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察覺到小弟弟的反應,很費勁的從小內褲上挪開目光,忍不住苦笑著:老弟,詹妮梅克爾沒把你喂飽嗎。


    小七趴在蕭風胸前,可能是聽到他說話了,胡亂點點頭:嗯,嗯,沒飽,來,喝酒。


    別喝了,酒都喝沒了。蕭風說著,就要把小七放到床上。


    本來不動彈還行,這一動彈,高昂的小蕭風立刻戳到小七的臀瓣,讓她悠悠睜開了眼睛:蕭,蕭十一郎,你騙我,別拿酒瓶戳我,我要喝,喝酒~。說著,伸手向戳她的酒瓶抓去。


    額。別看小七喝多了,抓得準確度還不錯,一下子就抓住了,讓蕭風打了個激靈。


    不,不對啊,這是什麽酒,怎麽比剛才,剛才那些粗啊。小七捏著小蕭風的腦袋,用力扭了幾下。


    蕭風可遭罪了,那玩意能用扭來扭去的麽,這是進口啤酒。說著,彎腰把小七放在了床上。


    小七猶自不鬆手:我說呢,原來是進口的,嘿嘿,來,我要喝進口的。


    蕭風見小七腦袋向著自己褲襠湊來,要說沒點其他想法是不可能的,他是個男人,jg力旺盛的男人,可是,他怕啊,就小七喝成這樣了,當成啤酒倒是沒事兒,萬一喝著喝著,再誤以為是雙匯烤腸,那一口下去,他可真受不了。


    蕭風趕緊阻止小七的動作:你先鬆手,我給你把啤酒打開。


    好,快點,我要喝酒,嗚嗚,我要喝酒小七鬆開抓著小蕭風的手,下一秒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蕭風拍了拍腦袋,早知道這妞酒品不行,就不讓她喝這麽多了,現在倒好,哭上了,好像自己對她幹啥了一樣,要是自己真是那樣的人,那倒是簡單了,衣服一扒,身體一壓,這個妞今晚就屬於自己了,可是,他不在醉酒狀態下,還真幹不出這事兒來。


    小七,別哭了,快睡覺吧。蕭風把旅行箱挪到一邊,坐在床邊說道。


    男人沒個好東西,你說對不對。小七張牙舞爪的說道。


    曾有人說過,與醉酒的人講道理,那是傻子;與女人講道理,那是白癡;與醉酒的女人講道理,那是又傻又癡啊,所以,蕭風很痛快的點頭:沒錯,男人沒個好東西。


    我有錯麽,哎,上帝,你說我有錯麽。忽然小七瞪著天花板叫道。


    聽到小七的話,蕭風有種後背冒冷風的感覺,用餘光向天花板上瞅瞅,什麽都沒有,這才鬆了口氣:你沒錯,錯的是上帝。


    上帝也是男人,對不對,都不是好東西。


    蕭風要抓狂了,他很想扔下小七就走,但看她這幅樣子,又於心不忍:好了,小七,別說胡話了。


    我難受。小七扭動幾下身子。


    哪難受啊。


    身上難受,衣服。


    哦,啤酒都倒在衣服上,能不難受嗎。蕭風看著死死貼在小七身上的襯衫,猶豫一下,用商量的語氣問道:那個,你需不需要把衣服換了。


    換衣服,好啊好啊。小七點點頭,伸手就去扯黏在身上的衣服。


    啪一聲輕響,襯衫上的一個紐扣被繃斷,隨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蕭風眼睛亮了亮,趕緊阻止小七繼續拽下去,他怕自己說不清楚啊,要真把衣服扯爛了,說不是自己扯的,估計都沒人相信,別扯了,我幫你解開。


    好啊,謝謝,你是個,好人。小七醉笑著,攤開了雙手。


    蕭風看著雪白的肌膚和半個裸露的文胸,呼吸稍稍急促了起來,好人,希望你明天別找我麻煩就好了。說著,強壓著心中的其他念頭,開始給小七解開紐扣。


    蕭風縱橫花叢玩美無數,自然不是沒見過女人身體的純情小男生可以比較的,但即使如此,在給小七脫襯衫的時候,同樣讓他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原因無他,小七身體不斷扭動,那對玉兔會時不時觸碰到他的手,能保持淡定已經不錯了。


    一分鍾左右,蕭風給小七脫掉襯衫,看著淡黃sè的文胸,下意識的緩緩伸出了手,當他手掌覆蓋到文胸上時,一股柔軟觸感傳出,讓他差點把持不住:小七,你的文胸也濕了,不如也脫了吧。


    啊,那脫了吧,謝謝啊。小七歪著腦袋,繼續迷糊著。


    蕭風得到小七允許,那自然是不會客氣,三下五除二,打開了扣帶,隨著文胸拿下,一對白花花的柔軟出現在他的麵前,讓他原本就急促的呼吸,再次加快了:nǎǎi的,給美女脫衣服,蠻考驗定力的。


    蕭風那文胸和襯衫放在一起,努力從一對柔軟上挪開目光,看向小七半濕了的短褲:那個,小七啊,你的褲子也濕了。


    脫。小七無意識的用手撓了撓胸口,那對玉兔跳了幾下,讓蕭風的目光再次落在上麵。


    癢嗎,我幫你撓撓吧。蕭風抽了抽鼻子,拿下小七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真舒服。小七撇著嘴巴說道。


    蕭風撓了幾下,趁機揩了油後,就果斷收手了,那我幫你脫褲子了。


    蕭風也不等小七回答,動作嫻熟的打開紐扣,隨後把拉鎖拉上,抬起她的雙腿,嗖一下子,短褲落在了床上。


    又是阿狸。蕭風看著三角區域的阿狸頭像,嘴角抽搐的說道,好像阿狸挺受女孩子們歡迎啊,不是印在文胸上,就是在內褲上都脫到這個程度了,蕭風幹脆不去詢問小七了,反正該脫的都脫了,不該脫的也脫了,也就不差把阿狸再脫下來了。


    每當提到空姐,人們總會當先想起她們高挑的身材,嬌美的麵容,修長的大腿恰恰,小七都把這些演繹的很完美,漂亮,高挑,大腿白皙渾圓蕭風已經很盡量的君子點了,但他還是沒忍住,把手放在了小七的大腿上,一邊摸,他一邊安慰自己,反正這裏又不是什麽禁區,摸摸就摸摸了。


    可是摸來摸去,蕭風的手就開始向上遊走了,最後觸摸到了阿狸,上麵有一個誘人的凹陷弧度~阿狸到底有什麽好的。蕭風抱著這個想法,開始專注的欣賞起阿狸,好像也不咋的,為什麽受這麽多女孩喜歡呢,相比較,他更喜歡阿狸下麵的無盡風光。


    就在蕭風準備做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個讓他熱血直逼腦門的現象,那就是在阿狸邊緣處,有幾根調皮蹦出來的黑亮毛發,彎彎曲曲的,時不時的微微顫抖幾下。


    受不了了。蕭風低吼一聲,挪開目光,趕緊脫下阿狸,從旁邊抽了條毛毯,蓋在了小七身上。


    呼呼蕭風喘了幾口粗氣,這才壓下沸騰的氣血,看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小七,苦笑了起來,這哪裏是自己占便宜啊,明明是受罪。


    蕭風把小七脫下來的衣服收在一起,又從床頭上拿過一個卡片,上麵是酒店服務的,可是看了兩遍,都沒有找到洗衣這個服務,最後隻能作罷。


    等你明天清醒了,自己洗吧。蕭風可沒閑心給一個見過兩麵的女孩洗衣服,雖然有小內褲的誘惑即使小七是個美女,那也不行,當然,如果林琳讓他洗,估計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的。


    蕭風站起來,去倒了杯礦泉水放在床頭桌上,見小七睡得香甜,笑了笑,俯下身看著她:小七,好好睡吧,我走了,記住,下次不要和陌生人喝這麽多酒,別人可不會像我這麽君子。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sè,同樣取之有道,在這方麵,蕭風有自己的原則,他不喜歡強迫女人陪他幹嘛,更不喜歡趁女人酒醉去幹嘛,有本事的男人,喜歡征服清醒的美女,而不是醉酒的時候,去占有她們。


    不要走,阿燊,你不要走。睡夢中的小七,忽然抓住了蕭風的胳膊。


    蕭風一愣,隨即搖搖頭,看來小七口中這個阿燊,就是她的男朋友了,估計啊,有70的可能,這個阿燊是打著談戀愛的旗幟,艸著不花錢的b的渣渣了。


    好了,乖乖睡覺吧。蕭風挪開小七的手,幫她蓋了蓋毛毯。


    不要走,阿燊小七又一次抓住蕭風的手,比上次更加的用力。


    蕭風看得出來,小七對這個阿燊是有感情的,雖然不敢說這份感情有多深,至少她喝醉了,能在夢裏叫這個男人的名字,那就說明她愛過。


    好,我不走,你睡吧。蕭風隻能這樣安慰著,看看腕表,時間已經不算早了。


    我,我不睡。小七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坐在旁邊的蕭風:阿燊,今晚有人說我傻了,他說男人更注重身體與情感的雙重交流,告訴我,你愛我嗎。


    蕭風苦笑,怎麽又把自己扯進去了,不過為了安慰小七快點睡著,隻能應付著:嗯,愛你,很愛你。


    那好,今晚我把自己交給你。小七說完,猛地坐起身,毛毯滑落下去,整個身體貼在蕭風的身上,帶著絲絲酒氣的嘴巴,也狠狠咬在蕭風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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