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


    轉眼間距離兩人確定關係已經過去兩個月之久。


    在這期間,溫柔見過羅子琳一麵,那女人看到溫柔的刹那間,眼睛裏還有有恨的,但是轉瞬間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立刻便躲開了。


    她回家以後有意無意的向靳斯年提起過,可是這廝總是模棱兩可,邏哩囉嗦好多句,實際上什麽都沒說。


    可是後來,溫柔無意間聽得容易提起,說靳斯年吩咐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在街邊找了幾個地痞流氓,帶進了關羅子琳的房間。


    雖然靳斯年鐵了心要毀了羅子琳,可是容易為了不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私自做主隻是想要嚇唬她一下,而後透漏消息給羅家,讓羅家帶著羅氏來請罪。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羅子琳自知和靳斯年再也沒有了可能,竟然主動勾引了幾個男人,發生了關係。


    等到羅家人焦急的撞開房間門,想要拯救女兒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羅子琳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不停的起起伏伏,臉上的表情,十分享受。


    那一晚,讓羅家臉麵盡失,羅家家主當場宣布和羅子琳斷絕父女關係,可畢竟是親生女兒,等到風頭過去,羅家還是把羅子琳接了回去。


    但是自此以後,羅子琳基本上消失在上流社會圈。


    所有和她關係不錯的人都以曾經和她相交過為恥,一時間,皆是談羅子琳色變。


    溫柔得知以後,還是有些唏噓的,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罷了。


    所有的結果,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他人。


    而傑克森事後也來過幾次,每次都給暖暖帶一堆玩具,雖然對待溫柔的態度還是不太友善,但最起碼也不是先前那般橫眉冷對了。


    溫柔感覺,慢慢的,一切都踏上正軌。


    如今的她,除了偶爾靳斯年心血來潮非要帶她去公司,兩人膩歪一整天,就是待在家裏,洗手作羹湯。


    周末,一家三口的歡樂身影總歸遍布每一個角落。


    這般細水長流的幸福,讓溫柔很是知足。


    …… …… …… ……


    這天,靳斯年剛去了公司不久,突然打來了電話。


    “幹嘛呀?”溫柔將暖暖正在看的動畫片的聲音調小,軟軟問道。


    靳斯年低聲一笑,隨即說道,“想你了怎麽辦?”


    “不正經,說不說啊,不說我掛了……”


    “你去我書房,在書架上麵有份資料,是一份淺藍色文件夾,等會容易回去你交給他。”靳斯年去了公司才發現忘記帶重要合同文件。


    溫柔應了下來,兩人打情罵俏說了幾句,才收了線。


    然後溫柔便去了書房,在靳斯年一麵牆那麽大的書架上麵尋找他口中的藍色文件夾。


    目光一一掃過,看到目標時,溫柔微微一笑,隨手抽了出來。


    可在不經意間,卻帶了旁邊一本薄薄的已經泛黃的日記本,差點掉落在地上。


    溫柔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著這已有年歲的日記本,溫柔莫名有種熟悉感。


    她想了想,終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最終把日記本放回原位。


    晚上。


    溫柔接到了溫晴打來的電話。


    得知江向晚和顧北墨一個月之後結婚的消息。


    大喜之餘,溫柔表示一定會去參加她們的婚禮。


    “傻笑什麽呢?”男人穿一身灰色浴袍走出來,發梢還在不停的滴水。


    他坐在床邊,捏著床上不知什麽原因正在傻笑的女人的小臉,低聲問道。


    溫柔抬眸睞他一眼,旋即撲在他的懷裏,緊緊抱住靳斯年的腰,感慨萬分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的我表哥和小晚的故事?”


    靳斯年輕輕撫摸著女人的長發,聽到問話,微微頷首。


    “他們要結婚了,婚禮就在一個月以後,剛才姑媽給我打電話,聽的出來,姑媽很開心很開心。”


    溫柔歎了口氣,“他們之間分開了整整五年,現在真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真好。”


    “你呢?”靳斯年卻突然開口,這樣問道。


    溫柔微微一怔,才回答他道,“我當然也很開心了,我覺得他們是我見過最般配的一對兒。”


    “傻瓜。”靳斯年寵溺的揉亂了她的頭發,耐心的開口,“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想不想結婚?”


    “……”


    “怎麽?還不想嫁給我?”


    “……”


    “這由不得你!外公他們回來,我們也結婚。”


    溫柔語塞,隻是眼淚汪汪的看著靳斯年,扁扁小嘴,說不上是委屈還是開心,說話間聲音都帶著若有若無的哭腔,“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陪你回去參加婚禮,順便見一下你家裏人。”


    溫柔埋在他懷裏點點頭,軟軟應了一聲好。


    …… …… …… ……


    一個月以後。


    原本打算帶著小家夥一起回去的,可是出發前一晚,暖暖身體有些不舒服,兩人陪了小家夥一晚,第二天雖然退燒了,還是看上去還是無精打采的。


    怕因為長途勞累又造成小家夥病情嚴重,溫柔隻好哄下暖暖,讓家庭醫生和家裏的傭人照顧著,她和靳斯年兩人飛回國。


    剛下飛機,京城時間是下午三點鍾,而明天就是婚禮。


    溫柔為了不給溫晴添麻煩,決定婚禮舉行完了,再帶著靳斯年去顧家。


    入住的酒店離婚禮現場很近,溫柔剛到酒店就扔下包包,鋪在柔軟的大床上。


    靳斯年放下行李,隨後走到臥室,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小女人的背,溫聲說道,“我點了餐,吃完後你睡會兒,好好休息休息。”


    溫柔挪了挪身子,躺在他的腿上,閉著眼點了點頭。


    可就在這時,靳斯年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當著溫柔的麵拿出手機,看到的是一串熟悉的號碼。


    他下意識垂眸看了雙眼緊閉的女人一眼,也沒有避諱,接通了電話。


    “喂,院長,你好。”


    “斯年啊,你什麽時候有空回來一趟,我想我應該找到了當年的那個女孩,等你來確認一下好不好?”


    這個所謂的院長的聲音很大,雖然並未開免提,可是她說的話還是一字不漏的傳進了溫柔的耳中。


    她情不自禁的睜開眼,對上的……卻是男人閃爍著跳躍光芒的藍色眼眸。


    她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很乖很懂事的樣子。


    可是男人還是輕輕的放下她枕在他腿上的頭,握著手機走了出去。


    留下溫柔一個人躺在偌大大床上,望著頭頂上豪華的水晶吊燈,忽而感覺到不知所措。


    她爬起來,給女兒打過去電話。


    接電話的是管家。


    “管家,暖暖怎麽樣了?吃飯了沒有?”


    “溫小姐,現在意大利是晚上十一點,小姐已經睡了,晚飯吃的很清淡。”


    溫柔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突然忘記了兩地的時差,“抱歉啊管家,打擾您睡覺了吧?”


    “沒有,溫小姐,今天下午傑克森先生過來陪小姐玩了一下午,小姐和他玩的很開心。”


    傑克森……


    溫柔心裏微微一怔,旋即開口,“管家,暖暖就辛苦你了,我就不耽誤你睡覺了,晚安。”


    掛斷電話,溫柔突然想到最近頻繁光顧的傑克森,心裏隱隱有些不舒服。


    而打完電話的靳斯年也著急的走了進來,隻見他站在衣櫥前,開始找衣服。


    當著溫柔的麵換上外套,靳斯年下意識望了她一眼,剛要開口,卻被溫柔搶了先,“你是要去找那個……女孩?”


    靳斯年薄唇微抿,在溫柔複雜的眸光中,終於還是點點頭,他有些艱難晦澀的開口,“等我回來向你解釋。”


    說完就已經轉身。


    “靳斯年!”


    溫柔突然出聲,成功的讓已經邁出一隻腳的男人停下來,旋即她自嘲的笑了笑,“那個女孩就是你一直藏在心裏的人吧,如今找到了,我是不是應該成全你們了?”


    靳斯年挺拔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僵硬,他無奈的轉身,深深的凝望著溫柔,“我不否認,我找了她好多年了,可是……具體的情況能不能等我回來再說,我一定會……”


    話沒有說完,靳斯年的手機再次響起來,溫柔不自知的抖了抖睫毛。


    靳斯年看著屏幕上麵的短信,一狠心,轉身走了出去。


    溫柔失神的看著靳斯年的背影走出了自己的視線,她突然很想哭。


    有些東西,有些人,不曾擁有的時候不敢奢求,可一旦擁有過,要如何才能心平氣和的放開呢。


    深入骨髓的人,一旦想要遺忘,那可是切心之痛啊!


    他心口的朱砂痣出現了,終於出現了嗬。


    溫柔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一向睡的很淺的她,可是卻連送餐員的敲門聲都沒有聽到。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房間裏一片漆黑,他,還是沒有回來。


    溫柔赤著腳下了床,喝了杯水。


    緊接著江向晚就打來電話,說是晚上有個聚會,讓溫柔務必要到場。


    她原本不想去的,可是漫天遍地的孤獨讓她心悸,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還有就是,和靳斯年的事情是她自己的事,不能讓其他人跟著擔心啊,她永遠都是那個隻為別人考慮的溫柔。


    沒有辦法,自小開始,她稍微為自己考慮,就會被溫家人說成自私。


    他們罵她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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