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冷夏,主動的讓顧墨與顧雨澤害怕。直到護士過來查房,顧墨才離開。


    為了節約時間,顧墨讓邢飛羽去菜市場買菜,要新鮮的,顧墨回到家時,邢飛羽正刨蘿卜皮。


    邢飛羽就不明白了,他當總裁助理怎麽盡幹保姆幹的事?更何況,顧墨又沒付他保姆工資!


    顧墨撅起袖子接過邢飛羽手裏的蘿卜,邢飛羽盯著他家大總裁那修長的白手指,直驚歎可惜了這雙手,便宜了白蘿卜。


    “把這幾天要處理的工作搬過來。”


    “好。”邢飛羽答應著就飛奔公司。


    顧墨要工作,不分白天黑夜,一定會不做完不停止,邢飛羽能做的是盡早把工作交到他手上。


    果然,邢飛羽回來時,顧墨已經做好了飯菜,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可隔著飯盒都能聞到香味。


    顧墨看了眼邢飛羽手裏的一拖文件,習以為常地說:“當書房,把這個送醫院,告訴冷夏我中午帶飯過去,如果她實在悶的慌,可以與我開視頻看我辦公。”


    “好的,總裁。”


    邢飛羽提溜著食盒走了,他很好奇冷夏看著顧墨辦公會是什麽畫麵?顧墨能安心辦公嗎?


    醫院裏,冷夏正靠在床頭看電視,顧雨澤坐一旁仿佛屁股上戳了刺,就邢飛羽進門的那會,顧雨澤左右動了三次。


    “冷小姐,先生說他中午帶飯過來,你如果覺得悶的話,還可以開視頻看著他辦公。”


    邢飛羽做事細致,說話的功夫已經打開了食盒,盛了稀飯端在冷夏跟前,又端過蘿卜絲,又端過荷包蛋。


    “沒了?”顧雨澤問邢飛羽?


    邢飛羽反問:“你沒吃?”


    “你不是廢話啊!”顧雨澤氣的吹胡子瞪眼,他發現顧墨這人心眼太小了,早知道晚上就不替他瞞著小夏子了,就說他揍的他。


    邢飛羽哪知道這裏還有一個沒吃早餐的顧雨澤啊,他隻好自掏腰包地說:“我現在去外麵買。”


    “哎呀,你們別麻煩了,這麽多我又吃不完,夠兩個人吃。”冷夏拉了拉已經生氣的顧雨澤,她發現彎彎現在的心眼比雞腸子還細了。


    顧雨澤哪裏是計較吃的,他隻是想出去透透氣,在顧墨離開到邢飛羽來的時間裏,冷夏提起顧墨的名字268次,這個頻率讓顧雨澤害怕到心疼。


    “小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飯量,你那點不夠塞牙的,你自己吃,我要出去吃大餐。”


    不等冷夏回話,顧雨澤遁走沒影。


    一出病房,顧雨澤便慫了,靠在牆角特別的難受,難受到抬不起頭。


    冷夏吃著早餐,又問邢飛羽:“我是不是耽誤顧墨工作了?”


    邢飛羽:“不會,先生會合理安排的。”無非犧牲他的休息時間,哪有什麽合理安排,一天24小時,每個人都一樣,顧墨又不能把24小時變成25小時,26小時……


    “他一定很累。”冷夏嚼著蘿卜絲說,早知道她就不嘴饞了,耽誤顧墨的時間。


    邢飛羽試探地說:“我前陣子還遇上了梁芊芊。”


    “是嗎?她現在怎麽樣?我都感覺好久沒見到她了?她婚姻生活過的好嗎?”


    邢飛羽不解地看著冷夏,不是說她失憶了嗎?這不連梁芊芊都記得啊。


    “刑助理?”冷夏問。


    “噢,她挺好的,孩子都生了,是個男孩。”


    “那就好。”冷夏放心地說。


    顧雨澤一去不複返,邢飛羽走後就沒回來,冷夏一個人無聊地躺床上睡覺。


    顧墨忙了一上午,處理完手上積攢的工作,累到兩眼看東西都重影,不過還是堅持做了幾個菜帶到了醫院。


    剛進病房,就見冷夏一個人哭到雙眼通紅、鼻尖通紅。


    “怎麽了?”顧墨神經被挑動的有些錯亂,問完才發現屋裏沒人,邢飛羽找死啊,不陪著冷夏去哪了?還有顧雨澤,也死哪去了?


    “顧墨,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裏。”


    冷夏蓄著淚花,可憐兮兮地望著顧墨。她一個人睡著後,就出現了溺水那一幕,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在水裏,可是她恐懼,以至於在夢裏哭醒過來。


    顧墨微微皺眉,他準備把冷夏安排在醫院,一是為了她的安全,二是等美國醫生過來,隻不過他最近的檔期太滿,還沒排上號。


    “顧墨,我是不是得了絕症?”


    “沒有!”


    “那你為什麽要把我丟醫院?”


    “不是把你丟醫院,隻是想給你安排一個全身檢查。不過你不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家。”


    “嗯,顧墨,你最好了。”


    顧墨辦了出院手術帶冷夏再次回了旭日公寓,工人正加班加點地裝防盜鏈。冷夏不解地問顧墨:“我們這麽高的樓層,也要放賊?”


    放賊?他防的是她啊!“嗯,現在小偷行業技術很先進,不裝不行。”


    顧墨並沒有提昨天的事,他早上回來時,桌上還擺著冷夏昨晚做的菜,廚房裏也是一片狼藉,他並不想刺激冷夏,能瞞的就瞞下去。


    因為超神製造的都是智能產品,防盜用原始方法?冷夏雖然疑惑,


    不過沒多問,她想的很簡單,回家了,她就可以照顧顧墨,讓顧墨有點休息的時間。


    想好的讓顧墨好好休息,冷夏一覺醒來,屬於她的絕世好男人正在廚房做菜。


    冷夏靠在廚房門邊,再次感歎她上輩子一定普度眾生,落下了如此的好命遇上顧墨這種男人。


    “醒了?”顧墨起鍋時看到了冷夏。


    “嗯,你怎麽沒睡?”


    提起睡,顧墨虎軀一緊,那股好不容易壓製的邪惡又冒出了火苗,冷夏要陪著他睡,一雙手更是放在他的腰間,不上不下,卻足以讓他煎熬不已。


    “去餐廳等我,馬上就好了。”顧墨沒回答冷夏的問題,而是把她支走。


    一餐飯吃完,顧墨收拾著桌子問冷夏:“下午睡飽了?”


    “嗯,我感覺今晚要失眠了。”


    冷夏說完吐了下粉舌,正常下她可以當冬眠的蛇,睡起覺來不分春夏秋冬,不分白天黑夜。


    顧墨見著她搞怪的表情,心情放鬆了下來,跟著勾起了嘴角。


    “等我一分鍾,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墨收拾好進了臥室,啥也沒帶出來,就對冷夏說:“履行我承諾的時間到了!”


    “什麽承諾?”


    “秘密!”


    顧墨邪魅不羈中帶著從未有過的輕鬆,冷夏無所謂顧墨帶她去哪,她隻有一個前提便是帶她去的人隻能是顧墨。


    泳衣店,冷夏老臉紅的滴血,顧墨卻攬著她的腰,害她跑不掉。


    “能不能不買?”冷夏用喉嚨底部的聲音說。


    “不能!”


    冷夏瞅著顧墨,欲哭無淚,舉著一隻手擋著自己的臉,千萬不要遇上熟人,否則醜死她了!


    顧墨看著冷夏的小動作,笑的更歡了,他衝服務員說:“按照她的尺碼,拿五套,要清新風格的。”


    冷夏的頭是越低越矮,都想隱身去。


    “先生,請稍等。”女服務員麻溜地挑選清新風格的衣服了。


    冷夏一聽,咋覺得這聲音很熟悉呢?瞄了一眼,就看見梁芊芊托著泳衣向她走來。


    要不要這麽丟臉?顧墨領她買泳衣,還在梁芊芊手上買的,等等,上午邢飛羽還說見過梁芊芊,難不成在這裏見的?可這是女士泳衣店啊……


    “顧總裁!冷夏!”梁芊芊這才看清麵前的倆人,不過她有些疑惑,之前不是在公司見過顧墨摟著別的女人出現了嗎?而且當初還登了報紙上了新聞逼冷夏道歉?


    這個世界一定是瘋狂了!


    梁芊芊甩掉這些疑惑,也收起她之前因為激動脫口而出的問候,麵帶銷售員標配笑容的說:“顧總裁,衣服挑好了,需要這位小姐試試嗎?”


    “不用,這尺碼合適。”


    顧墨語不驚人誓不休。


    合適毛線啊?冷夏忍不住翻白眼,她都不清楚,他就明白了?


    “好的,請兩位稍等,兩位可以去我們的休息區喝點飲料休息休息,我馬上包裝好。”


    “芊芊。”


    冷夏這拿開擋臉的手,再不好意思也得打招呼的,人家都喊她“這位小姐”了。


    “小姐,還有什麽問題需要幫助?”


    冷夏推開顧墨走近梁芊芊,看著她滿臉風霜,一點也不符合邢飛羽口中的“幸福”,有些難過,問:“芊芊,你怎麽在這裏上班?”


    “這裏工資高。”梁芊芊說,同時求救地看了眼顧墨,希望顧墨別戳破她的謊言。


    她當初因為白天在超神上班,晚上又兼職,長時間的勞累導致她上班打瞌睡,被領導逮到了幾次,最後辭退了她。


    她也不願這樣,可是自從她的兒子出生後,她的悲劇就開始了,兒子患上先天性腦癱,九個月時發現,他的公公婆婆一夜之間帶走了單文西,她找了很久,可單文西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她一個人無權無勢,隻能靠著多打一份工養活她和單文西愛的結晶。


    隻是這份愛脆弱的讓人難以想象,就如現在,她站在這間店裏賣泳衣,沒有外人知道她的兒子正在倉庫裏躺著。


    她的兒子已經一歲兩個月了,因為腦癱,他至今不會行走不會爬也不會說話,更不會隨著旁人的走動而移動視線,餓了不會哭尿了也不會鬧,他安靜的就像一個木偶,除了有人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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