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也是查證過這一點才敢入職，所以聽人這麽問，她也忍不住偷偷豎起了耳朵細聽。
“剛才無聊，買下來了。”慕容又寒慵懶地回了一句。
“……”
包間裏一陣沉默，同伴們交換著若有所思的眼神，慕容又寒的眼睛卻始終停留在了自己的酒杯上。
秦婉婉撐著牆艱難站起來，低頭用微弱的聲音說：“謝謝慕容先生。”然後一步一步，扶著牆慢慢走了出去。
慕容又寒沒有任何表示，隻在門關上的那一瞬轉眼盯住了那個方向，好像他能看見門後的人一樣。
在外麵焦急地等著的鄰班見秦婉婉出來，立刻扶住了她。
“怎麽樣你還好吧？”
秦婉婉鼻子發酸。
就算是個陌生人都會問她一句，慕容又寒卻如此狠心。
“還好。”
鄰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沒事了，有驚無險，回去休息吧。”
秦婉婉打車回去的時候，聽見司機嘀咕了一句“奇怪，怎麽有車跟著我們。”
可是她當時暈得要死，就沒有理會。
回到五星級酒店，脫掉身上製服，秦婉婉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住著幾千塊錢一晚上的酒店，卻去ktv幹兩百塊錢一晚上的工作。
她洗了澡，暈乎乎的，頭發也沒有擦就倒在了床上。
夜裏又總是做那亂七八糟的夢，讓她無比的累。
一大早就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秦婉婉頂著黑眼圈，不滿地揉著頭發打著哈欠過去開門。
門口站著酒店送餐的服務生，還有一大車各式各樣的早餐。
“我沒有要客房服務。”她滿臉疑惑。
雖然現在她比過去有錢多了，但是絕不會這麽奢侈。
這一車子早餐，夠她好幾天的工資了。
“這是我們酒店免費送的。因為你是我們的優質客戶。”服務生一臉殷勤。
天上竟然會有這種掉餡餅的好事？絕對不可能！秦婉婉想要拒絕。
隻是服務生小聲哀求：“請您收下吧。我還在試用期。您要是拒絕，我們經理一定會說是我服務不周，把我開掉的。” 慕容又寒親自交代。經理說還不能讓她知道。服務生隻能用這一招了。
新手的滋味她比任何都清楚。拜慕容又寒所賜，她都在慕容集團的無數個不同部門做了無數次新手了。新手，說白了就是受氣包，跑腿精。
秦婉婉心軟了，她側身讓開道。服務員立刻把車推了進去，然後點頭致謝告別。
麵對各色精美的糕點和溫軟香糯的粥，秦婉婉卻提不起任何胃口。
或許她想多了。真的是運氣好呢，慕容又寒根本就沒有那麽閑。
秦婉婉這麽安慰自己，往嘴裏塞了一個糯米球。
隻是糯米球的甜度口感都剛剛好合乎她的心意，這讓她真的很不安起來。
草木皆兵也好，風聲鶴唳也好，反正這裏不能待了。說不定慕容又寒已經把它買下來了，而她又不知道。
吃完就去找公寓！她下定決心。
跑了一整天，比較來比較去，ktv不遠的那個禦風公寓對秦婉婉來說最合適。
隻是這樣的裝修和管理，跟五星級酒店一樣，價格一定很貴。
秦婉婉猶豫了許久才鼓起勇氣上前詢問。
果然，秦婉婉拿到價格表的時候，忍不住叫了起來：“一個月租金要十萬！而且還是一次性就要給一年，你們怎麽不去搶？”
“嗬嗬，來我們這裏住的都是身價無數的成功人士。普通人就算勉強住進來，也會覺得寒磣的。”公寓經理翻了個白眼，怪聲怪氣地回答。
秦婉婉好想把她的卡拍在桌上豪氣萬千地說：“刷，我交一整年。”可是她沒有，因為理性告訴她，她絕不可以這麽奢侈，因為再也沒有一個慕容又寒可以讓她任性，她現在是坐吃山空。
“難怪那些有錢人，寧肯住貴得要死的酒店也不租個公寓。算起來，這裏也是幾千塊錢一晚上。呼，傻又錢多的人果然不存在。”秦婉婉失望的走出公寓，仰頭看了看天苦笑。
可是那些髒亂又人員混雜的便宜地方，她真的不想去。
人果然是奇怪，一但用過了好的，就沒有辦法將就了。
秦婉婉忽然意識到，自己以後可能沒有辦法再接受別的男人。因為沒有人能比慕容又寒更優秀。
頭又開始暈了，她有些心煩意亂，無處可去，索性早早就到了ktv打掃衛生。
“秦婉婉，你在這裏。剛好，我要找你。”ktv的老板老遠看見她就打招呼。跟他站在一起的還有鄰班。
她隻在麵試的時候匆匆見過老板一麵，所以有些詫異老板的熱情。
“有什麽事。”她回答得有些惴惴的。
“跟我去見一個重要的人。”老板不由分說就半推半拉領著她往外走。
‘重要的人’！現在她一聽見這三個字心裏就發蹙，立刻掙脫了老板，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去，你們去吧。我昨天醉了還有些難受。”為了讓老板相信，她還皺眉摸了摸額頭。
“你什麽都不用幹。隻用安靜坐著。”老板笑了笑，話語裏多了幾分威脅的意味，“別忘了，你還在試用期。”
領班衝她擠眼睛。秦婉婉猶豫了一下，問：“去哪裏？”
“對方的辦公室。”
“哦。”
不一定是去見慕容又寒，就算是，當著這麽多人，而且還在辦公室裏，他總不能把她怎麽樣吧？
再說，昨晚上她都醉成那樣了，他也沒見幹什麽，怎麽會當著這麽多人麵再幹這種事？
“剛才無聊，買下來了。”慕容又寒慵懶地回了一句。
“……”
包間裏一陣沉默，同伴們交換著若有所思的眼神，慕容又寒的眼睛卻始終停留在了自己的酒杯上。
秦婉婉撐著牆艱難站起來，低頭用微弱的聲音說：“謝謝慕容先生。”然後一步一步，扶著牆慢慢走了出去。
慕容又寒沒有任何表示，隻在門關上的那一瞬轉眼盯住了那個方向，好像他能看見門後的人一樣。
在外麵焦急地等著的鄰班見秦婉婉出來，立刻扶住了她。
“怎麽樣你還好吧？”
秦婉婉鼻子發酸。
就算是個陌生人都會問她一句，慕容又寒卻如此狠心。
“還好。”
鄰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沒事了，有驚無險，回去休息吧。”
秦婉婉打車回去的時候，聽見司機嘀咕了一句“奇怪，怎麽有車跟著我們。”
可是她當時暈得要死，就沒有理會。
回到五星級酒店，脫掉身上製服，秦婉婉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住著幾千塊錢一晚上的酒店，卻去ktv幹兩百塊錢一晚上的工作。
她洗了澡，暈乎乎的，頭發也沒有擦就倒在了床上。
夜裏又總是做那亂七八糟的夢，讓她無比的累。
一大早就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秦婉婉頂著黑眼圈，不滿地揉著頭發打著哈欠過去開門。
門口站著酒店送餐的服務生，還有一大車各式各樣的早餐。
“我沒有要客房服務。”她滿臉疑惑。
雖然現在她比過去有錢多了，但是絕不會這麽奢侈。
這一車子早餐，夠她好幾天的工資了。
“這是我們酒店免費送的。因為你是我們的優質客戶。”服務生一臉殷勤。
天上竟然會有這種掉餡餅的好事？絕對不可能！秦婉婉想要拒絕。
隻是服務生小聲哀求：“請您收下吧。我還在試用期。您要是拒絕，我們經理一定會說是我服務不周，把我開掉的。” 慕容又寒親自交代。經理說還不能讓她知道。服務生隻能用這一招了。
新手的滋味她比任何都清楚。拜慕容又寒所賜，她都在慕容集團的無數個不同部門做了無數次新手了。新手，說白了就是受氣包，跑腿精。
秦婉婉心軟了，她側身讓開道。服務員立刻把車推了進去，然後點頭致謝告別。
麵對各色精美的糕點和溫軟香糯的粥，秦婉婉卻提不起任何胃口。
或許她想多了。真的是運氣好呢，慕容又寒根本就沒有那麽閑。
秦婉婉這麽安慰自己，往嘴裏塞了一個糯米球。
隻是糯米球的甜度口感都剛剛好合乎她的心意，這讓她真的很不安起來。
草木皆兵也好，風聲鶴唳也好，反正這裏不能待了。說不定慕容又寒已經把它買下來了，而她又不知道。
吃完就去找公寓！她下定決心。
跑了一整天，比較來比較去，ktv不遠的那個禦風公寓對秦婉婉來說最合適。
隻是這樣的裝修和管理，跟五星級酒店一樣，價格一定很貴。
秦婉婉猶豫了許久才鼓起勇氣上前詢問。
果然，秦婉婉拿到價格表的時候，忍不住叫了起來：“一個月租金要十萬！而且還是一次性就要給一年，你們怎麽不去搶？”
“嗬嗬，來我們這裏住的都是身價無數的成功人士。普通人就算勉強住進來，也會覺得寒磣的。”公寓經理翻了個白眼，怪聲怪氣地回答。
秦婉婉好想把她的卡拍在桌上豪氣萬千地說：“刷，我交一整年。”可是她沒有，因為理性告訴她，她絕不可以這麽奢侈，因為再也沒有一個慕容又寒可以讓她任性，她現在是坐吃山空。
“難怪那些有錢人，寧肯住貴得要死的酒店也不租個公寓。算起來，這裏也是幾千塊錢一晚上。呼，傻又錢多的人果然不存在。”秦婉婉失望的走出公寓，仰頭看了看天苦笑。
可是那些髒亂又人員混雜的便宜地方，她真的不想去。
人果然是奇怪，一但用過了好的，就沒有辦法將就了。
秦婉婉忽然意識到，自己以後可能沒有辦法再接受別的男人。因為沒有人能比慕容又寒更優秀。
頭又開始暈了，她有些心煩意亂，無處可去，索性早早就到了ktv打掃衛生。
“秦婉婉，你在這裏。剛好，我要找你。”ktv的老板老遠看見她就打招呼。跟他站在一起的還有鄰班。
她隻在麵試的時候匆匆見過老板一麵，所以有些詫異老板的熱情。
“有什麽事。”她回答得有些惴惴的。
“跟我去見一個重要的人。”老板不由分說就半推半拉領著她往外走。
‘重要的人’！現在她一聽見這三個字心裏就發蹙，立刻掙脫了老板，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去，你們去吧。我昨天醉了還有些難受。”為了讓老板相信，她還皺眉摸了摸額頭。
“你什麽都不用幹。隻用安靜坐著。”老板笑了笑，話語裏多了幾分威脅的意味，“別忘了，你還在試用期。”
領班衝她擠眼睛。秦婉婉猶豫了一下，問：“去哪裏？”
“對方的辦公室。”
“哦。”
不一定是去見慕容又寒，就算是，當著這麽多人，而且還在辦公室裏，他總不能把她怎麽樣吧？
再說，昨晚上她都醉成那樣了，他也沒見幹什麽，怎麽會當著這麽多人麵再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