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的官二代飛揚跋扈,欺侮一下那些平民百姓還真沒當成是什麽事,隻是很可惜,周明這次碰到的不是一個普通人,張強還真沒有把他看在眼裏,他看著周明冷笑了一聲道;“你爸爸媽媽就是這麽教育你的?”


    周明大言不慚的道;“我爸爸媽媽是怎麽教育我的不用你管,他們是專門管你們這些草民的,而你們這些草民的任務就是為我們家的現代化貢獻力量,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們現在是在當家作主人吧?”周明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槍對準張強,然後冷笑了一聲道;“再敢還嘴老子就一槍斃了你。說到這裏對在他邊上站著的那兩個年輕人道;你們兩個去教訓一下這個牙尖嘴利的家夥。


    “好的,這個家夥還真是欠打。”這兩個家夥說完就去寶馬車裏一人拿了一根棒球棍走了過來。就在這時林健正好走了過來,一見那三個家夥在對付張強就皺了一下眉頭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怎麽連玩具槍都拿出來了?”他看到那個周明拿著槍指著張強的時候,心裏不由的吃了一驚,心裏道;這幾個小屁孩也太不知輕重了一點吧?竟然把槍都拿出來了。


    張強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現在很多的官二代都被家裏的人給寵壞了,由於從小就養成了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氣,就是在社會上弄出點什麽事,他們家裏的人隻要打一聲招呼就放了,也就把派出所都當成是他們自己家開的了。”


    林健也苦笑了一聲道;“還真是你說的這樣,要是任其下去的話,革命就要革到他們的身上去了。”他見張強還是那樣的輕鬆就笑著道;“反正他們以為家裏的父母會護著他們,也就在外麵草菅人命了。不過大多數的官二代還是懂得自愛的,但總有那麽些家教不到位的,或者說某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總是喜歡把自己放在一個高人一等的地方,看不起廣大的人民群眾,把自己淩駕於廣大的人民群眾之上,全然忘記了當年他們的前輩打江山的時候的使命,把那要讓人民群眾當家作主人的話都忘記了,還讓讓廣大的人民群眾淪為了一個弱勢群體,想怎麽欺侮就怎麽欺侮。”


    黃毛冷笑了一聲道;“誰叫你們沒有一個好爹好媽?你們有本事也可以打我們啊。”他說完以後看著那兩個跟班道;“你們還等什麽啊,那些妹子還在等著我們去寵幸呢,不要在這裏浪費太多時間了,很好的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體驗一下做弱勢群體的滋味。”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以為是病貓了,你們隻要敢動手老子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隻不過那兩個家夥跟本沒有把張強的話當回事,抄著棒球棍就衝向了張強,黃毛一見兩個跟班衝了上去就用槍指著張強道;“你最好是不要動,乖乖的讓他們打一頓,不然的話老子一槍斃了你。”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你不要以為手裏拿著一把破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在一般情況下,敢拿著槍指著老子的人隻有一種後果;那就是死。”


    黃毛冷哼了一聲道;“大話人人會說,我才不會被你幾句話給嚇住了,你可以試試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槍快。”


    “看在周霖的麵子上,今天我不殺你,但必須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免得以後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張強的話音剛落,人已經到了周明的身邊,一個劈腿就把周明手裏的槍給踢飛了,與此同時,他的腳尖連續的點了三下,周明和那兩個跟班也就都躺在了地下。他見這三個家夥還隻是小孩,也就沒有下重手,隻踢斷了他們一根肋骨,讓他們疼得躺在地下起不來。


    這時已經圍上了很多看熱鬧的人,一見這個年輕人拿出了槍就四散的躲開了,免得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其中有一個人報了警。


    張強剛把那幾個小家夥弄得躺在地上,不遠處就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大概是聽到有人用槍,那警車來得還不是一般的快,那些看熱鬧的人怕槍走火造成誤傷,都躲得遠遠的了,那警車也就一下就衝到了張強的麵前,接著,三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跳了下來,走在前麵的那個警察一見張強和林健手裏沒有槍,地上則躺著三個年輕人在那裏慘叫著,就用槍指著張強跟林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們接到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用槍在殺人,是誰報的警?”


    張強指著地下那三個人道;“是誰報的警我不知道,但這個小家夥拿槍指著我,這兩個家夥拿著棒球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也就隻有自衛了,把他們三個都幹趴下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周明一見警察來了就大聲的慘叫著道;“警察叔叔,我是周明,我爸爸是市委副書記周霖,他們兩個把我們打成了重傷,快把這兩個家夥抓起來,草他奶奶的兩個球球,這個家夥太狠了,把我的肋骨都打斷了。”


    兩個警察一聽眼前這人說自己是周書記的兒子,就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周明已經進過派出所好幾次了,那些警察都已經認識他了,見確實是市委副書記周霖的公子就奴顏婢膝的道;“周少,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他們的車擋著我的車,我說了他們幾句他竟然敢裝我的長輩教訓我,我看這人不爽就想修理他一頓,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有著一身很不錯的功夫,把我的肋骨都打斷了。你們把他抓回去很好的教訓他們一頓,然後讓他們在監獄裏蹲幾年,還要讓他賠償我們的醫藥費、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周明一邊指著張強說著,一邊勉力的爬了起來走到那被張強踢飛的手槍旁邊把手槍給拿了起來。


    這三個警察見周明這樣旁若無人的去撿手槍,都不由的變了臉色,走在前麵的那個警察忙走了過去道;“這不是我的配槍嗎,怎麽掉到這邊來了,多謝周少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對周明使了個眼色。


    另一個警察也走了過去小聲的對那個警察道;“這裏有很多人在看著呢,你這樣做有點太過了吧?”


    走在前麵的那個警察悄悄地對他說道;“這是周書記的公子,我們如果不能做到周明沒有罪就會有下崗的危險。


    ”周明原來是喝醉了酒才這樣肆無忌憚的,現在被張強踢斷了一根肋骨,已經疼得清醒了過來,他四處看了一眼,見周圍圍了幾十個人在看熱鬧,也知道拿槍不比拿一根棒球棍這樣簡單,隻得把槍交給了那個警察。


    那警察接過槍後就走到張強的麵前說道,“這位同誌,請你跟我們回去做一個筆錄。”


    張強冷哼了一聲道;“你怕下崗就知法犯法?你是人民警察還是那些做官的養的一條狗?”


    這警察沒有想到張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站在那裏不由的楞了一下,接著兩條腿就開始顫抖起來,他深深的知道,一般的人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自己這次肯定碰到大神了!他的語氣也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道,“你.......你是…?”


    “我叫張強,是濱海大學的學生。”張強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是張強?”自從國安局搜捕行動以後,張強的名字在市政府高層和公安係統已經是家喻戶曉了,那個警察聽了嚇得都快失禁了,但事情已經這樣了,隻得低聲下氣的說道;“對不起啊小張同學,這個周明是市委副書記的兒子,我們如果不聞不問的話是不好交代的,我們希望您能跟我們一起回去做個筆錄,絕對隻是做個筆錄而已!是不會讓您受什麽委屈的。”


    張強一聽這警察的話,就知道這個警察是怎麽一個打算了,他是兩邊都不敢得罪,也就打算讓自己和周明家裏的人各展神威了,到最後誰贏誰輸就沒有他一個小警察什麽事了。


    張強可不想讓他們再禍害當地的那些老百姓了,他看著那三個警察冷笑了一聲道;“你們三個已經失去做警察的資格了,如果你們想做一點事的話,就去那些圍觀的群眾那裏調查取證一下,然後讓市刑警隊來接手這個案子,跟你這樣的人去派出所是侮辱我的人格。”張強說完就直接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那三個警察還真不敢去管張強,這個家夥連軍區司令員的兒子都敢撞,直接的把他撞成了植物人,就連副市長都被他打成了豬頭,而且還一點事都沒有,自己上去還不是送過去給他打?而且自己剛才的做法確實已經嚴重的違反了警規,也就隻有眼睜睜的看著張強坐進了他的車子裏。


    “罵了隔壁,你門是幹什麽的啊!怎麽可以讓這個家夥就這樣走了?!”周明看到張強竟然坐進了車裏準備離開就急了,他是學過一點武功的,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家夥踢斷了一根肋骨,現在這三個警察竟然對這個家夥采取了放任的態度,如果放他走了的話,那自己的一根肋骨不就白白的被他打斷了?想到這裏就強忍著胸部的疼痛,操起一根棒球棍就衝了過去,然後雙手舉起那根棒球棍就向那奔馳車的車窗砸了過去。


    張強可不想自己的車被砸得凹凸不平的,在那棒球棍快砸到車窗的時候放出了一股真氣把那跟棒球棍反彈了回去,周明隻覺從棒球棍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把握不了這根棒球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棒球棍向自己的腦袋砸了過去。


    周明的腦袋被反震的力道砸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頓時鮮血如注,人也被打倒在了地上,張強看了這個家夥一眼冷笑道,“希望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如果下次在看到你在外麵胡作非為,就是你父親也保不住你的小命。”他說完之後就發動汽車就離開了。


    那三個警察隻得叫來了一輛救護車把這三個人送去了醫院,周明的頭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他一邊摸著頭上的繃帶一邊對那個跟在車上的警察恨恨的道;“你門三個是怎麽搞的?犯罪嫌疑人那麽囂張,你們卻讓他就這麽走了,你門還想不想穿這套衣服了?”


    跟在救護車上的是那個走在前麵的警察,他知道自己已經犯了瀆職罪,是絕對會被開除的,其他的兩個也肯定會被處分,此刻他的心裏正有一肚子的氣,見周明還這樣的埋怨自己就冷笑了一聲道;“你丫的在老子麵前耍什麽狠,你有種你去和人家單挑啊,就為了包庇你這個雜碎,老子的飯碗都丟了,你在老子麵前耍什麽威風?”


    周明被這個警察罵得楞了一下,覺得這個警察對自己還真的很不錯的,主動的把槍拿了過去,自己在那裏沒有開槍,這槍如果不是自己的,隻要把張強擺平了,自己也就沒有什麽大的麻煩了。想到這裏就說道;你剛才對我確實很不錯,我不能讓你丟了飯碗,我現在就叫人擺平這個叫張強的家夥,這樣就可以保住你的飯碗了。想到這裏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一接通周明就帶著哭聲道;“爸,555,我剛才被一個家夥給打了!不但把我的頭打破了很長一條口子,還打斷了我一根肋骨!”


    “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把你打成了這樣,他是不是不想活了?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知道他的名字和他住的地方嗎?”電話那頭傳出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道。


    張強剛才是說過名字的,但他喝醉了,已經忘記了張強說的話,當下隻得說;“是一個看去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叫什麽我已經忘記了,說是在濱海大學上學,他開著一輛奔馳車,車牌號碼我記住了,我都跟他說了我是您的兒子了,可他說就是省委記的兒子也照打不誤!根本就沒有把你看在眼裏,爸,你可得替我做主!”周明添油加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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