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也不一定真的要建立在相愛的基礎上,很多時候,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


    秦少嵐躺在客房裏卻很久都沒有睡著,他仍然控製不住不去想楚依然,想她睡在沙發上冷不冷?


    可她冷不冷和他又有什麽關係?


    心裏說不管她,卻又忍不住爬起來給她抱了一床棉被出去,他還為自己找借口,就算是一個普通客人或者朋友來家裏借宿,也不應該讓人家晚上受涼吧!


    楚依然蜷縮在沙發上,她真的有些冷,所以睡得並不安穩。


    當秦少嵐把棉被給她搭在身上後,睡夢中的她暖和了起來,就睡得更香了。


    早上,楚依然醒了,看見身上的棉被,猜想是秦少嵐給她蓋的,心裏又是一陣難過,既然他都不要她了,還管她會不會感冒幹什麽?


    她賭氣地把棉被蹬到了地上,繼續蜷縮著睡覺。


    秦少嵐一出來就看見棉被掉地上了,他走過來吼了一句:“會不會睡覺?多大的人了!”


    他撿起棉被往楚依然身上蓋,這時徐芊芊出來了。


    楚依然聽見了臥室門響,她馬上睜開眼睛摟住秦少嵐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說:“親愛的,昨天晚上徐小姐沒有達到你的滿意,所以這麽早就來找我了?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床奴比她合格得多?”


    秦少嵐一把拉開她的手,指著她:“你再說一遍試試!”


    “床奴”二字讓他很火大。


    楚依然一臉委屈地說:“這麽凶幹什麽,昨天晚上熱情似火,把我嘴唇都吻破了,現在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


    徐芊芊站在門口,原本有些尷尬,覺得撞破了秦少嵐和楚依然的好事,但現在聽了楚依然的話又很憤怒,因為她看見楚依然的嘴唇真的破了!


    秦少嵐感到他不該來管楚依然的被子,她感冒了是她的事,他著什麽急?


    昨天晚上他才決心要和徐芊芊好好交往,現在就被她看見楚依然的這場表演,不用說,她一定懷疑他和楚依然幹了什麽好事。


    他轉身走,楚依然卻一把拉住他:“我還沒過足癮,你往天都是跟我做兩次的。”


    秦少嵐將她狠狠一推:“瘋子!”


    楚依然倒在沙發上,委委屈屈地說:“你往天都跟人家做兩次,人家上了癮了,你又 忽然減少一次,為什麽要把我那一次分給徐小姐?如果她讓你滿意,你就別來煩我啊,又要來,又不達到我的滿意……”


    徐芊芊的臉色很尷尬,她昨晚雖然醉得睡著了,但起來就檢查了自己,發現秦少嵐根本沒有碰過她。


    秦少嵐原本打算去梳洗,楚依然這些話激得他火冒三丈,他不想讓徐芊芊以為他昨天晚上真的碰了她,但如果他說沒有和徐芊芊做那事,楚依然又會嘲笑他。


    現在他隻想做一件事,就是讓楚依然閉嘴。


    他轉身大步衝過來:“楚依然,你再說一句試試!”


    楚依然滿在不乎地說:“你想聽哪一句?你和徐小姐做都做得,我還說不得?你一晚上睡兩個女人,很開心吧?可你欠我一次,導致我欲求不滿啊,所以……”


    她在叨叨的時候,隻見秦少嵐在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找什麽,話沒說完,就見秦少嵐拿出一個封口膠向她走來。


    楚依然慌忙喊:“你幹什麽?幹什麽?”


    秦少嵐說:“你的嘴閉不上,我幫你貼上!”


    楚依然趕緊爬起來想跑,卻發現手還被銬在茶幾腳上,根本跑不掉。


    “秦少嵐!”她躲閃著喊:“你把我的嘴巴封上,我怎麽吃飯?我會餓死的。”


    “餓死更好,我的耳根就清靜了。”


    秦少嵐捉住她,將她箍在懷裏,把封口膠貼在了她的嘴巴上。


    這翻新的懲罰讓楚依然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憤怒地瞪著他。


    “瞪著我幹什麽?”秦少嵐說:“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你自己不聽,說明你喜歡我這樣懲罰你!”


    楚依然氣得吼,卻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秦少嵐剛一放開,她就用那隻沒有鎖的手撕開了膠布,大罵:“秦少嵐!你這頭豬!竟然封我的嘴巴!”


    秦少嵐冷冷地說:“看來懲罰還不到位。”


    他取了銬在茶幾腳上的銬子,把楚依然的另一隻手拉過來也銬上,這一下她的雙手都被銬著了。


    銬子中間的鏈條在茶幾腳那邊,她的兩手分在茶幾腳兩邊,於是她仍然不能離開。


    楚依然眼見秦少嵐又要來封她的嘴巴,好女子不吃眼前虧,馬上改變態度:“秦少嵐,我不說了,我發誓從今以後一句話也不說了,我裝啞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少嵐就把她的頭抱進了懷裏,一邊貼封口膠,一邊說:“以後不說了,我以後就不再封你的嘴,但你剛才已經說過了,這個懲罰必須完成。”


    楚依然氣得瞪住他,早知道說軟話也逃不過被封嘴巴的懲罰,她就應該強硬到底。


    徐芊芊一直站在那裏,默默地看著他們吵鬧。


    秦少嵐用這樣奇怪的方式懲罰楚依然,徐芊芊原本應該很高興,可她竟然高興不起來。


    她深知,他們的感情如果不是深到了一定的程度,不可能發生這麽多的衝突!


    秦少嵐貼好了楚依然的嘴巴,轉身問徐芊芊:“芊芊梳洗了沒有?”


    徐芊芊尷尬地說:“我……我馬上去。”


    “去吧。”


    徐芊芊往盥洗室走了。


    秦少嵐回頭看見楚依然把頭往茶幾下麵埋,知道她是想用手再次撕去膠布,他將她扳起來:“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手腳銬在一起?”


    如果手腳銬在一起,行動就更不自由了,楚依然決定放棄抗爭,她看著他搖頭。


    秦少嵐麵無表情地說:“你如果想開口說話,就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封你一個星期。”


    楚依然點頭。


    徐芊芊出來了,問:“少嵐,你要去上班了吧?”


    秦少嵐說:“我今天不去公司,陪你。”


    徐芊芊難為情地說:“這多不好,我不能耽誤你的工作。”


    “沒事,對於我來說,未婚妻比工作重要。”


    楚依然如果能開口,必定要冷嘲熱諷,可惜她現在隻能在肚子裏腹誹。


    秦少嵐洗漱了出來,向徐芊芊擺擺頭:“走吧,我陪你上街購物。”


    楚依然急忙叫喊,想讓他取了嘴巴上的封口膠,但喊不出來,隻能嗚嗚嗚,又把銬子弄得嘩嘩響,想引起秦少嵐的注意。


    秦少嵐視而不見也充耳不聞,和徐芊芊手挽手離開了。


    楚依然氣得發呆,在肚子裏把秦少嵐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兒問候了一遍。


    她不相信秦少嵐真的有這麽狠心,昨天晚上他不是生怕她感冒,還給她蓋棉被了嗎?


    今天他也不可能一直封住她的嘴,讓她吃不成飯挨餓。


    他一定是嚇唬她的,一會兒就會上來給她揭開。


    秦少嵐到了下麵,看見阿彩拿了個碗往大廚房走,他喊了一聲:“阿彩!”


    “哎!”阿彩答應著,趕緊跑過來:“先生早,徐小姐早。”


    徐芊芊溫和地點點頭:“阿彩早。”


    秦少嵐說:“你上樓去守著你姐姐。”


    “哦。”


    阿彩原本打算把碗放進大廚房,就到小廚房給楚依然煮飯,秦少嵐這一吩咐,她不敢停留了,隻得拿著碗上樓。


    她剛走到樓梯跟前,秦少嵐又叫了她一聲,過來低聲說:“幫你姐把封口膠取了。”


    “封口膠?”阿彩不解。


    “嗯,快去吧。”


    徐芊芊站在不遠處,她雖然聽不見,也能想像秦少嵐吩咐阿彩的事情,隻能在心裏冷笑,這個男人無論表麵上如何恨楚依然,他心裏還是放不下她。


    阿彩答應著上樓去了,秦少嵐轉身往徐芊芊麵前走。


    樓上,楚依然見秦少嵐沒有上來幫她取封口膠,她心裏一陣絕望,這個可惡的男人,既然恨她,又為什麽不放她走?


    被他這樣囚禁著,真是生不如死。


    她將頭在茶幾上咚咚咚地撞。


    阿彩上來,正好看見她用頭撞茶幾,嚇得把手裏的碗一扔,喊了一聲:“姐姐!姐姐你別撞!別撞!”疾步向她跑過來。


    樓下,秦少嵐到了車邊,打開車門讓徐芊芊上了車,他卻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回頭往樓上望了一眼。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阿彩的驚叫聲:“姐姐!姐姐你別撞!別撞!”


    他轉身就往樓上跑。


    徐芊芊看著他匆匆跑走的背影,心裏又妒又恨,臉上卻表現得很大度,對冷曉川說:“曉川,等秦總一下。”


    楚依然倒沒有成心尋死,她沒有忘記秦少嵐的威脅,如果她死了,很可能會連累阿彩的父親。


    所以她雖然把額頭在茶幾上撞得咚咚咚的,卻沒有用太大的力。


    但那茶幾的聲音很響亮,阿彩嚇得不輕,她驚慌失措地跑過來,抱著楚依然的頭連聲喊:“姐姐,姐姐,你怎麽了?為什麽想不開?”


    楚依然聽見阿彩的聲音快哭了,她倒過意不去了,抬頭看著阿彩,她沒法說話,隻能搖頭。


    阿彩看見她嘴巴被貼了封口膠,才猛然明白秦少嵐那話的意思,趕緊幫她取了膠布,說:“姐姐,你千萬別想不開啊!活著比什麽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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