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貴走到衛生間的門處,把鎖打開,推開了門。不過,在通往他的辦公室的通道裏,還有一道門。因為這道門的鎖壞了,他平時是不關這張門的。周芳為了防備,把這張門也給鎖上了。黃忠貴弄了好久,也沒有將這把鎖打開。他隻好又回到衛生間,爬上窗戶,原路返回。


    見唐旺林站在不遠處看著,黃忠貴招手要他過來,說唐主任,辛苦你了!我拿到了鑰匙,你把梯子放到保管室去,免得丟了。


    忙乎了這麽久終於得到了一把手的表揚,唐旺林還是感到高興,喜滋滋地扛起折疊長梯,離開了這裏。黃忠貴上了二樓,打開辦公室門,然後關閉,落下小鎖,還插上插銷。然後,他從外麵用鑰匙打開通往衛生間的那道門,心懷激動地進了衛生間。


    周芳還在酣睡,發出輕微的息聲。散落的扣子依然散落著,那深深的乳溝依然點綴在兩個淡紅色杯中間,充滿肉惑。小美人,來,哥帶你玩玩去!黃忠貴小心地抱起她,把她抱到辦公室。


    辦公室裏沒有鋪,隻能把她放在辦公桌上了!黃忠貴把她放在辦公桌上,讓她仰躺著。然後,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副相機支架,在辦公桌的適當位置架好,再把一架高檔柯達相機架在上麵,打開鏡頭,調好焦距,摁下錄像鍵。


    寶貝,不要緊張,會很舒服的,我會帶給你快樂的!黃忠貴走到周芳的身旁,一邊呢喃著,一邊把手伸進了沉睡中的她的大腿之間,開始輕輕的摁著。畢竟還是秋天,其很不是很低,她還隻穿著一條褲子。一搭上手指,黃忠貴就能感覺出一條小小的溝壑,還有叢生的芳草。


    隨著觸莫,沉睡中的周芳居然皺了皺眉頭,臉上也有表情的變化。看樣子,這個地方真是女人最為民感的地帶!黃忠貴加快了手指的節奏,在那條深深的溝壑出一上一下地蠕動。


    因為受到刺激,周芳終於醒來,睜開了眼睛,迷糊中看到黃忠貴正在她身上弄著什麽。她一陣驚嚇,掙紮著說,你無恥,你下流,啊,救命啊——


    正喊著,周芳感覺到什麽東西塞進了她的口中,讓她發不出聲。她隻覺得圓乎乎的粘乎乎的滑滑的,帶著一股騷味。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根小型柱狀物在她眼前晃動,還伴有一簇黑乎乎的東西。她一慌神,忍不住咬了一口嘴裏的那個東西。


    啊,你敢咬我?你這個臭表子!一陣咆哮中,黃忠貴掄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周芳的臉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很燙很燙。漸漸地,嘴裏那股騷味變成了血腥味。掄完巴掌,因為太痛,黃忠貴忍不住用手捂著,隻喊哎喲哎喲——那個了一會,黃忠貴罵道,你這個臭表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是誰?說著,他立馬撲上去,把她的襯衣扯掉。在耀眼的陽光下,她的肌膚顯得多麽潔白無暇,青春的身體立刻展現在這個卑鄙的靈魂麵前。


    黃忠貴發出一聲驚叫,如餓狼般繼續扯拉著她的…她終於昏迷過去,不省人事。


    下午六點,周芳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沒穿任何衣服。她掙紮著坐起身來,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就她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頓時,她明白發生了什麽,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她的頭腦中:我被黃忠貴那個畜生強了!


    快點走啊,該下班了——突然,從樓下傳來幾個人的對話聲音。周芳嚇得趕緊屏住呼吸,不敢亂動。知道聲音消失,聽不到腳步聲,她才哆嗦著爬起來,找到衣服,胡亂穿好。然後,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偷偷地走到窗戶前,朝外麵看了看。


    天色已經暗了,外麵沒有任何動靜。周芳急忙小跑著出了辦公室,像一隻死裏逃生的小兔,急匆匆逃離了狼窩。


    第二天早上,黨含紫準時到了辦公室,卻沒見到周芳。不對啊,芳姐向來很準時的,今天怎麽沒到?她有些奇怪,先到教室裏守了二十分鍾左右的早自習,然後回到辦公室。


    芳姐還是沒到!黨含紫忍不住掏出手機,撥通她的手機號碼。手機通了,不過不是她接的,而是她老公接的,說她的同學的母親死了,要去參加葬禮,今天不來上班,麻煩她多到班上看下。


    黨含紫是實習班主任,多下班看看,這是份內的事。所以,她很愉快地接受了任務,一直到第八節課的鈴聲響,她才離開學校。本來,因為今天是她實習的最後一天,她是想請她吃晚飯的,可芳姐還沒有到校。看來,隻能晚上請她吃宵夜了!


    第一節晚自習的時候,像往日一樣,黨含紫先出教室清查人數,看有沒有同學遲到缺席。這樣的現象一般極少,即便學生遲到了,也是因為洗澡耽擱了時間。


    可這次不同,數了兩次,黨含紫都覺得人數不對。一查,一個叫李喬的女生不在。在黨含紫的印象中,這個女生長得很漂亮,是班上的班花,同學們都喊她小喬。


    都上課10分鍾了,即便是洗澡,也應該到了啊?帶著疑惑,黨含紫問了下旁邊的女生。女生們都搖頭,說不清楚小喬幹什麽去了!她又問李喬同寢室的女生,小喬是不是洗澡去了?室友們說好像沒有,下午的時候,見她的眼睛有些紅腫。


    聽著這些情況反映,黨含紫有些不安起來。她急忙撥周芳姐的手機,想告訴她情況,看怎麽處理。沒想到芳姐的手機關機,根本聯係不上。她急了,忙跑到學生科,把情況告訴了學生科的老師。


    你不要擔心!學生科科長何鴻翔說,這個女生的情況我早就了解,是個到了要開除地步的氓女生!她的家庭是問題家庭,她爸爸搞婚外情,和同村的女人好上了。事情被她媽媽知道了,夫妻關係自然破裂,經常打架,兩個人鬧離婚。隻是因為女兒的關係,才勉強維持到了現在,其實是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了。


    這樣一來本來李喬很聽話,學習成績也好,可受家庭影響,性格開始變得怪異,和社會上的一些不青年來往密切。老師找她談話,她就說她之所以這樣做為了報複她的父親,讓他難受。當老師把這個情況反映給她父親的時候,李喬父親有所收斂,可還是與那個女人藕斷絲連糾纏不清。因為長期如此,慢慢地李喬開始厭學,到初三的時候成績一落千丈,進一中還是花了近兩萬塊錢買了個指標。


    進高中後,李喬的家庭環境依然沒有改變,她的行為也變得更加乖戾怪異。玩手機,曠課逃課,不交作業,這些成了她學校生活的一大部分。我要報複我的父親!這成了她犯錯的一個理由,一個借口。我估計,這次玩失蹤,她又是想報複她的父親。


    黨含紫得知情況,唏噓不已。要是這樣下去,這個女生不就毀掉了?她焦急地說,何科長,我們怎麽辦。


    何老師想了想,說先在校園裏找找看,如果沒有,我再通知家長,要他們自己去找。


    於是,黨含紫把班團幹部全部找來,要他們在校園的每個角落找找,看李喬是否呆在那些地方。讓她失望的是,半個小時後,他們都說沒有看到李喬,黨含紫隻得焦急地把這個情況告訴學生科,請他們想辦法。


    見黨含紫焦急的樣子,何科長安慰她說,小黨啊,你不要急,這個學生犯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會出事的。我先通知她的家長,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你忙去吧!


    回到楊家別墅,已經是晚上10點了。這幾天,因為忙,小冬冬都是寧鳳鳴去接的,晚上也是他陪的。黨含紫進去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看電視。見她回了,他馬上起身,幫她倒了一杯礦泉水,送了過去。


    小冬冬呢?黨含紫一邊喝水,一邊說。


    睡了!寧鳳鳴說完,走到門口,準備換鞋子離開。這幾天都是這樣,黨含紫回了,他就換鞋子回家,一刻也不停留。


    黨含紫想留他,可女人的矜持又讓他說不出口。這樣的事,即便是夫妻,如果不是兩情相悅,作為妻子,也不好意思主動索求,更何況她與他還不是夫妻?可能是兩個人都是結過婚的人,對性方麵的事已經熟悉,不很期待,所以有如此的尷尬場麵。


    見他已經拉開了門,黨含紫情急之下,說鳳鳴,你別走!


    寧鳳鳴愣了一下,立在門口,說還有事嗎?


    你這個木頭腦殼,這個時候要你留下,還能有什麽事?黨含紫在心頭嘀咕著,嘴裏卻說,明天我就要參加麵試了,你不幫我演練一下?


    哦,可以啊!寧鳳鳴很自然地應著,把門關上,換上拖鞋,回到客廳,說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時間。含紫,你說說,怎麽演練?


    黨含紫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茶幾前,然後坐下,說你當麵試官,我當考生,你就我報考的職位提出問題,我來回答。


    寧鳳鳴聽了,正襟危坐地坐在茶幾前的沙發上,說黨含紫同誌,你競選的職位是經開區科招商引資辦副主任,那麽,如果你競選上了這個職位,怎樣開展招商引資工作?


    這個?黨含紫支吾著,說我想想,這個事情我可從來沒有搞過,鳳鳴,你說怎麽弄?


    哈哈哈——寧鳳鳴一陣大笑,說我跟你說啊,要想富先修路,經開區要想招商引資,當然首先得修好路啊。


    對對對對——黨含紫連聲肯定,說我怎麽就想不到呢?這是從政府層麵來講,先把郎市與省城的路拉直,把去省城的時間縮短,方便人家來投資,也方便人家把商品運出去。


    唔,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寧鳳鳴像一個老先生一樣,點頭讚許,弄得黨含紫撲哧一聲,笑出了口。


    不要笑場,不要笑場!寧鳳鳴連聲喝止,又說,有了路,還得讓有錢人心甘情願來這裏投資,心甘情願把錢投到我們郎市來,我認為在土地和稅率上應該給予投資人一定的優惠,並且在陽光下進行。


    黨含紫說,這一點是從投資政策方麵來講的,要是投資人還是不願來投資,那該怎麽辦?


    寧鳳鳴想了想,說既然投資人不送錢來,那我們就向政府要錢!


    黨含紫說,政府如果有錢,那還搞什麽開發區?


    寧鳳鳴說,那也是,沒有人來投資,政府又不給錢,那我們到哪裏弄錢去?哦,對了,我有一個弄錢的法子。你知道郎市一中是怎麽建起來的嗎?郎市一中花了三個多億,政府基本上沒投資,就是由市教育局出麵,以9.6厘的息向全市老師集資。9.6厘的息遠遠高於銀行利息,集資者又是市教育局,老師們都相信,或者自己掏錢或者發動親朋戚友集資。你看看,那麽大一所學校,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建起來的。見這個法子可行,市教育局打出“用明天的錢辦今天的教育”的口號,發動其它市直高中也這樣集資,大搞建設。


    黨含紫驚訝了一聲,說全市那麽多所高中,都去集資,到時候誰來還?


    寧鳳鳴說,這個問題就不是現在的領導能解決的,也不可能解決的。先欠著唄,到時候再說!反正有強大的人民政府作為後盾,天塌下來也有黨和政府著,你急個啥?


    黨含紫說,那也是,先解決目前的困難,再慢慢圖謀將來。你講的這些,和我從書本上看到的基本上吻合,略有不同的是就是這個集資的點子,還有幾分新意!


    寧鳳鳴瞪大著眼睛,驚訝地說,你搞什麽搞,你已經從書上弄清楚了,怎麽還要我來考你?


    咯咯咯咯——黨含紫捂著嘴,得意地笑了起來。寧鳳鳴明白這是含紫故意耍他的,急忙起身過去撓她的癢癢。這下,她笑得更厲害了,手忙腳亂地推著他的手。


    鬧了一會,寧鳳鳴停下來,說含紫,這個方式還是有作用,我看啦,再琢磨琢磨,猜一猜明天的麵試會出什麽題目。即便沒猜中,預先演練一下還是有好處的。


    我不想演練了,得洗澡去!天藍色的長裙子飄飄地飛起來,天藍色的絲襪飛起來,天藍色的乳罩飛起來。頃刻之間,黨含紫變成了一個潔白如玉的女人地衝進了浴室。


    寧鳳鳴怔在那裏,不敢靠前。當然,他更不敢離去!


    黨含紫擰開花灑,數十條晶亮的水線把她的玉體罩住。嗯啊嗯啊——她在水的迷網裏陶醉著。


    終於,寧鳳鳴進了浴室,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她,說水很涼呢?說完,他鬆開雙手,把水調熱了一點。沒有多久,細微的水蒸氣在金黃的燈光裏漸漸第氤氳起來,迎麵的大鏡子上蒙了一層霧,鏡中的這個凹凸分明的女人,變成了一團白色的暗影。她的皮膚溫柔,富有彈性;她的雙秋豐滿堅堅,好像充足了氣的白色皮球。


    寧鳳鳴輕輕第撫莫著她的身體,從肩頭到那裏,從臉蛋到屁股——


    麵試時間是次日八點,地點是鎮政府四樓小會議室。七點二十分的時候,進了麵試的20名考生在鎮政府大樓的大廳裏集合,聽工作人員講解本次麵試的規則和要求。


    工作人員說,這次麵試實行的是考生和考官“兩抽簽製”。具體操作程序是先由各職位的考生代表抽麵試職位順序號,再由每名考生抽所在職位中的順序號。與此同時,每位主考官先抽簽決定所在的麵試組號,再由主考官在“考官庫”中抽取6名考官作為本組的組員。


    本次麵試首次采用大評委製,在麵試中,除七名由經開區管委會領導幹部、市組織部人事幹部組成的考官組外,還增加了7名由市黨代表、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等組成的評議組,評分分別占麵試成績的70%和30%。


    聽起來感覺很嚴肅,還沒開始,黨含紫就有點緊張,感覺到頭腦一片空白,什麽感覺也沒有。她急忙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憋住,等憋不住氣的時候她才呼吸。這下好了一點,頭腦開始有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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