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風的話,小七瞪大眼睛,忙擺擺手:沒有,你誤會了。


    額,那為什麽不那啥呢。蕭風撇嘴,看來自己是幫不上忙了。


    是我


    你有毛病。蕭風吃驚的問道,難不成麵前這個美女是石女。


    你~你才有毛病呢。小七憋得臉sè通紅,最後沒好氣的說道。


    蕭風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倒是說說啊,為什麽不做。


    因為我覺得男人得到太容易,就會不知道珍惜,然後我小七低著頭說道。


    蕭風打斷小七的話,好笑的問道:然後你就準備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再把你自己交給他。


    你怎麽知道的。小七驚訝的問道。


    蕭風哭笑不得:以前言情上,女主角不都這樣麽,可是,現在言情都不這麽寫了,為什麽你還做這種傻事呢。


    很傻。


    嗯,很傻。蕭風點點頭。


    小七偏著頭想了想,問了個更傻的問題:那現在言情都怎麽寫。


    一夜.情大肆橫行,灰姑娘總是能遇見王子,再者,不管是什麽白馬王子青蛙王子黑馬王子的,必須是王子,因為王子代表了權勢和實力,然後灰姑娘與王子簽訂什麽契約,當什麽女仆,然後盡快xxoo,女主角懷孕,升級為公主


    蕭風一口氣說了幾個套路,讓小七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你,你不會是網絡作家吧。


    啊,我這麽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怎麽可能是寫網文的,小七,我隻是在說,你的想法是錯誤的,男人呢,其實更注重身體與情感雙重交流。蕭風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七顯然不買賬:什麽身體與情感雙重交流,明明是下體思考的動物。


    噗,千萬別這麽說,當然,不排除有一部分男人是這樣的。蕭風說完,忽然想到一句話,叫做打著談戀愛的旗幟,艸著不花錢的b。


    算了,我隻是想不通而已,反正已經分手了,再糾結也沒什麽用,蕭風,我想喝酒,陪我喝酒吧。小七站起來,張開雙臂,仿佛要把自己融入黑夜裏。


    夜空下高樓的天台,一個美女張開雙臂,頭頂上是璀璨星空,如果是詩情畫意的人來看,那就是一副絕美的畫,而在蕭風眼裏,讓他格外注意的,隻有小七那高挺胸部,真的很大很大


    蕭風掏出手機,給郝劍鋒打去電話:喂,劍鋒,讓人送幾瓶啤酒過來。


    大哥,得手了嗎。郝劍鋒賤笑著問道。


    蕭風看看閉著眼睛的小七,無奈撇嘴,他媽的,她男朋友都沒得手,自己能得手嗎,沒有,難度a級。


    哈哈,那才有挑戰,我馬上讓人送啤酒過去。


    蕭風掛斷電話,把手機扔在一旁:啤酒馬上就送過來了。


    嗯。小七睜開眼睛,緩步走到天台邊緣,扶著欄杆向下看去,一切都顯得那麽渺小,下麵的燈光很美。


    蕭風怕小七想不開,站在他身邊,同樣感慨:我喜歡站在高處的感覺。


    為什麽。


    因為俯視。蕭風笑著說道。


    小七滿臉疑惑,但卻沒有多問什麽,男人總是奇怪的,不是麽。


    蕭風掏出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男人想登上高處,就必須要去征服,其實,我更享受征服的過程和快感。


    嗬嗬,看得出來,你不是一般人。


    哦。


    雖然我做空姐沒多久,但也長了不少見識,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


    蕭風笑了笑,單手抓著欄杆,試了試結實度後,猛地高高躍起,身體跳下了天台。


    啊。小七嚇了一大跳,捂著腦袋叫了起來。


    蕭風雙手抓著護欄,身體飄蕩在空中,衝著小七笑了笑:又沒摔下去,你叫什麽。


    快上來,你不要命了。小七見蕭風沒掉下去,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髒落回了一點。


    蕭風非但沒上去,反而鬆開了一隻手,盡情享受著騰空的感覺:要命,自從四年前,我好像就在走鋼絲,隨時都可能丟掉xg命,站在高處,除了不勝寒外,其實更多的是危機。


    小七聽不清楚蕭風在說些什麽,隻是著急的跺腳:你快上來啊。


    嗬嗬,好啊。蕭風右手猛地用力,身體翻上了天台。


    你在幹嘛呀。小七都要哭了,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蕭風甩了甩雙手,調節一下呼吸:最近生活的有些安逸,都忘了危機感是怎樣了,嗬嗬,剛才我找到了,當身體下墜的時候,我覺得我就要死了。


    瘋子,你是個瘋子。小七嘴一癟,真哭了。


    額,你別哭啊,我逗你玩呢。蕭風有些頭疼了,怎麽還惹哭了呢。


    蕭先生,您的啤酒。一個女服務生,端著托盤上來。


    蕭風點點頭,從兜裏取出兩張紅鈔票,遞給服務生:謝謝,放下就可以了。


    女服務生感激的笑了笑,拿著小費轉身離開了。


    哎,我大哥那幹嘛呢。郝劍鋒招手叫過女服務生,笑著問道。


    回郝少,蕭先生在和那個女孩聊天,那個女孩好像在哭。女服務生想了想說道。


    郝劍鋒一愣:哭了,我擦,大哥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你以為大哥像你一樣。戰虎瞪了郝劍鋒一眼,揮揮手讓服務生離開了。


    三姐眉頭皺著:蕭風不會真要對小七怎麽樣吧。


    怎麽可能,我大哥想要的女人,隻需要勾勾手指,那女人就會屁顛的躺在床上,而且還主動脫光衣服,你們的小七雖然漂亮,但還不入我大哥法眼的。郝劍鋒給蕭風打著掩護。


    其他空姐聽郝劍鋒這麽說,反而放下心來,她們都想起了頭等艙圍繞在蕭風身邊的幾個女孩,一個個都很漂亮,想必蕭風不會對小七怎麽樣的。


    來,小七,你不是要喝酒嗎。蕭風打開啤酒,拍了拍小七肩膀。


    小七仔細看看蕭風,說出一句讓蕭風無奈的話:以後一定離你遠點,你是個危險人物。


    哈哈,那喝完酒,我們就再也不見吧,蕭風把酒遞給小七,拎著酒瓶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小七猶豫一下,隨後有樣學樣的對著啤酒瓶,也準備來一番狂飲,哪想到,第二口就嗆著了,拚命的咳嗽起來,啤酒把胸前都打濕了,下巴也全是啤酒。


    濟南的天氣比較熱,小七穿的衣服有點薄,經啤酒一打濕,隱隱約約露出了裏麵文胸的輪廓,讓蕭風眼睛都有點直了。


    淡黃sè,蕾絲花邊。蕭風暗自嘀咕一聲,拿過杯子給小七倒上:你用杯喝吧。


    小七從包包裏拿出紙巾,擦了擦啤酒:嗯,來,幹杯。


    小七的酒量真不算大,三杯五杯的啤酒,小臉兒又通紅了,好像要往外滴血一樣,很是嫵媚。


    你要醉了,別喝了。蕭風淡淡的說道。


    沒有,來,繼續喝。小七又是兩杯酒下肚,眼睛也迷離了起來,看蕭風都覺得有重影了。


    蕭風沒有再勸,分手了,無論男女,都喜歡喝幾杯來祭祀那點可憐的感情,然後醉過後,第二天再撲入另一個ta的懷抱中。


    短短十分鍾,小七就醉了,甚至酒都不往嘴裏送了,直接往自己臉上肩膀上倒,一邊倒,一邊說著醉話:好喝,痛快。


    蕭風哭笑不得,浪費是最大的犯罪,這妞難道不知道嗎,好不好喝不知道,不過一杯杯冰鎮啤酒倒在胸上,倒是應該挺痛快的,最起碼涼快啊。


    蕭,你叫蕭什麽來著,來,喝酒啊。小七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說道。


    蕭十一郎。


    哦,這名字耳熟啊,嗬嗬,幹了。小七說完,啪,一杯酒又順著領口倒進了胸部。


    爽麽。


    爽。


    蕭風掃了眼小七近乎透明的白襯衫,點點頭:我也挺爽的。


    嗬嗬,為了我們的爽,幹杯。小七又是一杯酒倒在下巴上,一頭向地上栽去。


    蕭風手疾攬住小七,癟癟嘴:現在更爽了吧,喂,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休息。


    啊,喝酒。


    喝什麽喝,你住在哪。


    哦,床上。


    蕭風徹底無語,掏出手機:喂,劍鋒,問那幾個空姐,她們住在哪。


    樓下酒店,706是小七的房間。郝劍鋒沒猶豫,快速說道。


    蕭風愣了愣:你丫怎麽知道的。


    嘿嘿,大哥,等你處理完事情,給我打電話哦。郝劍鋒說完,掛斷電話。


    蕭風搖搖頭,低頭看看懷裏的小七:哎,老子就學一回雷鋒吧。說著,右手在她高聳的胸部摸了下,觸感柔軟而彈xg:這是報酬。


    蕭風抱起小七,沒再回天台酒吧,直接從這棟樓下樓,按照郝劍鋒說的,找到了酒店,又從她包包裏取出房卡,打開了706的房門。


    蕭風隨手關上門,打開燈,抱著小七走向大床,床上,擺著一個不算大的皮箱,裏麵是衣服和ri用品。


    在最上麵,是淡藍sè的文胸和阿狸小內褲,格外的惹眼,讓原本就不淡定的小蕭風立刻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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