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波羅廟裏的人是越來越多,所謂發汗如雨,揮袖如雲的情景,莫過於此了。


    一些專門受雇來的孩童,開始唱起了歌子,而各家神堂和偏殿裏,也塞滿了更遠處莫名而來的信眾,各種禱告和祈求聲,混合著燒爆竹和放炮聲,匯成了一片讓人暈頭轉向的巨大聲浪。


    這種熱鬧,隨著海神廟裏分祭品的活動,而徹底達到了高潮,幾乎是不分男女老幼都往裏麵擠著,然後又興高采烈的從另一頭湧了出來。


    雖然隻是最普通整豬牛羊之類的三牲之物,但是依舊有不少人相信,隻要能吃上一點,就能得到海神的關注和庇佑,行船順當,遠行安歸之類的美好寄托。


    當然,我們就部曲湊這個熱鬧了,因為人多手雜的,已經開始有各種形勢浪蕩輕浮的年輕人,三五成群的往女眷最多的地方擠,是不是的驚起一片驚呼嬌叫,高喝怒罵什麽的,揩油占便宜什麽正當不亦樂乎,這也是風氣開放的廣府當地,一項多見的節日風尚。


    雖然崔綰婷她們都呆了遮陽的帷帽,但長裙之下婀娜有致的身材,倒是也吸引了一些想湊過來的跡象,結果就被我便裝左右的護衛,用身體給擋住,不知好歹還想往裏擠的就順手一個刮子抽的滿地打轉,於是都識趣的去另尋目標了。


    好歹算是我的東西,這麽能給別人占去便宜呢。我們走走停停,好容易才從人流離脫身出來,卻已經是日上中天了。


    找個新搭的茶蓬坐下,點了幾大壺茶水,然後喝著街市裏買來帶氣泡的飲子,吃著稀酪伴的果肉拚盤和焦糖沙冰,慢慢的叢書熱河疲憊中,回複力氣。


    “腳酸了,”


    抱頭蹲在我手邊輕聲道


    “嗯,給我看看。。”


    我脫下鞋襪,放到手中輕輕的揉捏起來。


    “好些了麽。。”


    “我也要。。”


    謎樣生物,也把腳丫子駕到我的大腿上。


    “好吧。。”


    然後她忍不住觸摸的酸癢,格格格的笑出聲來,精巧可愛的腳丫子,讓人很有點百玩不厭的感覺


    “你要不要。。”


    我又轉向了略微露出些疲態的崔綰婷,


    她忍不住臉紅了下,似乎想到什麽,卻是撥浪鼓一般的搖頭,自從那次激烈的交流之後,她就有些躲著我的味道,一到晚上就跑去和謎樣生物搭伴了,害我兩次夜襲都摸了個空。


    也隻有在白天相處的閑暇片刻,有乘機偷襲摟抱撫摸著,收點身體接觸的福利什麽,品嚐她羞紅的臉蛋和唇色,感受著她熏熱的體溫上下其手什麽的,然後在我提出更進一步要求前,衣裙零落的逃之夭夭,讓人氣的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在此期間,


    至於有些心態保守的年長人士,關於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之類的嘀咕,就被我們給無視了


    至於另一隻阿萌,似乎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緣故,看起來比我還精神,等等,我為什麽看到她正在搽小刀上的血跡,出門的時候我可是看過全身上下,沒見她帶這東西啊,


    難道是,我把目光停在了她裙擺下那點狹小的空間,忽然發覺,這隻呆蘿莉也有一雙不錯的長腿啊。


    “你又在想什麽色色的東西麽。。”


    謎樣生物在我耳邊,突然用鼻音哼了一聲


    “愚蠢的下半身動物。。”


    “阿萌啊,你怎麽帶刀出來來,都藏在哪裏啊。。”


    我故作正色的繼續詢問道


    “唔。。”


    她側了側腦袋,摸著大腿內側位置,作勢要把裙子掀起來給我看。


    “就在這裏嘍。。”


    “嗯嗯,知道了,”


    她提著裙角才撩到小腿位置,卻被我趕緊眼疾手快的按住,


    “那個,我們回去再看好了。。”


    麵對她這副子毫無走光意識的天然呆萌,我也不禁無語的吞了口唾沫,居然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旖念了。


    “就在這裏啊。。”


    然後她突然伸手抓住我,按在她的裙裾裏,直接觸摸到她腿根上一個硬硬的東西,


    “感覺到沒有。。”


    “感。。感覺到了。。”


    我已經口幹舌燥,有些結結巴巴的,很有彈性的大腿啊,還有女孩兒溫熱的股溝,以及與成年女性的芳草兮兮,迥然不同的光滑。


    什麽匕首,小刀的都成為九霄雲外的浮雲。


    然後我覺得周圍說話的聲音都消失,氣氛有些冷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茶棚裏幾個歇息的客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的就算是放在現代風氣最開放的國家,也尤顯頗為猥褻的動作和姿勢,


    然後左右幾個護衛已經相當知趣的站起來,用身體擋住投向我的大多數視線,接著用嚴肅的表情和嚴厲的目光,迫使他們趕緊結賬,避退而去。


    “禽獸。。”


    謎樣生物雙手抱胸,冷笑著看著我,


    “你還想摸多久啊。。”


    抱頭蹲則是瞪大眼睛,來回打量觀察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崔綰婷卻是扭頭輕啐了一聲,禁不住再度紅透了耳根。


    我有些訕訕的趕緊把手抽回來,指尖卻猶有某種體感和溫熱。我嗯嗯清了清嗓子才道


    “那個阿萌啊。。下次別再街上這麽做了”


    “也不要輕易把刀拿出來把。。”


    “你不是讓我隨身保護她們麽。。”


    她毫無自覺的道


    “方才人群中,有好幾個伸手過來的。。所以”


    她信手做了個下劃刺挑的動作。


    “放心隻是很小的口子,也不會流多少血”


    她想了想補充道


    “隻是手筋斷了,事後大概會痛上好幾天”


    好吧,你這幅斷人手筋如吃飯喝水般自然的表情,讓我這麽放心和淡定呢。也不知道有幾個倒黴鬼遭了她的毒手。


    聽到這話,謎樣生物一副幹得好的讚許表情,抱頭蹲瞪大眼睛,就差沒說“好厲害了”。相比之下表現最正常的崔綰婷,表情也有些怪異和僵硬,大概是沒有有想到,外表如此柔弱無害的小女孩兒,居然有如此果斷冷靜的殺傷力。


    “做得不錯。。”


    我摸了摸頭作為鼓勵和讚賞,


    “下次注意點,做的。。更隱蔽一些。。”


    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我也不是那種為了一點附加傷害,就受不了悲天憫人的糾結和jjyy上半天的nc聖母,輕重內外我還是分得清的。


    “休息夠了沒。。”


    重新恢複精神的謎樣生物,突然站了起來,做出一副磨拳搽掌的態勢,高聲道


    “我決定了,今天的中飯,就在這街市上解決了。。”


    “我一定要裝一肚子吃小吃回去。。”


    “喂喂,我還沒說同意呢。。”


    隻是我的些許抱怨聲,很容易就給興致盎然的她們無視了。


    然後就是所有女性,不分老幼和古今時空,最熱衷的逛街大作戰,我雖然有人代其勞,不用替她們提領東西,但是也不免給她們的的興頭帶的團團轉。


    雖然大姐姐一般的崔綰婷,或許還有些歉意和拘束,但是很快他也在放開來,忘情的投入大街市的大掃蕩中。哪怕其中一些東西才不過幾文錢,所以加起來還不急她們身上一件飾物,也照樣也能錙銖必較討價還價樂在其中。


    讓我不禁有些乍舌和吐槽,難道血拚的天性,其實是像喜愛手機貴金屬和閃光物的龍類一樣,都是從小刻在每個雌性的基因裏麽。


    孩子啊玲琅滿目的小吃,多少分散和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這是柯薯。。”


    抱頭蹲用簽子將一個橢圓丸子送入我口中,嗯脆爽的馬蹄快裹上香甜糯米粉炸成薯子,外香脆裏甜美多汁。


    “這是糖裹瓜條。。,還有金瓜,豆薯等數種味道”


    我從謎樣生物手中,咬斷半根疑似拔絲地瓜的東西,澱粉混合著糖稀的沙沙口感,讓人難以忘懷的熟悉。


    “這是五豆餡餅,一籠裏就有黑豆,綠島,黃豆,赤豆和白豆,五種餡料沙。”


    好吧,我連崔綰婷的手指都添含了進去,她又是一陣子的臉紅發燒的,然後謎樣生物在一旁死命踩我的腳。


    “這是燒圓子,是用魷須、藩蔥、海苔脆和米漿裹團,串烤出來的”


    “還有魚生和蝦仁的口味。。”


    我對著呆蘿阿萌,有樣學樣的遞過來喂食的串子,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對著身後吩咐道


    “記下了,回去想辦法照做。。”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和騷亂聲,護衛敬業的搶步上前,用身體遮護住我們。


    走在最前麵的謎樣生物,突然噗嗤一聲,確實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是cos海怪的麽。。”


    對於鼻青臉腫的方才從海裏濕漉漉的爬出來的孔吉吉來說,這幾天無疑是流年不利的時光,這種黴運在他好容易抵達廣府之後,達到了高潮


    “孔吉吉,你可是孔氏聖脈的子孫。。將來要做大事的人,怎可為這一點小事所擊倒”


    他摸著肚子裏發出的咕嚕響聲,就像無數次這般的自我鼓勵到。


    “可是我的確好餓啊。。”


    下一刻,他就已經忍不住哀歎道,為最近一次進食,已經是在一天前的船上,吃了一碗味道奇差的蚵仔粉,然後又喝了好些海水。


    一番爭鬥和逃亡,已經用光了熱量儲備,讓他陷入某種低血糖的囈語和幻覺中。


    雖然他最初仗著不錯的身手,大發神威打倒了一片,但是卻因為體力不支,被更多人圍毆的七葷八素的,隻能跳海逃亡,


    因為,他在船上遭遇仙人跳丟失了大半的行李之後,下得船來又有些不幸的遇上了廣府三害之一的番人幫。


    這些居於社會底層,既沒有合法身份,也沒日遊戶籍可言的番人,廣府燈下黑的社會底層陰暗麵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們像是臭蟲跳蚤之類的寄生蟲一般,長期存在於那些黑市街坊中,以這座大都會運作產生的資源亢費為生計,聚集了各種各樣的人等,


    其中包括了外州的逃奴和走投無路的破產土戶,形形色色作奸犯科之輩,那些水夫船客上岸後消遣後,不小心在番人妓女身上留下來的混血串子等等,諸如此類,不存在官方統計之中的。


    作為社會最底層的陰暗麵,他們一方麵有苦力幫工之類的短期生計,同時也充當這某種眼線和放風的角色,在需要的時候客串一把坑蒙拐騙乃至劫奪人客的強梁之輩。


    當然,作為在曆次打擊和肅清下,苟延殘喘下來的存續本能,他們多數是很有眼色和分寸,本鄉本土的廣府人士,她們是不會輕易去招惹的,就算是外地來的人客,也會通過跑腿的小廝什麽的,觀察思慮再三,才選定目標的。


    像孔吉吉這樣不幸失去行李,又落單沒處掛落的,來自偏遠外洲的土鱉,就幸運或者不幸的落入了他們的眼中。


    重新從海水裏爬上岸來的時候,他已經是滿是汙泥孑然一身了,


    “母上大人啊,難道我要在這遙遠他鄉,餓昏街頭或是。。”


    被廣府的日頭曬的頭昏眼花的他,聽著肚子裏越來越頻繁的抗議,咽著酸水心情憂鬱的感傷道。


    “我可是要將聖脈發揚光大的男兒啊。。怎麽能淪為作奸犯科之輩?”


    可是一想起刻板威嚴的祖父對表弟妹們的偏心,出身名門母上的壓力和期盼,以及出走時的豪言壯語,就不免有些沮喪和失落。


    事實上,他無意間已經隨著人流,闖入了某個廟會之中,當然周邊那些指指點點的詫異聲,就被滿是饑渴和疲憊的他,暫時給忽略了。


    因為之前,他打算坐下來休息,卻因為身上的肮髒和惡臭,遭到店家的驅趕,還有幾個乞兒,麵色不善的虎視眈眈一路盯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搶自己買賣的疑似新手。


    好容易在人群裏,半懂不懂的聽說,在海神廟的慶典之上,有免費的食物布施,結果他被那些男女老幼瘋狂的人流嚇了了一跳,廣府人都是這種餓死鬼麽,待他重新脫身出來,已經是被擠得頭昏眼花,最後一點氣力也被擠掉了,隻能麻木的隨著慣性前行著。


    然後撞上什麽,也撞飛了他最後一點神誌,像是老沉的木頭一般的栽倒在地。


    半個時辰之後,在我麵前暈倒的那隻海怪,已經清理幹淨頭發上的海藻和身上紫菜,海帶什麽亂七八糟的雜物,臉上和脖子上的汙泥也擦掉了,看起來恢複了幾分精神,隻是臉上還有磕破之處和被針灸過的痕跡。


    他大口吃著店家端上來的腸粉和蒸果子,吃空的盤盞已經堆了五六套,卻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大口著蒲羅湯,滿口食物的低聲咕噥道


    “援手之恩不言謝。。”


    “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當然,得先待我覓到同鄉和落腳處先。。”


    “這件東西,就切做質押和擔保好了”


    他如此說著,有些戀戀不舍的,從懷裏掏出一具布包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油膩膩的案桌上。


    “還請妥善保管和對待他。。”


    “。。”


    在我們不明所以的表情中,他鄭重其事的攤開包布,露出兩隻短銃來,。


    我的護兵不由緊張了起來,作勢要擋在我身前,卻被我製止了。因為我可以輕易看出來,這是一隻打不響的武器,因為全部被水給浸濕了。


    我咦的一聲,直接拿了起來,比劃著檢查了起來,雖然浸過水的,,但是絲毫不影響短銃本身的精致工巧,線條流暢的可以看打很多細處都被手工打磨過,而且還別出心裁的在前端加上了一截小劍般的尖刃,還有機簧可以折疊。


    雖然是畫蛇添足式多了一截累贅,但是整體手感和配重都恰到好處,我估計必要的時候可以雙持起來作為近身肉搏的武器


    “最終幻想?。。銃劍”


    謎樣生物似乎和我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道


    “你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當然是我自己手工整出的玩意兒。。”


    他無暇思索的將一個滿是湯汁的包子塞進口中,然後燙的直皺眉頭卻不肯吐出來,直到艱難的咽下去,才灌口涼茶像狗狗一樣的吐出舌頭來嘶嘶叫痛


    “你說這是自己做的?。。”


    於是我更好奇他的來曆和背景了,


    按照自我介紹,他叫孔吉吉,是一名比較少見的新洲人,也就是來自大洋彼岸的那片廣袤大陸。


    至少在這個時空線,有穿越者前輩的指引和資助,泰興年間,國人就已經發現太平洋彼岸的新大陸,發展至今已有數百年時光,


    比如他們將南方發現的大洲和近岸比鄰的大島命名為大澳、小澳(應該屬於現代澳大利亞和新西蘭),


    最初的發現者馬氏子,以海岸蜿蜒而頗多可停船之處,而命名大澳、小澳,意為峽灣之地。現今也是南朝一個比較偏遠的海藩,大小澳戶口不過數十萬,其中主要集中在氣候土地更加適宜人居的小澳,以出產畜類皮毛和礦產著稱。


    而在西麵更遙遠一些的後世美洲大陸,則在發現後被命名為新洲,又稱米洲,上下北俱蘆洲,據說是當年殷商遺民出奔奔投所留下的苗裔,其土人多黃膚黑發,遂命名為殷人或是殷種,也是南朝的煙草、辣椒等許多新奇物種的舶來地。


    數百年沿襲至今的澳洲和美洲,倒是都有不同程度的開發,不過畢竟是遠離傳統世界島的邊緣,長期靠流人和罪犯以及亡命之徒去填充,因此總體基本盤不大,以附庸政權形式,從屬於南朝,以海岸據點進行殖民擴張,同時馴服和吸收當地殷人土著,形成了眾多混血家族。。


    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區,沒有大一統的政權,而是以鄔堡莊園構成的鬆散聯盟形式,經營各種捕奴和開礦種田,但是其他方麵的進展,就有限了。畢竟距離中土太遠,普通物產的成本,都隨著運輸距離而增加,也遠離王道教化。


    因此來自這些地方的國人後裔,不免被視為鄉下土財主,還是那種深山溝裏的土鱉類型,來有所歧視。


    孔吉吉就是這麽一個新洲人,據說他祖上乃是曲阜孔氏的苗裔,出自當年初代京師大學堂的三首座之一孔令旗公一脈,孔吉吉的先人,因為被曲埠本家,插手繼嗣紛爭奮而出奔海外,


    輾轉來到新洲之後,數代努力後在梁公賜名的落基山脈,開枝散葉站穩了腳跟。當然了,他們因此從事的職業,已經和金堂玉馬的書香門第沒有什麽幹係了,他們是以礦冶和鑄造為家業,


    這隻孔吉吉作為本代的長房長孫,亦有相應鑄造和模具的家學專長,自製了這雙銃劍。至於他好端端的土豪大家族不呆,為什麽跑出來,不遠萬裏的到廣府來的緣由,就不肯多說了。


    “我也不要你的抵押。。”


    我想了想,把東西推送了回去。


    “這些東西對我微不足道的舉手之勞。。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不可,我孔氏家訓第二條,就是。。”


    “當然你若想報償我的話,可以考慮在我家做事一段時間”


    我徐徐打斷他道


    “我會提供基本食宿,讓你以工代償好了。。”


    “不知我有有什麽地方,能讓尊駕看上眼的。。”


    他有些遲疑,又有些警惕道


    “你不是會製模構件麽。。”


    我胸有成竹,比了比那兩隻銃劍道。


    “我正好有家工坊。。”


    “待遇條件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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