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是你,寧願自罰三杯,也不肯說的秘密?


    究竟誰是你,寧願自罰三杯,也不肯說的秘密!


    接下來的氣氛,更是若有若無的彌漫著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黯然神傷的味道,即使關皓軒不停的調節氣氛,也於事無補。


    最後的一輪,簡淩風問關皓軒。


    本來簡淩風也是本著調節氛圍的目的來的,他邪惡的看著關皓軒,不正經的問道,“皓軒,你……第一次性.生活是什麽時候?”


    “老簡!”話音未落,顧北墨卻激動的揚聲喊了簡淩風。


    此時,本來隻是沉悶的氛圍陡然變的劍拔弩張起來。


    一向笑臉相對的關皓軒臉色微微變黑,抓起外套頭也不回的走出包廂。


    留下簡淩風一臉懵逼,他轉身詢問顧北墨,“老顧,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顧北墨沒有回答簡淩風,隻是說道,“十二點了,都回去吧。”


    率先起身,給江向晚穿上外套,率先走出包廂。


    “那我們也走了。”簡淩風扶著唐糖隨後也出去,走到門口轉身囑咐簡依寧,“你也快點回家。”


    “得,我也回去了。”陸自橫看了簡依寧一眼,“我送你?”


    簡依寧發自內心的真摯一笑,“不勞煩陸總了,我開車來的。”


    “老陸。”顧北澈卻是喊住陸自橫,“把安寧幫忙送回去。”


    “北澈哥,我……”安寧剛要拒絕,注意到顧北澈不悅的眼神,隻好委曲求全的答應,“陸大哥,那就麻煩你了。”


    “沒關係。”陸自橫搖搖頭,“對了北澈,我是帶著司機來的,你如果沒帶,最好找代駕。”


    簡依寧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一直留在最後,她看著還在奮力與酒拚搏的顧北澈,悶聲道,“別喝了,明天還要回部隊。”


    “你滾!”忽然一個酒瓶摔在簡依寧腳邊,支離破碎。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簡依寧氣衝衝的破門而出,怒火緊緊跟隨,一直來到地下停車場。


    可是當她坐在車上,鑰匙剛剛插.進去,忽而就停住了動作。


    出於朋友的道義,把他單獨扔在這裏是不是不太好?


    煩躁的砸了幾下方向盤,終於下定決心,打開車門,下車。


    誰知某人竟然懷裏抱著紅酒瓶,踉踉蹌蹌的迎麵走來。


    簡依寧邁出去的腳突然又收回,訕訕然起了退縮的心思。


    剛轉身,背後傳來“撲通”一聲,簡依寧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轉身,果然,顧北澈毫無形象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簡依寧深深的吸了口氣,走上前去,蹲在顧北澈身旁,伸手拍打著他俊毅的臉,“顧北澈,醒醒,醒醒了。”


    睡夢中的顧北澈似乎感受到有人打擾自己,揮揮手打掉了簡依寧的手,簡依寧氣極反笑,拽著胳膊就想要把人弄起來。


    可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他日日鍛煉的健碩高大身軀,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簡依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氣喘籲籲,也沒有撼動躺屍的人一分。


    擦擦額頭上的汗,氣惱的踢了他一腳,抬目竟然看到皇朝的幾個服務生走過來。


    與其他的娛樂場所不同,皇朝的服務生都是受過專業訓練,身價和白領相同,甚至更甚,不說是豪車,但最起碼也是好車上下班。


    簡依寧好像看到了救星,“過來幫我一下。”


    幾人都認識她,也知道簡依寧是關總的好朋友,立即跑上去,三人合力把顧北澈放進車裏----簡依寧的車。


    …………


    回家路上。


    “顧北墨,關美人到底怎麽了?”


    第一次見到平日一直以嬉皮笑臉待人的關皓軒翻臉,江向晚還有些心有餘悸的感覺。


    “雖然問題的確挺私密,可是……也不至於啊。”


    顧北墨麵色微沉,星眸漆黑一片,深邃的看不到底,“沒什麽,別胡思亂想。”


    江向晚還是不太相信,剛才的場景依舊曆曆在目,真的沒有什麽嗎?她作為一個記者,憑借職業敏感度,自然是不相信的。


    “那關美人生氣跑出去,他又是喝了酒的,不會出事吧?”想到這裏,江向晚有些擔心。


    顧北墨沉思許久,才低聲道,“沒關係,他知道分寸。”


    其實他看到關皓軒反應那麽激烈,就知道當年的事情一直深深的埋在他的心底,從未忘記過。


    他自始至終一直在躲避,可是爆發需要的隻是一個契機,而今天簡淩風的話無疑就是一根導火索。


    “對了,明天什麽時候的飛機?”顧北墨主動轉了話題,若是讓她繼續追究下去,他不保證會說出些什麽。


    江向晚想了想,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才回答說道,“明天下午兩點左右,你什麽時候回部隊?”


    “我送你到機場。”顧北墨稍稍側目,對上江向晚期盼的眼睛。


    四目相對間,江向晚控製不住的心跳加速。


    回到家中,江向晚注意到餐桌上的菜肴,默不作聲的斂了目光。


    顧北墨注意到她突如其來的失神,笑了笑,拉著柔軟無骨的小手坐到餐桌旁邊。


    “很晚了,快去睡吧。”手藝的確很差,做出來的菜賣相也差,現在冷下來,更是說不出的倒胃口。


    江向晚麵露赧然,不想讓顧北墨繼續看下去。


    “都是你做的?”顧北墨斜斜睥了臉紅的小丫頭一眼,在江向晚的注視下,緩慢而又優雅的拿起筷子,夾起一樣不知道是什麽物種的條狀東西,就要往嘴裏放。


    江向晚急忙伸手想要搶過筷子,阻止他,“顧北墨,別吃。”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一邊將東西放進嘴裏,慢慢的咀嚼著。


    原來是土豆……條,不知道是糊了還是醬油放多了,整盤都變成了黑色,純白的瓷盤中,黑漆漆的一坨,視覺效果特別棒。


    有些艱難,他還是麵帶微笑的咽下去,這和野訓的時候吃生牛肉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再說,這可是小丫頭特意為他做的,無論如何他也得吃。


    江向晚卻不是這麽想,她唯恐顧北墨吃了這些黑暗料理,會不舒服,不停的搶奪顧北墨手中的筷子。


    一直沒能占上風,江向晚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伸長胳膊去搶。


    “難吃死了,別吃了。”江向晚不停的重複著。


    顧北墨蹙眉,不讚成的搖頭,“不,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江向晚:“……”


    這老男人什麽嘴巴那麽甜了?


    “那也別吃了。”江向晚扭了扭腰肢,放下高高抬起的胳膊,環住男人的脖頸,一臉撒嬌的命令道。


    “好,不吃了。”他已經把所有的菜肴都嚐了一遍,同時心裏也下定決心,他心甘情願為江向晚做一輩子菜,否則……


    唉!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


    “乖啊。”江向晚突發奇想在顧北墨頭頂上摸了摸,像是給狗狗順毛的動作。


    顧北墨臉色一黑,低首堵住她鮮嫩紅潤的唇,嚐到那抹甜美的滋味,顧北墨越發霸道和狂肆,恨不得把人揉碎了揉進自己身體。


    那樣就可是時時刻刻不分離。


    想到一別三個月之久,江向晚也是不遺餘力的回應他,第一次,那麽著急的主動。


    她小手急不可耐的解開他襯衣的紐扣,旋即伸進去,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毫無章法的撫摸。


    顧北墨悶悶一笑,猛的站起,江向晚兩隻修長的腿緊緊環在他的腰側,唇瓣尚未分離,顧北墨托著她的小翹臀一路難舍難分吻到臥室。


    關門後,將小丫頭美背抵在門上,一手開始脫衣服。


    片刻後,房間溫度驟然升高,床上兩人正在接受著汗水的洗禮,咿咿呀呀經久不息的嬌.呼聲在房間的每一次,回響。


    …………


    時代假日酒店。


    淩晨四點左右。


    旁邊的男人終於睡熟,簡依寧這才拿開橫亙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輕輕坐起來。


    房間裏沒有一絲光亮,簡依寧在黑暗中慢慢瞪大眼睛,適應以後,才勉強可以看到一些東西。


    事情,怎麽就突然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她轉首呆呆的看著黑夜中的男人,偶爾的囈語,還是依寧。


    情不自禁的指尖輕輕觸了觸他的麵頰,下一秒,又好像觸電一般,立刻縮回。


    隻當做是一場豔.遇而已,況且,還是和自己有那麽一點點喜歡的男人,她不後悔。


    躡手躡腳起身,渾身的酸痛以及下身不可言喻的撕裂痛楚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著掉落在地上,男女交疊在一起徒增曖.昧的衣物,她一件一件撿起來。


    自己的襯衫被他撕開,不能穿了,幸好昨晚自己穿了一件長至膝蓋的外套。


    她撿起所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穿上內衣,外麵直接裹上長外套,回頭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最終做出一個決定。


    她蹲下,從顧北澈的衣兜中找到手機,而後又找到安寧的號碼,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


    抬目又看了男人一眼,在心裏默默祈禱:


    顧北澈,你可一定要幸福啊,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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