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灩從小就來這裏撈魚,識水性,剛才之所以會下沉是因為她想知道是誰把她拖下來的,莫非世上真有水鬼?


    白臨風對著她吐了一串泡沫,他皺起眉頭,臉色有些難看。宇文灩一看就知道他不識水性,居然還有勇氣跳下來。


    想到這裏,宇文灩心中暗喜,如此勇氣才能證明白臨風喜歡她啊,雖然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臭不要臉行為是有那麽一點無恥。


    比起這個,她更想趁機刷一把好感,自古那些英雄救美,哪有她宇文灩美人救英雄來得蕩氣回腸啊?


    她往上遊了一點,雙手環住了白臨風的腰,將他拖向自己,唇對上唇,微涼而柔軟的唇被她強行分開,將自己的氣渡進他嘴裏,加上自己的靈力也一起渡進去。


    白臨風眼睜睜地看著宇文灩這樣耍流氓,他掙紮著,可是宇文灩越箍越緊。


    宇文灩帶著他遊上了岸,隻是,這已經是白天了,而且岸上沒有宇文家的別院,好像到了什麽荒郊。


    “咦,這是哪裏?”宇文灩喃喃地問。


    白臨風用個法術就把衣服弄幹了,他瞪著渾身還在滴水的宇文灩,低吼:“宇文灩,你到底要不要臉。”


    宇文灩粗野地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上的水,笑嗬嗬說:“要臉幹什麽,我隻要你!”


    “不可理喻!”白臨風被人強行渡氣,好像很不開心,他氣乎乎地就走。


    宇文灩追著他,說:“還為剛才的事生氣啊?我當時不是為了救你才那樣做嗎?再說了,渡口氣又不會懷孕,你想開點,權當自己得了便宜不就好了嗎?”


    “你!”白臨風氣得咬牙,他停下來,回頭看著宇文灩,此時的宇文灩很狼狽,身上的水也沒有幹。


    “過來!”白臨風醞釀了一會兒,就蹦出兩個字兒。


    宇文灩愣住,她凝重地看著白臨風,過去是要被揍嗎?可是白臨風從不揍女人。


    “好了,不要鬧了,我知你潔身自愛,剛才是受了我的刺激,是我不對。咱們現在還是弄清楚在哪裏?又要怎麽回去!”


    宇文灩不敢再招惹白臨風,她一人走在了前麵,很認真地在找回去的路。


    白臨風沒有說話,他走在宇文灩的後麵施個法術將她的衣服變幹。


    宇文灩發現身上的衣服幹了,激動地轉過身來,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她說:“我就知道你是心口不一的人,明明關心我,還得吼我幾句讓我收斂。”


    白臨風看著她,正色道:“你再嘰嘰喳喳,我就把你的嘴巴封了。”


    宇文灩隻好繼續走路,不敢再惹白臨風。


    白臨風看著老實的宇文灩,嘴角不由地彎起了漂亮地弧度,他就知道宇文灩這種女人欠收拾!


    被一個不帶腦子的女人激怒,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終於,她們來到了城門下,城門緊閉著好像不肯放行。宇文灩便很納悶,同一旁處變不驚的白臨風說:“我感覺這像永安又不像永安,上麵幾個大哥很麵生呐!”


    白臨風其實也發現了,就連這城牆都不太一樣。


    宇文灩插著腰,對著城牆上的人道:“喂,是不認得我呢,還是你皮癢請我教訓你!”


    城上的人看著宇文灩,那眼神好像真是沒見過宇文灩似的,他們說:“趕緊滾!”


    白臨風打算上前將城門炸開,可是宇文灩擔心白臨風的名聲被一城之門毀於一旦,她立馬上前將他攔下,笑著說:“這種粗活怎麽能讓你來幹,看我的。”


    宇文灩從前也是提著九十九斤玄鐵大刀滿街跑的女子,這砸個城門什麽的,應該也沒什麽難度。


    白臨風不作聲,便讓宇文灩去推城門,結果推了兩下沒推動,她很尷尬地回頭看了看白臨風:“可能是今天沒有吃飽,平時,推垮一堵牆都不是問題的。”


    白臨風點了點頭,隻是嗯了一聲。


    宇文灩為了在白臨風的麵前表現自己很厲害,繼續推城門。從日落推到了月中天,白臨風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氣定神閑地走過去,一掌就將城門推碎在眼前,宇文灩連忙後退,似被嚇了一跳。


    “早知道你這麽厲害,就該讓你來了。”宇文灩悔不當初,何苦要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女子!這下尷尬了吧!


    守城的士兵嚇得邊跑邊喊,應該是去找城主來抓白臨風的。


    宇文灩上前拍了拍白臨風的肩膀:“放心吧,我會罩著你的!”


    宇文家的麵子,誰敢不給,區區一個門而已,宇文家可以換個金門。


    二人走進了城,才知道今天閉城的原因是連城第一世家家主連碧與永安宇文家的少主宇文煜大婚。


    聽到這個消失,白臨風和宇文灩同時愣住。


    這麽熟悉的名字,宇文灩不會記錯,她問白臨風:“誰這麽大膽,敢叫我曾祖父和曾祖母的名字?走,弄死他。”


    白臨風也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等她們來到宇文府的時候,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這好像不是你家!”白臨風看著宇文家的幾個大字,再看看宇文家的守衛,其風格完全不同。


    宇文灩不信,她上前去問:“今天誰結婚?”莫非是她爹納小妾了?


    守衛反問:“這麽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宇文灩一臉疑惑,這個問題還真是把她難住了。她回過頭,拉著白臨風往一邊去,小聲地說:“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進去。”


    宇文灩和白臨風順利進去之後,府上張燈結彩一片喜色,前院人聲鼎沸,宇文灩因帶著外人所以走的時候很小心,身怕被發現。


    前院,有尊貴無比的二老坐在堂上,下麵跪著一位新娘,兩旁圍著觀禮的人。裏麵的每一個人在宇文灩眼裏都是生麵孔。


    她有些害怕地後退一步,正好撞進了白臨風的懷中,她回頭看著白臨風,道:“這不是我的家。”


    “這是兩百年前的宇文家。”白臨風看了看四處,他早已感覺到這裏是一股執念織出來的幻境,他和宇文灩都在幻境裏。


    隻聽堂上二老道:“連碧,從今天起你便是我宇文家的人。”


    堂下跪著的新娘將衣袖裏的一方玉盒子拿出來,朝著堂上二人呈上:“這是我連家的淚眼,現將呈給公公婆婆保管。”


    堂上的老爺親自下來接過,笑得好不燦爛。


    宇文灩疑惑道:“她既是連碧,那就是我的曾祖母,可為何不見我的曾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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