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學生仔拳腳那麽厲害,連鷹爪門小宗師陳傑英都打個平手,被暴龍哥綁了一身炸藥綁架,比起狠,你們都踏馬給暴龍哥提鞋去,在和盛堂麵前耍狠,會搞得跟學生仔一樣,綁起來先冷凍後浸海。”花


    身虎邊說狠話邊接電話。


    水房傑,神經哥等湊了過來。


    “虎哥,剛才我接到對方電話,他們要跟學生仔視頻通話,確認完好無缺,才肯支付贖金。”大傻哥在電話裏焦急地道,“叼你老母的嗎,他們不見兔子不撒鷹啊。”現在人不知道淹死了,還是被鯊魚吃掉了,在那兒去找人跟對方視頻對話啊?花身虎心一下就涼了半截,不過一瞥周圍那麽多虎視眈眈的狠角色,硬著頭皮罵道:“我撲你老母的,你不知道想辦法啊,問老


    子幹毛,今天晚上九點,你不把錢拿到,就等著幫我收屍。”大傻哥知道出了事了,掐了電話,想了想,開始召集小弟,從小弟中找一個跟王石蛋長得相似的人,然後找來拍電影的化妝師,將小弟化妝成被王石蛋,而且是一付鼻青臉腫被暴打過後的樣子,然後跟真


    金安保公司的隊長通視頻電話。


    安保隊長問話,假王石蛋能說什麽,隻能哼哼幾聲,就被大傻哥搶了電話,然後道:“現在該打錢了吧?”


    安保隊長請示了林韻兒,然後答複道:“我們王董被你們都揍得不成人形了,還不知道有什麽後遺症,隻能付四億。”


    “……”大傻哥色厲內荏吼道:“你們不怕我撕票?”


    “我們林總說了,看起來那人不像是王董,你們是不是已經撕票了?”安保隊長聲音也提高了起來,“何況幾個億的現金,就是把香江深港的銀行取完,都不好湊。”


    “五億!”大傻哥咬牙道,“否則我將先送隻手過來。”


    這次大傻哥還在旁邊錄了音,掐了電話,然後撥通了財務公司的座機,也沒說話,直接放錄音。


    “五億就五億,大傻哥,辦好這件事,我主動讓賢,你就是和盛堂的坐館。”花身虎現在饑不擇食,五億就五億,拿到手再說。


    通完電話,花身虎一抬頭,幾個狠角色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水房傑懷疑問:“花身虎,你們把學生仔撕票了?”


    “沒……沒有,再等幾個小時,你們就能拿到錢了。”花身虎略有些慌張地解釋道,“中午吃什麽,我請客,學生仔那個西班牙風味美食小吃不錯,再來幾聽啤酒,我叫幾個全家桶?”


    水房傑滿腹狐疑,也不打麻將了,躲到一邊去澳島水房幫老大打電話匯報。


    大家各懷心事,也不打麻將了,派人輪流盯著花身虎,就算他撇大條也讓蹲間的門開著,就差沒有拿槍指著他。


    花身虎作為和盛堂的坐館,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在江湖上一落千丈。和盛堂堂口本來在大角嘴,雖然在香港區議會分區中屬於油尖旺區,但大角咀本來是一個工業及住宅混合的區域,隨著人口老化及工業北移,不少工廠都已遷出,改建成為商業大廈,目前區內住有不少老人及小孩,年青居民大多是遷往其他地區,因為大角咀也是南亞裔人士及新移民的聚居地,區內除了和記,還有越青幫,大圈仔,那些都是吃不上飯來闖世界的狠角色,所以區內治安問題十分嚴重,曾發


    生過警察在大角咀區市政大廈內槍傷事件,而歹徒強爆搶劫事件也時有所聞,因此區內很多居民都不敢夜歸。


    在這樣的地方,和盛堂堂口的戰鬥力可想而知,而且他們幹掉尖東霸王之後,名聲大振,趁機搶了新記不少地盤,將勢力伸入到尖沙嘴,而且見和樂堂坐館雙鷹年紀大了,想吞並和樂堂。


    和盛堂現在是和記數一數二的堂口,花身虎是和記名頭最響的堂口坐館,更是有問鼎下一屆和記總堂坐館的實力。


    和記、江湖捧他的人不少。


    現在的花身虎背了一身的債,跟過街的老鼠似的,人人喊打,連上個大號也被人盯著,連一點麵子都不給。


    時間過得就像泥沼裏拔腿,要多慢就有多慢。


    到了下午五點,大傻哥仿似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沒來電話,花身虎撥了幾個電話過去,都是關機,那幾個收賬的狠角色,看花身虎的目光就像刀子,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王石蛋才沒時間陪他煎熬,隱身去了港大上課,畢竟是個學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正事,花身虎被人斬到撲街,管他毛事。


    隻是王石蛋親自布的局,讓他在希望跟失望中煎熬,玩他呢。


    下午五點,銀行也關了門,一直最沉得住氣的水房傑聲音冷酷無情道:“花身虎,水房幫的兄弟已經在你的地盤等著交接了,給小弟打電話辦交接了。”


    灣仔小霸王從昨晚陪打麻將打到今天,輸掉不少,此刻感覺被花身虎玩得滴溜溜轉,此時水房傑的電話就像一根導火索,徹底引爆了他蘊藏在心中的火藥桶。


    灣仔小霸王狂笑一聲,抓住花身虎的手,就是一刀無比狠厲地斬了下去。


    花身虎慘叫一聲,鮮血噴了出來。


    “叼你老母的,虎哥,不好意思,切了三根,多切了一根,哈哈哈,”灣仔小霸王爆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然後用手帕將手指包起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十二小時籌到錢,可以還給你,還能接回去。”


    鮮血點燃了這夥狠角色的暴力,斧頭哥抓住花身虎另外一隻手,眼睛都沒眨一下,也是一斧頭剁了下去,斧頭劈肉開骨的聲音分外毛骨悚然。


    斧頭哥拿起那隻血淋淋的手,冷酷的嘴裏崩出幾個字,“籌到錢,還給你。”


    真特麽搞笑,那斧頭斧刃那麽寬,能接回去嗎?


    花身虎也是個狠人,即使這樣也沒痛昏過去。


    神經哥腦袋一偏道:“叼你老母的,你們收賬,連和盛堂的坐館花身虎都敢卸零件,以後誰還敢欠賬不還,完全是打廣告,不行,我也得收點利息。”


    話音未落,神經哥一刀紮進了花身虎的小腹,還用力一絞。


    水房傑見事態已經演變成這樣,拿出一柄開山刀,語氣淡淡道:“既然這樣,我們一起斬了花身虎這個撲街,然後接手和盛堂。”


    水房傑渾身的肌肉都暴突起來,對準花身虎劈頭蓋腦一陣猛砍,幾個狠角色也一起上前,將花身虎斬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這時候,哐當一聲,門開了,一群人湧了進來,為首的是大傻哥,手裏拖著一個沉甸甸的密碼箱,還有身邊那些和盛堂古惑仔,都提著密碼箱,至少有十幾個。


    大傻哥一見花身虎被斬到血肉模糊斷手斷指,撲街在地,心裏一哆嗦,學生仔真他嗎狠啊,殺人還不用自己動刀,就是學生仔這個時候通知他進來的,要是他敢玩心思,也跟花身虎一樣被斬到撲街。


    幾個狠角色看見提著行李箱過來的大傻哥,一個個就二臉懵逼了,真弄到贖金了?


    “虎哥,老大~”大傻眼睛都快瞪裂了,“不是說好給二十四小時嗎,現在你們竟然不等時間,就斬了老大?”


    水房傑眼睛盯著那些密碼箱,“大傻哥,這是個誤會。”


    “我撲你老母,誤會個毛線?”大傻哥抬手就是一槍,同時吼道:“給我砍死他們,一個也不要放過!”


    這幾個狠人到和盛堂收賬,本來就帶著一票精悍的小弟,此時對方動了槍,立刻還擊,但槍隻帶了幾把,畢竟藏槍罪判七年,大部分帶的是開山刀,就在狹窄的財務公司門口砍殺起來。


    大傻哥一邊開槍一邊後退,他和身邊幾個小弟手裏都是裝著錢的行李箱,也跟著他後退到電梯間。


    灣仔小霸王眼睛瞪得溜圓,估計這一個行李箱至少兩千萬吧,搶一個就收回本錢了,可是沒機會啊。神經哥因為是和記的,一見雙方開戰,突然槍口轉向,幫起和盛堂來了,而且邊打邊撤退,老遠就對大傻哥嚷嚷:“都是他們斬虎哥啊,我攔都攔不住,大傻哥,你把總堂的五千萬先還了,我幫你斬外幫那


    些撲街。”


    “我們隻拿到三億贖金,還跟對方幹了一場,這幾個密碼箱一個箱子裝了兩千萬,你先拿三個箱子回去交差。”大傻哥知道不能得罪總堂,大方地一揮手,“神經哥,要不要當麵驗貨,以後賬慢慢算。”


    神經哥點了點頭,進了一間電梯,打開密碼行李箱,麻蛋,果然是真鈔票啊,見收到賬,寫了收條,立刻指揮一半手下,跟他拿著三個行李密碼箱迅速離開,留下一半手下幫助大傻哥。


    王石蛋給和記總堂準備的三個密碼箱錢都是真的,至於其他的,可能隻有麵上有幾張真幣,其它都是冥幣。


    王石蛋會那麽傻,將吃到嘴裏的肥肉吐出去嗎,交給社團,不如他拿著開發大小青洲,造福香江市民。


    這樣和盛堂的大傻哥也能拿這件事說話,我們在約定時間籌到了錢,你們卻將和盛堂坐館花身虎斬到撲街了,還向問和盛堂要錢,可以,那把那些斬人的狠角色交出來。


    那些狠角色背後的堂口能答應嗎,以後誰還為社團做事,肯定要求先還錢?


    雙方既然談不攏,那就開戰,等雙方殺得血流遍地,到處都是撲街仔,才會坐下來談判。


    和盛堂因此在江湖上樹敵更多,就連和記總堂也不願攪進來,他們不抱王石蛋的腿,抱誰的腿啊。


    和樂堂受訓成員可以趁渾水撈魚蝦,借和盛堂成員的名義行動,掃蕩一些囂張的社團成員,趁機打出和樂堂凶悍的名聲,以後誰還想動他們,也得摸摸腦袋長穩了沒有?


    大傻哥心驚膽顫地帶著假錢坐電梯下樓,他按照王石蛋的吩咐,帶了一兩百號兄弟來,這場財務公司血戰肯定會驚動警方,他還是以保護鈔票為名,躲起來。


    此時大傻哥一想起王石蛋那笑咪咪的笑容,他還隻是學生啊,感覺他學生仔這個身份隻是一個麵具,隻有深入接觸到他的人,才能了解到那恐怖的算計與麵具後鐵一般的冷酷無情!江湖從此腥風血雨,都是他一手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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