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莫曉竹,一字之差的兩個名字,李淩然說莫曉曉就是她,是她的另一個名字。


    那麽,她就是強強的媽咪?


    強強,她突然間想起那一次在蓮花區的路上見到的那個很象從前的她的臉的那個車裏的小男孩。


    似乎,那小男孩也叫她媽咪。


    強強。


    這一刻,莫曉竹突的很想很想見見那個孩子。


    還記得老宅裏見到的那個女人,她認識水君禦,她也認識強強,好象還有一個叫薇薇的孩子。


    他們,是一家人吧。


    那麽,強強就是水君禦的孩子了?


    腦子在迅速的轉著,轉著水君禦與強強的關係,她要去見強強,現在,馬上。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現在將這首唱響了幾十年的《世上隻有媽媽好》獻給強強的媽咪,也獻給世上所有的媽媽,世上,隻有媽媽好。”


    莫曉竹一邊聽著那動人的旋律,一邊打起了小蔣的電話,“幫我查一下,水君禦是不是有一個兒子叫強強?”


    “總裁,不用查了,這個t市的人都知道,他是有一個兒子叫強強。”


    “他還有其它孩子嗎?”


    “還有一個女兒,叫薇薇。”


    “告訴我他家的地址。”


    “好的,我發短信給你。”


    “ok,那我掛了,你發吧。”


    很快的,手機裏傳來水君禦的地址,gps定位,莫曉竹直接就把車子開向那個方向,甚至連小酒店的轉讓事宜也不急著去了,就想見見那個叫她媽咪的小男孩,如果小男孩真的是她的兒子,而水君禦又是男孩的爸爸,那麽是不是就證明她和水君禦之間……


    天,她不敢想了。


    那麽多的迷離,那麽多的古怪。


    一切,於她都是謎題。


    “總裁,對方已經同意了加價十萬,你看,你什麽時候來與他們簽協議?”手機裏傳來攻關部男職員的聲音。


    那個小酒店一直都是她所想要的,可是此刻,對於莫曉竹來說,她最想見到的就是強強,是為她點歌的那個小男孩。


    她是強強的媽咪。


    原來,她早已身為人母。


    “先放著,等我通知再約吧,我現在有事,掛了。”


    “總裁,可是……”


    沒有可是了,莫曉竹已經掛斷,隻想去見強強,她一分一秒鍾也不等不及了。


    打開車窗,讓風灌進來,吹著長發飄起,也讓她的心多少沉靜了一些,否則,那亂讓她根本無法平靜。


    很快就要到了,一顆心是前所未有的激動,那是她的孩子嗎?


    到了。


    水家的別墅很漂亮,也很氣派。


    車子停在了大門前,可是那道門卻是緊閉著的。


    “你好,我想進去,可以嗎?”莫曉竹透過車窗對門衛說道。


    “你找誰?”


    “我找……我找水廳長。”如果她說找強強,隻怕人家會懷疑她的目的,因為,她開著車來找一個小孩子,這太不正常了。


    “先生還沒有回來,你可以打他的手機問他在哪裏,然後再去找他。”


    “那可不可以讓我進去等他一下?”


    “這……”門衛撓了撓頭,“小姐還是請打電話吧。”


    莫曉竹皺起了眉頭,就憑她現在和水君禦的關係,他怎麽可能讓她進去呢。


    那塊地,她讓水君禦虧了幾百萬,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還有,他是她的仇人。


    怎麽辦,她還想要見見強強。


    心思一轉,她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好的,那我與水先生約好了時間再過來,再見。”掉頭,離開,她一定可以進去的。


    車子,停在了距離水家不遠處的樹蔭下,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象一個偵探一樣的守在一戶人家的門前。


    從中午坐到晚上,天黑了,可那扇大門隻打開過一次,也就進了一部車,那部車停在院子裏,兩個小孩子一蹦一跳的下了車進了別墅,她看不到孩子們的正臉,看到的隻是兩個小背影,大約五六歲的年紀,那是她的孩子嗎?


    她什麽也不記得了。


    越發的想要進去看看。


    不等了,她真的等不及了。


    啟動了車子,莫曉竹直奔水家的別墅,又到了,還是之前的那個門衛,“這位小姐,不是說要你與先生約好了再來嗎?”


    “已經約好了,他很快就回來了,他讓我進去等他,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打給他。”她說著,真的按下了手機,然後說起了話,“水先生,你好,我現在就在你家的大門前,你半個小時後回家,是不是?ok,那我把電話交給門衛,請你通知他放行。”手機放下,莫曉竹微笑的看著門衛,“你要接嗎?要接就給你,水先生說他要親自告訴你……”


    “啊,不……不用了,既然這位小姐與先生已經約好了,那麽,就請進吧,老夫人不在,就兩個孩子在家。”


    “好的,謝謝,那我進去了。”眼見著大門徐徐被打開,莫曉竹將車子駛了進去。


    車子才停下,她急忙跳下車,直奔別墅大廳。


    強強。


    那個孩子是她的孩子嗎?


    推門而入,大廳裏一片寂靜,一個傭人看到了她,“你……你是……”


    “是水先生讓我來看孩子們的。”她繼續的借用水君禦的名義,其實剛剛在大門外,她根本沒有與水君禦通電話,一切都是她自說自話,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要見到強強。


    “先生真的讓你來……”


    “是的,強強和薇薇在哪兒?請帶我去見見他們。”


    “二樓,左邊第三個房間。”那傭人猶疑了一下,還是說了。


    “好的,謝謝,那我上去了。”興奮的跑上樓梯,到了房間的門前,她的心開始怦怦的跳動著,竟是,從沒有過的期待和激動。


    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手輕輕的推開了那道門。


    就在她以為就要見到強強和薇薇時,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房間,裏麵空無一人,根本沒有才進來的那兩個小孩子的身影。


    “強強……”她低喊著,如果他在,他一定能聽到她的聲音。


    可是沒有,房間裏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說明房間裏根本沒有人。


    “強強,薇薇……”莫曉竹站在走廊裏喊了起來,她覺得這裏的一切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可,她不能亂走,這是水君禦的家。


    “孩子們不見了?”她的喊聲吸引了一個傭人出現在走廊裏,可孩子們依然不見蹤影。


    “是的,他們在哪兒?”


    “找一找,總在這別墅裏,不會出去的。”傭人推開一扇房門,莫曉竹也跟著她進去了,這房子還是給她熟悉的感覺,可她真的記不起自己曾經來過這裏了。


    那房間裏沒有孩子們,她甚至連床底下都看了,可是真的沒有。


    很快的,孩子們不見了的消息就驚動了所有的人,大家都開始找了起來,恨不得把別墅翻個底朝天,可無論怎麽找,都找不到孩子們。


    莫曉竹真的是親眼見到他們進來的,不可能進來就不見了吧,因為,她確定孩子們隻進來並沒有出去過。


    然而,孩子們真的不見了。


    “快打電話告訴老夫人,還有,快告訴水先生。”一個傭人提議著,大廳裏便響起了打電話的聲音。


    莫曉竹原本隻是想要見到強強和薇薇,看看他們就離開的,可現在孩子們沒了,她的心頓時亂了,這個時候讓她離開,那根本就是殺了她,如果強強真的是她兒子,她真的接受不了孩子們失蹤的消息。


    “老夫人不在t市,先生說他很快回來,大家再找找,說不定是強強淘氣在玩捉迷藏呢,咱們仔細找找就找到了呢。”


    這一提議,讓大家又忙活開了,莫曉竹站在大廳的一側,著急的看著那些傭人找來找去,隻想在第一時間發現孩子們的蹤跡。


    可,又找了有十幾分鍾,也沒有強強和薇薇的蹤影。


    水君禦要回來了吧。


    她,還能繼續留下來嗎?


    再留下來,她騙門衛的事就會穿幫了。


    而她,真的不能見水君禦,她與他的關係,現在已經是劍拔弩張了。


    走吧,她先離開,然後再想辦法見到強強,隻要用心了,她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見到那孩子的。


    既然強強沒出去,那就不應該會出事,不會出事的。


    一直的這樣告訴自己,然後,她悄悄的退出了大廳,悄悄的上了車,車子駛出大門,剛離開大門前,迎麵,水君禦的車就與她的擦車而過,兩車交錯的那一瞬間,莫曉竹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的水君禦,他的車速極快,快得驚人。


    水君禦並沒有發現她的車還有她的人,他的視線全都落在了他的別墅間,他是急著趕回來找強強和薇薇吧。


    莫曉竹也想留下來找孩子們,可是一想到上午那塊地皮的事,她終究還是沒敢停下來。


    本以為今天可以見到強強的,卻不曾想,孩子們居然詭異的不見了。


    一路開車回去,心都在忐忑著,眼皮也在不住的跳著,仿佛,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一樣。


    手機重新開機。


    居然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因著她的未接,便有了幾條短信。


    “總裁,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聽到了什麽風聲,下午你沒來簽約,他們突然說不賣了,你看……”


    不管了,這事現在並不是最重要的,她的腦子裏現在隻有那兩個孩子。


    強強和薇薇。


    再看下一條,是李淩然的,“曉竹,要出差幾天,回來見。”


    接下來的兩條都是那種群發的騷擾短信,莫曉竹隨手按下最後一條,居然是安陽的,“竹子,既然你答應給我放大假了,嘿嘿,那我就跟朋友去玩了,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走了,都走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在糾結著。


    真煩。


    車子開到了最快,快得追過了一輛又一輛的車,她玩命的開著,隻想紓解心底裏的煩躁。


    終於到家了,一推門,人就倒在了沙發上,一旁的茶幾上放著固定電話。


    真想打個電話去水宅問問強強和薇薇現在找到了沒有,可她不敢。


    這一刻,竟是有些後悔上午與水君禦的惡鬥了,如果沒有翻臉,她現在至少還可以聯係他,可是,此時的她真的不能了。


    還沒吃飯,可她不想吃。


    安陽不在也好,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吃飯也沒關係,更沒有人吵她。


    伸手擺弄著茶幾上的不倒翁,怎麽扳也扳不倒,扳過來住的第二天,她就在商場裏買到了這個不倒翁,真的很喜歡,就喜歡它怎麽扳也不倒的能耐,就那麽的擺弄著,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腦子裏一直閃現的都是那個象自己的小男孩。


    強強。


    她的孩子呢。


    原來,她早就是孩子媽了。


    門鈴,就在冷寂中突的響了起來。


    她這裏,除了安陽和李淩然是從沒有其它人來過的,可是,安陽和李淩然一個與男朋友去玩了,一個出差了,真不知道這是誰在按她的門鈴。


    正猶疑著要不要去開門,門鈴居然又不耐煩的響了起來,門外的那個人到底有多急呀,至於這樣一直一直按嗎。


    懶懶的起身,莫曉竹打開了第一道門,習慣性的從門鏡裏望出去,人,一下子呆住了。


    居然是水君禦。


    真的是他。


    強強和薇薇找到了嗎?


    他來這裏幹嗎?難道是想要跟她算上午的帳?可她跟他還沒算媽媽死去的帳呢,還沒跟他算莫家的帳呢。


    有一瞬間,她決定不讓他進來。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想到了強強。


    算了,她想知道強強和薇薇怎麽樣了。


    伸手旋開門鎖,門開了,水君禦高大的身形一下子籠罩住了她,他閃身進了她的房間。


    以為他要質問她上午為什麽那麽做,可是,水君禦看都不看她的直接就越過了她,然後直奔客廳,再是一間一間的房間,每一扇門都打開了,甚至包括衛生間和陽台的門。


    終於,他看過了每一個房間,最後,衝回到她的麵前,就象是拎小雞一樣,一下子拎起了她的衣領,“莫曉竹,強強和薇薇呢?”


    她迷糊了,孩子們在他的別墅呀,他怎麽跟她來要人了,“不是……不是在你家嗎?”


    “莫曉竹,你別裝了,快說,孩子們在哪兒?你把他們藏到哪裏去了?”


    莫曉竹真暈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字一字的說出來,她的呼吸已經開始不暢了,男人拎著她衣領的手一直往上提,壓著她的氣管根本無法正常呼吸,臉色煞白一片,求生的本能讓她的手要去拉開他的手,可是,不管她怎麽拉也拉不開。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強強和薇薇被你藏哪了?”


    “沒……藏,我……沒……藏……”


    男人的眸光一下子淩厲了起來,隨即,莫曉竹的身體被提了起來,空氣,越來越稀薄,衣領勒著脖子緊緊的,男人冷冷的看著她,“明明就是你,說。”


    “我……我……”她說不出來話了,讓她說什麽。


    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有些不對,男人的手這才鬆開了些,莫曉竹以為自己要解放了,可,她高興的早了,就在她放鬆的時候,整個人突的被一擲,隨即,身體撞在了牆麵上,“啊……”她驚叫出聲,痛死了,真的很痛很痛,甚至聽到了骨頭裂開的聲音,“水君禦,你要幹嗎?”


    男人向前移了一步,然後徐徐彎身蹲在了她的身前,修長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隻能被動的仰視著他的一張臉,他的臉上還戴著那副超墨,卻也就是那超墨,讓他看起來帥極了,“放開我。”


    “說,去我家裏幹什麽?你去了,孩子們就沒了,莫曉竹,別告訴我孩子們不是你帶走的,下午除了你,再沒有人出去過了。”


    “你的意思是說,薇薇和強強真的不見了?”莫曉竹後知後覺的才想到這個。


    “是,孩子們不見了,我查過了監控錄像,還問過了門衛,孩子們回來之後就隻有你那部車出過大門,你說,你要怎麽解釋?還有,為什麽要去我家?”


    “姓水的,拜托你長長腦袋,若是我帶走的,我也不會那麽大搖大擺的帶走吧,至少要找個人暗地裏帶走才對,是不?”


    “誰知道呢,莫曉竹,我今天才知道你有多陰險。”


    “嗬嗬,那也是跟你學的。”他比她還陰險,毀了莫氏不說,還害死了莫家的人。


    隻她,是個例外。


    “跟我學的?我何時陰險來著?今天你一定要告訴我強強和薇薇在哪裏,否則,我會讓你好看。”


    她根本不知道,他怎麽威脅她也沒用,反正他怎麽也不信她,索性就淡定了,也隨意了,“隨便你。”


    “莫曉竹,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說著,一下子又拎起了她,然後放在肩頭,扛著她就進了她的房間。


    人被拋在了床上,莫曉竹下意識的後退,隻想離他遠一點,此時的水君禦看起來就象是一頭受了刺激的猛獸,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把她撕爛。


    可,她很快就退到了床頭的木板上,再也無處可退了。


    身前的男人開始動了起來,他一下子坐到了床前,然後伸手一扯,就扯過了她的身體,讓她的頭剛好的枕到他的腿上,就在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的時候,他突的猛的一撕,頓時撕開了她的上衣,“你……你別……”她慌了,她亂了,她真的沒有帶走強強和薇薇呀。


    “說,孩子們到底在哪兒?”


    她搖搖頭,“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說完,便拿起她裂成兩半的上衣,然後捉住她的兩手置在她的頭頂,一下子就將她綁了起來。


    “你……你要幹嗎?”


    “我要折磨你,折磨到直到你說了為止,莫曉竹,孩子一定是你偷的,不可能是第二個人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我要怎麽說你才能相信我呢?”


    “我要強強和薇薇,你隻要不說,我就不相信你。”


    皺眉,她真的要無語了。


    手被綁住,很快的,他又捉住了她的腿,這一次,卻不是要把她的腿綁在一起,而是分開,分得開開的,目光落在她的腿間,即使她還穿著褲子,可也受不了他看她那個部位時的目光。


    “你喜歡木少離,你愛他,是不是?”


    她討厭他這樣問她,很討厭,於是,明明不是卻為了報複他就隨口道:“是的,我喜歡他我愛他,我就是討厭你,我恨不得你死了才好。”他死了,她也就為媽媽報了仇。


    “真的想我死?可我,沒死成呢,車禍也沒把我怎麽樣,你失望了是不是?”


    “嗚……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水君禦,我要報警。”


    “報呀,我隨便你報警,不過,要看你能不能報得了。”


    揶揄的男聲,揶揄的笑,莫曉竹才發現她現在根本連報警的可能都沒有,手被綁著,手機也不在身邊,她成了一個人字形的躺在了水君禦的麵前,那姿勢,讓她羞極了,“你別……別這樣看我。”雖然隔著墨鏡,可她卻有種沒穿衣服被他看光`光的感覺,讓她心慌極了。


    “那要怎麽看?”他倏的拿下了墨鏡,一張臉也突的變得讓她恐懼了,那大片的疤真的很醜陋,而且很難看,不知道他是要還了哪個人的債不去做植皮手術的,可,都與她無關吧,離開了墨鏡,他黑亮的眸子就在她的眼前,然而,還是直落在她的腿間,“是不是要這麽看?又或者,幫你脫了再看……”他還真動手了,伸手就去扯她的褲子,褲子三兩下就被他大力的連拉帶拽的給扯了下去,露出她一雙美腿,修長白皙如玉一樣的吸引著男人的目光落在其上,然後,沿著她的兩條美腿再上移,最終停留在她的小褲褲上麵,“這個,也要脫了才好看,是不是?”


    “嘶啦”,她的褲褲被他拉扯的裂成了兩半,手一拋,剛好一半落在她的身邊,一半就落在她的臉上。


    “嗬嗬,聞聞你自己的味道,看好不好聞?是不是也有給木少離聞過,是不是也這樣讓他看過,然後,讓他上了你?他進去的感覺好不好?舒服不舒服?你既然有了他,就不該來偷走孩子們……”


    “夠了,你別說了,真的別說了,我求你,求你了,好不好?”他越是說起木少離,她的頭就越痛,頭痛的仿佛要裂開來一樣,她要瘋了。


    “怕我說嗎?那就別做,做了就別怕我說。”


    哀求的看著他,“我真的什麽也沒做,我不記得木少離了。”就象也不記得了他一樣,她是真的什麽也不記得了。


    “你說,強強到底在哪?若是不說,莫曉竹,我直接拍了你的果照放到網上去,別以為我不敢做,這世上,就沒有我水君禦不敢做的事。”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唇上,輕輕的摩梭了一下,“你這樣子,放到網上去一定吸引很多人看。”


    眼睛裏一潮,她真的不知道薇薇和強強去哪了,咬著唇,定定的看著他,恨不得殺了他。


    “不想說是不是?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說著,就站了起來。


    這一次,她傻住了,水君禦居然拿了房間裏的兩個衣帽掛放在了床前,然後,扯著她的腳就到了床外,拉高,不客氣的就拿衣服把她的腳踝與衣帽掛綁在了一起,隨即,是另一隻腳踝。


    “你……別呀……”她掙紮著,她踢著腳踢著腿,可是沒用,那個係在她腳踝上的結越來越緊,緊的,讓她的腳踝開始痛了起來。


    男人根本不理她,試了試係好的結,見沒有問題了,便開始將並排在一起的兩個衣帽掛往兩邊拉,那一拉,讓她的腿被迫的再次分開……


    莫曉竹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孩子們,她真的沒偷呀。


    死咬著唇,這次,她不說話了。


    因為,她說了也沒用。


    她沒偷怎麽給他一個迎合他的答案讓他放過她呀,那是沒可能的。


    男人站在了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張臉,一點也不酷了,相反的,隻帶著一股子猙獰的意味,真醜。


    她突的笑了,“你拍吧,隨便你拍。”眼看著他拿出手機,不停的對著她比著鏡頭,她就算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讓他拍,或者,他一怒之下把她拎起來再扔到地上也不錯,至少不必讓她這麽難堪的躺在他的麵前。


    可,他沒怒。


    一雙眼眼全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不住的按下按鍵,“哢……哢……哢……”他真的在拍她的身體,而且,拍著的地方赫然就是她的那一處。


    試著動一動,兩隻腳踝被綁得尤其的牢靠。


    他拍了一張又一張,張張都不客氣的閃在她的身上。


    她的臉在開始泛紅,粉紅粉紅的就象是染上了一層胭脂一樣好看極了。


    終於,他拍夠了,“莫曉竹,在想誰?是不是在想木少離?”


    “就是,就是又怎麽樣?”她吼著,恨不得殺了他。


    “好,既然你那麽愛他,不如,就讓他聽聽你是怎麽在我身下叫的。”他說著,把手機按下了錄音鍵然後放在了一旁的一張桌子上。


    他開始脫衣服了,一件一件的脫下,然後擺在一旁的一把椅子上,從沒有一刻,莫曉竹是這麽的痛恨安陽,她那朋友更不好,早不來晚不來,偏就趕上這兩天來,若是安陽在,水君禦也不能把她怎麽著,可現在,她一個人的房間讓她就變成了小紅帽,而他,就是一頭狼。


    緊抿著唇,他說要她叫,她偏就不叫。


    肌膚與肌膚相觸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猛的一顫,她真的生過孩子嗎?


    “水君禦,強強沒了,你居然……居然還有時間這樣對我,你……你無恥。”


    “無恥的是你,居然以我的名義騙門衛開門,然後,偷走了強強和薇薇,還不還給我,你才是無恥的女人。”


    她隻是想要見見強強,見見那個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孩子,她有錯嗎?


    她如果不那樣說,門衛根本不會讓她進去的。


    “強強是我的兒子,是不是?”唇啟,她輕聲問,眼淚突的奪眶而出,因為強強的失蹤,也因為此時身上男人的即將用強。


    “你明知道還問我,莫曉竹,我再問你一遍,強強在哪兒?”


    她搖搖頭,滿含著晶瑩淚珠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怎麽個死法?是撞牆還是割腕自盡?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做到嗎?”


    “嗬嗬,要不你試試?”她笑了,眼睛裏是必死的決心,不管以前她和他有過什麽樣的關係,可是現在,她不想這樣被他欺負了,真的不想,否則,讓她情以何堪。


    隻因沒做,那就不心虛,她要以死抗之。


    “好,這可是你說的。”


    ……


    莫曉竹閉上了眼睛,淚水開始不可遏止的流出來,就象是小溪流一樣,永遠也沒有止境。


    突的,他嗅到了一股子血的味道,下意識的抬首,女人正緊咬著舌,他看到了。


    “shit!”低咒一聲,分在她身體一側的一隻手倏的拿起,然後送到她的唇邊,他用力的掰著她的牙齒,甚至於她的牙齒也咬到了他的手,他卻全然不知,隻是掰著,一定要分開。


    痛,全都是痛。


    麻麻的,木木的。


    莫曉竹覺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牙齒卻被男人的手硬生生的給掰開了,就在她疼的不知道要怎麽做了的時候,男人的唇與舌突的落在了她的上麵。


    他吮著她的檀口中的血意,舔吮著,就如蛇信子一樣,帶給她灼痛,也帶給她一份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曉曉……曉曉……”就在吻中,他低喃著她的名字,原以為是要懲罰,可是真的做了,他才發現他舍不得。


    輕吻著,就象是在吻著他的寶貝一樣。


    她走了。


    她說她愛的是木少離。


    他想要拿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麻醉自己來忘記她,卻發現那根本就不可能。


    於是,每一個女人都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他踢走了,於是,沒有一個女人看到他墨鏡下麵的那張醜陋的臉。


    可他,卻獨獨給她看了。


    莫曉竹,就是因為救她他才受的傷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可以治好的,隻要整容植皮就可以了。


    可,他拒絕了醫生的好意,他不要好起來,就這樣挺好的,一是還了欠了莫曉竹的債,二是也要讓她永遠的記住他是為了她。


    可,她居然什麽也不記得了,甚至,還利用那塊地整了他一把。


    從標地中心出來的那一瞬,他真想滅了她,卻被事務纏身,等他終於抽出了空,才知道強強和薇薇失蹤了。


    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孩子們真的在她手上,他到是不急了,她總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怎麽樣吧。


    心突的就鬆了一口氣。


    唇含`著她的唇,舌尖卻繞過她傷了的舌,在她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隻想吮著她的味道她的甜蜜,還是如記憶裏的一模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


    “嗚……啊……”她的頭躲閃著他的,卻根本就躲不開,才一晃,他的手就捧住了她的臉,然後,不許她動的深吻著她,那種感覺是那麽的認真那麽的癡迷。


    她搖頭,拚命的搖頭,“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沒有偷強強,真的沒有。”


    “不可能,別墅裏隻有你一部車出去過,你當我是傻子嗎,莫曉竹,你別考驗我的耐性,好吧,既然你不誠實,我就要你的身體誠實起來。”


    “莫曉曉,他有親過你嗎?沒有,一定沒有。”


    她不知道,記憶裏沒有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可是,她卻有了強強。


    可薇薇呢,她現在還分不清楚是不是她的孩子。


    她迷糊。


    很多事都迷糊。


    可是,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


    那個‘恨’字,讓水君禦的眼睛頓時紅了,“為什麽恨我?如果是因為潤青對你做過的那一切,那麽,如今我現在的這張臉是不是替她還了?我現在這樣,你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恨我多久?”


    “潤青?潤青是誰?”她迷亂的問,什麽也理不清,一切,就象是一團亂麻,根本理不出頭緒來,於是就絞在一起,讓她隻更亂更亂。


    “是她毀了你的臉,讓你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如今,我的臉就還了你的,我不整容,我也不植皮,就這樣的還給你一個公道。”


    他說得是那麽的認真,她抬起眼眸,灼灼的目光落在他醜陋的臉上,“你這樣,就是為了要還了欠了我的債?”


    “是的,我終於還了,哈哈。”


    可是,有些債根本還不了。


    媽媽的死,爸爸的死,他要怎麽還?


    她看著他的眼睛,黑亮的如深潭般的望不到底,心,突的痛了,“可我,還是恨你。”


    除了恨,就是恨,再無其它。


    也,不該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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