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娟還真的是沒吃飯就跑來了,見自己的阿仁哥哥對自己這麽關心,心裏頓時美滋滋的,她順從的聽取了張義仁的意見,朝小街的小吃攤走了過去。


    炒河粉之類的玩意填飽肚子還是很簡單的,袁娟點了一份炒河粉,不過吃了一半就放下不吃了,因為她想到等到收攤,還要跟阿仁哥哥吃飯喝酒,一定要留點肚子才行,她覺得自己昨天沒成功,是因為喝酒不多,今天晚上她準備多陪阿仁哥哥喝點酒,說不定就能成功的留宿阿仁哥哥了。


    那邊袁娟還在想著推倒張義仁的事情,這邊張義仁剛做了兩筆生意之後,一抬頭,就看到了薑麗正笑盈盈的站在他的跟前,把他給嚇了一跳,還好剛才把袁娟支去吃東西了,要不然這要是撞見,那絕對是彗星撞地球,自己的先見之明還是很對的。


    不過要是等會兒袁娟回來,看到薑麗跟自己在一起,鬧起來怎麽辦?張義仁又發愁起來,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在表情上表露出來。


    “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了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亂跑了嘛!”張義仁一臉責備的說道。


    “你現在做生意了,我怎麽也要過來看看你的生意情況怎麽樣。看樣子挺紅火的,生意還不錯。”薑麗看了一圈,一臉滿意的笑容。


    “你要不要找個地方歇著,我要擺到十點多的,你這樣站到十點多,會累壞的。”張義仁嘴裏這麽說著心疼的話,心裏想的卻是趕緊把薑麗給支開,要是等會兒袁娟回來,兩個人碰麵那可就糟糕了。


    “沒事兒,我就在這裏稍微轉一下,等會兒就去那邊吃麵。對了,你吃過了沒?”薑麗不以為意的說道。


    “吃了,你也趕緊吃飯去吧。”


    薑麗是個很聰明很敏銳的女人,她見到張義仁這麽急著催她去吃飯,心裏頓時有了懷疑,她開口道:“你這麽急著趕我走,是不是有什麽事兒瞞著我?”


    張義仁的汗差點下來了,男人身邊有個聰明絕頂的女人可不是什麽好事兒,因為你做什麽事兒都瞞不住對方,偷吃這種事兒,根本連想都不要想。


    “沒有,我能有什麽事兒瞞著你?我不就是心疼你累著,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在這兒陪我吧。”張義仁欲擒故縱的說道。


    “我怎麽會不相信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相信你相信誰。”薑麗笑著橫了張義仁一眼,那一瞬間的風情讓人無比心動,一旁逛街的幾個男人都傻住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更何況對方剛才的笑容那麽燦爛,那種心動的感覺直入人的心底。


    “那你就聽我的,趕緊去吃飯,記得點個湯喝。對了,要不你別吃燜麵了,去喝點滋補瓦罐湯吧。”張義仁嘴裏說著,心裏卻不住的腹誹:相信我你就趕緊聽話去吃飯啊!


    “好久沒吃那家麵館的燜麵了,我想的不行,要不這樣,我先去吃麵,吃完之後,再去瓦罐湯那裏喝湯。”薑麗說道。


    “好啊,這樣的吃法也不錯。”張義仁隻盼著薑麗趕緊離開這裏,別跟袁娟撞在了一起。


    “那好,我先去吃飯了。”薑麗說完,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手帕,來到了張義仁的跟前,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你看看你,也不知道洗洗臉再來出攤,一臉都是油。”


    張義仁正在消受美人恩的時候,那邊袁娟吃完了炒河粉,走了回來。她在遠處的時候,也看到了薑麗在跟張義仁說話,不過她原本以為薑麗是一個上門的顧客,等到薑麗拿出麵巾紙給張義仁擦臉上的油,才明白過來,這是跟張義仁有特別關係的一個女人。


    張義仁也看到了袁娟,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一直在擔心兩個女人見麵,沒想到到頭來是這種見麵方式,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


    他原本以為袁娟會衝上來跟他理論,或者跟薑麗吵架,沒想到袁娟看到他跟薑麗之後,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鍾之後,扭頭走了。


    張義仁目送她離開,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說起來,他對袁娟的倒貼,既有抵觸的心理存在,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男人大概都會有這種心理,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絕對是抱著不上白不上的心理。能夠堅持原則的男人絕對是極少數的群體。


    轉念一想,張義仁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袁娟這樣糾纏他,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現在對方知難而退,自己以後就不用跟她繼續糾纏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兒。隻是一段情緣還沒有開始,就這樣消亡了,讓張義仁的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薑麗隻顧給張義仁擦臉上的油,並沒有覺察到張義仁表情的異樣,她幫張義仁擦完臉之後,就踩著高跟鞋去河南麵館吃飯去了,等到回來的時候,張義仁這邊正在忙著給顧客換鈴聲,她也不打擾,就站在一旁笑著看著。


    因為有昨天的生意打底,張義仁今天的生意好了很多,他昨天發出去的那些優惠卡,其實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這些工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給手機換鈴聲還搞積分卡的,回去之後都跟自己同宿舍的同事說了,順便再炫耀一下自己的新手機鈴聲。


    張義仁用心搞的那些夜場dj版的歌曲讓這些喜歡勁爆音樂的工人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所以,今天才會有那麽多人都跑來給自己的手機換鈴聲。這些顧客張義仁也沒忘送上積分卡。


    一直忙到十點多,小街上逛街的人群都散去了之後,張義仁這才開始收拾自己的攤位,薑麗想要幫他,被他拒絕了:“你現在不方便,不能幹活。”一句話把薑麗說得心裏甜滋滋的。


    兩個人打車回到了銀豐路,在路口的那家酒樓吃了點宵夜,回到住處,洗漱之後睡下了。薑麗睡著的很快,張義仁卻有點睡不著,他又想起了袁娟,想到對方扭頭走開的背影,他的心裏挺不是滋味兒的。


    男人有些時候真的很賤,明明覺得這種女人太隨便,心裏看不起,可要是真的沒機會吃到嘴,心裏又會覺得遺憾,不爽;明明不想跟這樣的女人扯上關係,對方真的二話不說離開了,自己的心裏又會覺得不太高興,覺得自己男人的魅力是不是失效了,男人有些時候的虛榮心也挺強的。


    第二天上班,又是周四,幾位公司領導都沒有來公司,張義仁在網上看了一天的營銷案例分析,把一天的時間給打發過去了。呂順心依然沒有來,中午張義仁在經過前台的時候,看著她那個空蕩蕩的座位,想起朱飛說的話,不由得腦補出一個四十多歲的矮胖子老頭趴在呂順心身上的情形。


    真可惜啊!現在的小姑娘為什麽那麽實際,為了點錢,就寧願跟可以當自己爹的男人在一起?電影上說,男人過了四十,能力就會走下坡路,呂順心要是跟了老男人,說不定過幾年,對方就不好用了,到時候她該怎麽辦?


    到食堂吃飯的時候,張義仁看到了食堂裏擺著的胡蘿卜,不由得想歪了,他越想越好笑,憋不住笑出聲來。


    朱飛奇怪,開口問他笑什麽,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之後,朱飛也笑了起來:“你想那麽多幹嘛?等他男人不好用的時候,人家難道就非要跟黃瓜和胡蘿卜過不去?人家不會找個小白臉養著?這又不是什麽新鮮事兒。”


    在沒有接觸張義仁這個夜場人之前,我一直認為,絕大部分的夫妻都是彼此相愛,彼此忠誠的,紅杏出牆的夫妻應該是很小一部分,但是跟他聊了很多之後,我才發現,現在這個年頭,紅杏出牆似乎才是常態,真正彼此忠誠的夫妻,才是小部分人群。


    當然,這也許跟張義仁接觸的人群有關,去夜場找樂子的人群,紅杏出牆的幾率應該很高,但是卻足以說明這個年代所存在的問題——我們都在寂寞中掙紮。


    幾年前新聞上公布的一份調查報告顯示,帝都的男人有15%養的是別人的孩子,這足以說明中國人婚姻問題的嚴重,這還是懷了孩子生下來的,那些紅杏出牆沒有懷孩子,或者懷了孩子偷偷打掉的,又該占多少比例?


    下午下了班,張義仁吃過飯之後,來到小街上自己的那個位置,開始擺攤,他跟薑麗溝通好了,薑麗今天不會再過來。她現在正是特殊時期,來回跑她身體也有點受不了。


    張義仁剛做了兩筆生意,在自己的電腦上翻歌曲,他忽然感覺有點不對,一抬頭,就看到袁娟一臉委屈的站在自己的攤位前麵。


    “你怎麽來了?”張義仁十分驚訝,昨天晚上袁娟看到了薑麗給自己擦臉的親密動作,應該猜得到薑麗跟自己的關係,她今天怎麽又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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