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是認識張強的,自己出外打工的那些年,都是張強在照顧林雪,因此,林雪說要做張強的老婆,林文都是持支持態度的,他還真沒有想到,才四年不見,張強會有了這麽大的變化,竟然可以將那些黑社會的大佬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張穎就更不要說了,此刻她已經對張強佩服得五體投地,原來對張強是冷言冷語的,現在麵對張強都不敢說話了,隻是用一臉崇拜的眼神看著張強,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會有這麽大的本事,不但麵對那些黑社會大佬麵無懼色,還能讓他們乖乖的聽話,那些打手在他麵前就跟紙糊的一樣,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更令她敬佩的是,他雖然逼著那個老大捐出了一千萬,但自己卻沒有要一分錢,照這樣看來,他肯定也是一個有錢人了,沒有想到林雪的眼光會這麽好,才十二三歲就找了一支潛力股。


    林雪也沒有想到張強會有這樣厲害,從今天的事情來看,張強應該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就不會這樣幫自己了,現在她的心裏裝滿了濃濃的愛意,看著張強的眼睛也是含情脈脈的。


    張強一臉嚴肅的看著林文道;“我不需要你的感謝,你隻要對林雪好一點就行了,那個大排檔就不要林雪就做幫手了,這樣的地方龍蛇混雜,他一個漂亮的女孩是不適合在這樣的地方出現的。還有那個夜場的工作也不要去做了,晚上來回都是很不安全的,你如果經濟上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來找我。我的話你聽懂了沒有?”


    林文忙答應道;我聽懂了,以後小妹隻要好好的讀書就行了,我不會要她做任何事情的。”


    就在這時,張強把車停在了好運來餐館的麵前,張強打開了車門道;你聽懂了就好,現在你們可以下車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說完以後看著林雪道;你好好的讀書,無聊的時候可以打我的電話,也可以來學校找我玩。說完就把江琳給他印的名片給了林雪一張。


    張穎一臉真誠的說道;“你進去坐一會好不好?我做夜宵的料都準備好了,隻要幾分鍾就做好了。”張強微微一笑道;下次吧,你現在應該沒有什麽心情做夜宵,過幾天我在來嚐一嚐你的手藝。說完就開著車離開了好運來餐館。張穎在後麵追著喊道;你一定要來嚐一嚐我的手藝哦。


    陸文自從被張強勒索了兩萬塊錢之後,心裏越想越來氣,覺得如果不很好的教訓一下張強,自己這口氣是怎麽也咽不下的,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本來他想請他舅舅,張家家主張峰的,但想了一會以後,覺得對付一個張強根本用不著搬來那麽一尊大神,直接叫表哥張翼過來就行了。想到這裏就撥通了張翼的電話。


    張翼這兩天感到很是鬱悶,前幾天他看到王青在網上投簡曆,就吩咐了手下人把她招了進來,不但給她安排了一份不錯的工作,還按照她自己的意思給了她一份不錯的薪水,本來想就把她養在公司裏,自己偷偷地一天看幾眼也是好的,哪想到那麽背運,竟然被她看到了自己,然後就寫了一封辭職信義無反顧的走人了。


    自從在那次拆遷會上見到王青以後,張翼就深深的愛上了王青,隻是王青對他沒有半點的意思,就為了這個丫頭,自己不但被張強打得落花流水,還賠上了一棟別墅,最後還被張強敲了一大筆錢,還真是;一把辛酸淚,隻能肚裏咽。


    這次陸文打電話來請他出山去教訓一個人。他正鬱悶著,也就想好好地玩一玩,隻要不遇上張強那個變態。自己還真沒有對付不了的人,當下就開著車去了陸文租住的公寓。


    陸文其實也是有苦衷的,他喜歡的女生是王慧,隻不過王慧對他不感冒,有一次他偷偷地跟在王慧的身後,準備把生米做成熟飯,沒有想到被王慧的哥哥發現了,兩人也就不可避免的打了起來,他雖然把王慧的哥哥打了一頓,但也徹底的把王慧給得罪了,這才有王慧帶著張強上門挑釁的一幕。


    自從碰到了張強,陸文在學校裏的輝煌都被改寫成了恥辱,不但被張強打了好幾次,自己口袋裏的錢也輸了個底朝天,使得他在學校裏從一個沒有敵手的英雄,一下子就成了一條被人打得躺在地下的可憐蟲,還真是用盡三江四海水,難洗今日滿臉羞,對張強的恨意也就變成了此恨綿綿無絕期。


    張翼一進客廳就嗬嗬的笑著道;“表弟,你說有人搶了你的女人,到底是什麽人有那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你搶女人?那女人長得很漂亮嗎?”


    陸文苦笑了一下道;“漂亮是不用說了,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我手機裏有照片,先給你看一下,讓你的眼睛也幸福一下。”陸文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拿了出來,然後調出照片遞給了張翼。


    “喲嗬,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不過我怎麽覺得有那麽點熟悉的感覺?”張翼覺得這女孩自己肯定是見過的,他的手指翻動著照片,那感覺越來越熟悉,記憶越來越清晰了。


    “嗬嗬,表哥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她不但是我們學校的校花,還是我們學校才女,你怎麽可能會認識她,一定是你看過的某個女孩有點像她。”陸文有點陶醉的說道。


    張翼苦笑了一下道;“這個美女我還真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如果這個美女是我見過的那個人的話,你想要把這個美女追到手是不可能的。”


    “怎麽說你是真的見過她了?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你是不是還認識張強?”陸文一聽張翼的話還真有點迷惑了,難道表哥也是認識張強的?不然的話他應該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張翼苦笑了一下道;正是你說的這樣,我不但認識王慧,還認識張強,我跟你說實話好了,我也不是張強的對手,就是我父親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因此,我爸爸要我不要跟他發生衝突,就是吃點虧也沒有關係,我對他做過調查,知道這個王慧也是張強的女人,所以,我才說你要追到這個女人會很難。我覺得你最好是別去招惹那小子,否則你就是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陸文一臉驚訝的說道;“舅舅真的是這麽說的?連他也打不過那小子?”


    張翼苦笑了一下道;“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這個女孩的主意了,這個家夥的功夫深不可測,一般的武林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是我表弟,我才會跟你說了這麽多,免得你以後吃大虧。”


    “這麽說我還真是報仇無望了。”陸文聽了張翼的話不由的一陣絕望,看來那小子是真的很厲害了,就連舅舅這樣的武林高手都不敢得罪他,自己如果還去跟他作對,還真的跟去找死一樣。


    張強放了學以後就開著車往家裏趕去,他剛開了不遠,就看到前麵有一輛大掛車車在倒車,將公路給擋去了一半。張強隻好停下了車。他車後一輛改裝的寶馬車也隻得停了下來。隻不過那輛寶馬車的主人可能是有急事要辦,在後麵死命的按著喇叭。張強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後麵那寶馬車的主人是一個年輕人,染著一頭黃色的頭發。


    不一會那寶馬車的喇叭聲就停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三個年輕人從車裏走了出來,那三個年輕人最多十五六歲,應該還是在讀高中,那三個年輕人走到了張強的奔馳車前停下了腳步,其中那個染著黃頭發的男孩二話不說的直接一腳就踹向了張強的的車門,然後接過身邊一個人遞過來的棒球棍就往張強的窗戶砸去。


    張強沒有想這個家夥這樣生猛,他一邊快速的下了車,一把抓著那個黃毛大聲的道;“罵了隔壁,你們不會是瘋了吧?老子的車你們也敢砸?”


    那個黃毛一點也沒有害怕的道“草尼瑪,你這車怎麽還不往前開?”他還真沒有想到張強的速度會這樣快,一下子子就來到了真的麵前。


    張強耐著性子道;你沒有看到前麵在倒車嗎?”他沒有跟那幾個小屁孩計較,而是耐心的解釋道。


    “草尼瑪,你擋著老子的車還有理了?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黃毛大聲的叫囂道。張強雖然不想和幾個小屁屁計較,但這個家夥蹬了鼻子還上臉,他可沒有被虐的喜好,看著那個家夥冷哼一聲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打死了了老子也是會抵命的,年輕人還是不要太狂的比較好。”


    那黃毛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為老子不敢打你?那你等著。”他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的寶馬車走去,然後探身子車內摸索了一會兒後,再出現在張強的麵前的時候,手裏赫然多了一隻手槍!


    張強還真沒有想到這小子會這樣跋扈,這三個小屁孩最大的也不過十六七歲,開著這麽好的車倒是不奇怪,但竟然還帶著槍,這就有點奇怪了,而且看那槍的模樣還不是那種土製的鋼珠槍,而是國產的五四式警備手槍。黃毛拿著槍在張強的麵前揮舞了幾下道;“看到了沒有?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手槍!你再敢在老子麵前胡言亂語,老子一槍就能讓你腦袋開花!”他一臉傲然的說著,隻是說話都已經不連貫了,看來這小子已經醉的差不多了,他邊上那兩個年輕人看去也喝了不少酒,但還是有那麽一點清醒,看到黃毛把槍都拿出來了就說道,“周明,你快一點把槍收起來,要是走火了那可不是小事,那是真的會出大事的。那個被叫做周明的年輕人一臉傲然道,“我爸是市委副書記周勇,就是殺了個把人也肯定沒有什麽事,反正這個家夥就一個人,要個證人都沒有。”


    張強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這些官二代也太囂張了吧?像這種能在未成年的時候就開得起寶馬,還能把槍給帶在身旁的人,除了官宦子弟還真沒人能做的到,即使你再有錢,想要搞一隻支槍也是很難的,而這年頭,也隻有這種不知死活的官宦子弟才會這麽草菅人命。


    張強覺得這個家夥要是真開槍的話,那自己死了就是白死,頂多賠你點錢,一個市委記的能量遠遠不是普通人看到的那麽簡單,特別是省會城市的市委記,那可是在省委裏頭都能掛一個常委名頭的,在省委大會能舉手的主兒,要捏死你一個普通人就跟捏死一隻螻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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