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去而複返的小弟們趕過來的時候,看到我車子淒慘的模樣全都是一臉的害怕。


    他們有點擔心我會將怒氣撒到他們的身上,但我並不是那樣的老大。隻是惱火的說還愣著幹嘛,派兩個人把我車子送去維修,其他的留在這裏就行。


    夭夭已經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我也將她從車裏拉了出來,再次問你沒事吧?夭夭搖了搖頭,總算是從那驚慌中走了出來,但語氣依舊是驚嚇後帶著一絲絲的顫抖說,我沒事兒,他們沒砸到我和餘兒。


    我點了點頭,既然沒砸到那就不用去醫院看了。那幫人看來也僅僅隻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而已,至於那四個家夥誰派來的已經很清楚了,除了林博學還會有誰?


    隻是我沒想到一向藏的那麽好的林博學,今天為什麽就是要做一個僅僅惡心我的事情來?沒多久,張啟平還是挺夠意思的帶著他的手下過來了解情況。而後,看到我車子的那一幕,張啟平的臉色也是冷了下來,說這幫人還真是膽大包天了,大白天的就敢當街砸車,真以為警察都是他們家的不是?!


    張啟平是真火冒了還是假的,我也不想去管,隻是轉過頭看了眼他,問張哥,你給我個話這事兒你們來處理,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張啟平猶豫了一下,拍了拍我肩膀就說老弟,你要是相信我那就把這事兒交給我來辦,保證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他都這樣說了,我當然不會再去爭,多少要給張啟平留一點麵子的。等到張啟平帶隊走了後,紅玉親自開車過來接我們。雲峰總堂和紅玉的朱雀堂等同於是一個堂口,我像是個甩手掌櫃,除非是真正重要的事情否則的話我一般不會出麵。


    紅玉過來就一臉緊張的問,峰哥沒事吧?接到電話的時候,我他麽都嚇壞了!平時候我身邊也不會帶著誰,所以一旦真的有人要陰我的話,其實還是挺簡單的。看到他的擔心,我就笑著說沒事,就是被人整了一下。


    紅玉長呼出一口氣,說那就好,媽的,真要是誰敢玩這麽陰的招的話,看老子不弄死他!我無語的拍了他一下,說這不是沒事兒嘛,我心裏麵有底兒的呢。咱們出來混就兩個目的,一個是為了賺錢,另一個就是為了能做人上人!


    雖然我說了道理,但也是點到即止。我走上了這條路就從來不是為了要去殺人或者砍人,而是為了賺錢為了能夠讓所有人看著我的時候都帶著一分敬畏之心!


    紅玉雖然看到我沒事兒,但是已經不放心了,非要跟著我一起回到了金海灣的時候才肯離開而去。走的時候,還很嚴肅的說得幫我挑個身手好還會開車的司機來,不然的話我的安全沒法子保證。


    在那是我才恍惚間想到,我的地位已經到了要配專職司機的程度嗎?不過配就配吧,反正我自己開車的技術渣的沒法見人,就是不知道雲峰會有沒有那樣的好手。要是有,倒是不妨提拔起來。這年頭身手好的小弟,可不那麽容易找的。


    回到家了後,夭夭那樣子才總算是緩和了起來。看到她那樣子,我忍不住打趣了起來,問現在知道跟著我有多危險了吧?以後還當不當跟屁蟲了?夭夭瞪大著眼睛看著我,很生氣的說王雲峰,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成你的跟屁蟲了!


    我嘿嘿一笑,說本來就是我的跟屁蟲,跟屁蟲,跟屁蟲……哈哈!我連續說了三聲,但我笑著笑著就發現這丫頭眼淚嘩嘩了起來。我一下子就笑不起來了,說喂喂喂,你怎麽哭了,我開玩笑呢你當真了?


    “嗚嗚嗚……!”


    夭夭一下子撲了過來,張嘴就咬著了我的肩膀。頓時間我疼的脖子都縮起來了,可是她咬的太緊了,我就是沒有辦法去掙脫開。又不好用力,隻能任由她咬著,貌似剛才的玩笑也開的有點過分了些。


    還好這丫頭有那麽點良心,隻是幾秒鍾就鬆開了。但鬆開後說的話我情願讓她再多咬一會兒,咬完夭夭就哭著說你知道我剛剛有多害怕嗎?我不敢下車,隻知道把餘兒抱緊了。他們咋著車窗,全碎了,我害怕他們會把我和餘兒抓走,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心裏麵有多恐懼!你個混蛋還開我玩笑,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她的拳頭又在我的後背上胡亂的拍打著,那些話落在我的耳中更是讓我有種莫名的酸澀。情不自禁的將夭夭摟在了懷中後,摸著她腦袋說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拿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的。今天都是我不對,你別哭了。


    我越說夭夭哭的就越厲害,安慰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說反而越會把人給安慰哭了。我本來還想走開的,但沒想到她說站著別動,你肩膀讓我哭會會死啊!


    這丫頭彪悍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彪悍,想了想看到她是個學霸的份上放過她算了。任由夭夭靠在我的肩膀上抽泣,可是哭著哭著這丫頭竟然沒動靜了,我喊了兩聲見她沒反應感受著她的呼吸聲我不由自主的翻起了白眼。心想,她到底是有多大的心才能這麽靠著我肩膀站著就睡著了?還是說我有那麽強的安全感?


    心裏麵覺得有點無奈,也不知道是該繼續站著呢還是該把她喊醒了。估計之前在車裏她在驚慌下損耗了太多的精神吧,否則怎麽會這樣呢?人在精神消耗巨大的時候,一般都是說睡著就睡著的。


    沒辦法之下我隻能站著一動不動,但那時候我並不知道靠在我肩膀上那張秀麗的臉頰早就睜開了雙眼。而我就那麽傻傻的站了一個多小時,當然夭夭也是站著。這事兒,還是她後來告訴我的,說那一次就是為了懲罰我!


    一個多小時後夭夭估計是自己站累了,天曉得當時我一雙腿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我又不是當兵還說能站軍姿站個一兩個小時,我身上還拖著個人呢。不過她一鬆開就一臉的高興了,一點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而且還要我賠她那兩根玉米,我也是一陣頭大,說我現在去哪裏給你弄玉米啊?夭夭說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關係。


    這丫頭是真任性起來了,所以就說晚點賠給你行不行?給個小孩子似的,比餘兒還要難帶!夭夭吐了吐舌頭,然後我們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原本在沙發上睡著的餘兒,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們倆呢!


    他也是剛睡醒,一雙眼睛裏還有著些許的疑惑呢。夭夭見他醒來了,就說哼,看在餘兒的麵子上就給你一個晚點的機會。


    我苦笑著無言以對,不過沒多久張啟平的電話又再次打了過來。其實警察要真心真意的去抓一個人的話,其實一點也不難。之所以有那麽多的罪犯逍遙法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沒有認真去辦而已。等到認真起來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不在掌控當中了。


    走到一邊接聽張啟平的電話,他就說老弟,人我已經逮住了,四個全湊在一塊兒的。他們也對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沒有否認,但不管我們用什麽手段他們就是不說是誰做的!


    聞言,我眉頭皺了皺,問他們被收買了?張啟平恩了聲,就說除了這個也沒別的可能了,一幫混子除非是給了錢不然的話沒那麽死心塌地的。我冷笑了兩聲,就說看來我教會了林博學不少,隻是這老家夥連學費都不交可不行。


    張啟平立刻緊張了起來,說老弟,嚴打馬上就要過去了,你可千萬得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啊!我笑了笑就說張哥你甭急,我的意思是林博學請我吃過好幾頓飯呢,我覺得我要是不請他吃頓飯禮儀上怎麽都說不過去。張啟平鬆了一口氣就說,反正不管怎麽樣這兩天你得忍一忍啊,不是讓你把氣咽下去不吐出來,而是就等那麽一小會兒就行。


    我當然明白張啟平的意思,笑著嗯了一聲後就說我明白的張哥,保證不會讓我自己陷進難處,也不會讓你們麻煩。對了,方建新那邊希望你幫我找關係多照顧照顧一下,到時候我請你們吃茶!


    張啟平很快就是笑了笑,說行,這個你不說我也明白的,放心吧他不會有什麽事情的。等到時間一到,到時候估計得白白胖胖的出來。


    他都這樣說了我就沒有再繼續浪費電話費,和張啟平說了再見之後。我一個人獨自沉吟了一會兒後,便再次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林博學的號碼。我心裏麵也對林博學的反應很期待,這隻老狐狸一直把自己掩藏的那麽好,我想看看他是不是還能和以前一樣的那麽淡定!


    電話嘟嘟的響著,沒有什麽彩鈴很沉悶。一直過了十幾二十多秒,林博學才接聽電話笑著問,喂,雲峰啊?你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什麽是老狐狸,我想這就是老狐狸吧?明知道自己死活掩飾不過去的,卻偏偏還要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聽著他的語氣,我笑的更輕鬆的說老爺子,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單獨的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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