”


    越想這件事情,越覺得不是一回事,魏母臉色不大好看,“原本若是季家的人,那也就算了,我們確實惹不過,可這夏暖星跟季家根本沒什麽關係,這季薄涼管得這麽寬,又是個什麽意思,看我們魏家好欺負?”


    “既然季總已經出麵,難不成我們這個麵子不給麽?就算我們不肯,那又能怎麽辦?”


    “話不是這麽說,難不成這夏暖星跟季薄涼是那種關係?”魏母想到這,突然覺得血液凍結,忙抬眸看向魏父,“若真是如此,前些日子姐姐還跟我說起,思菡要跟季薄涼結婚的事情,這麽一來,豈不是這季薄涼在外麵養情人?”


    魏母姓阮,而阮家跟魏家比起來,卻是不得不說的大家族,阮家從政人員偏多,也就形成了龐大的關係圈,而魏母家雖然不是阮家主枝,卻也多多少少算是個阮家人,魏母父親是三房出生的二兒子,沒什麽出息,全仰仗著阮家的名頭,賺點小錢,在中層圈混的也算是如魚得水,而向思菡的母親則是大房出生的名媛千金,金貴程度自然比魏母高出不少層次。


    要不是都姓阮,恐怕魏母還不能接觸到那個高度的人,她一般托著點向思菡的母親,親切的喚她姐姐,對於這其中的彎彎道道,自然清楚,可這會兒,聽到是向思菡的未婚夫,季薄涼出麵來駁她們的麵子,魏母這般一想,心中自然是不是滋味。


    隻覺得發現了什麽大事。


    聽到魏母這麽說,魏父隻是看了她一眼,沉聲道:“這事情你別到你姐那去亂說,這向家和季家的事情,你若是摻和進去了,對你沒什麽好處。”


    “我也是阮家人,如今是我姐姐的女婿,幹了這偷雞摸狗的事情,我作為妹妹,怎麽可以不去說,再且說了,我這是亂說麽?”


    “你別把事情想的這麽簡單,這季家跟向家的事情成不成,還是不知道的事情,到時候你這中間話一說,兩家人鬧得不愉快,你看你姐姐是怪你,還是怪季家。”


    魏母臉色黑了下來,尖聲道:“我看你就是膽小怕事,什麽事情都不想去鬧大,現在你兒子被欺負成這樣,你也可以忍氣吞聲,真不知道我當初怎麽就嫁了你這麽個沒用的東西!”


    “你可以生氣,但我話還是要說清楚,我們是一家人,我定然是把你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魏父看妻子這般歇斯底裏,雖然覺得心累,卻也明白她這是關心兒子,隻能勸慰道:“這事你得聽我的,向家那邊暫且不要去提及,延延沒事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就算你再心疼難受,也隻能忍著,不說這事本就是我們延延的錯,就說季總肯出頭,這就說明了,女孩子在他心底裏的位置,我們怎麽還能去做這種飛蛾撲火的事呢?”


    魏母冷笑道:“兒子是我生的,我不心疼誰心疼?更何況如今,是我姐姐的女婿做了對不起我那外甥女的事情,我這個做舅媽的,怎麽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現,你這個做舅舅的,把這話說出來,你覺得像樣子麽,哪有一個勁把責任往自己兒子身上推得,要是延延醒過來,知道這事,我看你怎麽說!”


    看她這般,魏父沉下了臉,“今天這事情發生,多少有你平日裏寵溺兒子的原因,若是他不去騷擾人家女孩子,這事情會發生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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