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是我打斷了人家的好事。都說男生在關鍵時候被打斷,很可能終身不舉,我看向蘇銳,心中不由一陣忐忑。這要是真被我嚇出什麽好歹來,那君君的下半生可怎麽辦?


    “不好意思啊,你們要麽,繼續?”我小碎步往門外退,剛出房門,就把門關了上去,拚命揉著自己的臉,喃喃:“這是活春宮啊。”


    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活春宮,可真沒想到是這麽個情況。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對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不,畢竟實在是太尷尬了。


    過了十來分鍾,門才重新被打開。君君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看著我的時候臉更是紅得能滴下血來。


    “喬喬,我忘了你說八點鍾回來的。”她揉著衣角,聲音有些沙啞。


    “是我,進來的時候應該先敲門的。”我簡直是欲哭無淚,打擾了人家好事人家還跟你說對不起,果然是親閨蜜啊。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情誼真是一點不假。


    君君往邊上讓了讓:“你先進來吧,我讓蘇銳進去穿衣服了。”


    我進去的時候,蘇銳正好穿上衣服出來。一看見他那張臉,我的眼前馬上出現了那個雪白而精壯的屁股,暗暗掐了掐自己的虎口,我幹笑了兩聲:“那個,其實我什麽都沒看見。”


    蘇銳臉色一黑,幽深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我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果然,君君扯了扯我的袖子,低聲:“喬喬,你就別說話了。”


    我連忙閉上嘴巴,偷眼去看蘇銳。這人平時雖然不是徐哲藝那種開朗的性格,倒也溫和,現在這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簡直就是秦淮的2.0版。


    足以壓迫人的氣場,讓我的心髒有種不堪重負的感覺。


    “坐。”他一開口,我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蘇銳坐在我麵前,君君則是拽著我的手臂,一臉緊張地看著蘇銳。


    我知道,她是怕蘇銳揍我。


    朋友多年,果然不是白當的。


    “你要住這裏多久?”蘇銳直截了當地開口。我一愣,這個節奏,好像是要下逐客令?


    “那個,我也不知道……”如果是之前,我可以沒臉沒皮地說:“這是我閨蜜家,我想住多久住多久。”


    可是現在,畢竟是我理虧在前,這原本能說出來的話是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他突然冷笑了一聲,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鑰匙,“這是我在銀億花苑的房子,四幢的一套別墅,君君說喜歡住在這個地方,所以你住到那邊去吧。”


    我正醞釀著要怎麽接這個話,可還沒開口,君君就搶著開口了:“你什麽意思?幹嘛要把喬喬趕出去?”


    如果說蘇銳隻是想讓我換個地方住,君君這話才讓我真的有種被趕出去的感覺。人家小兩口和和美美,年少氣盛,可以換著姿勢換著地方來,就因為我少了那麽多樂趣,就連培養感情還要掐著時間做。多憋悶啊。


    就連我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陰魂不散的大燈泡。


    好在,我的行李還在我的箱子裏,我連收拾的時間都不用,直接就可以卷鋪蓋走人。


    歎了口氣:“我知道了,沒事,你那個房子離我公司太遠了,我住我同事家就可以了。”


    “你哪有什麽同事啊?”君君看著我,“而且你剛剛還跟我說了,要去秦淮的公司工作,那就更沒什麽同事了,喬喬,你就住在這吧,大不了我和他去銀億花苑。”


    “秦淮不是我同事啊。”我咬牙,直接把秦淮搬了出來。然後在心裏默默雙手合十:“秦淮啊,不是我要把你給抬出來的,實在是情勢所迫。”


    君君一愣,頓時笑開了:“秦淮的話就沒事,要我們送你去嗎?”


    “不用了。”我拎著箱子,“剛剛還真是把你們給嚇到了,我能找到地方,自己去就好了。”


    盡管這麽說,君君還是一路把我送到了樓下,剛出單元門,她就一臉興奮地指著前麵:“還真是秦淮誒,喬喬,你什麽時候打的電話啊?”


    我一臉驚愕地看向君君指著的方向,秦淮那輛標誌性的賓利打著雙閃燈,像是黑夜的惡魔眨著雙眼看著我。


    腦海中不由出現一句話:“好的不靈壞的靈。”


    正在我猶猶豫豫,想著用什麽全身而退的姿態能讓君君不懷疑,秦淮已經下車走了過來:“走嗎?”


    不得不說,這人也是精明的。沒有問我為什麽下來,就短短兩個字,包含了所有。而我對於這個問話,似乎隻能回答:“走吧。”


    坐在副駕駛,看著君君站在我身後拚命招手,那樣子似乎說著:“永別了!”


    我突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你把我放在前麵路口就可以了。”指了指前麵,那個路口好像有一家酒店,我可以將就一個晚上,到時候再想別的辦法。


    身子猛地前傾,我怒瞪著秦淮“你瘋了啊,幹嘛突然刹車?”


    “你就那麽不想和我一起?”


    “誰不想和你一起了?”我下意識反駁,突然發現這樣的反駁方式好像不對,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一套沒邏輯的話竟然被秦淮給聽懂了,他獰笑:“你是在擔心什麽?”


    我心虛地別過頭:“我能擔心什麽?我自己能找地方住,要你瞎cao什麽心。”


    “喬喬,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心虛的時候腦袋就會別到另一邊?”


    我轉過頭連忙轉了回來,可心虛的感覺更甚,卻還在強詞奪理:“沒有。我別過頭隻是因為不想看見你那一副猥瑣的表情。”


    “猥瑣?”秦淮樂了,“猥瑣是什麽姿勢,你能給我解鎖一下嗎?”說著,湊上前來,鼻尖離我隻有幾公分,“你的臉,怎麽那麽紅?信不信,我可以讓它更紅?”


    我瞪著眼睛,信,還是不信?


    沒等我回答,柔軟的東西就已經貼上了我的嘴唇。秦淮獨有的味道傳入我的鼻腔,直接傳到了大腦皮層。我來不及做出反應,小舌已經被他粗糲的舌頭勾了出去,在另一個濕熱的地方共舞。


    我被吻得七暈八素,秦淮趁勢作亂,春天穿的衣服本來就薄,他輕而易舉就攻進了衣物的最裏麵,大手揉,捏,一陣酥麻的感覺似是從腳底直接竄到了頭皮,渾身一陣發麻,忍不住嚶嚀一聲。


    秦淮輕笑:“很舒服嗎?”


    我猛地反應過來,那些迷亂被這句話給趕跑,一把推開秦淮,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這人手也是夠快的,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解開了我nei衣的扣子。


    我一陣羞赧,扭過身去扣自己的扣子。


    可是越緊張,那扣子就越扣不上,正著急,後麵的衣服就被撩了上來,秦淮手腳迅速,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幫我扣上了扣子,然後放下衣服。


    “這裏不方便,我也沒想在這兒要你。”


    似乎是看出我心裏的窘迫和腹誹,他淡淡地說,可是其中的笑意怎麽都藏不住。我往邊上挪了挪,車廂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我才覺得肋骨隱隱作痛,剛剛肋骨這地方被壓在操作杆上,之前不覺得疼,現在安靜下來就疼得厲害。


    “怎麽了?”秦淮洞察能力出色,就一個皺眉的小動作,他就已經看出了我的不適。


    我揉了揉自己的肋骨,轉而,手上就覆蓋上了另一隻手。他皺眉看著我的胸前:“下次要換輛撥片換擋的,這操作杆也太不方便了。”


    我一把拍開秦淮的手,這家夥也太不正經了。


    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顛顛地說:“看到了嗎,這就是猥瑣的姿勢。”我翻了個白眼,徹底被他的厚臉皮給折服了。


    車子重新啟動,我基本上已經自暴自棄了。


    既然上了賊船,又怎麽可能給我半路下船的機會?


    車子一路開到了綠坊,也就是秦淮一直住著的酒店前麵,我仰頭看著這參天的建築,心裏就是:“算了,反正有人付錢,我就享受生活吧”的念頭。


    還是那個頂樓,那個豪華套間。我站在門口:“我的房間呢?”


    秦淮的腳步一頓:“你的房間?這個酒店最便宜的房間就是四千塊錢一個晚上,我這是套間,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我一臉鬱卒:“那上次……”


    “上次,你是工傷,公司報銷。”秦淮一臉坦然地說著大瞎話。我心說,這公司的錢不管怎麽樣都是你的,騙誰啊。可是看著他老神神在在的表情,那話又說不出來了。


    說起來,秦淮這套間將近兩百多平,三個房間,給他一個人住還真是浪費了。想到這裏,我心安理得地選了一個側臥:“我睡這個房間。你把鑰匙交出來。”


    “你還擔心我偷你東西?”秦淮一邊把鑰匙遞給我,一邊開玩笑。


    我被這冷笑話給刺激地抖了抖,一邊把箱子往裏拖一邊說:“我怕你偷人。”緊接著,一陣巨大的關門聲。


    這個房間雖然比不上主臥,可是也有三十多平。simons的床墊,加上muhldorfer的枕頭,看起來就是軟綿綿的感覺。我撲到床上,把臉埋進枕頭,就像是把臉埋進雲中,有種不想起來的感覺。


    “小姐,客房服務。”門外服務員的聲音傳來,我剛要開門,突然想到我住在秦淮定的套間,這客房服務敲的應該是外間的門,怎麽可能會敲我這個門。


    腳步一頓,我一臉警惕地看著房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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