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看見了你還想否認嗎?總之,再怎麽心急也要忍,就這樣,我走了。”


    上官馳回到病房時,司徒雅詫異的問:“你沒跟他們一起回去嗎?”


    “我不回去了,我晚上在這裏陪你。”


    “這裏沒地方睡覺啊。”


    “我不睡,我就在你旁邊坐著。”


    “不用這樣,你明天還要工作呢,跟他們一起回去吧。”


    “工作哪有你來得重要,就這樣,別說話了,我哄你睡覺。”


    上官馳輕拍她的肩膀,司徒雅卻說:“你給我講故事吧?”


    “啊?”


    這個有點把他給難到了:“又不是三歲小孩,聽什麽故事。”


    “可是我就想聽呀,就隨便給我講點啥都行。”


    上官馳想了想,“那好吧,我給你講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的故事。”


    他講著講著,司徒雅沒睡著,自己反而快要睡著了,司徒雅看著他疲乏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上來吧,咱們擠一起睡?”


    “不行。”


    他堅決搖頭。


    “為什麽?”


    “我怕我控製不住……”


    她噗得一笑,低聲取笑他:“色鬼。”


    三天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是個很晴朗的日子,司徒雅終於出院了,而另一邊,司徒家也在忙著潛逃的事。


    司徒長風已經把資金周轉的差不多了,一家人收拾好行李,正準備出發去機場時,門鈴突然響了。


    他膽戰心驚的走過去開門,一看到門外站著兩個穿警服的人,便預感到情況不妙,佯裝鎮定的問:“你們找誰?”


    “請問你是司徒長風嗎?”


    “是的。”


    “有人舉報你涉嫌商業詐騙,以及商業機密泄露,還有十五年前呂秀桐謀殺案,以上這三個罪名,請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


    “你們找錯人了,我沒有商業詐騙,我沒有泄露商業機密,我也沒有殺人,你們真的找錯人了。”


    司徒長風驚慌的否認,奈何兩名警察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強行將他拖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屋裏的阮金慧以及司徒嬌已經被嚇傻了,待反應過來時,馬上說:“女兒,我們快跑。”


    “媽,那爸咋辦?我們不管爸了嗎?”


    “管不了了,再不走,我們全都得死,上官馳一定會想著法兒整死咱們。”


    她倆剛一出別墅的門,幾個野蠻的大漢便將她們給攔住了:“想跑?趕緊給老子滾屋裏待著!”


    司徒嬌嚇得嗚嗚哭起來:“媽,咋辦?我們好像跑不了了。”


    阮金慧也是急得不知所措,加上女兒一直在耳邊哭,一時心煩的吼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沒用的東西!”


    就這樣,司徒長風被帶去了警局調查,阮金慧和司徒嬌則被上官馳派過去的人軟禁了起來,接下來,他要一步一步,替司徒雅討回公道,讓惡人都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司徒長風被捕的消息很快在b市傳得沸沸揚揚,雖不是什麽叱吒風雲的人物,但因牽涉到命案,自然就引起了關注。


    司徒雅自然也是得知了消息,更清楚是上官馳替她完成了心願,她非常感激,傍晚上官馳回到家,看到她係著圍裙在廚房裏忙碌,便從身後圈住她的腰,貼在她頸邊說:“怎麽不躺在床上休息?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嗎?”


    “沒什麽大礙了,老是在床上躺著,都快要悶出病來。”


    “那為什麽要親自下廚?”


    她轉過身,含情脈脈的望著他說:“為了感激某個人,替我討還公道。”


    上官馳溫和的笑笑,抵著她的額頭曖昧說:“我不要這樣的報答,我要實際一點的。”


    司徒雅心知肚明:“怎樣實際?”


    “就在廚房裏上演一出激情四射怎麽樣?”


    “討厭。”


    兩人抱到一起,司徒雅由衷的說:“上官馳,謝謝你。”


    “現在說謝太早了,真正的好戲還沒開始。”


    上官晴晴不合時宜的出現:“哎喲,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卿卿我我了好不好?我們大家都快餓死了。”


    吃了晚飯,司徒雅硬被上官馳以需要休息為借口拖上了樓,到了樓上,他抱著她說:“小雅,我明天要去出差了怎麽辦?”


    她木然回答:“那就去唄。”


    “可我想你怎麽辦?”


    “你不是想讓我陪你一起吧?”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他停頓一下:“我們,做一下吧,剛才在廚房裏,我就想做了。”


    她的臉微微的紅:“可是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心知現在多麽不妥,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雙手纏著他不放。


    “我會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弄疼你的好嗎?”


    他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抵在更衣室的牆壁上,重複一遍:“就現在,好嗎?”


    她看著他,看著他一臉上的情|欲色彩,就好像天上宮廷風雅的散仙在邀請著自己一響貪歡。


    此等風 流香 豔,或許一生也不會有第二次。


    她沒說什麽,隻是閉上眼主動吻住他的嘴唇。


    上官馳望著她的眼睛愈來愈熱,這時手上略微有些急躁地將她的衣服向上扯開一些,把她一條細白的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盤。


    他終於退出來,連忙將她轉過身,抱小孩子一樣抱起來,親她哭得紅紅的鼻子,“好了,是我剛剛太急了,不哭了,嗯?”


    她吸了吸鼻子,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過了好一會才軟軟地說,“上官馳,其實你是色中餓狼。”


    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司徒雅有些昏昏欲睡,上官馳卻突然說:“小雅,等我出差回來,我們去你給你媽媽掃墓吧?”


    “啊?”她忽爾驚醒,懵懵的問:“現在掃什麽墓,又不是清明節。”


    “誰規定一定要清明節才能掃墓?我隻是想去看一看我們小雅的媽媽,然後我些話要對她說。”


    “說什麽啊?”


    他刮一下她的鼻子:“你不用知道。”


    她沒好氣的笑笑:“那好吧。”


    這一晚,她睡得十分香甜,是二十幾年來,睡得最安穩一個晚上,再也不用背負血海深仇,再也不用為了隱瞞上官馳,而感到負心愧疚。


    上官馳第二天便出差了,這一走就是五天,司徒雅每天都再期盼著他回來,以為第六天他就會回來,結果第六天他卻在電話裏說,還要再等等。


    司徒雅當時失落得說不出話,隻能叮囑他照顧好自己,便匆匆把電話給掛了。


    晚上,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實在寂寞,便找出上官馳的恐怖影片出來看,她挑了部日本的《裂口女》才看到一半,便渾身發抖的把電視給關了,馬上給上官馳打電話:“老公,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上官馳在電話裏戲謔的問:“怎麽?就這麽想我嗎?”


    “不是,我害怕。”


    “怕什麽?”


    “我剛剛看了很恐怖的電影,現在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事實上,司徒雅確實不敢睜眼睛,一睜開眼睛就仿佛會看到影片中穿紅色衣服披頭散發的女人,拿著一把剪刀到處殺人。


    “沒關係別怕,你把眼睛睜開,說不定會看到令你驚喜的人。”


    她更加驚悚,躺在被窩裏埋怨:“你不回來就不回來,不要嚇我行不行,就這樣,我掛了。”


    兀自把電話掛了,剛沒喘口氣,肩膀突然被人輕拍了一下,嚇得她尖叫一聲,整個人瑟瑟發抖。


    “小雅……”


    咦,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她猛得掀開被子,短暫的錯愕後,突然撲過去:“老公!!”


    兩人緊緊的抱著對方,司徒雅差點眼淚都出來了,當然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驚喜。


    “你怎麽每次出差都這樣半夜回來嚇我?”


    “上一次是臨時決定,這一次是為了給你驚喜。”


    司徒雅看著他耀眼的五官,看著他眼底已經燃起的情|欲,更緊地抱住他的脖頸,抬起自己的身體朝他貼了過去。


    她也很想要他。


    想要他的全部。


    他幾乎再沒有猶豫,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他執迷地吻她。


    “馳……”她趴在沙發上,聲音微顫,“去床上……好不好?”


    他沒有說話,這時抱著她,幾乎是從沙發上滾落下來、到了柔軟的地毯上。


    “就在這裏。”


    她真的是從來沒見過他這麽激動的樣子,剛剛做的時候,幾乎是有些野蠻衝動地在動作,恨不得將她生吞了才好。


    上官馳結實的身板上都是汗,他抱著她往浴室走,低頭親她的耳朵,嗓音低啞,“寶貝記得,被餓久了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她耳根都紅了,趴在他肩上輕輕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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