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這個小秘室之後,我就發現這個秘室不是很大,秘室裏邊隻有這麽一棵菩提樹。


    所謂菩提樹,乃是佛教神樹,據古相傳傳說在2000多年前,佛祖釋迦牟尼是在菩提樹下修成正果的。


    關於菩提樹的詩句更是數不勝數。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一樹一菩提,一葉一如來。


    菩提樹,樹幹筆直,樹皮為灰色。樹冠為波狀圓形。具有懸垂氣根,菩提樹枝幹上流出的乳狀液汁在四周匯聚成一個圓形的水池。


    讓我驚訝的事情就是這個菩提樹的樹高隻有半米高,菩提樹不是應該都是十幾米二十幾米高的嗎。


    我看著這個菩提樹,竟然有著液體在樹幹裏邊流動,這個菩提樹看起來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尤其是那些枝葉看起來,竟然有著絲絲的靈氣流動。


    “奶奶,接下來我該怎麽做。”我好奇的問道。


    “你爺爺是這樣說的,你隻要坐在這個樹下睡一覺就好了,接下來你爺爺就沒有在說什麽。至於你能不能夠悟到,這個你爺爺也不敢保證,以為你們袁家從來沒有人悟到那個東西,但是就算沒有悟到,也是對你的靈魂也是有好處的。”奶奶在那裏笑著對我說道。


    我就想到了,菩提樹下參禪,一朝大徹大悟。


    兩千五百多年以前,有個追尋真理的人,他從喜馬拉雅山腳下雲遊到古印度北部,兩次拜師,依然無法突破思考的瓶頸,6年的苦修使他形容枯槁。正在惶惑中,尼連禪河對麵飄來了民謠小調:“琴弦太緊難成調,琴弦太鬆不成音,不緊不鬆聲動人”。歌聲像一股暖流傳遍了全身,他懂得了隻有離開苦樂兩極,才能讓心靈在平和中思考。於是他到尼連禪河沐浴,洗去一身泥垢,虛弱的身體讓他難以行走。這時一位牧羊女恰好路過,善良的女子讓他喝乳粥恢複體力。


    後來,這個追尋真理的人便來到了一個靜謐的地方,在一棵菩提樹下靜思,發誓若不能大徹大悟,終身不起,他就這樣苦思冥想。直到有一天,皎潔的月光在他的腦海裏激活了一種思考方式,這種思考方式讓他清明澄澈,心靈穿過各種煩惱迷霧,如一輪明月高掛空中。終於,他明白了生命的真相,於是成了覺悟者——佛陀。


    在這一神聖的時刻,天地震動,經典上記載:“沒有人憤怒、生病或悲傷;沒有人為惡;沒有人心懷傲慢,大地變得非常寧靜,好似達到圓滿的境地”。


    我便坐在樹下看著這個菩提樹,奶奶出去了,在這個時候奶奶知道不便打擾我。


    我漸漸看著這個菩提樹有一些犯困,漸漸的眼皮垂了下去,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地方,這個地方仿佛隻有夢中才會存在吧。


    我在那裏看著我自己,對麵的人仿佛就是我。


    “你是誰。”我驚奇的問道。


    “我是你啊。”對麵的我對著我回答道。


    “不,你不是我,你怎麽會是我。”我驚愕的說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哈哈,對麵的我說完就在那裏笑了起來。


    此時我在那裏沉思著,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猶豫不解的時候對麵的我說話了:“真做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 。”


    “你到底是誰。”我憤怒的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我就是你。”對麵的我繼續說道。


    “不信是吧。”他朝著自己的肚子上打了一拳,我也感覺有點肚子疼。


    “你真的是我?”我不信。


    既然這個人是我,估計就沒有什麽危險了吧。


    我看著對麵的我,不過他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麽的暴戾。


    根據《五行相術》記載眼神中戾氣的人,是一種殘忍,凡事要做得狠,偏向走極端的,也可以看做殺心重。


    我繼續看我對麵的我說道:“你不是我,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哈哈,你看你不信是吧。”他又笑著說了一句。


    “看來我得給你證明證明了。”他直接拿起腰間的匕首,將自己小拇指給割了下來。


    我驚愕的看著他的動作,但是下一秒,我就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我的小拇指也被砍斷了,傷口看起來血淋淋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我的手指傳來,這下我才相信了對麵這個人原來真的是我。


    “我缺少什麽,你就缺少什麽,我擁有什麽你就擁有什麽。”對麵的我笑著說道。


    “但是為什麽會有兩個我呢。”我對著他問道。


    ”因為你是善良的,我是邪惡的。”


    善良,邪惡。


    我明白了在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善良的自己,也要一個邪惡的自己。見過精神分裂症的就知道,其實每個人都有精神分裂症隻不過分裂的程度不一樣,所以病情重的就需要治療。


    對麵的我走了,徑直的走了。


    “你幹嘛去。”我問道。


    “尋找樂趣。”對麵的我對著我回答道。


    此時這裏隻有我們兩人,我隻好跟著他走。


    走了沒有多久,我就看到了一個了小村莊。


    前邊的我,直接走進去進了一個農戶,直接將一個婦女給殺死。


    然後二話不說的正準備用匕首架在一個中年人的脖子上。


    “你在幹什麽?”我憤怒的問道。


    “你是個混蛋,你為什麽要殺人啊。”


    “因為我是邪惡的,你是正義的,邪惡和正義總要有一個占據主導地位的。”對麵的我,已經準備用匕首朝著,中年人的脖子劃下去了。


    不用想,我也知道結果是什麽,接下來又是一樁慘案。


    “慢著。”我對著對麵的我說道。


    但已經晚了,他的匕首已經深入到了中年人的脖子。


    我直接衝了過去,直接拽著他的領口說道:“你為什麽要殺人。”


    “尋找樂趣。”他還是這樣的回答。


    家裏還有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正在蜷縮在屋角,親眼看著她的父母被人殺了。


    而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凶手。


    邪惡的我直接抱起那個小女孩說道:“告訴哥哥,你想不想死啊。”


    我能夠看到那個小姑娘驚恐的眼神,並且身體在發抖。


    他看著我說道:“你想要她死嗎。”


    我猛烈的搖了搖頭。


    “但是可惜你還戰勝不了你自己。”他說完這句話,就又從腰間拿出匕首。


    我知道接下來的動作和結果是什麽。


    我望著小姑娘的眼神,我心疼了,我要為了另一個我犯下的罪去承擔後果。


    我直接拿著匕首準備從自己的心髒插了進去,因為剛才邪惡的我說過:“我缺少什麽,你就缺少什麽,我擁有什麽你就擁有什麽。”


    “我死了你也會死吧。”我說道。


    “不要。”邪惡的我麵目猙獰對著我說道。


    “哈哈,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為非作歹的,我是不會殺人的,你是一個殺人惡魔,我怎麽會讓你存在在我的體內。”


    匕首插入了我的心髒,我跪倒在了地上。


    此時我臉上的肌肉猶如麻花一般,擰作一團,眉頭皺著,中間的肌肉像是一個山丘似的突起,額頭上那一條條的皺紋,就像是幹燥的土地上那一條條猙獰的裂痕,一滴又一滴的冷汗從我的額間冒了出來。


    我的臉色開始變青,眉頭皺成了“川”字形,時不時的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我盡量控製住自己,因為我還要補上一刀。


    那個女孩跑到了我的身邊,用手擦著我嘴角的鮮血,我對著小女孩說道:“對不起,你要好好活著。”


    說完,我就把匕首拔出來,再次插入了心髒。


    此時對麵邪惡的我,看起來也不是很好受,也是口吐鮮血,心髒的位置在流著血。


    “前二刀我是為了那對夫婦插得,這一刀是為我自己。”


    說完,匕首又被我抽出來,此時我已經疼的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一刀,我是為了讓你懺悔,你這個邪惡的我,去死吧,跟我一塊去死吧。”


    血液在屋子裏邊回蕩,我心裏在想,難道我就要死了嗎?


    我知道,我必須死,如果我不死,我即使活著,我也不會心安。


    不由的我的眼角流出了眼淚,眼淚在我的臉上劃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流進了我的嘴裏。當淚水滑到嘴裏的時候,感覺是鹹的,還有點澀澀的。


    原來眼淚是這種味道,我拉著小姑娘的手幸福的笑了,因為我已經倒在地上了。


    倒在地上的我,聽到了一句話。


    染一身琉璃素白,千裏之外,飛沙狼煙烽火殺戮多少鮮血。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涓涓心事,說與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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