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木葉忍者學校的教學方式,是偏向循序漸進的。從原著中不難看出,看到的忍者學校裏,課堂上還是課間,氛圍都是比較輕鬆。


    這也是和大環境有關,四年後,十二小強那一批都十二歲了,才剛成為下忍。而往前看,鼬七歲畢業,十歲升中忍,沒幾年就是暗部分隊長,卡卡西更厲害,五歲畢業,六歲中忍,十二歲就已經是上忍了,破了木葉記錄,這兩相對比,就是火箭和蝸牛的差距一樣。


    四代,卡卡西那個年代,戰爭不斷,沒幾年各大國就要開幹幾下,造成忍村們必須要有快速的新戰力,當時的小孩們就是接受訓練後倉促送上戰場。戰功和殺戮中的成長是那時候忍者等級提升迅猛的主要原因。戰爭年代忍者學校的教學程度和現今是不同的,殘酷和嚴苛無疑上升不止一個台階。


    在這個時候的木葉出生的人是幸運的,霧隱那邊,畢業考試還是全班扔到野外互相殘殺的模式,活下來的才是下忍,再不斬就是這麽狠出來,這樣看,木葉的孩子們簡直活在天堂。


    做法各有優劣,木葉如此,會更加穩定,忍者學校裏走出來的人精神也是正常的,霧隱那種,厲害是厲害了,每屆就兩三個人丁,還個個有心理疾病,禹小白對此是敬而遠之。


    佐助有足夠的天賦,心態也不似其他小強那麽悠閑,忍者學校的教學方式確實和他不搭,而禹小白也在想,在抽空鍛煉佐助的同時,能不能讓佐助不那麽偏執。


    “哎哎,跑一圈就夠了,停下停下。”院子門口,禹小白無奈地拉住渾身是汗的佐助,對方聽到指令,身子一軟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想讓二柱子不那麽偏執,太困難了,或者說是個矛盾的亂局,禹小白遞過去一瓶水,佐助下意識想推辭,不過幹渴的體感還是讓他接過水,大口喝起來。


    禹小白沒那種潤物細無聲的細心和水平,再說鼬給佐助的仇恨是刻在心理,誰說都沒用,甚至要是佐助不那麽偏執了,那鼬“一番苦心”不就付諸東流了,鍋都白背了。


    有心無力,原來助人為樂還特麽痛苦,禹小白搖頭,還是先虐會二柱子舒爽下心情。


    佐助第二天很早就來到禹小白這裏,考慮好後的禹小白覺得還是從基礎開始吧,所以就大手一揮,讓佐助去跑圈了。


    當時佐助聽了,頓時覺得很不靠譜,和想象中酷炫高貴的訓練方式不同啊,但沒辦法,昨天禹小白這半個老師已經認下,隻能聽命。


    “劇烈運動完別坐著,站起來走走。”禹小白的話猶如催命,當認真起來,話裏帶著不容拒絕,佐助勉強撐著站起來,木葉村勻速一圈他可真沒試過,現在走起路有點飄。


    “會忍術麽?”禹小白站在邊上,從之前買好的早飯拿出個包子啃起來,看的佐助眼皮直跳。


    “會。”佐助答道,還有點喘,胸膛挺了挺,補充道,“會火遁。”


    “喲不錯嘛,可以呀。”禹小白嘴巴吃著東西,語氣含糊不清,感覺毫無誠意。


    其實禹小白誇讚得不虛假,佐助補充說火遁,那意味就不止是簡單的三身術,查克拉性質變化,這個年段誰家小孩可以?


    “宇智波家的火遁天賦不是白吹的啊。”


    佐助麵色變得不好了,這是說你會火遁主要靠血脈,沒什麽好得意的,嗯……雖然也有那麽一丟丟關係就是了,佐助不開心地想著。


    禹小白猜測佐助掌握的應該是豪火球之術,原著中有提到過。


    “那現在開始鍛煉查克拉,記得用上火遁的性質變化。”禹小白又啃起一個包子,道。


    佐助一晃,他現在剛馬拉鬆完還沒怎麽休息,讓他凝神使用查克拉?


    看到禹小白皮悠閑吃包子的樣子,怎麽看怎麽欠,佐助知道自己打不過,隻能咬牙運起不多的查克拉。


    狀態差時也得能調動查克拉繼續戰鬥,以後惡劣的條件多了去了,禹小白可不是光為了調戲二柱子。半小時後,佐助的氣息漸漸平穩,禹小白大手一揮,“差不多了,再去跑一圈吧。”


    “……”


    佐助本來捏著片樹葉——這是禹小白告訴他的方法,心情不穩,冒起的火苗差點燒到衣袖。焦味中,佐助內心的好勝心不減弱,冷淡著臉,幹脆地跑出去了。


    禹小白不擔心佐助會偷懶,現在調皮的鳴人倒是有可能。


    等待的功夫,禹小白順便出門買了食材,還練了會火遁。


    快日上三竿,佐助才一步一腳印地回來,禹小白知道差不多了,年紀小,現在太多訓練量隻會適得其反,讓佐助休息後,看時間也到了午飯,禹小白就去屋裏的廚房做飯了。


    “進來吃飯吧。”


    佐助還靠在門上緩氣,聽到禹小白冒出頭說的話,一愣,他來時是沒有留下吃飯打算的。


    可禹小白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扔出一句就閃回去了。


    飯菜的香味飄過來,佐助動了動鼻子,看起來很不情願地站起來。


    進門前,他先洗掉了汗水,皺眉看著濕漉漉的衣服,剛準備忍一忍穿上去的時候,一套衣服扔到了他頭上。


    “我以前穿的,換上就進來吧。”


    如果佐助不時來家裏訓練的話,肯定會有諸多需要變通的地方,像吃飯,衣服,禹小白前一晚考慮好的。


    “打,打擾了……”


    吃飯時,佐助相當拘謹,禹小白勸了幾句也沒什麽效果,沒辦法,畢竟兩人還不算熟,隻好自己吃完後先出去。


    下午休息後繼續訓練,一開始是想練習暗器投擲,不過看佐助露了兩手,禹小白就知道家族傳承的技巧果然強,為了不讓對方怠慢,禹小白仗著甩了幾條街的經驗和熟練度,厚著臉皮地進行了批評教育。


    大部分還是體能鍛煉,佐助一二三四數數做了幾個俯臥撐的時候,禹小白就在一旁自己進行日常練習,前文提過,少量練習便能維持水準。


    不過這還是讓佐助忍不住把注意力放過來,冰山一角的速度力量,認知遠不如親眼所見,禹小白這個老師的地位也在慢慢建立。因為院子地方小,禹小白還沒練習查克拉性質變化,不然佐助會更驚訝。


    兩人差不多呆了一天,師徒交流有模有樣,不過其實這是禹小白和佐助剛好都有時間,以後這樣一旁指導肯定很少。傍晚,禹小白宣布今天就到此為止,邀請佐助留下吃飯,佐助小臉繃著,表示不能再麻煩了。


    “呐,這是作業,記得完成。”佐助要走也不強求,禹小白遞過去張紙條,佐助接來一看,麵色變化,小小的身軀似乎都顯得很蒼涼。


    “好,好的,老師。”


    禹小白看著佐助走遠,笑了笑,一個人呆慣了,偶爾這樣的感覺也不錯。


    之後的日子,佐助要繼續上學,禹小白應付曉那邊的工作,然後不時出任務,可能一周未必能見幾次麵了。


    一天天中,也就是這樣,奇怪的,老師和學生的關係,在夏日中建起薄弱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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