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耳光把陳剛給打懵了,他觸電般的縮回了自己的右手,捂住自己的臉,他想不明白,薑麗為什麽會這麽做,是她叫自己出手摸她的,為什麽自己按照她的要求去摸她,她又這樣打自己耳光?她是不是在故意耍自己?


    年輕人的火氣盛,這樣無緣無故被打了一巴掌,讓陳剛有一種想要發作的衝動,但是一想到還要靠薑麗給自己介紹工作,他隻能把火氣壓了下去,有一種無比屈辱的感覺。


    張義仁在一旁驚呆了,他不知道薑麗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為什麽會這樣打陳剛的耳光,這感覺就像是故意給人下套一樣。


    “薑麗,你這是幹什麽?不是你讓陳剛摸你的嗎?”張義仁問道。


    薑麗卻根本就不理他,而是用眼睛直視著陳剛:“是不是覺得很憤怒,很委屈?”


    陳剛略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這不是廢話嘛!誰這樣被無緣無故的扇一耳光,肯定都會覺得很憤怒的。


    “那你現在笑一個給我看看。”薑麗依然不依不饒。


    陳剛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他受不了這樣的屈辱,如果薑麗不是個女人,他恐怕已經出手打對方了。哪裏有這樣扇了別人耳光,還要讓人家賠笑的?


    張義仁弄不明白事情為什麽忽然就發展成了這樣,他還是下意識的去拉陳剛,不管怎麽樣,這樣直接走了,麵子上多不好看。


    “你別拉他,讓他走吧,如果他連這樣的委屈都受不了,還當什麽牛郎?你們以為牛郎真的就那麽好當,隻需要跟女人上床就可以了?”薑麗把身子靠進了沙發裏麵,冷冷的說道。


    陳剛的腳頓時定在了原地,他想到病床上的母親,咬了咬牙,轉身走回了薑麗麵前:“麗麗姐,我想當牛郎掙錢,剛才是我不懂事兒,你教我。”


    薑麗看了陳剛一眼,歎了口氣:“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走這條路了?”


    “我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隻有這一條。”


    “那好,既然你選擇了走這條路,那些什麽自尊和羞恥,你都要完全放下,你以為當牛郎就隻是上床那麽簡單?不需要陪酒賣笑?你以為牛郎的日子就那麽好過?你有沒有想過,去酒店花錢找牛郎的女人,會是什麽樣子?”


    “沒有想過,不就是女人嘛,燈一關往被子裏一鑽,不都是一個樣子?”陳剛咬著牙說道。


    “一個樣子?一個一身肥肉的肥豬跟一個前凸後翹的靚女,關了燈會一樣?哪怕你閉上眼不拿手摸都不會一樣。你以為當牛郎真跟電影裏拍的一樣,經常遇到美女?那些漂亮女人,現實中會缺男人嗎?就算有,那也是極少數需求旺盛的年輕女人,遇到一次就跟中了大獎一樣。”


    “啊?!”陳剛跟張義仁一齊傻眼了,他們倆隻想過做牛郎是睡女人的,卻沒有考慮過來要牛郎的女人會是多大歲數,長什麽樣子。


    “看來你們倆真的都沒想過,我告訴你們,來酒店裏找牛郎的,歲數大多數都是過了四十的,身材好的幾乎沒有,而且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公在外麵包養了小三,沒人理會的深閨怨婦。這些女人很多心理都很扭曲,點了牛郎,不但要你跟她睡覺,很可能還會虐待你。”


    “虐待?!”陳剛和張義仁的腦子有點不大夠用了。


    “虐待怎麽了?這是很正常的,這些女的長年被老公拋棄,來找牛郎不止是身體上的需要,讓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挨耳光都是輕的,要不然你一分錢都賺不到,你以為做這一行就真的跟想象的那麽簡單,光睡覺就行了?如果遇到一個醜的跟豬一樣難看的肥婆,你一點興致都沒有,起不來怎麽辦?”


    陳剛跟張義仁已經完全無語了。陳剛隻想著做鴨掙錢,哪裏往那麽深的地方想過?


    “就算做小姐,也會遇到禿頭猥瑣男,一嘴煙味兒的老煙鬼,嘴裏難聞的要死,還要抱著你亂親亂啃,你能拒絕嗎?還有那些心理變態的,說出來你也許根本就不信,酒店對何種也管不了。做鴨的會遇到什麽樣的變態我不太清楚,不過聽酒店裏的牛郎說過,有些女人會故意搞你,她們給錢很多,但是就是錢不好賺,你想好了,到底要不要做牛郎?”


    陳剛開始猶豫起來,他真沒想過做牛郎會有那麽多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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