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回到魚龍觀,已經晚上八點了,到了初祖堂,一看大伯一家跟自己爸媽還在靜坐,暗暗咋舌,自己也假裝打坐,用意念說送他們一個禮物,這才將他們喚醒。


    王天翔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晚上八點了,而且他一點也不感覺餓,也沒因為久坐血脈不暢,周身圓活輕快,非常舒服,他嘀咕道:“初祖說送我禮物,什麽禮物?”


    王天翔竟然從口袋裏摸出一枚魚龍玉佩,雕刻的刀法矯健、粗野,鋒芒有力,竟然有幾分神似“漢八刀”,而且他這枚魚龍玉佩還有點血沁之色。


    “我也有魚龍古玉。”大伯母也拿了出來,她的魚龍玉佩形態跟王天翔的不一樣,而且她的玉佩沁色偏藍。大伯,王石蛋爸媽,還有王石蛋都把魚龍玉佩拿了出來,魚龍姿勢各異,或龍潛於淵,或飛龍在天,或悠閑自得,或躍出淵,竟然跟每個人的身份吻合,比如大伯是飛龍在天,王石蛋是或躍出淵,王天翔


    是龍潛於淵……


    王天翔滿腹狐疑地望著王石蛋,王石蛋知道雖然這幾枚魚龍佩是自己雕刻的,但好像他也是在催眠的狀態下雕的,而且這沁色也太離奇了吧?“先拜祭祖宗,然後我們去路口給孤魂野鬼把紙燒了,王石,天翔,你們把祭品撤下來,重新加工一下,我們晚上一家人喝點酒吧。”大伯王衛國吩咐完了,率先下跪,朝著初祖三拜九叩首,重新上香禱告


    ,忙了一陣子。


    兩家人重新拜祭過初祖,大伯夫婦跟王石蛋爸媽燒紙去了,王石蛋跟王天翔把祭品雞鴨豬羊等撤了下來,不過還是保留著果品。


    王石蛋整隻小香豬重新加熱,然後切成盤,鹵雞切塊,加入山珍箭竹筍青椒重新燒了一下,羊羔肉就切下來做成烤串,抹沙爹醬吃……


    王天翔在一旁也沒事,看著王石蛋做菜,忍不住問道:“石哥,這魚龍玉佩是你弄的吧,要真是初祖給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王石蛋搖了搖頭,“你去問我爸媽,我們家裏以前有魚龍玉佩嗎,如果真有,我也不會輟學回家,你說是我雕的,我一個下午能雕六塊玉佩出來嗎,再說這上麵還有沁色,待會我給你說說——幫我把菜端過


    去,擺上酒菜。”


    兩兄弟剛擺好酒菜,大伯夫婦跟王石蛋爸媽燒完紙就回來了,聽見王石蛋跟王天翔說玉佩的事,就邊喝酒邊聽他說。王石蛋吃過飯,也沒怎麽動筷子,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道:“玉器沁色,是指玉器埋於地下,天長日久後,表麵受到侵蝕而發生的的變化,古玩行又稱其為土沁,我們都是翡翠,顏色黃的,是黃土沁的,大伯那塊就是,顏色藍的,是受靛青沁的,大伯母那塊就是,天翔那塊是受石灰沁的,顏色紅,叫做孩兒麵;我爸那塊是受血沁者,顏色棗皮紅,我媽那塊是受銅沁,顏色綠,名叫鸚哥綠,我這塊是受金


    沁的,感覺就像金鑲玉。”


    王天翔撇了撇嘴,“石哥,你懂這麽多,肯定就是你雕刻的,然後做舊,裝神弄鬼來糊弄我們的。”


    大伯低聲嗬斥道:“天翔,怎麽說話的,不能對祖宗不敬。”


    王石蛋笑了笑道:“天然沁色的玉器跟人工做色的玉器是有區別的,天然的,無論雕刻的凹凸部位,其沁色均勻,還有沁色玉器表麵往往有細微質地上的腐蝕瘢痕。”“而人工沁色玉器,由於人工染色采用速成法,所染之色往往與玉本色銜接不自然,染色在玉表皮或玉紋理中,有的因加熱而致玉紋理分支延伸,天翔,你不相信的話,明天去實驗室顯微鏡下觀察,同一玉


    器的染色大多隻表現出一種顏色,僅深淺會有些變。”“烤色的玉器色澤一般過於桔黃或過於烏黑,表麵發亮,烤色往往著色於玉器的個別側麵,並且烤色於雕刻凸起部位,而雕刻的深凹部則難以烤上顏色,因此這也可以鑒別這不是土沁。還有火燒玉因加熱所


    致,玉器表麵有火燒的細裂紋,加熱過度會有較深的粗裂,質地顯得疏鬆,白色有的發灰,有的發黃,有的玉質中會有未燒透的點點瑕疵。”


    根本不用去實驗室顯微鏡下觀看,王天翔對照王石蛋說的,感覺這是天然沁色,笑嘻嘻地道:“真是魚龍古玉耶,不知能賣多少錢?”


    王石蛋一聽,年輕人,別被識貨的人,出高價把這上品法器賣掉了,趕緊道:“這是初祖賜給我們的護身法器,相當在身體周圍布置了一個小道陣,能辟邪驅凶,調理身心,以後這玉會越養越潤澤。”


    “法器,怎麽個辟邪驅凶法?”王天翔好奇道。


    “你把這塊魚龍古玉放在桌麵上,你拿把水果刀去戳。”王石蛋想到馬來遇見的神打術,出了個主意,“看你能用水果刀戳中玉佩嗎?”


    “王石,牛皮吹大了吧!”王天翔一臉的不相信,拿了一個切水果的竹菜板,放在凳子上,將魚龍古玉放在竹菜板上,瞄著古玉的位置,手中的水果刀一刀紮了下去。


    奇怪了,王天翔的水果刀距離玉佩一尺左右,就像戳在光滑的玻璃球,一下偏到一邊去了。


    王天翔還不信邪,一連戳了好幾刀,都是這個效果。


    王石蛋道:“大伯,義和團的神打就是這個道理,隻是法力深淺不同罷了。”


    王天翔才把這塊玉佩戴在脖子上,興奮地道:“以後就牛逼了,不怕子彈了。”王石蛋趕緊解釋道:“這個就像是一層防彈衣,有一定的防禦性能,如果是微衝或者機槍在一定距離掃射,也是擋不住的,對方如果用火箭筒轟你,那更承受不起,不過在抵禦近距離的刀劍或者狙擊手的子


    彈,還是沒問題。”


    “嗯,這也是義和團先是取信慈禧,後來又失敗的原因。”大伯王衛國若有所思道。


    王石蛋看了看時間,“大伯,大伯母,你們慢慢吃,我要去炒茶了。”


    “炒茶?”大伯王衛國楞了一下,望向王木匠,“王石,你還會製茶?”


    王木匠也是一臉驚奇,脫口道:“我們村裏沒什麽人會炒茶啊,村裏那片古樹野茶,炒出來的茶又苦又澀,以前就算家裏窮,也沒幾個人去采野茶啊。”


    王石蛋下午泡的那壺魚龍仙芝,他們沒喝,後來茶涼了,自然也沒喝了,倒掉涼的,再衝上熱開水,茶味自然跟新徹的茶不同,


    王石蛋已經往梨花院走了,白琳琳跟佘小青都在那兒等著。


    王天翔跟著追了出去,“我去看看王石炒茶。”


    大伯王衛國一揮手,“我們也去看看,看能幫點忙不?”


    梨花院院子角落有個石灶台,王石蛋已經開始炒茶,雙膝微彎虛蹲馬步,雙手炒茶如抱日月,臉上有著製茶大師的從容淡定,以氣禦茶,茶青仿似一條靈蛇一樣,在王石蛋手下和鍋裏翻轉。


    不說炒出來的茶好不好吃,就憑這製茶的動作,都讓人感覺賞心悅目,跟欣賞舞蹈似的。


    “真會炒茶,看這手法挺熟的,而且動作行雲流水一般。”王衛國驚訝道,他看過這樣的炒茶表演,多少懂點,又嘀咕道:“究竟是誰教給他的?”王木匠恍然大悟,看了看左右,把王衛國拉到了院角,小聲道:“大哥,王石也是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開始給我治療癱瘓的,你知道,木匠活兒我還是不錯,其它醫術釀酒炒茶廚藝什麽的,我就不會,村子裏就是有人懂點,也隻是皮毛,但王石卻知道古法釀酒,釀出的鹿血醇,連我老丈人都讚歎不已,老丈人釀了一輩子酒,以前跟王石沒怎麽接觸,現在他會炒茶,也沒什麽,我們的先祖魚龍初祖可是從


    南宋活到明朝末年,三四百歲,比武當派祖師張三豐都還厲害,釀酒炒茶這些技藝什麽不會啊?”“那你這樣說,是王石傳承了初祖的記憶,所以才這麽厲害?”王衛國算是明白過來,比較肯定道:“初祖可是傳說中的神仙,透視地底,瞬移千裏,翻山倒海——我明白了,王石為什麽建設魚龍島,那麽快


    ,他肯定傳承了魚龍初祖的道術或者異能。”


    “大哥,那他也是神仙?”王木匠緊張起來,接著道:“大哥,怎麽辦,我家裏就他一根獨苗苗,現在哪裏還有神仙,一說神仙,那是搞封建迷信的,騙人錢財,要被人抓起來的。”“他真是神仙,或者說是擁有特殊異能的道士。”王衛國若有所思道:“難怪王石在海外投資這麽大,幾大洲都有布局,而且他選擇到港大去讀書,就是有這方麵的擔心,到時候,他可以瞬移千裏,說走就走


    ,家鄉這些森林果園牧場茶廠酒坊,都是為家鄉留下的寶貴財富。”


    “大伯,王石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要保護他啊。”王木匠央求道。“沒問題,何況國家有宗教政策,和尚道士有不少身具異能的人,隻要王石不做什麽出格的事,比如背叛華夏,詐騙錢財女色,妖言惑眾,就不會有問題。”王衛國道,“看來我也得向上麵匯報,我有一個非


    常厲害的異能侄兒,等王石到港大讀書,將戶口遷到哪兒後,我就向上麵匯報。”“唉,石蛋明天還要在茶葉這一行的宗師泰鬥麵前,展示茶藝,還現場直播呢,我擔心他太過招搖了,引起國家的注意,以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王木匠憂心忡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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